「要喝什麼?茶、咖啡還是酒?」沒有轉身,嚴天沁淡淡的問道。
「咖啡吧」司空玄淡淡的說完,然後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環顧四周,靜靜的打量著這間裝飾簡約中透著淡雅的房子,一股淡淡的香氣在空氣中若隱若現,一如她身上的味道。
就在他不停打量的時候,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端到了他的面前。
「抱歉,咖啡豆沒有了,只能喝速溶咖啡。」嚴天沁淡淡的說著,在他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媲。
「沒關系」端起咖啡杯,司空玄淺淺的喝了一口,一股濃郁的香氣登時在口齒間彌漫開來,「你泡的咖啡不錯。」
「這麼晚來有事嗎?」她可不信他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喝一杯她泡的咖啡。
「我說我想你了,你信嗎?」將咖啡杯放在桌上,司空玄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說我該信嗎?」輕輕一句話,嚴天沁又將問題重新拋給了他。
「呵呵,聰明的女人。」司空玄啞然失笑,現在才發現,和聰明女人過招其快樂程度要遠遠的高過和白痴女人過招,是哪個天殺的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是因為吃不著葡萄才說葡萄酸的吧。
嚴天沁只是淡淡一笑,起來,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就看見她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披薩走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吃飯?」司空玄再一次感嘆老天爺對他實在是太好了,這個女人不但貌美能干,還特別的善解人意,連他沒吃飯都一清二楚。
「你沒吃飯?」嚴天沁挑了挑眉毛,看著那熱氣騰騰的披薩,心里犯起了嘀咕,難道要和他分享?
「是啊,從早上到現在,我都快餓死了。」手捧著肚子,司空玄的話真假難辨。
看看披薩,再看看他,最後,雖然是不願意,嚴天沁還是將披薩放在了他面前,「一起吃吧。」
「真的?」司空玄咧開嘴笑了,他的銀行賬號後面加個零都沒有現在這麼開心。
「要不然怎麼辦?」嚴天沁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不情不願的遞給他一個叉子,「吃吧」
「那我不客氣嘍。」說完,司空玄叉起一塊披薩就往嘴里送,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哼」嚴天沁冷冷的哼了一聲,也動手叉起一塊放進了嘴里。
一番狼吞虎咽之後,縱使沒全飽,也已經是半飽了,在喝了一口咖啡之後,司空玄終于心滿意足的放下了叉子,看著盤子里所剩無幾的披薩,他一臉歉然的看向了嚴天沁。
「呵呵,一時沒有忍住。」他訕訕的笑著,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
嚴天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下頭,將盤子里剩下的全吃了下去。
「現在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是不是該回了?」站在廚房門口,嚴天沁不悅的掃了他一眼。
「回了?回哪里啊?」司空玄裝瘋賣傻的看著她,酒足飯飽之後,才發現她的睡衣竟然是透明的,那凹凸有致的軀體在睡衣里若隱若現,格外的勾魂攝魄。
「回你的家,我要休息了。」雙手環胸,嚴天沁淡淡的說道。
「那個……你看都這麼晚了,要不然我今晚住在這里好不好?」司空玄涎著臉問道,這個房間到處彌漫的全是她身上的香氣,輕輕一吸,就令人心曠神怡。
「不行」沒有給他任何幻想,嚴天沁直接拒絕。
「你看昨晚你在我家睡了一晚,禮尚往來,今晚我要在你家睡。」司空玄今晚是打定主意賴在這里了。
「不行」嚴天沁又說了一遍,眸子里已經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你睡臥室,我睡客廳,絕對不***擾你。」司空玄接著游說,現在酒足飯飽,他雖然想干點什麼,可是看在氣氛這麼和諧的份上,就先忍忍吧,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嚴天沁冷冷的注視著他,原先的甜美笑臉仿佛只是夢境。
「好,我可以走,那你先告訴我,楓到底是誰?你深更半夜的和個男人一起做什麼?」司空玄的笑意登時隱去。
「你跟蹤我?」嚴天沁的眸子更冷了。
「跟蹤?」司空玄嘲諷的笑了,「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恰好在樓下看到而已。」
「恰好?」嚴天沁喃喃的重復了一遍,「你是不是半仙啊?沒想到還能掐會算的。」
「說,那個楓是不是就是今晚上的那個男人?」一想到他的吻竟然落在她的額頭,而她竟然沒有拒絕,他的心里就窩火。
「你有什麼立場來質問我?」看著他,嚴天沁冷冷的笑了。
「別忘了,合約仍然生效,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被人莫名其妙的戴了綠帽子。」
「綠帽子?」嚴天沁的笑意更甚,「如果這樣就算是綠帽子的話,你的頭頂早已是綠雲罩頂。」
「這個笑話有點冷」司空玄低低的說道,「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你搬過去和我一起住。」
「一起住?」嚴天沁一愣,隨即又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我有自己的房子,絲毫不比你的遜色。」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搬到海邊的別墅去。」只要她不怕寂寞就好。
「我拒絕」該死的男人,竟然敢拿合約壓她。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司空玄輕輕一句話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你是吃定了我?」嚴天沁歪著頭看著他,「要女人,你多的是,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好,更加不會討好你,又何必給自己找個麻煩呢,我們這樣不就很好。」
「只要是我喜歡的,就算是面目可憎,我依然喜歡。」
「呵呵~~~我該為你如此經典的話鼓掌,也該為你那些可憐的女人默哀。」
「明天晚上我來接你,這套房子我會定期派人來打掃,你什麼都不需要帶,我都會為你準備好的。」
「對你這樣的優待,我受寵若驚。」嚴天沁露出嫵媚的一笑,「不過,我是不是可以反悔?」
「不可以,你最好別想耍什麼花樣,因為代價不是你能付得起。」說完,司空玄沒讓人趕,自己乖乖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