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回到家中,沒有上班的打算。昨天晚上照顧一大幫男男女女,她根本就沒有睡好。楊尼畢竟是上司,所以有人嘔吐不止,沈菲便過去幫忙,而陸姚就像是大小姐一樣在靠在沙發上,吉漢杰與吉大伯睡去之後,她也有些昏昏沉沉,看樣子裝進肚子里的酒j ng還是起了些作用。
「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打你電話你也一直不接。」看到女兒回來,沈洪坐在沙發上說道,透過眼神還是看到他的責備。
「我不是發短信說我在朋友家嗎?一大幫人,不會有事的。」沈菲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現在她只想睡覺,什麼事情也不想考慮。
「有人看到你去了重案組了,是這麼回事嗎?」沈洪不管沈菲那副疲憊的樣子,接著問道。大廳里的堂鐘嘀嗒地響著,突然重重地敲了一聲,指針正指到九點鐘。沈菲下意識地望了一眼,也順便j ng覺地控制自己的情緒,理智告訴她,爸爸已經知道了她的事情。
「我只是去實習而已,我喜歡當j ng察,我認為一個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沒有什麼不對。」沈菲理直氣壯的說道。
沈洪氣得面部鐵青,沈菲的話雖不錯,而他現在也可以給女兒提供的生活環境,完全有能力讓沈菲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沈菲會去當一名j ng察。
「我不同意你當j ng察,當別的什麼都可以,洪豐集團有很多你喜歡做的事情,就算你不工作我也很高興。」沈洪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好言好語地說道。
「不行,這件事情我自己作主。」說完沈菲徑直上樓,她實在是太困了,而且也跟楊尼請假了。沈菲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她可不想那麼快就老去。
「董事長,她去了重案組,恐怕以後得……。」阿福看到沈菲上樓後,從某個角落現身出來。之前是沈洪叫他不要露面的,他想和沈菲單獨談談,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完全不配合。
「她是我女兒,會害我嗎?」沈洪重重地說道。
「是呀,親生的就放心多了。」阿福拍著馬屁說道。
在化驗室里,犯罪現場取到的那把凶刀正接受嚴格的化驗。化驗科的工作人員在凶刀上上提取到完整的指紋,化驗員將這些指紋與系統里的指紋庫進行對比,在系統中指到一個指紋的記錄,該指紋正是來自趙根本人。此人在五年前就因為強ji n被捕,判刑兩年。釋放之後就再也沒有听到他犯過法,但是此人只是一個單身漢,家中也無父母,很難找到他的落腳點。楊尼等人現在除了等待也沒有別的辦法。
方子航最近在體格上的突出變化讓人匪夷所思,但是男人在這方面的優勢還是讓那些女生驚嘆。無論是運動場還是那些比賽場,總會輕易看到方子航的身影,校園里再也看不到之前那個一直跟在沈菲身後,大氣不敢出的小男生了。
看著遠處受人歡迎的方子航,歐陽德坐在五十米開外的石階上,臉上露出一絲淺笑,眼楮被鏡框遮住,倒是無法窺探他內心的真實世界。
「明天我們去看一下張大昌家中的地窖如何,昨天被你灌醉了,現在都覺得j ng神不是很好。」吉漢杰緩緩說道。
「誰讓你那麼逞能,那三個女人可是j ng明得很,除了你的老婆算是比較懂事外,包括Madam,還有你的小學生妹都是看戲的呀。」劉政龍抱怨起來。
「誰成我老婆了。我現在鄭重聲明,我吉漢杰現年35,至今單身,我驕傲。」吉漢杰有板有眼地說道。
劉政龍模了一下鼻子,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吉漢杰,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這個胖子單身的原因。「我覺得明天的事可以緩一緩,要不我先陪你去看一下心理醫生怎麼樣,或者你找我幫你看看也行,我好歹也是醫生,半價給你看看,怎麼樣?」劉政龍非常認真的說道。
吉漢杰看著那個罵人不帶髒字兒的劉醫生,很想沖上去就是一拳,但考慮到自己體重太大,一拳下去可能找不到人驗尸,他還是理智地控制下來。
「對了,今天晚上你真的能弄到紅婉人的演唱會票嗎?」吉漢杰有些擔心地問了起來。
「放心吧,軍師我什麼時候失策過?」
「你的計策有管用過嗎?」
兩個人頓時哈哈笑了起來。
雖然案子進展不大,但吉漢杰相信明天之後會有新的突破,他非常肯定那地窖下面有玄機,上次要不是剛剛爆炸使現場環境遭到破壞,空氣質量不好,再上手電的電池不足,他或許會發現什麼。
城市的風充滿著暴躁的氣息,特別是這種天氣,一陣風吹過,身上的皮膚就隱隱像是被熱火燙過一般,讓人難受。好在香港的樹比較多,只要勤快地走一段路,就可以找到一處蔭涼的地方坐下來。
香港的人很喜歡喝茶,隨便一個地方總會看到一些茶座,所以天氣對香港人的生活習慣也起了不少的影響,再加上海水將空氣的濕度增大,這里也算是一個宜住之地。尤其在一些茶室里,你就體驗到另一番享受。
不知為什麼,吉漢杰總喜歡一個人小飲,一邊喝著,一邊開始思考案情,體味人生百態。他忽然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坐在對面,定楮一看,那人便是杜敏,她也是一個人在喝茶。
茶中自有道,自古為人稱贊。吉漢杰看到杜敏正側臉望向遠處,疑是樹上花鳥,一面端著茶杯,淺淺地握在手上,極為優雅。也不知是茶讓人的品x ng平和,還是人的x ng情與茶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這時候,杜敏緩緩回過頭來,她也看到了吉漢杰,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而笑。一切的問候與美麗的祝願在一笑間成為永恆。
杜敏非常禮貌地走了過來,然後緩緩坐下。「GemSir,沒想到你也是這般懂得生活的男人,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呵呵,我只是個粗人,天熱思飲而已。」吉漢杰隨口說道。
「好一個天熱思飲,真是有一種豪放的情懷,卻不失文雅之風。」杜敏呵呵笑著,讓人感覺她來到茶所之後,整個人也變得優雅幾分。
「不知朱球現在可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吉漢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看著杜敏說道。
「我也不知道,最近他的事情我沒有知道的條件。我們已經分手了。」
啊……
吉漢杰有些失措,他只是了解一下情況,然而杜敏的回答還是讓他有些突然,甚至是有些尷尬,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吉漢杰的問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暗示。
看到吉漢杰有些臉紅,杜敏連忙笑著說道︰「分手很正常呀,你怎麼有些臉紅呢,堂堂第一法政竟然會害羞!這要是說出去,別人還以為我這個小女孩欺負你呢?」
吉漢杰啞在那里,自以為男女之間的微妙他是無法學會。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學醫的,你是哪一科呢?」吉漢杰見形勢不妙,連忙問一些基本的信息。
「內科,但我也了解一些心理學,所以也算半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吉漢杰突然想到劉政龍的話,雖然他自認為自己心理健康,但是听到那四個字他還是有些激動與忐忑。
「怎麼了,是不是要我幫你看看。我也覺得你心理應該有些問題,雖然你是第一法政,這並不代表你心理狀況很好。」杜敏非常專業的說道,讓吉漢杰開始信以為真。
「你也這麼認為?」吉漢杰一說出口就覺得自己太冒失了。
「還有人這麼認為?呵呵,開玩笑了。不過我認為GemSir是個特別的人,恐怕以後也要找一個特別的女人。」杜敏捂著嘴笑了起來,吉漢杰卻是滿心委曲,他都覺得現在只要是個女人都可以欺負他了。
吉漢杰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笑了笑。
「今天心情挺不錯,晚上又有演唱會听,多美好的一天啊。」杜敏張開懷抱,朝著外面盡情地呼吸了一口空氣,像一個熱衷自然,無憂無慮的少女。
吉漢杰這次算是理智了,沒有讓杜敏陪他們一起去,他現在有三個瘟神不知道如何送走呢,萬一這個女的又是一極品,又有著不一樣的x ng格,恐怕他就真的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