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虛幕鎮死黑蛇之後,便疲倦的來到人群盤坐在地上,吞服了一些丹藥恢復法力。眾人便把寧虛幕、方獨行兩人圍在中間,各自盤坐在地養j ng蓄銳。
葉途經此一戰,見兩人如此厲害心中高興自不必提,但卻也在觀看二人同黑蛇打斗之時得了些領悟。
他此時已知道觀想境,便是去觀這天地萬事萬物,想這蘊含在萬事萬物中的道理,而後當明悟了某一樣道理之後,便會在頭腦大穴「神庭」中生出一尊虛神,虛神不是神明,只是那一絲道理的化身。
當觀想的道理越多,神庭中的虛神便會越來越多,直至觀想境界到了化境,那麼便可以開始把神庭中所有的虛神融合為一尊「初神」,這便是真正的神明了,如此觀想境便達到歸一小境,只須每r 以自身德行溫養神明,由此又有「正神、邪神」兩種神明。待神明成長為自身兩倍大小之後便突破到了神明境,可以顯露體外行所習術法,
道理融成神明之後,不會再形成虛神,所明悟的道理直接融入神明,增加神明的道理,使得神明更加強大,鎮壓對手道境術法。
葉途心中默默想著獨行方才那驚艷的一劍,心中很是羨慕,但也听旁邊諸位師兄說了,那是獨行劍宗的秘術——行字決,便放棄了心中的想法,又想起他行劍之時一往無前的氣勢,心中頓時若有所悟。
不到半個時辰,寧虛幕兩人的法力同體力有了丹藥之助紛紛恢復過來,便繼續往前行去。
方才斬殺兩條黑蛇之時所留下痕跡讓眾人心中都有些默然,這兩條黑蛇現在看來定是別人馴養的妖物,想到此處眾人心中都有些沉重。
山上有人,而且定然是邪派中人,不過從這座山上沒有陣法來看,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邪派,但是畢竟自己只有十六人,還有兩個是觀想初境方才入門的修士,一眾人就這麼默默的向前走,連平r 里愛說話的幾個弟子也都閉上了嘴。
方獨行心中更是有些沉重,來此地之時因所帶的弟子都是些修行薄弱的師弟,便只在山外看了看,只發覺是一處y n地,山外的許多設施也頗為殘破,便以為這是一處遺跡。
之後又在山外踫見了一只凶悍的妖物,奮力之後方才滅殺,卻依舊讓幾位師弟受了輕傷,如此便絕了入山一探的心思。
誰知今r 來此,卻發覺這里竟然遠比自己心中所想要恐怖得多,心中每念及此,便覺得有些羞愧,這些話確實難以說出口,但他自來便是磊落的人,不屑去解釋這許多,心中只打算,若是等下有什麼厲害的妖物,他拼了x ng命也把這些師弟們保出去。
這時寧虛幕看他臉s 有異,便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獨行心中本有些羞愧,見寧虛幕輕拍自己的肩膀,便道︰
「師兄,我……」
誰知還未曾言,寧虛幕便好似知道他要說什麼,抬手打斷了他,肅然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此事因你而起,我又身為大師兄,等下若是出了什麼難以速決的事,我們兩人便要保著這些師弟離開此地,你可知道?」
方獨行一听之下,心中有些感動,又有些敬重的看了看寧虛幕,也並未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後,方獨行有些遲疑的道︰
「此地既有修士,不如我們此刻退走?」
寧虛幕略一想便微微搖頭,道︰
「只怕在殺掉兩只黑蛇之後,山上若是有人此刻已經知曉,想走也來不及了,我們不若去會一會這個邪道宗門。」
方獨行一想也是,便點了點頭,而後不再說話。
寧虛幕也沉默了,直向前走去。
眾人就在這有些壓抑的沉默之中,緩緩向前,過了一個時辰之後,終于走出了那片音詭木遍布的樹林,四周那明媚的陽光讓眾人頓感雙眼有些花了。
好幾個弟子就想要沖出去接受陽光的洗禮,卻被寧虛幕同方獨行喝住。
眾弟子有些不解的看著兩人,寧虛幕便讓眾弟子先在林子邊緣呆著,他自己去探一下。
片刻之後,寧虛幕便回來了,眾弟子雙眼不適也早已恢復。
寧虛幕一回來便朝著眾人說道︰
「我們現在身在山腰處,周遭皆無人跡,不過卻有一條小路通向山頂,山上的那層薄霧並非陣法,可能是某種毒霧。」
眾人心中一驚,心中暗想,還好沒有從山下駕了飛劍上來。
寧虛幕的猜測並沒有錯,在殺掉兩條黑蛇之後約一個時辰,山上便飛下來了兩條人影,他們仔細的探查著黑蛇,而後互望了一眼,便又雙雙的駕起飛劍,生生的穿過了那層護山的毒霧,將此事告知了山中的宗主。
那宗主一听有人闖進了山門,心中有些憤怒,好不容易找了處容身之所,現在竟然就有人來「拜山」,自己也正好迎這一回客,好好表表主人的心意。
于是他便讓方才報信的兩人去叫了最心月復的兩名弟子前來細細的商議。
卻說葉途一行人來到山腰到山頂的小路,順著崎嶇的小路一直行了約有一個時辰左右,方才來到一處空地之上,卻見那處空地之上立了一塊石碑,看其樣貌,好似方才立了幾十年,眾人心中一震,暗想,果真是一個小門派的駐地。
寧虛幕細細的查看了一下那個石碑,而後卻被石碑上所刻的三字給吸引了。
馭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