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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甚好安排的,這些事情只要當事人願意,怎麼做都無妨。陸嚴傍晚就遣人去通知荀彧調過來十名虎賁軍,特別甄選一下只要看著就能夠讓人心驚膽戰的更好。
荀彧也沒問他要做什麼,只是讓二虎告訴他最近這兩天可能朝廷的信使就要到了,別只顧著游手好閑的晃悠,正事兒還有很多沒做呢。
陸嚴心里算了一下,約有五六天了,這要是快馬跑幾個來回都夠了,說不得就這一兩天的功夫就來了。讓二虎回去告訴荀彧先準備好,等皇上詔書下來好不至于太過匆忙。
哪知道秦二虎這廝笑嘻嘻的拱手跟著陸嚴,央求道︰「大人,您就可憐可憐小的,要知道小的天天呆在營里,這都呆膩味了,荀大人也不安排小的休息。莫讓我回去,就在這里轉一天也行。」
陸嚴听了有些不信,要知道荀彧做事怎麼會失之偏頗不給他休息?于是就問道︰「這話我確實不信,要知道文若想來公正的很,要是旁人在營里管著還有可能。」
秦二虎尷尬的說道︰「這確實是真的,別的軍士都是按班值守,輪流歇息,就我和端木元,兩個人天天除了值守還要被拉去抄寫書冊。」
陸嚴听了更迷惑,這也不著急,就允他留下來,讓旁人回去向荀彧匯報。末了看見秦虎將他弟弟拉走,剩下端木微留在他身邊,這貨偷笑著,對陸嚴道︰「大人太過心善,被二虎給騙了,哪是荀大人沒給他休假,只是讓他抄寫兵法奇謀的書冊的時候,他偷懶了,沒有完成,惹得荀大人生氣,讓他系數補出來才可以休假,哪知他這人不喜歡坐著,只顧著想外面的花花世界,還是沒完成。」
陸嚴睨了他一眼,對于他幸災樂禍很是不滿。「文若怎麼想起讓人抄書來了?」
「這個•••小的也不知道,不過好像說這東西可做珍寶,所以讓營里會書寫都叫了過去,奈何沒有幾個識字能書寫的。要不是小的和秦虎大哥在您身邊侍衛著,恐怕也難逃毒手了。」端木微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抄書不是什麼大事,讓陸嚴認為自己只是混飯的,一問三不知那就不好了。
陸嚴嗤笑一聲︰「毒手?身在福中不知福,抄書,寫得多了你說不得就能夠背下來了,何況還是兵法,以後說不得你會用到。」
端木微有些不以為然,現在出來時跟著陸嚴做護衛,回到京都依舊回歸虎賁營,上陣殺敵輪不到自己,做將軍指揮士卒自己也沒有這資格,抄再多、記再多也沒什麼用處。不過還是恭維道︰「大人說的是,不過小的x ng子不好,恐怕坐不上將軍,跟著大人喝些熱湯就心滿意足了。」
陸嚴笑著搖搖頭不再管他,這事情誰也說不準,有些時候有些事就算你沒心思不想做說不得還非要你上去做。
雖然有些不敬的嫌疑,但是陸嚴還是讓這十余名壯漢卸甲換上準備好的衣服,只是去壯壯聲勢,根本沒必要整的甲冑齊全跟打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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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清晨,蓋績收拾好就要去找馮氏,不管怎麼說,即使心里再過惱怒,也不會在這時候鬧出什麼。今天過後,那就是各自散去,兩人再無半天干系。
陸嚴見他臉上沒有半點遲疑的走去,便對端木微擺擺頭道︰「跟上照看著,直到回來之後咱們就不用管了。」
端木微對這些事情也是知道的身為詳細,知道陸嚴微微有些讓自己當探子的意思,小陸大人可是什麼事情都想知道地清清楚楚啊。「喏!」趕緊串上去跟在蓋績後面。
秦二虎可能是並不知道今天這是要干嘛,轉頭看了看秦虎,見他神s 如同往常一樣,平平靜靜的站在陸嚴身邊,沒半分波瀾。只是在二虎張開口想要問的時候卻被他斜睨著瞪了一眼。
二虎訕訕的笑了笑,繼續站著,也不敢吭聲。心里卻想著還不如在營里,還能找個人說話,現在跟大哥在一塊連話都不能說了。
陸嚴想了想,今天這事情叔父蓋勛定是不知道怎麼安排,叔母卻是毫不知情,肯定往好禮安排。這時候兩人說不得會有爭執,特別是叔父心神不寧,煩躁的時候,于是就趕緊去向他們問安。
豈知張管事也在,蓋勛臉s 不悅,陸嚴不知道怎麼了,心里有些猜疑,難道有什麼變故?還沒等他上前,蓋勛臉s 變緩了下來,只是語氣有些不太好︰「嚴兒,這麼早就起了。」
「小佷這不是前來向您和叔母問安嗎,今天績兄長他們兩人回門,您有什麼安排沒有?」陸嚴恭敬的問道,剛才還只是瞧見側面,現在上了跟前看見張管事臉上盡是惶恐,看見陸嚴連笑都沒笑,臉上的褶子都要擠到一塊了。
「唉!這都是什麼事啊。」蓋勛也是有些發愁,怒瞪著張管事︰「你說你,都這麼些年了,怎麼就這件事辦得讓人鬧心,讓我怎麼說你。」
張管事苦著臉趕緊拱手作揖︰「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啊。饒了我吧•••」
陸嚴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也沒拉張管事,徑直問蓋勛道︰「叔父,這怎麼了?張管事犯了什麼錯?」
「唉!你說他怎麼這麼糊涂,竟然讓夫人知曉了,剛才竟然昏厥,要不是下人手腳利索趕緊請來醫士,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大亂子。」蓋勛十分氣憤,要不是看張管事是跟著他的「老人」說不得怒火沖天直接打罵起來。
陸嚴听了也是頭暈,這事情真的很不好,可是他自己也不敢去惹蓋勛現在這個火藥桶,只得轉言道︰「莫非是下人有誰私下里說了些什麼?」
張管事戰戰兢兢的看著陸嚴,「下人都不知道,只是夫人讓準備的東西小的一時犯渾,什麼都沒準備,這夫人問起來,頂不住只得將事情說了出來。」
陸嚴見他有時候往蓋勛那里瞄了一眼,就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是他自己做的,要是沒蓋勛撐腰恐怕他什麼都準備好了。雖然他對馮氏一直沒什麼好感,但是蓋勛要是不開口,他也要按夫人的意思去做。
顧不得繼續說下去,陸嚴也怕等會再牽扯到自己這里,那才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趕緊拱手告罪︰「既然叔母身體不適,那小佷改個時候再來,眼下還有一些事情沒安排,小佷先走一步。」還沒等蓋勛說些什麼,他一溜煙的跑了,生怕蓋勛將他留下說道數落一番。
端木微听了蓋績的話,就趕緊回到西廂,踫到急忙回來的陸嚴,就趕緊上前道︰「大人,績公子都已經安排好了,只是那女客一直與馮氏在一塊,績公子想現在跟她說說,不想讓人攪了。」
陸嚴剛將那些事情撇開,現在又被蓋績給纏上,大是皺眉,待趕緊處理完,要不然自己哪有清淨去找秀兒。
不過看蓋績這樣安排,不得不說一聲迂腐,都到這時候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難不成去說這件事情願你不怨我?你不和我安心過我就把你休了?這不是自己閑著沒事去找不自在听別人吵鬧奚落嗎?
不過等到他見到蓋績堅定地眼神,陸嚴就妥協了,這些個事情自己難道還和他爭論什麼,想辦法找機會讓他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做事才是正理。
不過這些事情確實有些難度,那女客和馮氏可以說是同進同出,幾乎沒有分開的時候,再說自己真要是用強將人直接弄走,恐怕馮氏就要直接撕開面皮吵鬧起來。
愁悶的陸嚴詢問旁邊的幾人,都沒什麼太好的建議,秦二虎眨巴著眼,看了看周圍,都是自己這些男子,每個女人,想要哄騙都不成,不過好像前兩天抄書的時候好像看見美人計來著,嘿嘿壞笑著對陸嚴道︰「大人,小的記得書上有個方法叫美人計,說是可以用來魅惑敵人,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不知道這行不行。」
秦虎听了本想斥責他莫要亂說話,但是想了想又閉嘴不言,只是看著陸嚴等他開口。端木微卻是嗤笑著道︰「怕不是你在營里呆久了,連書上寫個美人什麼的,心里就開始火熱,想入非非了?再說那可是女子,難不成女子與女子之間還能那什麼不成?」
秦二虎翻了個白眼,瞪著端木微︰「你這憨貨,腦子里面全是漿糊?那女客和馮氏好的這麼狠,出入成雙,片刻不肯分開,難說有什麼私情。」
這時候陸嚴听了卻是大翻白眼,以為他看了兵法腦子要靈光些,出了這個主意還算不錯,誰知道只比端木微強了一點,說不得也傻了一點。
女子之間能做什麼,不過是親近些罷了。拿這些一同戰場廝殺,相互扶持的弟兄袍澤說起來,有時候可比妻、子更親。
「美人計自然是不成的,因為美人計是用來魅惑敵人將領或者君主的,那都是男的;馮氏和那個客人都是女子,美男計還差不多。」陸嚴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手下這麼一些壯漢,哪個出去魁梧的身軀往那一站,再加上相貌堂堂,說不得都是招蜂引蝶的好手。
秦虎自然嚴肅的往陸嚴後邊站了站,這個活可不好做,上陣殺敵還可以。秦二虎和端木微傻愣著看著陸嚴,沒想明白怎麼美人計變成美男計了。但是陸嚴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卻是瞬間讓兩人明白,這是要讓自己等去做引人的「狐媚子」。
(前兩天看了一笑話,為了省干糧,唐僧四人決定把一人賣了,不僅省糧還能額外有一筆收入,悟空三人吵鬧良久,結果分不出,只好看著唐僧,小白龍以為眾人看著他,大驚道︰「師傅,舍我騎(其)誰?」結果小白龍被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