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們先去一邊休息的麼?哼,被你們看到我這副丑樣了。」軟綿綿地躺在草坪上的倉田對那三個死賴著不走硬要看著他做完掌上壓的圍觀黨表示不滿。
「抱、抱歉……因為我的關系,讓你……」岸谷有些歉疚,但更多的,卻是不滿,「但是別開玩笑了,這種要命的訓練,竟要做一個月……」半天休息下來,他仍能感覺到剛才身體上那種瀕臨絕境般的力竭感——就好像普通人參加5000米長跑一樣,在體力耗盡後終點仍然望眼y 穿的那種無奈和絕望,以及想要放棄的y 望。
「不行了,還有那麼遠,真的跑不動了……停下來吧!停下來吧!呼吸不過來了……內髒都在顫抖……眼楮都模糊了……再不停下來,我會死的。」
這種絕望感,體會過的人,是不會再去體驗的,所以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好奇3000米或者5000米長跑而去報名試水的,可是下一次的比賽,基本沒有會想去的了。
「敗犬的哀嚎。」倉田不屑地看了一眼岸谷,低聲念道,卻也不想刺激他,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罷了。
「辛苦你們了。」一個很柔和的聲音,循聲看去,是那個叫新宮的二年級前輩。
「沒問題的,今天的辛勞,會成為明天的幸運。」新宮半蹲在倉田前面,對仰躺著的倉田鼓舞著。
……死小白臉,這話對敗犬岸谷說去,老子可不是基,你這麼基情四sh 的話,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已經在暴動抗議了!
倉田翻著白眼轉過臉去不理這個偽娘。
「新宮,真可惜呢。」
神出鬼沒地龍套又出現了,倉田憂郁得幾乎快要內傷,看著那張龍套臉,好不容易才認出這是龍套甲(至今沒有名字,真是委屈你了,這絕不是我的錯,而是岡本倫的錯,嗯,沒錯!)。
「嗯?」新宮有些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的樣子。
「要是沒有那事故的話……制服IH的應該是你吧。」
事故?=隱情?=劇情鋪墊!
「所以說沒有那回事啦。」
「事故?」
岸谷好樣的,偶爾還是有用得上你的地方,盡管問,放心問,大膽問,將你內心的疑惑全部問出來!
「嗯……新宮他……在IH的第一跳時滑雪板的固定裝置壞掉了,然後板在半空松掉,最後背部直接落地……送到醫院後判斷為內髒破裂,取出了一個腎髒。」
一個腎髒算什麼,我大中華拿著愛瘋的勇士們會告訴你,男人,只需要一個腎就夠了!
「要是新宮的固定裝置正常的話,皇帝也踏不上第三名的台上吧……皇帝可是個很可怕的人喔!」
喂喂喂,你這是暗示這起事故是皇帝做的嗎?無憑無據可不要亂說!雖然我也認為這種事只有那個瘋子才做得出來。
看來得防備這一手!決定了,到時候賽場上一定要認真檢查裝備!
倉田謹慎地想著。
「天津,注意一下,不管皇帝勝出還是落敗,都不會放過你的。」
行了行了,龍套的作用完了,閃一邊去,別在這里危言聳听,打擊士氣了。
「所以便說啦,那事故跟皇帝是沒有關系的,只是我確認失誤而已。」
喂,小白臉,你那強笑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認為的吧!
「好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尻屋遠遠地,似乎沒察覺到這邊因為討論他的話題而產生的不協調的氣氛,喊道。
「一年級的去部室把今年要用的道具給我全找出來。」下完最後一個命令後尻屋自顧自地先走了。
……
部室?那是什麼?
……
哦,道具室或者說倉庫。
入學後去過嗎?
……
木有哦。
……
我忽然想起了每次暑假結束後回學校大掃除教室的慘痛經歷。
「這肛門屋絕對是故意的吧!」連擦鞋這種事情都給一年生做的跳雪部成員們,自然不會勤勞地去打掃部室,也就是說,讓我們四個在這麼累的訓練後還要打掃除?
一想到這個,倉田恨不得掏出螺絲刀給肛門屋一個永世難忘的回憶。
「沒辦法,做吧。」但無奈胳膊肘扭不過大腿,現實是殘酷的,即使是**絲,也是需要認命的。
四個人在部室里整理著滑雪板之類的道具裝備,寂靜的空間里,因為踫觸而產生的撞擊聲在部室里悠悠不絕。
「咦?……」野野宮好像發現了什麼走到一邊。
寶藏?秘籍?還是神秘物品?
倉田連忙看去,只見野野宮站在一塊孤立在其它滑雪板外,獨自放著的滑雪板旁邊。
「為什麼只有這塊板在別處呢?」野野宮說著就要去模。
「別踫那板!」
出、出現了!龍套甲君!
你總是出現的那麼及時!
你總是出現的那麼突兀!
你總是出現的那麼令人有種淡淡的憂愁!
泥馬!你能不能安分點!
「怎、怎麼了!」野野宮毫無疑問被嚇到了。
「那是皇帝專用板!」
對對對,你是皇帝御用解說。
「雖然,那人會把別人的板當成武器,但卻異常珍愛自己的板,所以絕對不讓其他人踫他的板。」
P話,誰都會更珍惜自己的東西!你NC吧!
對了,其實你是岡本倫的PS君吧!每次的解說總是恰到好處……
「好像是塊含有他回憶的板,至少對皇帝來說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板,要是想多活一會的話就別踫那板。」
……真的,如果沒有你,這塊板絕對已經夭折了,這都是每次都及時出現的龍套甲君你的功勞!
倉田吐槽了一會,看了其他三個人的表情,發現他們也是黑著臉,一副「你比皇帝更麻煩」的表情看著龍套甲。
那龍套甲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沒什麼說的後,馬上自覺滾蛋了。
于是繼續整理……
「呼,終于完了!」
「真累人……」
「今天回去直接倒頭就睡吧!」
野野宮帶好門,四個人一起離開了。
今晚的夜,似乎正要發生點什麼事情,顯得異常的安靜,尤其是這平常幾乎沒人的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