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拔出了這把劍,與勝利定下了誓約,但我卻沒能看清它,也正因為如此,在我得到另一把劍,登上王座,用它引導人民的時候,卻險些將它折斷。鳳舞文學網最快更新,請收藏鳳舞文學網這時,我才清楚了我真正的使命,為人民取得勝利,這是王的義務,引導人民的方向,這是王的職責,帶除此之外還有保護,保護人民的幸福,還要保護人民不會被自己揮舞的劍割傷,所以我找回了自己的劍鞘……」
城堡中,一個華美的房間內,一位有著雪白色的長發,身穿同樣雪白色的長裙的女人正在誦讀著書上的文字,壁爐中燃燒著的木柴讓屋內的人完全感覺不到牆外紛飛的大雪,就在這時,開門的聲音響起。
「怎麼,還在讀那本書麼?」隨著這個聲音進來的是一個黑衣男子,他的臉上有著剛硬的線條,但此時他的表情卻相當溫柔。
「畢竟這次準備召喚的就是她啊,作為你的妻子,我總要更多的了解一些。」女人同樣回復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真的麼?但我總覺得似乎單純的憧憬更多一些啊。」男子語氣戲謔。
「討厭!」女人嬌嗔著伸手打了一下男子,「不過的確啊,這樣一個女人又如何能不讓人憧憬呢?」
……
幾天之後,那位傳奇的王者跨越千年的時光來到了這個時代,就在她出現時眼中閃過了一絲了然的神色,不過誰都沒有發現,又過了幾天,那對夫妻,丈夫的女助手,以及那位經過偽裝的王者來到了極東,那個已經被預定作為戰場的小城。
然後,在第一次遭遇戰中,這位深愛著自己的丈夫的妻子與這位傳奇王者遇到了本次戰爭中的第一位敵人,lancer。
「……所以,要怨恨,就怨恨你們是女人吧。」在談到關于自己那顆黑痣的時候,lancer如是說。
「所以,就憑你這句話,你的死亡根本就不冤。」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皮甲,肩上扛著一桿銀色長槍的男子。
「你是什麼人?!」lancer警惕,他能感受到這名突然出現的男子的實力,對方的武器看樣子也是長槍,可自己的職階才是lancer,那麼對方……難道是沒有特別的武器要求的狂戰士?
豈料那個男子根本就沒有理會lancer,而是走到saber面前,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王,按照約定,我來了。」
「好久不見,我的騎士,吉姆。」saber的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在她身後的愛麗絲菲爾雙手輕掩自己微微張開的嘴,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英靈是什麼人,進而也就知道剛才那個名字的含義,而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不會驚呼出來。
然後,張彪站起身,面對lancer說道︰「我想你也做過臣子,那麼當一個人當著臣子的面想要挑戰王,你說那個臣子應該怎麼做?」
lancer並沒有回答,而是擺出了戰斗的姿勢。
「好像你還應該有一支槍?怎麼不拿出來?」張彪問。
「它該出現的時候會出現的。」話音未落,兩個人便戰在了一起。
說實話,現在的lancer其實是打不過張彪的,因為他的職階不對,如果是saber的話他就能使用他那對更著名的雙劍,但現在……不過張彪也不可能輕易的戰勝他,畢竟人家怎麼說也是個英靈。
不僅如此,張彪今天也不可能就這麼做掉他,在百十多個回合後某人駕著牛車闖進了戰場,在自爆了自己的名號後很快又說出了禁句——至少對此時的張彪而言——「到現在我還是不敢相信,名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個小姑娘」,所以一塊因為剛才的戰斗所產生的碎片擦過了某人的臉,飛進了漆黑的夜空。
「抱歉,手滑了。」剛剛用長槍掃起那塊碎片的張彪毫無誠意的說道。
「喂!這怎麼能是手滑啊!」同車的某人大聲吐槽。
「那,因為听到了似曾相識的東西,所以手滑了,這樣可以麼?」張彪仍舊毫無誠意的說道。
「喂!你說的還是手滑吧!」同車的某人再次吐槽。
接下來金閃閃和黑漆漆也來了,只不過這次騎士少女親自出手迎上了黑漆漆的攻擊,手中的無形之劍一頓狂劈亂砸,不過聲勢浩大卻沒有攻擊要害,不然手上一直沒有武器的黑漆漆早就完蛋了。
接下來又是戲劇性的一幕,原本金閃閃站在燈桿上居高臨下看著下面的戰斗好像在看猴戲,可是被逼急了的黑漆漆卻相當巧合的將那根燈桿拔了起來當成武器,這就徹底惹惱了金閃閃,然後「歷史」又回到了正軌。
然後就是在山間公路上某個魔道元帥「自願」「被」七十碼的一幕,那雙突出的眼楮果然又把少女騎士認成了貞德,只不過這一回在他哭喊出那個名字的時候,他的臉就和水泥馬路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雖然我很感謝你對于我的曾曾曾曾曾孫女的照顧以及懷念,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你的錯誤。」好吧,張彪告訴自己絕對沒生氣,真的。
「什麼叫曾曾曾曾曾孫女?」仍舊坐在轎車內的少女騎士果然再一次的抓住了重點。
「回去的話給你找本書,那是在你所處的時代幾百年後的事,故事的主角同樣是一位少女,她差一點就成為了另一個你,只是她失敗了,結局很悲慘,不過根據我的調查,盡管她的出身是一位村女,但她的確有著一定的你的血統沒錯。」張彪回答。
「原來如此。」少女騎士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只是……愛麗絲菲爾,你那個「原來如此」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和你有什麼關系?
心情並不是很好的張彪將這位魔導元帥一腳踹下了山崖,想來只是山崖而已,應該還摔不死這家伙。回到車上,愛麗絲菲爾繼續開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撞到人的關系,這一次的速度倒是慢了一些——至少沒有超過二百。
回到城堡,騎士少女和張彪得到了顯而易見的待遇,那就是這座城堡的男女主人以及男主人的女助手的三堂會審。
「還在我是人類的時候,我就與吉姆定下了誓約,那就是幫助他奪取那個杯子,而之所以我會成為英靈,並在這一次回應召喚,正是為了完成這個約定。」騎士少女相當直白地說出了實情,听到這句話的此間男主人差一點就發動令咒讓自己的英靈自殺,不過長期以來的魔術師殺手生涯讓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沖動,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這麼做了的話,自己的英靈身邊的男人絕對會在下一刻殺掉他們三個,這一點他相當確定,就算自己有著現代化的武器而對方只有那桿斜靠在身邊的銀色長槍一樣。
「如果你想用這個聖杯許願的話我們倒是不沖突,因為我們需要的只是‘聖杯’而不是那個願望,」似乎對于男主人的反應很滿意,張彪繼續說道,「另外我可以事先跟你說一下,如果你真的想實現你那個願望的話,到時候你可能會失望也說不定。」
「你……你在說什麼?」終究沒有憋住的女主人問道,其中主要的原因還是看到自己的丈夫那震驚的臉。
「就憑我現在還是個人類,可以麼?」張彪的語氣相當輕松的說道。
「但你不是……」
「啊,不就是活了幾千年麼?很正常吧。」張彪的語氣仍舊相當無所謂。
‘喂!你這句話本身就不正常吧!’男女主人和男主人的女助手心中不可抑制的吐槽。
總之,這次會談最後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下結束了——其實也是沒辦法的事,在男主人看來因為張彪的存在對方完全可以殺掉自己搶走令咒,到時候對于少女騎士和張彪並沒有什麼影響,自己這邊卻什麼都得不到,就算退而求其次合作也是必然的,而且張彪雖然「自稱」是人類,但作為一個魔術師的常識,一個人類又如何能打得過英靈?但這樣一來港口倉庫的那一幕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接下來男主人倒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因為張彪的突然出現,自己所代表的艾因茲貝倫勢力可以說是最強的——至少表面上是如此,那麼其他人會不會聯合起來先將自己這方消滅掉呢?
「或許有可能吧,」張彪繼續用無關緊要的語氣說道,「不過我可以確定其中那個超自戀的家伙絕對不能容忍有人與自己平行,所以聯合什麼的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至于其他的,就算全部聯合也沒有什麼擔心的必要。」
如此的狂言真的可信麼?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男主人是不大相信,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就算不信他又能做什麼?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擋在車輪前的一般都會先被七十碼,然後被碾成粉末性骨折,某個魔道元帥差不多就是這樣,但如果有足夠的力量就會改變這個車輪的前進方向,這就是所謂的「改變歷史」。
魔導元帥和他的海魔在一片金光中死去,張彪給了用粗鄙語言挑釁自己主君的某槍兵一個異常深刻的教訓,教授的腦門這次沒能起到防彈的功能,只是索拉的結局似乎比「歷史」上要好得多——就算望門寡也比死了強。
之後,從那場宴會開始,一切都被徹底的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