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一個標題 第六十章 似是故人來

作者 ︰ 泉他方

()「那麼,如果得到聖杯,你的願望是什麼呢?」「聖杯問答」中,征服王向騎士王提出了問題。鳳舞文學網最快更新,請收藏鳳舞文學網

「很抱歉,我需要的並不是那個願望,只是聖杯本身而已。」放下手中的酒杯,騎士王的動作在武人的英武中又充滿了雍容,「在很早以前我就與我的騎士定下了誓約,在這一次我將全力幫助他得到聖杯。」

「哼,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英雄王表示不屑,畢竟對于他來說基本上沒有「為了別人如何如何」這種概念。

「是的,我是個女人,但這與作為王有什麼沖突麼?」騎士王向後靠了靠,二十多年的女王生涯讓這位曾經的東歐之王的語氣是如此的理所當然,「再說了,與自己的臣子定下關于未來的誓約,並一起努力完成它,這不正是一個王應該做的麼?」

這話征服王不能反駁,因為本質上他也是這麼做的,英雄王雖然仍舊有不屑的情緒,但也不過時殘留的大男子主義而已。

接下來暗殺者集團發揮了最後的「作用」,在提前的海魔事件中因為少女騎士干脆利落的一發誓約炮而沒有暴露的王之軍勢露出了它的獠牙,只是在暗殺者集團被消滅後少女騎士卻直接提出了挑戰。

「在這樣的軍隊面前,如果不做些什麼總覺得有些失禮啊。」少女騎士這樣說著,拔出了自己的劍,只是這一次她拔出的並不是那把無形之劍,而是一把輝耀的黃金之劍,在金黃色的光芒中由于王之軍勢所形成的沙漠也受到了侵蝕,在少女騎士的腳下大片的草地迅速的擴張著,直到變成了一座一望無際的草原,在她的身後隱約間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城堡。

「我們曾經在這個世界上生活過,我們所做的一切被人們記錄和傳頌,其名為功績,其名為歷史,其為我,大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雅•彭德拉根最大的驕傲!」

草原上不再是孤零零的城堡,上面星羅棋布的點綴著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村莊,無數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們或者是耕種的農夫,或者是放牧的牧民,或者是伐木的樵夫,亦或是趕著馬車的商人,但更多的還是身披鎧甲手持武器的戰士。

很快,屬于騎士王時代東歐最強的軍陣便組成了,前方是手持巨斧的重甲狂戰士,後排是正在自己身前的地面上插下一支支箭的英格蘭長弓手,輕重騎兵游走在軍陣兩側,在最前方卻是幾十名英武的騎士——張彪就在中間。

一聲號令,曾經無敵于兩個時代的軍陣猛烈的對撞在一起,豪邁的戰吼響徹天地,所有人,不論殺死對手的還是戰死的似乎都只是在享受戰斗的快樂,因為這場戰斗沒有任何的目的性,只有戰斗本身而已!

不同時代的英雄在一起進行搏殺都已經是一個夢幻般的場面,兩個時代的無敵軍陣的戰爭更是一場史詩!征服王的軍隊不愧為百戰精銳,可以說每個人都是歷史上有名的英雄,相比之下騎士王的軍隊要差一些,不過他們也並不缺少向任何敵人發動沖鋒的勇氣!、

不僅如此,在戰爭開始後,草原上的那些不論是農夫、牧民還是樵夫,都放下了手中的農具跑回村子,而村中正源源不斷的「吐」出各種戰士,這些戰士乘上商人已經不再裝載雜貨的馬車,奔赴戰場,不斷的成為騎士王的軍隊的生力軍。

戰況膠著。

「ex——caliber——!」

金色的洪流自騎士王的軍陣背後射出,穿過軍陣之後淹沒了征服王至少一半的部隊,這股洪流對于騎士王的軍隊完全無害,但對于征服王的軍隊卻是毀滅性的,至少有一半的軍隊在洪流中瞬間灰飛煙滅,還有三分之一受到了不同的傷害,而剩下的這些人還要面對騎士王的軍隊更加狂熱的攻擊!

戰斗的勝負已經不言而喻。

要說這騎士少女突然發大招是不是有些不夠騎士?首先一點,這是戰爭,另外,那個騎射黑色巨馬的家伙從戰斗開始到現在難道只是在散步麼?

最終的結果,征服王的無敵之師並沒有輸給騎士王的軍隊,可他確實是輸了,因為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是軍隊,還有整個國家,以及領導這一切的王者。

不過,對于這場戰斗的勝利者,英雄王似乎有著別的看法︰「你說這是你的驕傲?那麼朕就要讓你明白,你那所謂的驕傲在朕的面前是何等的脆弱!」

說出這句話的英雄王只是揮動了手里的奇形劍,與剛才那金色洪流相似的赤紅色便涌向了騎士王,在這似乎可以開天闢地的赤紅色中,就算是世界也可以一劈兩半!可這赤紅色的尖端卻止于騎士王的面前,難以存進。

一切只是騎士王面前浮在半空中的一個藍色的劍鞘。

「我用一柄劍與勝利定下了誓約,我用另一柄劍領導著我的人民,而我的劍鞘則保護這一切不會受到傷害,不論是來自我的,還是敵人的。」

「哼,只有這樣嗎?那就……」

「那就請您退場吧。」伴隨著張彪的話的,是英雄往那黃金甲背後刺穿出來的槍尖,要知道在那二十多年中死在張彪投出的這桿槍下的國王可謂不知凡幾,甚至因此變成了某種奇怪的傳說,在這之上多一個英雄王貌似也不算多。

此時本屆的聖杯戰爭可以算是臨近尾聲,剩下的也不過是一些後續的收尾工作,少女騎士還劍入鞘,看著張彪,突然說道︰「吉姆,我好像並不記得那些長弓兵全都是長耳朵的女性,而且個個是美女吧?」

張彪無言以對……

……

此時的張彪才叫真正的無語,一切的根源正是他手里的這只杯子。這只杯子整體是個圓柱體,有一種白色的似乎是塑料的材料制成,旁邊有一個真正是塑料制成的握把,上面是一個佔據整個杯體三分之一大小的蓋子。打開蓋子,一些特殊的結構讓這個從外面看上去至少能裝三百毫升水的杯子最多也只能裝大約一百毫升,至于杯子側面上寫的那幾個字,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把杯子砸了,張彪決定還是不念出來比較好。

然後,這就是那個所謂的「聖杯」。

就在張彪百感交集,此起彼伏的時候,一直突然出現的手把杯子拿了過去,張彪轉頭一看,這人他認識,正是那個穿著萬年不變的白色長袍的麗娜。

「很奇怪麼?但這曾經也算是人們**的集合體啊。」麗娜用似乎是感嘆的語氣說道。

(好吧,在九幾年那個時候,貌似坐辦公室的好像人手一只磁化杯,可以說是泛濫了,當然,這也代表著人們對于健康的「渴望」。)

「您這是……」

「啊,還不是為了復活你那位,」麗娜又把杯子塞回了張彪的手里,「雖說復活什麼的到達我們這樣的程度都會,只是我們的‘手藝’更好而已。」

「辛苦您了。」以張彪的智力當然听得出兩個「我們」的不同。

當天晚上,在十字路要塞的地下室,一群人圍著一個石台將要進行一個神秘的儀式,在這里除了進行儀式的那幾個人外,十字路要塞的主要人物,或者說閑著沒事的人都到場了,但其中只有張彪一個男性。

‘我怎麼過去沒注意到?’似乎是為了對抗緊張,張彪溜號了,‘不對,後山的矮人部落首領不就是個大叔麼?只是沒來而已,不過也是,作為矮人很少對這種神神秘秘的東西感興趣。’

儀式即將開始,在這個長方形的石台上似乎零散的放著張彪過去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努力成果,在這些的中間是一顆白色的光球,那正是吉兒的靈魂。

「如果過去有這麼多材料的話……算了,開始吧。」主持儀式的白袍女性似乎嘆息了一句,接著,那十幾個人開始依次誦讀出玄奧的咒語,張彪自然是一句話都听不明白,但他會看。他能看到由于咒語的延續,那些材料逐漸融合,石台上也逐漸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虛影。

‘我是不是應該轉過去呢?’張彪有些糾結,畢竟復活的是人,並沒有連帶著衣服的服務,不過由于關心,以及其他的什麼原因,張彪最終也沒有轉移視線,直到儀式成功結束後被某人狠狠瞪了一眼,他才訕訕的模著鼻子轉過頭去。

麻煩還不止這些。

「應該祝賀你啊,我曾經的騎士。」這是一個突然闖入的聲音,仍舊是那件藍色的武士服,其他的也似乎絲毫沒有改變,騎士少女就這麼施施然的走了進來,張彪有些不知所措,剛剛在身上圍了一件長袍的吉兒不明所以,不過在某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的咬耳朵下她應該會很快明白過來吧。

「盡管我尊重你的選擇,但這並不影響我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騎士少女如是說,只是此時她的臉上帶著惡作劇一般的微笑,一個穿著黑色皮甲,斜扛著一桿銀色長槍的男人站在他的身邊,臉上滿是無奈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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