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主府的護衛該跑的都跑完了,該死了也死了,賀然抱著劉玉容往屋子後面走去。
「什麼人」
一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護衛上前攔截賀然。
賀然不理會,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周身一絲淡淡黑色魔氣將母子兩人環繞著。
護衛見賀然不答話拔出腰間的護衛刀指向賀然。
「小爺問你話怎麼不回答,活膩歪了」
盡管護衛拔刀指向自己,賀然雙眼空洞,沒有任何感情機械般的朝前面走去,根本不理會護衛說的話。
「我叫你不做聲」
說著護衛拿著手中的刀向著賀然砍去。
當刀砍在圍繞在賀然周身那一絲魔氣上,只听到「砰」的一聲響,護衛的刀應聲而斷,護衛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大口的吐血。
當其他護衛看見他們的頭領就這樣被震飛出去大口吐血,而對方一點事都沒有,都愣愣的望著賀然。
護衛心中都在想,這人是什麼來頭,沒有動一絲一毫就將頭領震飛了出去。
顧不上護衛們驚愕的眼神,賀然用那空洞的雙眼望向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吐血的頭領。
眉心中間的眼楮白色流光一閃而過,護衛頭領雙眼出現空洞,然後就沒有任何知覺,和吳繼忠一樣的方式死去。
賀然依舊沒有理會繼續朝前方走去,前方攔路的護衛立馬讓開,不敢惹這個瘟神。
有怕死的,必定有不怕死的。
「我就不信還見了鬼了,這人什麼來頭」
「鬼知道這人什麼來頭」
「這還是人嗎,你們有沒有看見那雙空洞的雙眼,沒有一絲生氣,太可怕了」
「還有眉心那只眼楮不知道你們看見沒有,那還是人的眼楮嗎」
「好恐怖,那還是人嗎,有第三只眼楮不說,第三只眼楮還是通體乳白色,里面好像還能看見金色流光閃動呢」一護衛說道
「你說真的嗎,我都沒敢看那只眼楮」
護衛們視乎忘記了首領的死亡,開始議論著賀然的眼楮。
「我說你們在怕什麼,不就是多出一只眼楮嗎,天下奇人奇事多的是了」一大胡子護衛說道。
「小胡子,你沒看見還是咋滴,剛剛那空洞的眼神,被盯一下後背都直冒汗」
「我說三哥,你今兒是咋回事兒,平日里沒見你這麼膽小來著,今兒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被叫小胡子的護衛說道。
「我說,你們今兒都是受了三哥的影響還是咋滴,一個個,看你們那慫樣兒,王勇就不怕了」大胡子說道。
「你是不怕,那你去啊,沒人攔著你,等你死的時候可沒人給你收尸」
被大胡子叫做三哥的人好像有點惱怒了,出口大聲的反駁王勇。
「去就去,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王勇提著腰間的大刀就朝著賀然沖去。
快到賀然身後的時候,王勇拿著手中的大刀就朝賀然的頭劈了下去,一些護衛都不敢看,怕看到賀然轉身時那恐怖的眼楮。
當護衛們都覺得王勇要命喪當場的時候,之听到「砰」一聲響,地上被王勇看出了一條溝壑,可想而知王勇當時用了多大的力氣砍向賀然。
當王勇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刀砍在地上,而不是被震飛出去的時候心里松了一口氣。
王勇怕,若是真的砍到賀然身上,說不定自己真的會和頭兒是一個下場,礙于面子,不得不提槍上馬,砍的那一瞬間閉上雙眼。
「怎麼樣,我說沒事兒吧,說你們還不信」
大松了一口氣的王勇面對三哥等護衛大聲說道。
「我說大胡子,你沒有砍到那人身上,這不算」。
「我說三哥你這是在較什麼勁,你要我證明我也證明了,我現在沒事」王勇惱怒的說道。
王勇也納悶了,剛剛那一刀明明可以砍到的,為什麼沒有砍到。
「小胡子,我是俺和你較勁,頭死了,那是明明白白的呈現在我們大家的眼前,你也看到了,頭不在了,我不能讓大伙兒白白的跟著你去送死」
叫三哥的護衛沉聲的說道。
「正因為頭不在了,我們才要給他報仇,三哥你要是不去,咱不勉強你,頭在的時候是怎麼對咱弟兄們的」大胡子說著說著眼中都閃淚光。
「別的咱不想多說,你們剛剛也看見了,咱沒事兒,要覺得頭生前對自己還不錯的,願意給頭報仇的跟我去殺了這個人」
王勇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向前慢慢走去的賀然。
「大胡子,我跟你去,算是報答頭當時對我們一家人的照顧」
「我也去」
「算上我一個」
••••••
本就不多的護衛願意給死去的頭報仇的已經佔了多半數,此時王勇心中在得瑟,等到殺了此人,自己在這些護衛中說話必定能算上數。
「好,既然有人同意,大伙兒一起上,給頭報仇」
說完七八個護衛拿著手中的武器朝賀然沖去,等七八個人將賀然圍起來的時候,賀然並沒有止住向前走的腳步。
賀然一邊向前走,護衛一邊向後退去。
「大家不要怕,一起上」
等王勇話一出口,七八個人拿著手中的刀劈向賀然,時間好像禁止了一般。
護衛們覺得刀好像劈在了無盡的水中,綿綿不絕的柔力擋住刀的前進。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此刻圍著賀然的護衛心中都開始慌亂,不緊手中的刀收不回來,而且身體也不听使喚,一動不能動的站在原地。
「死」
冷冰冰的一個字從賀然口中吐了出來,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賀然聲音不大,但那個「死」字卻牢牢的印在護衛心里,有的護衛都開始後悔。
「砰,砰•••」
七響過後,只看見賀然周圍血霧繚繞,肉末橫飛,所有人的身體都炸開了。
當那些沒有和王勇一起的護衛們看見這樣畫面,一個個額頭直冒冷汗,兩腿不住的顫抖,有的要相互扶著才能站穩,而那叫三哥的護衛直接一坐在地上。
渾身爆開的七名護衛的血肉並沒有沾染到賀然的身上,衣衫飄動,發絲飛舞,眉心眼楮中的金色流光更盛,璀璨如天上的星辰。
待得賀然走遠,剩下的護衛都攤坐在地上大口出氣。
「三•••三哥,現在我們怎麼辦」一護衛被剛才的畫面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
「還能怎麼辦,馬上去找鎮主大人,告知此事」。
說著幾人相互摻扶著向吳繼寶死的地方走去,而賀然依舊漫無目的的向前走,不知道要走到哪里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