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隔著七師兄陳大仁到過靈藥商會買過幾次藥,所以知道去靈藥商會的路,就算不知道,靈藥商會那麼出名的地方想打听也是很容易的事。帶著四個人來到靈藥商會門前。就算是正在被人追擊心情很不好的藥心兒此時也忍不住稱贊;‘好大的氣派!’
這條街不熱鬧,也不是很大,但是到了這里就很大,至少可以停上一百輛能坐上八人的馬車。十五米金剛石砌成的階梯,寬有二十米,大門外面是黑s 的石頭砌成的,左右各有一座雕像。
左邊一人,頭戴九珠皇冕,身作三角鼎袍,左手托著九層寶鼎,鼎中有紅s 的火焰。右邊一人是個童子,面如冠玉,一層晶瑩剔透的紫氣縈繞全身,讓人看不清他面目的真實輪廓。
風兒嘆道;‘真不知道這是誰的杰作,栩栩如生。’藥心兒道;‘這雕像的功夫固然是天下無雙,但是最有價值的還是能做出這個雕像的雕像師。’她沒有等人問就已經自己說下去;‘他就是天雕門當代門主天工生。’
天工生十四歲接替門主之位,當時的雕工已經是一流,二十歲已經無人能及,四十歲技術巧奪天工,五十歲後不再給人雕像,傳說其技藝已經接近于道。他的作品不多,傳世的好像只有十付。
安琪兒道;‘要我說,最有價值的不是這雕像,也不是雕成這雕像的雕像師,而是這兩個人。’她縴手指著門前的這兩尊雕像。風兒道;‘你知道這兩個人?‘水生閏土還有藥心兒顯然也不知道,正關心的看著安琪兒。安琪兒道;‘左邊這個人就是靈藥師鼻祖梁古風,而右邊這個則是第一位修煉到帝境的靈藥師——玄靈童。’
四人悚然動容。要成為靈藥師已經不簡單,要成為靈藥師中的頂級強者更是需要付出艱辛的代價,而要成為靈藥師的鼻祖不僅是要靠智慧、艱辛、毅力,還要有時機運氣,還有就是悟x ng。
這六樣,能擁有一樣就已經不錯,而同時擁有六樣,恐怕也就這有這兩人,所以才最有價值。
啪啪啪啪,身後一位年輕公子拍手稱贊;‘姑娘年紀輕輕,見識不凡啊。’這是位年紀只有二十左右的青年公子,看得出來是為很有教養的富家子弟,衣著講究,氣質超群。
像這樣的人應該是所有女孩子傾慕的對象,可是藥心兒和安琪兒都沒有表現出多少傾慕的意思,反而是不太理會這個年輕的公子。可是這位公子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接著說;‘幾位是不是也想進去看看,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做個向導。’
這個人說是做向導,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實在不是個做向導的料子,幸好風兒已經要他做了向導;‘看樣子你對這里很熟!?’公子笑道;‘基本上是知道的。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盛峰。’說到這里他就停下來,看著幾個人,好像是他只要介紹到這里就應該沒有人會不認識他似的,可是他失望了,五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是沒有听說過這個名字。
楊盛峰反而笑了;‘請。’一個人連你的名字也沒有听說過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反應。守門的兩名大漢對著楊盛峰點頭哈腰行禮,楊盛峰傲然而入,看都不看一眼。
進到里面,每個見到楊盛峰的人都點頭行禮,態度恭敬。安琪兒道;‘看來你不但熟悉這里,身份還不簡單。’楊盛峰道;‘我的身份生來就有,不值得一提。’此時的風兒已經被迷住了,簡直是眼花繚亂。放眼望去,整個一樓都是一樣的櫃台,每個櫃台前都有一位服務員,個個鮮紅旗袍,清麗月兌俗,年紀都在十五到二十七八之間。每個櫃台中擺滿了顏s 大小都不同的錦盒,錦盒中盛放著各式各樣的東西,有各式各樣的藥材,也有各式各樣的丹藥,還有各種兵器,甚至各種動物的尸體都有,琳瑯滿目。
水生道;‘阿風,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風兒由衷的點點頭,這種場面實在是足以讓人驚嘆,何況還是第一次來的人呢,何況是一直在天柱山上一心練武的水生呢。楊盛峰實在是個聰明人,看出這些人就是以風兒為首,看著他四處張望,道;‘不知道你想要買什麼?’風兒道;‘我想先四處看看。可以嗎?’楊盛峰笑道;‘當然可以。’說著沖大伙笑笑,禮貌的上二樓去了。水生道;‘想不到這個人還很識趣。’風兒淡淡的道;‘這個人不簡單,希望不是我們的敵人。’
這些服務員不但年輕漂亮,還很有經驗,知道怎樣招攬生意,一見五人望來,馬上一副笑臉迎上去打招呼,給他們介紹商這里要論對這種東西的見識非屬安琪兒和藥心兒不可,所以當她兩看見櫃台中的東西的時候,眼楮就已經離不開了。
很多東西你越是知道它的價值,又或者你越是喜歡它的時候,越是容易迷上它。當風兒看見上面的標價的時候,悄悄地拉了安琪兒藥心兒一把,以上面的標價來說,就是最便宜的五人所有的錢加起來也不夠買一樣。並不是藥家窮,相反藥家還很有錢,只是這次五人是回家祭祖,根本就沒有帶多少錢在身上。
這時身後一個服務員雙手拿著一個檀木托盤,墊著一塊紅布,上面放著一個金s 錦盒,錦盒上面放著一張紫s 的卡片,道;‘風兒公子,我家少爺送來一份禮物,望您笑納!’風兒一愣,轉身,道;‘你家少爺是?’服務員屈身還禮,‘我家少爺楊盛峰。’風兒道;‘謝謝。’打開錦盒,忽然涼了口氣,錦盒里面是一把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水生道;‘好大的手筆!’服務員又介紹風兒手上的紫卡;‘這是靈藥商會的紫晶會員卡,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打五折,可以積分,可以進入七樓以上的地方,還可以參加靈藥師俱樂部。希望你玩得開心。’說完回身徐徐走開了。
閏土忍不住問;‘這楊盛峰究竟是誰?’是啊,究竟是誰?這樣的厚禮哪怕是生死之交也不會如此慷慨,何況還是非親非故。藥心兒道;‘管他是誰,送來的東西先用,反正他要是想對付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法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已經看上了一個翡翠玉,伸手取過幾張銀票和紫卡就去買。
所有的服務員所有的目光都在這時聚焦在這里,羨慕中帶著好奇,都不知道這五個人到底是誰,居然值得楊盛峰如此對待。
這里的東西多不勝數,一個女人要是購物起來那是沒完沒了,風兒趕緊制止安琪兒和藥心兒再走下去,道;‘我們還是去上面先逛逛吧,逛完了再買,好不好/?’看樣子藥心兒是早就忘記了現在還是危險重重,南廠和肖天奎的人隨時都會找來。藥心兒不舍的道;‘你說的,不準騙人。’風兒苦笑答應。
走過樓口,風兒無意間向櫃台瞟了一眼,忽然渾身恍似電擊的一震,居然在這個不起眼的櫃台中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見他夢寐以求從東西。那正是‘毒谷藥典’上面八株藥草之一,也就是第一種藥草。這株藥草摻雜在幾十種藥草中,一樣用錦盒裝著,放在角落里,它沒有迷人的香氣,沒有耀眼的光澤,也沒有好看的式樣,土里土氣干癟癟的,甚至都沒有標有名稱,放在哪角落里已經很久沒有人動過它。
風兒指著這株藥草,問服務員;‘這株藥草真的這個價?’上面標價是一百兩銀子。服務員破天荒的紅著臉,道;‘是的。’其實她心里還是十分緊張,她既怕風兒買去,又怕他不買。買去的話要是這藥材出了什麼問題她可是有責任的,不買她的本錢又撈不回來,雖然在這里的工作薪水頗豐,但是這也是她兩個月的薪水啊。
這藥材是她一個遠房親戚逼她來買的,那人賭錢輸了,所以將家傳的這藥材拿去當,誰知道當鋪老板根本就不要,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才想到在靈藥商會當服務員的表妹,又是哄騙又是威脅的拿走這表妹一百兩銀子叫她自己拿來賣看看能賣多少錢。這表妹也是知道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會有人看上眼,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也就希望那個沒見識的上當。
可是這風兒居然問她這株藥材,實在是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風兒已經不容她再想,道;‘好,我要了。’那服務員長得實在是標致,水靈靈的眼楮看著風兒,遲疑道;‘你,確定要這個,這里有更好的你不妨那個,再看看。’風兒道;‘你的好意心領了,我就要這個,麻煩你幫我拿一下。’說著拿一張銀票給她。服務員無奈,只好收錢,找錢,拿貨給風兒。風兒捧著錦盒,小心的放進懷中,直接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