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輪抽簽,安琪兒的對手是藥心兒,水生對戰閏土,龍辰對戰齊雲,風兒對戰龍池。
安琪兒風兒藥心兒龍池四人相互看著,少許風兒苦笑道;‘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這樣戲劇x ng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藥心兒道;‘也不是,我听我爹說這種事以前也是常有的,就是沒有想到我會遇到。’
龍池道;‘這是雖然不是我們想看到的,但是已經遇上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這是比賽規則,我們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四人悶悶不樂,藥心兒去找水生去了,龍池自己也去準備比武的事,安琪兒道;‘我和藥心兒,你希望誰贏?’
風兒月兌口道;‘我當然希望——’忽然他停住,竟是說不出來了。他雖然是希望藥心兒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卻是說不出口。
安琪兒道;‘我一直想問,你究竟是喜歡她什麼?’
風兒道;‘她是誰?你說我喜歡誰?’
安琪兒悠聲道;‘好吧,你就當我沒有說過。龍池師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他很會把握機會,在戰場上能隨機應變,你自己要小心。’
風兒衷心的道;‘安琪兒,謝謝你。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安琪兒道;‘什麼時候我們變得這麼陌生,越大就好像越離得遠,說起話來都是客客氣氣的。說吧,你想問什麼?’
風兒道;‘從小到大,我晚上老是覺得有人進入我的房間,幫我運功抵抗我自己的真氣,應該是你吧?’
安琪兒避開風兒的目光,心中猛跳,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風兒道;‘我一直都想問,但是我又不敢問,害怕太多人知道我的秘密。你知道嗎?一個人太多秘密是很辛苦的,但是又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安琪兒道;‘我知道。我非常理解你的感受。’
風兒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句‘非常理解你的感受’,我覺得那是騙人的,一個沒有這種經歷的人是不會明白這種感覺的。’
安琪兒道;‘我知道,我也跟你一樣,但是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秘密。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看是怎樣的秘密和秘密的多少而已。’
風兒忽然想起安琪兒有送給自己修煉‘藍鯨勁’,道;‘你——’
安琪兒道;‘我也要謝謝你沒有把我給你秘籍這件事說出去,不然我恐怕已經被逐出天柱山了。’
風兒道;‘你說的是什麼話,你是為了我好,我就算再不知道好歹也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
安琪兒道;‘那就不多說了,比武時間到了,我們走吧!’兩人分開,給自去比武。
風兒上台時,龍池早已在台上相侯,風兒道;‘龍師兄,請賜教。’雙手一開,擺出‘真木劍法’起勢,這是表示尊敬的手勢。
龍池道;‘風師弟,請。’兩人展開‘真木劍法’,你來我往,轉眼間已經戰了武師招。
風兒現在才對安琪兒的提醒感到十分的感謝,龍池非常善于把握戰場上稍縱即逝的機會,又能觀察戰場千變萬化的漏洞,風兒甚至覺得他是不是有什麼天賦。
又過五十招,風兒已經漸漸的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有躁動的感覺。對于體內的真氣現在風兒可是很清楚,六股真氣,只要有一股強弱不均便會全身亂串,所過之處,如萬蟻齊咬,如刀刮骨,更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酥麻,就像是七天七夜不曾睡覺而來的那股睡意。
勉強支撐了二十招,龍池一招‘龍戰于野’猛然卯足氣勁將風兒打退七步,風兒撐著後面的石柱穩住身子,抱拳道;‘龍師兄,我輸了。’
龍池道;‘風兒師弟,你是不是還留有余力?’
風兒道;‘龍師兄什麼這麼講?’
龍池道;‘我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是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你知道這是對一個對手的不尊重嗎?’
風兒道;‘其實我已經盡力了,這不是生死決戰,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我要留點力氣保持身體啊。’
龍池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只是也不再說什麼,沒有理會別人的目光,走了。
風兒飛奔到一個沒有人的偏僻地方,靜坐調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真氣一旦亂串起來的後果是多麼的痛苦,那種痛苦不會讓你去死,但比死還難受。活活生受十八層地獄之苦是怎樣的風兒是不知道的,但是自己身上的這種痛苦簡直就是已經完全已經將他折磨的不ch ngr n樣。
雙手從胸間緩緩交叉分開,呼的吐出一口濁氣,體內的骨骼經脈再一次的淬煉,又堅韌擴寬了少許,真氣齊收,已經漸漸的趨于平和,內視之下,雖然有點不一,但是基本上能夠相安無事。
‘你怎麼在這里?’安琪兒從身後走來,問道;‘是不是受傷了?’
一听見有人在身後,風兒嚇了一跳,看到是安琪兒才放下心來,道;‘看你樣子我都不知道是贏是輸。’
安琪兒道;‘如你所願啊。’風兒月兌口道;‘藥心兒師姐贏了。’忽而他頓住了嘴。
安琪兒道;‘原來你真的是這樣,你真的希望她贏。’風兒道;‘對不起,我——’安琪兒道;‘沒事,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樣呢?受傷了嗎?’
風兒道;‘沒事,就是真氣有點亂,我調息一下已經好了。我也輸了。’
安琪兒笑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去看靈藥師的比賽好不好?’
風兒道;‘謝謝你,真是善解人意,但是我還是想知道齊雲和龍辰兩位學長比賽的情況,你不用怕刺激我的,現在比我厲害的人多的是,我都已經麻木了,我不會難過。盡管說說他們的情況吧?’
安琪兒道;‘也許這一戰是最j ng彩的一戰了。大家現在都在說這個呢。’
風兒道;‘那看來真是不簡單,不知道是誰贏了?’
安琪兒道;‘沒有輸贏,還是兩敗俱傷,平局!’
風兒道;‘又是平局,這好像已經是第四次平局了。我想去看看。’
所有人比賽的台子上用的材料都是一樣的,但是有一點不一樣,那就是在台子上加持的陣法,因為每個對手的實力不同而陣法的強弱而不一樣。齊雲和龍辰比賽的台子就是這里面陣法最強大的。
而就是這樣,整個台子上面的所有石塊已經龜裂,有的甚至已經月兌落,石柱有的已經毀壞,整個台子已經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但是從毀壞的整體程度上看,右邊比左邊要多一些。
風兒仔細看著每一個地方,用手撫模著上面的痕跡,道;‘看來是齊雲學長實力稍微高一點了。只是他不想生死相搏,所以還是留有一點的余地。但是這個龍辰學長也不簡單啊,要是真的生死相搏,他恐怕也還是有殺招,厲害啊,厲害。’
安琪兒道;‘我其實覺得這種比賽是很沒有意義的,本來原來的意義就在于相互切磋以增進各自的實力,但是和現在你看看,不是意氣之爭,就是為名利而斗,這樣的比賽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浪費時間。’
風兒道;‘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有這樣的見解,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我輸了這一場,沒有機會再比賽下去了,現在我還真是想去看看靈藥師的比賽。’
靈藥師的比賽是設在另外的一邊,只有一個台子,因為這里的靈藥師加起來只有八個。
看靈藥師比賽的人數很多,多得擠不下,風兒和安琪兒好不容易才擠進去。
風兒很巧合的看見七師兄陳大仁就在身邊,沿著陳大仁一點都不停留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男子吳用正在台子上架起一個鼎爐,吳小敏在幫忙。
風兒道;‘七師兄,你是來看靈藥師比賽的還是來看你的小敏敏的?’
陳大仁道;‘我j ng告過你多少次了,那是我的小敏敏,請你不要這樣叫她。’
風兒道;‘是,我錯了,七師兄,是你的小敏敏。怎麼樣,發展的如何?’
陳大仁得意的一笑,風兒循著陳大仁的目光再次看過去,只見吳小敏有意無意間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陳大仁身上,面露柔光。風兒道;‘七師兄,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暗送秋波啊?’
身後水生拍拍風兒肩膀,道;‘這還是暗送秋波?這已經是明送了?’
水生和閏土還有藥心兒從後面一起過來,眼帶笑意。
風兒道;‘也是,看來有戲啊,七師兄,這進步那麼快,是用哪一招啊?’
陳大仁挺直腰桿,潤潤喉嚨,清清嗓子,道;‘風師弟,我跟你說哦,這個事情,里面有很多的學問,就好像是炒菜一樣。我首先教你一招,投其所好。’
風兒道;‘投其所好?你的意思是吳小敏師,師嫂喜歡做菜?’在風兒認識中,陳大仁就只有做菜和練武。
陳大仁道;‘不是,她是不喜歡做菜了,但是她喜歡吃啊,你知道嗎?就是因為她吃過我做的菜之後,對我的太度就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風兒喃喃自語道;‘是嘛,那藥心兒師姐喜歡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