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谷玉的示意下,我、大叔、婁蘭等四人聚集在帝四天的房間,由于肩胛骨受傷嚴重,即使已經過去半個多月,帝四天的傷口還是沒有完全恢復,而右眼雖然已經經過處理,但是繃帶纏裹之下,那清晰的爪痕橫穿半邊臉,傷口至今清晰可見。
如今帝四天正趴在床上,對于我們突然的到來,他似乎有些驚訝,顯然鬼谷玉並沒有事先知會下他。
雖然不解,帝四天還是讓完蛋從其手臂下來,幾個侍女過來,用蠶絨背墊墊起帝四天的身體,顯然背部傷口還未恢復,即使在柔軟的蠶絨背的踮靠下,他坐起時還是忍不住擰了擰眉頭。
完蛋識趣的晃蕩著兩條小短腿,坐到了床邊,這家伙似乎完全忘記了帝四天那時對她的殘忍,倒是對救下她的大叔,卻始終懷著敵意,不敢靠近。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便有事說事了。」鬼谷玉找了個凳子坐下,攤了攤手,示意我們也找個地方坐下吧。
之後,便是鬼谷玉奇長無比的論述。
雖然鬼谷玉一向文縐縐的話語听的我是雲里霧里,但是我終于弄懂了這塊大陸,和那c o控僵尸的力量為何會出現。
原來,所有的一切,與這塊大陸的格局息息相關。
火獄大陸,顧名思義,乃是取火焰地獄之意,原因是至混沌初開之時,這塊大陸便被無數火山包圍起來,熾熱和高溫讓這塊大陸上的人民生不如死卻又無法逃離,這大陸就像一口大鍋,所有人都被迫生活在這口鍋中。
大陸上本有一十字湖泊,是整塊大陸的命脈,支撐這塊大陸所有人畜的生活用水。
但是,卻在一次火山噴發之時,水源的十字交匯處,意外驚現一座古冢,而隨著古冢現世,原本的十字湖泊,被硬生生分成橫縱兩條河流。
橫河從古冢中穿行而過,只是奇怪的是,凡是進入古冢的橫河水源,再次流出時卻都變成墨汁般的黑s ,而更讓人不解的,飲用這黑s 橫河水的人民,普遍身體素質都比飲用縱河的民眾強很多。
而縱河因河脈被古冢壓住,故河水只能從古冢之下穿行,卻不知為何,從古冢之下穿行而過的縱河,河水竟然呈現血一般的猩紅,而且縱河的水質也遠不如橫河,渣滓多不說,明明處于橫河之下,水流量竟然反而比橫河少了近一半。
因此生活在縱河邊的人紛紛傳言,本屬于縱河的水,必定是被那神秘的古冢吸了上去了,然後分予橫河所用,而留給縱河的,皆為橫河不願意接受的渣滓。
在這塊赤焰魔窟般的大陸,所有的爭斗,都必定緣于水源的爭奪,故原本部落間的爭斗,最終演變成橫縱兩岸居民為了爭奪水源的大規模戰爭。
仰賴縱河為生的部落,想要摧毀掉古冢,恢復原先公平的水源分配方式。但是人總是如此,一旦嘗到利益的甜頭,便覺得理所當然,要讓橫河居民放棄古冢帶給他們的利益,無異于痴人說夢。
既然曾經的平衡被打破,那麼要想再歸于平衡,則必定至少要有一方甘願妥協,否則,唯有至死方休。
而這一戰,便是整整五千年!
y 摧毀古冢的部落,集結起來,統稱為送葬者,而那些試圖保護古冢不受侵犯的部族,則自稱為守墓者,兩方勢力進行了規模空前浩大的戰爭。
原本以為,飲用橫河水的守墓者部落戰斗力普遍高于送葬者部族,戰爭很快便會結束。卻不曾想,那橫河雖然給了守墓者強悍的力量,卻又剝奪了整個守墓者族群的數量。
不知為何,守墓者雖然普遍身體素質高,但是生育率卻異常的低下,這導致了守墓者雖然擁有壓倒x ng的實力,卻架不住對方壓倒x ng的生育力,好漢架不住人多啊,那個時候的守墓者應該都深刻的認識到了這句俗話內中蘊含的深刻道理。
一方仰仗著力量,盤踞于古冢之上,耀武揚威,而另外一方依靠著數量,雖然不敵,卻隨時準備著反撲,一時間誰都無法吞並對方,兩個族群以橫縱兩河流域劃分勢力範圍,一直這麼僵持著。
但是,隨著守墓者族群慢慢的進化,送葬者雖然數量上不斷繁衍壯大,但是那些守墓者的將士甚至已經強悍到能夠以一敵百的地步,這樣懸殊的力量差距,使得戰爭女神的天平再一次向守墓者傾倒。
由于身處戰亂時代,哪里還有閑工夫回家討老婆生孩子?很快,送葬者一族開始進入人口只減不增的惡x ng循環,已經難以組成大規模的戰斗隊伍,而那些散兵游勇,在身體素質彪悍的守墓一族眼前,無異于刀俎上的魚肉,隨時都能被輕易的宰割。
但是,上天終究是這般喜歡戲耍凡人,即將滅亡的送葬者,突現變故,一種特殊的能力在送葬者被戰火灼燒而越發鮮紅的眼里誕生了,那便是「封僵」之力!
所謂的封僵之力,是將人死前的最後一口真氣封在體內,從而能讓其尸身不腐、z y u行動的能力。
但是人一旦死去,意識終將消散于天地之間,封僵即使能讓軀體不腐,卻終究只是行尸走肉,尸體憑借著本能行動,嗜血好殺,為禍人間,最後徹底淪為魔物!
故最開始,這份封僵能力並未給守墓者造成威脅,反而加速了送葬者內部的滅亡。
但是,一個男人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個格局,那人,便是殷無後!
殷無後是最早開始嘗試控制那些行尸走肉的人,為此,他甚至用送葬者僅存的百姓進行了大量的**實驗,而從結局來看,他成功了,但是諷刺的是,他進行了大量的研究最後卻發現,控制那些僵尸的方法,其實就是乘著死者血液未失去效用時,與其互換一滴心血,將自己的意識注入已經是空殼的僵尸之軀,從而防止其墮入魔道,故這一儀式被殷無後稱為「滌魔!」
這便是大叔當初為何咬傷我,並且強迫我咬破其手腕動脈,目的便是要跟我互換心血,當然,至于為何那時大叔並未像一般的死者一樣,直接失去意識,這鬼谷玉也不得而知。
因為能夠控制僵尸,之後的送葬者便猶如神助,戰爭中大量的尸體被利用起來,即使守墓者一族天生具有神力,但是那些擁有神力的將士一旦死亡,便白白給送葬者增添了數份強悍戰斗力。
一時間,送葬者戰斗力劇增,而完全不明情勢的守墓者一族,在這猝不及防的「滌魔」大軍的沖擊下一路潰敗,直至滅亡,後面的事情我們也就知道了,我的父親,在死前強行封印了那座古冢,使得送葬者雖然贏得了戰爭,卻終究無法毀掉古冢,要想破除封印,則必須要湊齊十二顆「鬼匙」!
對于見證了守墓一族滅亡的我,也是頭一次知道了戰爭的真相竟然是這般波折。
但我還未來得及唏噓感嘆,鬼谷玉接下去的話,又讓我一時間心ch o洶涌。
所謂滌魔之法,也就是控僵之術,通常是在身體上設立「滌魔印」,然後控僵者通過身體上的滌魔印記,用意識來對僵尸進行c o控,因為被c o控者為不死不滅的尸體,所以,還能夠通過藥物、符咒、秘術等活人無法承受的方式來z y u的提升所c o控僵尸的力量。
但是,這種看似無敵的控僵之術對于施術者卻也並非毫無副作用。
因為,這僵尸也有等級之分,按照眼楮所散發的光芒,一共分為赤、橙、黃、綠、青、藍、紫,共七個等級,紅s 眼仁的僵尸能力最弱,也最為嗜血,之後能力依照顏s 變化不斷增強,而紫s 眼仁的僵尸,無疑是僵尸中的佼佼者,整個大陸都未必有幾個,並且那些人生前,必定為一方霸主梟雄、天下王者!
越是能力強悍的僵尸,c o控起來,則越是困難,因為c o控者與僵尸互換過心血,則雙方感觀世界都是共享的,也就是說僵尸身體上受到的傷害,c o控者亦將感同身受,即使不會真的流血受傷,但是那感覺實實在在,不可逃避。
因此,對于c o控者來說,必定要有不凡的承受能力,方有機會能自如的駕馭僵尸。
但是,光是有承受能力還是不夠的,c o控者還必須擁有強悍的心智,因為越是高級的僵尸,死前必定都有非凡的經歷,而與其互換心血之後,則或多或少的會滲人對方的記憶,那些不堪或者y n暗的記憶,以及死亡時的恐懼、遺憾、悔恨、疼痛等負面情緒,常常會讓施術者身心疲憊,不但不能很好的控制僵尸,反而會被那記憶和對方的感受所折磨,最終喪失自我,徹底淪為僵尸的奴僕,與其一同沉淪。
所以並非擁有越強的僵尸,便能夠高枕無憂,反而所要承受的風險也越高。
我曾真正意義上的c o控大叔,僅僅是與殷無後對戰的最後數分鐘,但是僅僅那麼短的時間,我便感覺如同地獄間伸出萬千枯骨,將我不斷拉扯,那種實實在在的壓抑和罪孽深重之感,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那時我的感受必定是大叔生前所背負的,我在那時幾近沉淪,若不是因為最後殷無後的血濺到了我的臉上,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我覺得我那時可能就這樣沉淪在那沉重的詭異力量面前,無法自拔,最後將自己玩死。
之後我再看大叔時,竟然也和完蛋一樣,不敢再接近。現在的大叔,讓我覺得異常的恐懼!那幽冥紫s 的雙眸,看的我毛孔直立,我拿起一塊白布條,y 將其眼楮蒙住,卻發現拿著布條的雙手竟止不住的顫抖,我自知有些失態,但是就是控制不住。
鬼谷玉貼心的從我手中接過布條,幫我把大叔的眼楮蒙上。繼續他的話題。
評判一個c o控者能力的標準,分為兩個方面,一是c o控者和被c o控僵尸的距離,二是c o控者所c o控僵尸的數量。
與c o控僵尸的距離越遠,則對于僵尸的c o控力便越低,同時命令的傳達也會延遲,這對于c o控者來說,就要求其必須具備非凡的判斷力,能夠事先預測對方的動向,做出判斷,然後準確的下達命令。
再就是所c o控的僵尸數量,所c o控僵尸的數量越多,c o控者所要背負的負面情緒與疼痛感也就越多,這對于c o控者心智的要求也便越高。而且,要同時c o縱多具僵尸,這便要求對每一具僵尸下達的命名必須準確無誤,這樣各方的配合才會準確到位,這對于c o控者的組織和協作力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我問鬼谷玉,如今送葬者最強的c o控者是誰?是殷無後嗎?
鬼谷玉冷冷一笑,吐出兩個字「白夜」!
「那他最強能c o縱幾具僵尸?」
鬼谷玉看著我,面s 有些凝重,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你不說,怎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似乎料到了什麼,不由咽了口唾沫。
「千軍萬馬!」
鬼谷玉的回答讓我癱坐在椅子上,竟是這樣強悍?
帝四天見我如此,嘲笑道︰「區區千軍之勢,便把你嚇倒了嗎?若是你夠強悍,以一人之力,抵擋千軍之軀豈是難事?何況,別忘了,你還有我!」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特媽傻的啊?人家剛剛不是說了嗎,除了千軍之外,這不是還有萬馬呢嗎?」
帝四天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喃喃道︰「這倒是個問題。」
對于我和帝四天的玩笑話,鬼谷玉似乎有些尷尬,一臉歉意的解釋道︰「最終之戰,白夜一人帶領十萬兵馬,幾乎是以一人之力殺入守墓者的首都,這是目前為止他所能c o控僵尸數量的最高紀錄,當然,對于所有c o控者來說,這都是一個至今無法打破的記錄。」
我清晰的听到帝四天和我同時吞咽了一口唾沫,你特麼不是不怕嗎?不是還有你呢嗎?現在特媽的咽什麼唾沫?
我雖然心知這白夜實力必定極強,卻不料竟然變態到這種地步。
「對了,有件事我不得不提,一夜之內將整座玉姜城屠殺殆盡的罪魁禍首,也是白夜,正是他的僵尸隊伍,趁夜襲擊了玉姜城的百姓,整個屠殺,正是其一手做下!」鬼谷玉的拳頭緊緊的攥住,那瘦弱修長的十指還是能讓骨頭發出咯咯的清脆聲響。
我簡直不敢相信。
「你說這屠殺為其一手做下?那現在白夜究竟在哪?也在玉姜城中嗎?」我急切的問道。
「不…他…他不在這里。」鬼谷y 言又止。
「那他…」我有些不敢繼續問下去了。
「他,一直身處守墓者的首都,與那古冢在一起,等待著十二顆鬼匙湊齊。因為只有他的力量才能支配鬼匙,所以……他不能走開。」鬼谷玉別過頭去,不願看婁蘭絕望的神情。
從守墓者的首都,到送葬者的首都,這兩地相隔千里,要將一座人口近二十萬的繁華大都市一夜之間屠殺殆盡,即使是那些人排著隊給你砍,也要砍上一段時間,況且城中有守軍駐扎的情況下,至少也要兩三萬j ng銳才能勉強在一夜之間屠殺完成。
而從遠隔千里的地方控制著近三萬僵尸,同時又讓那群僵尸保存著極高的戰斗力和團體作戰能力,這樣的男人,如果他不是真實活著的話,我其實很想稱他為神的,死神!
我不由的為我父王而嘆息,守墓者敗是情有可原的,因為我們根本不是和人在戰斗,白夜,完全就是一架殺戮機器!
我終于知道這些天婁蘭為何愁眉不展,這份仇恨,並非是不斷提高自己便能夠手刃的了的。
「但…要殺白夜,卻也並非毫無機會!」鬼谷玉合起玉扇,站了起來。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鬼谷玉足足三秒有余。他瑪德,你倒是早說啊,沒看那邊都絕望了嗎?但是當我看向婁蘭時,發現這消息似乎並為讓其覺得興奮,反而更添了幾分惆悵。
「白夜的功體雖然強悍,但是因為其本身體質問題,所以每年八月十五當月亮升起那一瞬間,他定將僵力全失,猶如一個廢人。那個時候,將是唯一能夠殺死他的機會。」
「那要怎麼才能殺他?」很顯然,鬼谷玉必定將這消息告訴了婁蘭,依照婁蘭的x ng格,肯定是要把握住這次機會的,但是依照她現在的實力⊙﹏⊙b,罷了,只能說我們肯定會跟去,這毫無疑問。
「今天已經是六月二十,你們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白夜會在八月十五來臨前回到位于「萬骨窟」之上的「軒轅樓」去渡過這危險的一天。你們只要在八月十四之前從「萬骨窟」出來,進入「軒轅樓」便有機會殺掉白夜。」
「等下,若這僅僅是白夜的使用的障眼法,他本尊根本不在里面,那麼我們不是去白白送死嗎?」我顯然對于這麼直接便能殺掉白夜的途徑表示懷疑。
「沒必要!」鬼谷玉說道。
「啊?」這家伙什麼意思?
「在下的意思,便是白夜並沒有必要使用障眼法!」鬼谷玉環視眾人一圈,繼續說道︰「能夠從萬骨窟出來的人,本就寥寥無幾,何況,即使能夠活著出萬骨窟,軒轅樓內,也是機關密布高手雲集,而且殷無後到時候也會在軒轅樓內鎮樓,普天之下,如今能殺的死殷無後的人就沒有幾個,所以白夜根本沒有躲得必要。」
殷無後?我已經從鬼谷玉口中知道了上次我與帝四天合力才勉強殺掉的僅僅是殷無後c o控的僵尸,顯然那家伙的真正實力必定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我默默的上前將手搭在婁蘭肩膀上︰「蘭兒,冤冤相報何時了呢?舊怨只會增添新仇,即使你殺掉了白夜又能如何?他的家人、朋友、臣下,總會有人要向你報仇雪恨,而那些來報仇的人,或許會被你殺死,那樣,便有更多的人會想找你報仇,但是若有人殺死了你,那麼,那些愛你的人,必定也會為你報仇,這樣一來,無休無盡。因為你對仇恨的執著,你要將多少人本該恬淡的人生,攪亂……」
最後一個攪亂的尾音,我故意拖得老長,見婁蘭似乎面露愧s ,我趕緊繼續道︰「放棄吧,蘭兒,很多時候,活的比別人更好更快樂,也是一種報仇的方式啊。」
婁蘭漸漸的抬頭看向我,那目光中盈滿了淚水。看來她覺悟了,我欣慰的y 上前抱住她。
「哎,等一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她根本就不一定能報仇成功,哪里來的人家找她報仇雪恨的道理?何況她活的好不好快不快樂,白夜完全不會注意到,那這也算報仇的方式嗎?」帝四天不合時宜的提出了問題。
我冷冷的轉頭看向他,就像看著一只**。瑪德,老子不知道這些事啊?要你特麼的多話?這不是要勸她放棄報仇才扯犢子的嗎?那幾個變態是我等能打的死的嗎?
我還來不及訓斥帝四天,婁蘭已經起身離開了。
留下我和第四天兩人默契的同時攤了攤手。
「沒有辦法,只能去咯!」我二人異口同聲的對鬼谷玉說道。
鬼谷玉用玉扇子掩住嘴,笑著道︰「或許,不管事情能不能成功,將婁蘭交予你們,都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吧。」
我和帝四天見他竟然用扇子掩住嘴笑,不由的共同做出了一個嫌棄的動作,鬼谷玉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笑的更為高興,然後轉身離去。
屋子里僅僅剩下我與帝四天,如果不算那一坨已經听著听著就趴在帝四天手臂上睡的鼾聲如雷的完蛋的話。
「又要連累你了!」我面露愧s 。
「呵呵,你不是一開始就打算隨她去那萬骨窟的嗎?即使我不出聲提醒,這決定也不會改變吧。」帝四天眼神直接與我對上,對視數秒之後,我二人哈哈大笑。
確實,從鬼谷玉說到萬骨窟時,我便決定要和婁蘭前去,我不提軒轅樓,只是因為我這次和婁蘭一行,只是為了給她一個報仇的希望、一股生存下去的動力。至于登上軒轅樓報仇的事,我只能說看運氣了,反正只要拖到八月十五,時間一到,那就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到時候,時間會沖淡一切吧。額,大概會吧!反正現在先給婁蘭找點事情做,否則看她整天一副要死絕望的樣子,我就難受。
我們打點了行李,臨走時,鬼谷玉將我們帶到了一個「特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