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第一章上司女兒看上我
山村靜謐，月光如水。
也許是晚上西瓜吃多了的緣故，朦朧之中我被尿憋醒，骨碌爬起來去屋後廁所方便，路過堂屋時，眼前一幕著實讓我驚呆了，借著斜射進來的白晃晃的月光，站在堂屋正中木腳盆里的女人宛如一尊維納斯女神，見她從容地從木桶里舀一瓢滿滿的水往脖頸一倒，清亮亮的水順著那對脹鼓鼓的略微上翹的**和白女敕白女敕的肥實的高山流水般流了下來，恰好襯托出年輕少婦那特有的豐滿玲瓏、曲線起伏、凹凸有致、膚如凝脂、臂如蓮藕的美艷和嫵媚，與懸掛在屋外天空的月亮的光輝融為一體。面對如此驚艷、性感的女人，我窒息了，窒息得連一絲兒呼吸都沒有，我悄悄地躲在門邊的黑暗里，將自己所有的視線放肆地停留在女人的身上，盡情而又貪婪地攫取著這突然其來的尤物般的美麗，心里不停地重復著，這是我的娥姐嗎？是的，沒錯，應該是她，肯定是她，那頭發、那手、那臉、那一舉一動，哪一點不是我最熟悉的，哪一點不是常令我感受到無限溫暖和遐思的。
明崽，我知道你在看我，姐漂亮嗎？當我仍沉浸在享受之中而不能自持時，听到娥姐在輕輕地喚我。
我猛然回過神來，因為是偷看，自己極不好意思地退入門後，結結巴巴地答道︰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不過你真的漂亮，漂亮，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比我們老師說過的維納斯女神還要漂亮。
我不怪你，明崽，你過來，再仔細看看，不要騙姐，姐當真有你說的那麼漂亮嗎？
姐，我不敢，真的不敢。我嘴里雖然說著不敢，但年輕男人的沖動卻有如一股無窮的力量推著我一步一步地走攏去。
姐又不是老虎，有什麼不敢的，姐喜歡你，就想給你看。娥姐似乎帶著一絲甜蜜的溫怒。
當我戰戰兢兢地站在娥姐的面前，來不急仔細打量便一把將**的白玉般的娥姐擁在胸前，頓時一股熱血從腳跟一下子竄到腦頂，導致全身不停地痙攣、顫抖，明顯地迅速發孝、膨脹。
明崽，別緊張，別激動，你是第二個看到姐身子的男人，是姐喜歡你才讓你看的。娥姐溫柔地緊偎在我的胸前，雙手同樣地箍著我**的上身，強壓著劇烈起伏的胸脯激動道。然而她那一起一伏的急促的喘氣聲，撩撥得我心旌意亂，難道是我抱得太緊、太用力了？此時的我已無法松手，仿佛怕一松手娥姐會從我懷里溜走似的，尤其是我身體內噴發的熱力一陣高過一陣，有如奔騰的大海一浪漫過一浪，將我掩埋，將我撕碎，將我葬身海底。
姐，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啊地一身，只感覺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剎那間虛月兌感、負罪感、褻瀆感油然而生，我一下子慌了，慌得我一把推開滑溜溜的娥姐，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里。
一晃四年過去了，娥姐沐浴的那一幕卻不時浮現在我的眼前，像刀刻一般使我無法忘記，雖然那時自己剛剛高中畢業，娥姐已是一個兩歲女兒的媽媽，雖然娥姐對我是百般的疼愛，她也自願果給我看的，但偷看畢竟是不光彩的，無疑褻瀆了娥姐的美麗，褻瀆了娥姐對我的那份疼愛。盡管如此，我還是感到慶幸，對于一個當時還是懵懵懂懂、不暗世事的男孩子來說，可以說是一種意外的收獲，一種成熟的開始，因為偷看，使我見識了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美、什麼是激情，也體驗了作為男人除了讀書、工作、奔前途外，還有對女人的渴望和性的需求。從此，娥姐成了我擇偶的標準，也成了我心目中的女神。
小蕭，昨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過了嗎？張仁和副主任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辦公桌前，我知道他在尤主任面前是馬首是瞻、惟命是從的角色，尤主任說一他決不敢說二，在經調室可以說他是最累的，做什麼事都有他的份，他之所以這樣因為他看到了尤主任的前途，自然也就看到了自己的前途，有這麼好的機會緊跟領導、巴結領導，不會沒有好處的，因而由他來代替尤主任來說合我跟他女兒的婚事，那是再好不過了的事情。
我還沒考慮好，張主任，我下午上班時答復您，行嗎？我只好采取拖延的辦法，而且我的確沒有想好。
行，可不要再拖了，今天必須給我個答復，你不急尤主任可急啊，千萬不要辜負了尤主任的對你的期望和關心。
您說的極是，我不會再拖了。我不得不恭謙應道。
望著張副主任離去的背影，我再次陷入深思，怎麼辦呢？這件事如果處理得不好，我今後怎麼在尤主任手下干事呢？怎麼在市政府辦經調室混呢？我知道尤主任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本是前任市委書記的秘書，後來做了書記的乘龍快婿，很快便順利地下到銀彎區做了兩年副區長、常務副區長，自從年初前任書記升任副省長，他立馬調任市政府副秘書長兼經調室主任，現在听說又要升任市政府秘書長了。自己只是運氣好才被分配到市政府辦經調室工作的，工作時間短，閱歷淺，又無靠山，如果答應了，作為堂堂市政府秘書長未來的乘龍快婿，而且有未來外公這棵大樹作依靠，並憑借自己是名牌大學經濟專業畢業的高材生，常務副市長柳長元的秘書，不久的將來必定是溫湖市一顆璀璨的政治明星，何止是光宗耀祖啊。然而，劉笑的幾句話，即便是嘲笑話，亦或是實在話，使我蠢蠢欲動的熱切希望一下子涼了半截。
蕭科長，尤主任的女兒可是天生的肉感動物，圓滾滾、胖嘟嘟的，白女敕得輕輕一掐就能掐出一大汪水來，誰娶了她那將是他一輩子的福氣，何況還有高高在上的父親和外公呢？劉笑是听說張副主任把尤主任的女兒尤麗介紹給我後，故意貼在我的耳邊說了這番話的。
我沒有象以往那樣刻薄地反駁他，因為我並不知道尤麗長得啥模樣，是高還是矮，是胖還是瘦，是五大三粗般的水桶還是病若西施般的苗條，不過劉笑曾說過他跟尤麗是小學、中學的同學，而且他們經常舉辦同學聚會什麼的，他說的話應該可信。于是，我在心里反反復復地捫問自己，她真的那麼胖、那麼丑嗎？怎麼不象娥姐呢？是的，她若是長得象娥姐那樣美麗、純樸、性感，該多好啊，那才是真正的才子配佳人，我也不會因此而苦惱，雖然我自知與娥姐是有緣無分的，我也放低了自己的擇偶標準，但自己真要找個老婆總得拿得出手啊。不過話要說回來，如果尤麗的的確確長得漂亮，哪怕在娥姐之下，張副主任還會把她介紹給我嗎？說不定早就明花有主、另攀高枝了，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我這個山溝溝里出來的窮小子。唉，真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劉笑不是常常在我們這些年輕秘書面前牛屁嗎？現在要想混個一官半職，沒有靠山和鈔票這兩樣東西是行不通的，若是有靠山又有鈔票或者有了鈔票再找到靠山，保管官運享通，飛黃騰達。劉笑說這話時仿佛他就是市委組織部長，甚至是市委分管干部的副書記，我知道他只不過在我們這些既沒有靠山又沒有鈔票的人面前炫耀而且，他不就仗著自己有個有錢的爹嗎？其實他爹也不過是泥瓦匠出身而已，听說他爹起先給幾個單位單包建房，也沒賺大什麼大錢，但他爹有一點讓一些領導刮目相看，一九九二年他爹被檢察院作為經濟犯罪嫌疑人送進了看守所，由于他爹堅持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信條，居然被溫湖市大小官員們尊奉為靠得住的建築老板，在建設項目沒有實行公開招標之前，凡是單位有基建工程的，在溫湖市沒有不找他爹的，即使現在單位的建設項目實行公開招標，也往往是他爹中標的多，十多年下來，他爹不僅賺得盆滿缽滿，而且在官場也能呼風喚雨，省政協委員、市政協常委的頭餃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所以，在如今大學生都無法安置分配的形勢下，他一個小小的連自己簡歷都寫不好的所謂中專生，竟能作為公務員進了市政府辦經調室，他還恬不知恥地吹虛，他根本不想來經調室，他最想進的是市財政局和市委組織部，是他爹百般哄他，說什麼在政府辦工作，常常跟在領導身邊，學得東西多，進步快，將來提拔也快。
說實在的，我瞧不起劉笑，也很鄙視劉笑，自命清高的我還常常揶揄他、作弄他，將近一年來的官場生涯，把我那點可憐的清高擊得粉碎，自己副科長的職位還是絞盡腦汁花了好些個夜晚替柳副市長趕出來的幾個大材料被省政府內參采用後，不久前才在柳副市長的關心下解決的，可劉笑什麼也沒做卻跟我同一批解決了副科長，這恰好印證了劉笑所說的那番話。真乃是有本事的不如有錢的，有錢的不如有關系的，有關系的不如有靠山的。
一個上午的深思熟慮，使我深刻地感受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毅然決定取熊掌而棄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