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花心男人的自述︰致命纏綿 8.第六章 我與娥姐那點事

作者 ︰ 默霖

第8節第六章我與娥姐那點事

娥姐擔心我累了,一直催著我我去休息,其實我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倒是娥姐為我忙了一整天應該累了,我只好答應回房休息,娥姐仍然給我安排在堂屋那邊的廂房里,這屋子里房間我很清楚它們的位置,就是模我也能模進去,可娥姐還是不放心地送我去房間,房間里早已被娥姐收拾得干干淨淨,洗得有點發白的藍色花被也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上,娥姐進房後仍然用手拍打著本來就很整潔的床單,似乎床單不干淨似的。我沒有睡意,拉著娥姐手說︰陪我說說話行嗎?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娥姐一坐在床邊,偏著頭對我說。

姐,我還以為你今天累著了才催我來睡的。我用手輕輕地摟著她的肩膀說。

你回來了,姐不知道累。娥姐的眼楮仍然沒有離開我的臉。

我扳過娥姐的肩膀,正面地打量她的臉蛋,除了眼角隱隱地排布了幾條細細的皺紋外,依然不失她往日的美麗,記得她嫁到我們村來的那天,正好是元旦節,剛剛以全鄉第一名成績考進縣一中的我因想家趁放假回了家,听我父母說今天張松林結婚,娶的是隔壁村的女子,要我陪他們一起去喝喜酒,當時我並不知道張松林娶是這麼漂亮的娥姐,也不知道娥姐當時剛滿十八歲,初中畢業才兩年,也不知道娥姐不願意嫁給張松林于昨天還喝農藥自殺過一次,只是當娥姐被倆中年婦女扶著走進堂屋拜堂時,我從人逢里見到張松林娶的老婆原來是這麼漂亮的女人,雖然娥姐臉色煞白煞白的,精神也極度不好,看得出她肯定是不願意這樁婚事的。我很納悶,張松林病秧秧的,怎麼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呢?後來我娘告訴我,原來是張松林家早就下了聘禮的,而且聘禮很重,娥姐娘家的兄弟姊妹多,即使要退婚也退不出啊,正好今年張松林的父母雙雙病故了,張松林怕煮熟的鴨子飛了,以沖喜為由跑到娥姐家堅持元旦結婚,所以娥姐逼迫嫁了過來。哪天喝喜酒的人特別多,全村人基本上都來了,可鄉里人喝喜酒顧的是酒呀、肉呀、糖呀等好吃的東西,哪顧得上看新娘子,也只有當他們酒足飯飽之後,好事的年輕人才來鬧鬧洞房,並趁著酒興想方設法地去揩點新娘子的便宜,而我卻事先偷偷地鑽到新房,鼓足膽子站在娥姐的面前看了夠,娥姐見我這個小不了她多少的我也很吃驚,睜開她那雙好看的眼楮忽閃忽閃地打量我,如果不是被同樣來看新娘子的牛旦踫著,我才舍不得離開呢。

姐,你還是那麼好看。我不由地喃喃稱道。

姐老了,再過幾年我都三十歲了,不象你比以前長得更高大、更結實了,也更帥氣、更像男子漢了。娥姐在贊美中流露出對自己失去的青春和美麗的無奈。

姐沒老,姐在我心里永遠不會老的。我知道時光不能倒流,青春也同樣不能復返,我只能用自己對娥姐的真情來安慰安慰她。哦,對了,娥姐給你帶了點東西。

不用帶東西的,浪費錢。

姐,我知道姐夫生病好多年了,你又沒有個來錢處,病總是要看的,這是單位發給我的獎金,你無論如何要收下,不然我會生氣的。我先從褲兜里掏出那前不久發給我的兩千塊獎金硬塞在娥姐的手里,並死死地攥著她的手,生怕她退還我。

娥姐在我的懇求下,勉強收下了,但還是不放心地說︰明崽,你還沒結婚,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你姐夫的病反正治不了,花也是白花。

其實當年我花她的錢還少嗎?我父母死後村里安排我住在她家,每年政府發給我一筆救濟金,讀書免學費,但終究是車水杯薪啊,經常是娥姐補貼我,還好上大學時幸虧遇上一企業老板慷慨解囊,我才堅決拒收娥姐的辛苦錢了。

姐,這套衣服你試試,看合不合身。我站起來從旅行包里拿一條藍色的直筒牛仔庫和一件桃紅色的鄂爾多斯羊絨衫遞給她。

娥姐在我眼楮的迫切下接過衣服,打開用手細心地撫摩著、揉捏著羊絨衫,嘴里則唧唧稱道︰衣服真漂亮,明崽,肯定花了不少錢吧。

不花多少錢,姐,你穿上試試,讓我好好看看你。見娥姐喜歡,我的內心感到莫大的欣慰,如果娥姐穿上它,肯定比城里女人還要好看,還要漂亮的。

在我的催促下娥姐站起身子,有點不好意思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了下來,只剩下乳罩和短褲,她的**依然鼓鼓的,把她白色的洗得發舊的差點繃裂,兩條腿依然修長、豐潤和白女敕,尤其她的肚臍眼處竟然一點妊娠紋都沒有,記得曾經我看過幾本《家庭醫生》和《女性雜志》,都說生過小孩的女人肚臍眼下一定會有妊娠紋的,這是高考那年夏天娥姐沐浴時我沒有發現的,我那顆異動的心突然怦怦地跳個不停,全身引發出一種雄性的野性的原始的沖動,我渴望著將我的娥姐摟在懷里,然而,娥姐並沒有繼續用她那半曝露的身體來刺激我,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更顯年輕、更富活力、更具成熟的女人。

明崽,姐好看嗎?穿著整齊的娥姐面帶微笑和羞澀站在我的面前,而且是近距離的,本來身材和膚色就不錯的娥姐,活月兌月兌地一個大美女,尤其她那胸脯和被裹得恰到好處,整個兒看起來找不到一絲兒瑕疵。

我的女神,我的娥姐,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一把抱住娥姐,緊緊的,一刻也不想放松,然後用嘴尋找著娥姐那極具線條和性感的小嘴,娥姐扭不過我,干脆伸開雙手吊著我的脖子,微微抬頭,張開小嘴熱烈地迎接住我,我幾乎瘋狂了,我不斷地用舌頭翻卷娥姐的舌頭,吻得娥姐渾身顫抖,腳尖都踮起來了,不一會兒兩人便氣喘吁吁了。

明崽,我的好明崽,姐被你弄得實在不行了,實在受不了。娥姐來了個急剎車,松開吊著我脖子的手,想推開我。

姐,我喜歡你,我要你。我不由分說接著瘋吻起來。

又是一陣愛的前奏,整個世界都晃動起來,吱吱的親吻聲在這萬籟俱靜的夜晚徒增了幾分寂靜,也徒增了幾分的誘惑。

明崽,姐真的不行了,我要你。娥姐已經軟綿綿地歪在我的懷里,滿臉緋紅緋紅地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我抱起娥姐將她平放在我的床上,我就象剝筍皮似的把娥姐身上的衣服快速地月兌了下來,同時將自己剝了個精光,上床再次擁抱著娥姐親吻起來,我從嘴吻起,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胸脯和**,吻她的肚臍眼,吻她的,微微隆起,肉女敕女敕、光滑滑的,沒一根,連短短的黃色絨毛都沒有,而且濕濕的、粘粘的,我知道了這不是小時候听村里那些婦女所說的白虎吧,我沒有感覺到她們所說白虎的可怕,反而覺得更美麗、更性感、更具誘惑力,我沒有驚異,沒有出聲,而是繼續地吻了下去,直吻得娥姐花枝亂顫,連聲叫饒,並用手急切地尋找我的命根,我知道娥姐真的等不住了,我才上身挺槍進去,娥姐雙手緊緊扳住我的,喃喃道︰明崽,使點勁,再使點勁。

我不是沒有**的經驗,在讀大學時我的女同學黃靜歡就教會了我,她一直喜歡我,她急于把自己的身體給了我,這樣子她就可以用所謂的愛牽住我,擁有我,我先是帶著朦朧和好奇,後來則是為了雙方各自的生理需要,但真正談到婚姻我是有心卻不敢企求,因為我們倆是多麼的門不當戶不對啊,試想家庭條件相差如此玄虛的兩個人結合在一起,哪來幸福可言?況且我不想依附于當官的岳父而苟且偷生,畢業前很幼稚地堅決地拒絕了跟她去省城享受她那做大官的父親給我們安排好的一切而分了手,而她教會我**的技巧此時卻派上用場,我使盡全身的力氣猛烈地撞擊著、**著,不一會就有了泰山崩于頂的感覺,一下子癱倒在娥姐的身上,娥姐輕輕地推了下我,我翻滾到一邊,喘著氣道︰娥姐,真舒服。

娥姐挪了挪身子,把頭偎在我的胸脯上很滿足地說︰你好厲害的,我也好舒服的,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

難道姐夫都沒跟你做過嗎?我感到很是詫異。

你姐夫病秧秧的,生下桃桃後他再沒有了,要不是你弄的我都忘記了這檔子事,不過你必須听姐的,以後不許這樣了,你要找個女人成個家,好好過日子,女人在這方面都是自私的,我也是女人,姐這一輩子沒愛過別人,包括你姐夫,姐的心里只有你,但我們有緣無份啊,現在我知足了,因為我已經得到了你,夠我一輩子享用的。娥姐說這話的時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眼角也淚水汪汪的。

娥姐太苦了,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也許現在她已經不需要我的安慰,不過我在心里暗暗地決定,我這輩子一定要對她好,我永遠做她的好弟弟。

第二天我離開時,娥姐再次交代我要听她的話,年紀老大不小了,年底給她帶個弟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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