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十七章都是花酒惹的禍
第十七章都是花酒惹的禍
後來汪大成又帶我去喝了幾次花酒，使我對這剛剛興起的花酒一時情有獨鐘，沉湎其中而不能自拔，也許是因為自己極度空虛的緣故吧，盡管汪大成已經做了副行長，說話的口氣也不象以前那樣稱兄道弟了，在我面前不時露出他那副行長的口吻來，還听說他現在跟劉笑打得火熱，這也是很正常的，現在劉笑不是以前的公子、紈褲子弟，而是秘書長的成龍快婿，他的政治前途如早晨**點鐘的太陽正在冉冉升起，與尤麗結婚不久正如鄧曼妮所說的，他果然被任命為市政府經調室副主任，當然還有莊姐同時被任命的，別人巴結他是水到渠成之事，我們倆是好朋友，我仍然與往常一樣稱呼他，沒想到職務一變，他竟然在我面前以領導者自居，人模人樣，狐假虎威，其實他有幾斤幾兩，肚子里有多少貨誰不知道呢？如今他背靠的這棵大樹是我們所不能及的，我自知自己在經調室的地位，表面看起來我確實調兒郎當，而且是領導面前的刺頭，如果不是自己還能寫點東西，每年能在省委、省政府內參或者中央和省級報刊發幾篇文章，尤思賢、張仁和早就讓我滾蛋了，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鬼地方、窮旮旯充軍呢。
我雖然在混日子，卻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我還得依靠這份工作養活自己，特別是在市政府辦經調室這個位子上我還能在別人面前有點成就感和欣慰感，很多市直單位尤其是縣、區級黨委政府一些領導干部為巴結領導或者為自己發點文章，提高自己在市委市政府領導心目中的印象，以及在人民群眾中的影響力，好為自己的提拔增加點資本和籌碼，找我的人還真不少，因為市政府唯一的內部雜志《溫湖經濟論壇》的經濟理論版的責任編輯是我，而且只有經過我修改過的理論文章才能被采用，如果某位基層領導的理論文章被采用了，那他肯定被上級領導認為是文武兼備之材，就有可能被上級重用，至少被領導認為此人很有理論素養。以前別人直接找我我總是推辭掉的，現在他們也狡猾了，見我喜歡喝酒，便常常請我喝酒，而且是去喝花酒，甚至答應我如有什麼請客吃飯方面的發票他們可以拿回去幫我報銷，我也順其自然，樂得其所，誰不知道現在官場無論是芝麻兒官，還是帶長字號的都有辦法弄到錢，為什麼有人願意花一百萬來買個縣委書記或縣長的位子呢？因為他們估算過，一個縣委書記或縣長一年的灰色收入至少在四十萬以上，多的要上一百萬，干一個任期五年你說要賺多少錢，這還不包括貪污受賄的在內，因而在我們溫湖干一屆縣委書記或縣長就可以頤養天年了，所以他們要的是權力，花公家的錢比花自家的錢要大方得多。
前天，巫溪縣政府辦的熊副主任帶著縣財政局席局長來找我，說席局長有一篇關于發展縣域經濟、培植地方財源方面的文章想發，文章還未看熊副主任就把推上他們的小車，說什麼吃了中飯再看，可現在才十點吃中午飯還早著呢？恭敬不如從命，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偏僻的酒店，外面看起來不過是一棟很普通的三層樓房，里面的裝修卻比較豪華，反正我沒來過，一進包廂就跟進來五六個年輕美女，熊副主任、席局長及司機好象很熟悉似的，有三姑娘根本不需要挑選便徑直走他們的身邊有說有笑的，席局長馬上意識我是他請的客人，則將一位新來的皮膚白淨豐滿的小馬姑娘介紹給我，既然我們都是一路貨色，我也毫不客氣將挨著我坐下來小馬攬在懷里。
這酒店上菜還蠻快的，半來個小時就擺了滿滿一桌，什麼王八、土雞、野豬肉都給弄上了桌，我說︰席局長這怎麼吃得完，豈不浪費了。
只要蕭科長開心，這點算不了什麼。看來席局長當巫溪縣的財政管家揮大手筆習慣了。
幾杯酒下肚，大家手腳全放開了，席局長早已不是什麼局長了，見他用他那雙肉嘟嘟的比較白淨的大手使勁揉搓被他樓著的姑娘的那特別挺的**，不時地與姑娘喝一杯酒又親一下嘴，逗得姑娘們泯著嘴嘻嘻笑。
席局長，要不你來個高山流水，讓蕭科長見識見識？熊副主任提了個建議。
行，蕭科長你可看好了，等下就看你的。席局長滿口答應，他迅速將姑娘的上衣月兌掉，然後解開乳罩，一雙鼓鼓的白女敕的**立馬彈了出來，姑娘並不害羞反而故意將胸脯往前挺了挺，乳峰宛如兩座高聳的峰巒傲視人群，席局長右手將盛滿酒杯的酒往**上部輕輕地慢慢地倒出來，細細的酒水從**流經黑黑的**一滴滴地滴了下來，席局長則低下頭臉朝上張開嘴巴將滴下來的酒全部喝進肚子里，這一連串動作真讓我開了眼見，喝花酒的名堂還挺多，尤其是高山流水的名字取得好形象好有詩情畫意的。按順序該由我喝了，接著是熊副主任和司機。
受酒精的刺激，我拍著胸脯將席局長要我幫忙發的文章應承下來，席局長說我夠意思，是值得交的好朋友，等文章發了後請我去巫溪，還要好好地跟我再喝一次，來點更刺激的。我不知道席局長所說更刺激的是什麼，不過有機會的話很想去見識見識的，畢竟巫溪是溫湖全市流行花酒最早的地方。
機會真的來了，在我剛剛編好一期《溫湖經濟論壇》時，張仁和叫我陪他去巫溪調研，本來是要劉笑陪他去的，考慮尤麗已經懷孕需要照顧，臨時決定我代替他陪張仁和主任去巫溪調研，正好將已經發了的席局長的調研文章給他送一本去，席局長的文章確實不咋的，除數據外我基本上推倒重來，唉，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
這次去巫溪主要調查了解林權改制的情況，巫溪縣是全市最大的林業縣，僅林地佔全市的三分之一，每年木材的砍劃指標達八萬立方米，所以該縣的林權改制極為重要，它能否成功改制關系到全市林權改制的順利開展，我們去了後，先听取分管副縣長及縣林業部門領導的匯報，然後我們在縣林業局長的陪同下，深入兩個林區鄉進行了實地調查，吃住在鄉里，與一百一十來戶林農面對面交談，掌握了林農的第一手資料，三天後我們才回到縣里。
晚上周縣長親自在我們住的那家賓館做東請客，我則事先打電話告訴了席局長，席局長听說我來了很是高興，硬要晚上做東請客，我說周縣長已經安排好了，他卻叫我少喝酒晚上跟去喝花酒，我答應了，我想跟他去賞識一下更刺激的花酒，晚上我以身體不適沒有喝酒，倒是張仁和主任喝了不少，他哪是周縣長的對手，幾個回合就被灌得雲里霧里了，還有做陪的分管林業的馬副縣長、縣林業局的陳局長和縣政府辦馬主任等著敬酒呢？我想離席但正在興頭上的周縣長卻不讓我走，說我是市政府辦的大才子，非得跟我喝一杯才能走，我只好硬著頭皮跟周縣長喝了杯才離去。
席局長已經在賓館門口等我了，他向我介紹了跟他一起來的局辦公室的李主任和城關鎮財政所的謝所長，我們沒有坐小車，而是叫來兩輛黃包車把我們拉到巫溪河下游的一艘游船上，因為天黑了，船上的紅燈籠顯得更加耀眼，酒菜全是謝所長安排的，李主任不知從什麼地方叫來四個如花似玉姑娘，個個艷麗光鮮，一下在那偏小的包廂里，其實它不是包廂，應該是日本人叫的什麼塌塌米似的，我們席地而坐，每人樓著一個姑娘。
姑娘們，今天我們兄弟難得一起來喝花酒，你們得放開點，這船上反正也沒其他人，把我們侍侯好了小費少不了你們的，現在你們都給我把衣服全月兌了，要赤膊上陣，喝一輪各自的姑娘要換一次，喝了酒想干事的就去隔壁小屋子里去。席局長首先開了場，講明了今晚喝花酒的規矩。
這就是席局長所說的更刺激的了，兩輪酒過後酒興達到了**，看著身邊個個月兌得一絲不掛的姑娘，我早已心猿意馬了，不由地摟著姑娘親吻起來，身下的小老弟硬綁綁的實在難受，便拉著姑娘去了隔壁小屋，釋放回來我又接著跟他們喝，他們的酒量比我大多了，我終于不勝酒力醉倒在姑娘的懷里。
當我醒來時我已經睡在賓館的床上，是因為自己感覺到肚子餓才醒來的，我爬起來想出去買點吃，可現在店子都關著門，出去了也買不到東西，于是我在房門口站了一會兒，當我準備關門繼續休息時，隔壁張仁和主任的房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年輕豐滿的女人，悄悄地關上房門向電梯口走去，我忽然好奇，想不到平時正統得不能再正統的張主任也有玩女人的嗜好，靈機一動忙從床頭櫃拿來手機對照那女人背影拍了好幾張相片。
七點半政府辦的馬主任請我們去早飯，馬主任對我們說︰周縣長不能陪你們吃了，昨天晚上城關鎮財政所的謝所長在游船上喝酒時不小心掉河里淹死了，天亮後才在下游三百多米遠的地方找到他的尸體的，他老婆帶著幾十個親戚正在縣財政局鬧呢。
我有如晴天霹靂，不可能，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昨晚我們在一起喝酒時還好好的，怎麼會呢，我忙問道︰怎麼會掉河里去呢？
听說他是和財政局的席局長、辦公室的李主任在那兒喝酒，醉燻燻的他想去船尾解小手，不小心掉下去的。馬主任解釋道。
馬主任怎麼沒說我也跟他們在一起喝酒呢？難道他是不知道還是故意不說出我，幫我隱瞞這一丑事，面對這突然而來消息，我著實慌了神，忙躲到一邊給席局長掛了個電話，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惜電話沒接，大概半個小時後，席局長給我來個電話，簡單地說昨晚把我喝醉後李主任將我送回賓館，他們又接著喝，沒想到謝所長出去解手不小心掉進河里，他現在正跟周縣長在處理這事，一再叫我不要聲張，免得引火燒身，要我相信他會處理好的，我說好的，我相信他的能力。
這件事雖然按因公死亡處理好了，財政局還是賠償謝所長家屬二十萬塊，並答應將來讓他兒子頂職進財政部門工作才算了事，其實這樣的處理也是很滑稽的，很可笑的。而我參與喝酒之事後來張仁和主任還是知道了，盡管我不在現場，回去後還是被他好好地訓了一頓，差點挨個處分，當時我也想過了，如果他張仁和真的給我個處分，我也會把拍到的相片傳給他的——
作者提醒︰千萬別學喝花酒，那樣會學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