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花心男人的自述︰致命纏綿 20.第十八章 都是花酒惹的禍

作者 ︰ 默霖

第20節第十八章都是花酒惹的禍

第十八章都是花酒惹的禍

由于花酒的流行,加之又常常有人來請自己去喝花酒,即使是自己有時請周三他們一起去喝了花酒,也能找到報銷費用的地方,漸漸地自己就象吸毒的人一樣成了愛喝花酒、玩女人的隱君子,一天到晚除了上班外整天想的是花酒和女人,而且通過我很長時間的觀察,不少比我官職大的領導也常常出入花酒場所,最搞笑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與朋友在一酒店喝花酒時,從服務員端菜進屋的縫隙意外地看到尤思賢秘書長跟銀灣區的夏副區長等人也懷摟姑娘飲酒作樂,先前我去樓下廁所方便時就看到劉笑早已與朋友在喝花酒了,這一對意外的發現讓我開心了好幾天,我忍不住偷偷地告訴了莊姐,竟然讓終日嚴肅的莊姐硬是笑彎了腰,還說象岳父和女婿同在一家酒店喝花酒著實不乏新意,是一段茶余飯後能笑破大牙的笑料。

花酒喝多了,女人玩多了總有倒霉的時候,就象人走夜路走多了總要踫到鬼一樣。那天周三帶我去一個新的地方喝花酒,說是來了幾個鮮女敕的姑娘,一定要我去嘗嘗新,那地方離城區去比較遠,因為天黑了又沒有路燈看得不太清楚,進去一看有點象農家樂似的,生意很清淡,整個店子好象只有我們這一伙客人,大堂里有三四姑娘在閑聊,我仔細把那幾個姑娘打量了一番,她們不象是城里人,看那手和臉蛋上的皮膚似乎經過風霜雨打或長年勞動的有些粗糙,臉上脂粉也抹得極不勻稱,紅的太紅,白的太白,口紅、臉睫又沒描線條。喝酒時周三將其中一個稍微養眼的個姑娘叫過來陪我,沒辦法,為了不掃周三的雅興,我只好硬著頭皮將就將就,喝到最後周三竟忍不住將他身邊的姑娘扳倒在沙發上當著我的面干了起來,我不好意思忙拉著姑娘去了另一間房,在那黑暗的房間里陪我的姑娘也不膽怯,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小命根撫摩起來,我哪經得住姑娘的撫摩,不一會兒弄得我全身燥熱,短褲頭差點撐破,實在受不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姑娘的褲子解開退掉,站在她的後面有如餓虎覓食,一頓猛插,把貯存多日的和惱怒一咕嚕兒射在里面。

一時的快活卻害苦了我,第二天我就感覺拉尿時有一點撕裂般疼痛,我沒在意,以為是尿太濃了或者含鹽太多的原因,到了第三天我感覺有點不對頭,跑進廁所把褲子月兌下來一看,尿道口紅腫紅腫的,**上面居然有兩綠豆大黃泡泡,難道染上了性病?這下把我嚇老火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那個時候雖然男人們近乎瘋狂地喝花酒、搞女人,但是,說起性病來還是談虎色變的,一是怕家里人知道,影響家庭的和諧和穩定;二是怕單位的人知道,說自己是嫖客名聲不好,還有被追究黨紀政紀的可能;三是怕找不到很好藥來醫治,如果真染上什麼愛滋病豈不死路一條,一點兒也不值得。雖然喝酒時常听周三瞎吹,說什麼目前的性病主要有三種︰淋病、梅毒和愛滋病,發生最多是淋病感染,若是染上了淋病打兩針林必治就行了。我還是不放心,為了遮人耳目,我偷偷去了一家較偏僻的私立醫院性病科,用假名字掛號進行了檢查,查出是淋病感染,花了我兩千多塊,要我打五天針,上午下午各打一針,而且一個月不能喝酒玩女人,否則前功盡棄。一個月不喝酒、不玩女人,那真成了和尚不成,叫我怎麼過呀,我開始埋怨起周三來,為什麼偏要帶我去那鬼地方,還說去嘗新,這下可好嘗新嘗出問題來了,還讓我白白地花了這麼大一筆錢,要知道我一個月的工資就那麼兩千來塊,自己心痛得要死,真是雞打蛋飛還蝕了把米,不由地惡狠狠地詛咒死周三爛周三。

其實我並沒有吸取教訓,一個月後我又開始出沒花酒場所,只要喝了酒自己仍然控制不住要找女人,朋友們說現在的爛女人多,要玩也要帶安全套,可我一直不喜歡安全套,我試過幾次,用上安全套做起來一點感覺一點快感都沒有,有如穿著襪子洗腳一樣,也正是因為我有這種不好的習慣,後來還是多次染上淋病,不過自己有經驗曉得及時去打針治療,而且曉得將別人私人請客吃飯的發票我統統地收集起來,有機會再將發票拿給縣里找我幫忙辦事的人報銷了換回鈔票。

花酒的盛行已經成為社會的一大毒瘤,引起了社會的公憤,使不少人象我一樣沉湎其中不能自拔,也使不少家庭破裂,特別是黨政機關的公務員用公款吃喝嫖賭影響壞到了極點,這不得不引起市委、市政府主要領導的高度重視,多次在大會上重申嚴禁公務員喝花酒,並責成市紀委和市電視台配合,不定時、不定期地深入各街頭巷尾的大大小小酒樓飯店,用攝像鏡頭將公務員及各國有企事業單位的干部職工喝花酒的現場情形拍攝下來,再交由市紀委從重從嚴處置。

面對市委市政府的規定,我抱著僥幸的心里,依然出入酒樓,不過出入酒樓的次數比較以前少多了,听說前段時間被市紀委和電視拍攝下來的鏡頭不少,有財政、地稅、工商等部門的工作人員,也有城建、工業、教育等部門的工作人員;有市直機關的公務員,也有縣、鄉及國有企業的干部職工。

最最可悲的是市農業銀行經濟警察隊的副隊長袁小毛,听周三說那天他被朋友叫去喝花酒,包廂在酒樓的四樓,這個袁小毛是前年從武警特警轉業安置來的,人也很老實,也特別怕老婆,自從迷上花酒後老是喜歡去喝酒,他老婆也不是吃素的,就經常跟蹤追擊,這次他剛剛進入包廂,雖然姑娘都已經到齊了,酒還未開始喝在等一個朋友,當最後來的這位朋友一跨進包廂,煞有急事地對袁小毛說︰小毛,今天形勢不對頭,好象紀委書記查崗來了。

那我得先撤了,你們喝吧。說完他身子一躍很麻利地從窗子攀下去,他自認為自己是武警特警出身,這點功夫還是有的,他果然很敏捷地叉開雙腿在兩棟房子之間一跳一跳地往下移。

喝酒吧,我是逗逗袁小毛,是他老婆在後面跟蹤,不過沒發現。最後進來的那位朋友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當然他們相信他的功夫,從這牆壁上爬下去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突然只听到窗子外面砰地一聲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掉下去了,其中一個姑娘說是不是剛才那男的掉下去了,大家匆忙撲到窗口往下一看,一下驚呆了,剛才還活波亂跳的袁小毛卻直挺挺地躺在水泥地板上,他們趕忙下去看他是否還活著,仔細一看,沒有象他們所希望的那樣斷了氣。

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最後袁小毛老婆把官司打到法院,一起喝酒的幾位朋友每人不得不賠償四萬才了事。故事同時傳到市委市政府領導的耳里,對禁花酒令查得更嚴了。

其實我的運氣也不好,偏在風頭上出了事,因為先天我負責替尤思賢秘書長撰寫參加全市財貿工作會議的講話材料,由于不符合他的口味而被狠狠地訓斥一頓,心里極其煩躁,材料要修改根本沒什麼心思想喝酒,恰好林源縣政府辦的陳副主任找我送材料的事,死活要請我去喝花酒,畢竟是家鄉來的父母官,而且陳副主任是自己的老朋友了,有什麼事我找他幫忙的,我只得舍命陪君子,我們去了槐樹區號稱花酒街的一家酒樓,當我們正喝起興時,忽然一伙人推門而進,其中有兩人在其他三人的保護下用小型攝象機將我們在場喝酒的男男女女統統拍攝下來,我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估計是市紀委和電視台的那幫人,我盡量避開鏡頭,不讓自己的光輝形象攝入其中,陳副主任沒見過這架勢,平時在縣里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反映過來的他站起來一把擋住攝象機鏡頭不讓拍攝,這一行為一下子激怒了那幫人,一個年紀較大的男子沖了上來,抓住陳副主任的手吼道︰你是誰,再擋我就通知110把你抓起來。

我怕把事情鬧大,也顧不了那麼多,擠過去拉開他們,謙虛地勸道︰對不起,對不起,大水沖了龍王廟,是我朋友態度不好,請你們原諒。

那位抓陳副主任的男子見我這麼一說,態度緩和了些,話語中仍顯強硬地說︰我們是奉市委陳書記的命令來進行明查暗訪的,你們今天不僅頂風喝花酒,而且防礙我們行使公務,我們會向市紀委如實匯報的。

是的,是的,你們是奉旨行事,是我們不對,還請你們多多包涵,我們都生活在一座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有時間我請客向你們賠罪。我知道跟他們硬頂頂不得,跟他們解釋他們不會听,想討好讓他們幫忙不匯報也是不現實的。

市委市政府下達的禁花酒令不是作擺設的,希望你們自重。說完他們離開了包廂。

陳主任,你好沖動的,這里可不是林源,在林源什麼事你都可以擺平,在溫湖可不行了,今天我們是倒霉了,這次的處分是挨定了的,你要有思想準備,死牛任剝吧。喝酒已經沒任何心思了,我站起來對陳副主任說。

今天這事弄得,唉,是我把你給害了。陳副主任對剛才的事情很不好受,慚愧地對我說。

也不能這麼說,你也沒害我,是我們運氣不好,撞到了槍口上。我安慰道。

于是,我與陳副主任去總台結帳,總台小姐告訴我們,原來他們是跟蹤一幫子警察來的,因為那幫警察的制服太顯眼了,我們是搭火燒被子—連鍋端,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經電視台一曝光,我成了眾矢之的,因為我的緣故使得市政府辦的形象大大受損,陳書記、王市長批評秘書長和張主任,而秘書長和張主任則把叫到他們辦公室狠狠地訓斥一頓,同時在市政府辦開展干部作風整頓,在所謂的幫教會上,大家口誅筆劃聲討我這不爭氣的敗類,最後經市政府辦黨組研究決定,給我記大過一次,免除科長職務。後來莊姐告訴我要不是柳副市長一句話,我早已發配邊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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