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三十七章葉凡悲傷離去
第三十七章葉凡悲傷離去
由于連續幾個晚上的縱欲，加之不停地服用偉哥，我發現自己的病出現了反復，走起路來不僅四肢無力，而且輕飄飄的，心髒也出現以前那種癥狀，我自知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但我得咬緊牙扛著，絕不能在關鍵的時候掉了鏈，俗話說三年都過來了，六個月還過不了嗎？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與妮娜的事，終歸是紙包不住火，不經意間被葉凡發現了。
那天早上起來，因為已到上班時間，來不急外出打的，妮娜說她剛好要去趟市政府，先送我到公司門口，我剛下車就被外出的葉凡踫了個正著，葉凡站在大門口鎮住了，看看我又看看車里的妮娜，滿臉詫異，當妮娜開車走後葉凡拉著我的手問道︰你怎麼坐田總的車來上班？
葉凡對我一早與妮娜在一起起了疑心，我忙解釋道︰起床遲了點，出門後踫上田總，她便捎我一段路程，所以我上了她的車。
不會吧，昨天晚上我散步去過你的租屋，不見你在家，我以為你出差了。葉凡還是不滿意地置疑道。
是的，昨天晚上與我同學去喝酒了，醉得不行就同學家住下。我撒慌道。
葉凡在我的臉上打量著，似乎想從我的臉上找出點答案來，我心里也感覺到一陣緊張，畢竟自己撒慌騙了她，心虛得很，我不好意思道︰看什麼看的，難道不是我蕭仲明嗎？
你好像不像以前的蕭仲明，你看你的臉色煞白煞白的，眼圈兒烏黑烏黑的，哪像幾天前紅光滿面、兩眼有神的蕭仲明，你這是怎麼啦？葉凡話外有話地關切問道。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這不是好好的，你忙去吧，我還有事。我急忙抽出被葉凡拉著手，轉身朝電梯走去。
葉凡帶著疑慮楞楞地站在那里。
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什麼事情也不想做，腦海里老是浮現葉凡那雙懷疑的眼光，仿佛我那見不得人的齷齪之事已經被葉凡發現了似的，在她那犀利的目光之下我無地自容，猶如小丑一般只想找地縫鑽了去，心里不停地責備自己，為什麼要欺騙她，既然愛她就應該坦誠以待，我是真心愛她的，我不能失去她，可我也是別無他法啊，如果我真的告訴她一切，她會怎麼看我，她還會愛我，還會跟我結婚嗎？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丑陋，知道我自己不應該欺騙她，然這種丑陋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的，現在連我自己都無法接受自己、無法原諒自己。
葉凡又來電話質問我，問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還說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愛我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還是不能說，我只能說我沒什麼事，沒有她想象得那麼復雜，叫她放寬心，等我忙過了這陣子我會好好地養養自己的身子，但我沒想到是葉凡為了弄清楚我這段時間到底在忙些什麼，為什麼累得把自己的身體弄成這樣子而跟蹤了我。
兩天後新秘書上班了，妮娜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先把新秘書向我作了介紹，他叫司馬杰，北京體育大學網球專業畢業的，後去m國留學，今年剛好拿到碩士學位。我用眼光朝他全身上下掃了一遍，小伙子果然壯實魁梧，高高的個子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粗手粗腳的典型的北方漢子，比起我這我秀氣的江南男人強多了，我暗暗地佩服妮娜的眼力，還真會選人的，有這麼個強壯男人陪伴在她的身邊應該是妮娜的性福，也是我的福氣，我不由地松了口氣，主動地伸出手與他握手，爽快而高興道︰歡迎司馬杰先生加盟艾麗斯公司，你的到來將會使公司蓬蓽生輝、如虎添翼的，我叫蕭仲明，現為田總裁的助理，以後工作請多支持。
哪里，哪里，我初來乍到，還得請蕭助理多多關照呢。司馬光面帶笑臉道。
好了，司馬秘書你先去收拾收拾你的辦公室，蕭助理你留下來，我有事跟你商量。妮娜把司馬杰支走了，我清楚妮娜跟我商量什麼。
當司馬杰走後，我靠近妮娜的辦公桌，掏出那串妮娜給我的那串鑰匙，似笑非笑道︰田總，祝賀你找到了這麼好的秘書，這把鑰匙我得還給你了，感謝你對我兩年多來的關照。
仲明，別用這種眼光來看我，說真的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如今是我公司在銷售業務能夠獨擋一面業務負責人，希望你在我公司繼續干下去，我不會虧待你的，我們的協議我會履行我的承諾的。妮娜面對我的眼光不時地躲閃著，她也清楚我們協議的期限還差半個月到期了。
如果田總還看得起我，我會考慮的，沒別的事我走了。我將鑰匙放在妮娜的辦公桌上，轉身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一想到我即將重獲自由，心里的高興勁兒不由言表，我首先想到的是給葉凡打電話，我掏出手機按下鍵我卻猶豫了，因為不能高興太早，雖然妮娜身邊有司馬杰在陪伴著，可我的期限還差半個月，切不能因自己的一時疏忽而引起妮娜的反感，到時她又想出什麼招兒來折磨我，我豈不空歡喜一場，于是我很不情願地關上手機，我剛關上手機，手機則響了，一接听是葉凡的的電話，可葉凡聲音把我嚇了一跳，她在那頭就象一頭憤怒的獅子，大聲嚷道︰蕭仲明，今天晚上你必須到我租屋來，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手機啪地關上了，我連一句都來不及說，我再打葉凡的手機卻關了機。這到底怎麼了，她的火氣怎麼這麼大？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她知道我與妮娜之間的事情了，不可能的，她根本沒有機會、沒有線索找到我與妮娜那事的證據的，也許這十來天我沒有與她在一起，沒有主動給她電話安慰，真的生我氣了，我猜想著。
下班後我急急忙忙地趕往葉凡的租屋，我推門進屋見葉凡正坐在床邊生悶氣，眼角還掛著淚花，我走攏去用手抓住她肩膀低頭道︰葉凡，今天你怎麼了，是不是吃了槍子，火藥味怎麼這麼濃。
是的，我吃槍子了，你別來找我，你跟田總去過吧。葉凡猛地站起來將我使勁往門外推。
葉凡，你說什麼？有事你總得給我說清楚啊，不能讓我不明不白的。我站在門口賴著不走。
還要我說嗎？我問你這幾天晚上你跟誰在一起？葉凡昂起頭逼視著我。
我，我沒跟誰在一起，哦，這幾天田總說有一些應酬要我陪她去，所以我基本上在外面酒店。我一時被葉凡的問話噎住了，好在自己靈機又撒了個慌道。
我知道你陪田總去了，不過不是在酒店，而是陪到田總的屋里去了，你不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象十天前那個樣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葉凡步步緊逼，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我感覺到葉凡已經知道了些什麼，自己不免心虛起來，放低聲音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去酒店應酬？
告訴你吧，那天我看到你瘦成那樣子，我就感覺不對頭，每天下午一下班我就跟在你後面，看你晚上到底在忙些什麼，原來你果真去陪田總了，你還是不是人，我這麼愛你，你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難道你玩我玩得還不夠嗎？葉凡說完悲傷地哭泣起來。
看葉凡哭泣的樣子我心里特別難過，既然葉凡已經知道我與妮娜的那檔子事，我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我清楚我向她坦白之後的後果，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已經沒有理由奢求葉凡的原諒和理解，也沒有理由奢求葉凡繼續對我的愛，我扶著葉凡在床邊坐下來，沉重地跟她說︰是的，葉凡，我確實騙了你，沒有跟你說真話，可當你愛上我我也愛上你的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只能靠欺騙來維護著我們的愛情。
此話怎講？你說給我听听。葉凡忽然抬起頭望著我驚訝道。
話到這個時候我放松自己一直以來倍受壓抑的心情，干脆將自己怎麼認識妮娜，怎麼被妮娜忽悠，怎麼被妮娜設計再簽協議，怎麼被妮娜和沙菲玩弄自己，怎麼要挾我等等，我都一五一十地向葉凡作了個徹底的交代，最後我對葉凡說︰葉凡，我是真心愛你的，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沒有資格企求你的愛，你看著辦吧。
說完我離開了葉凡的租屋，身後傳來葉凡的痛苦的哭聲。
我通過一個晚上的思考，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輕易地放棄這段感情，葉凡是天底下很難找到的好女人，上午一上班我就去市場策劃部找葉凡，想再次企求她的原諒，可撲了個空，我問聞開達經理他說葉凡請假了，出門後張姐追出來對我說︰最近葉凡好象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的，做事情老是丟三拉四，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想不開的事情，可她又不肯跟我們說，你去關心關心她，你是她最喜歡、最信任的人。
我答應張姐去找她勸說勸說，其實我自己也正在找她，而且她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請假的，我用手機發了十多條信息，葉凡一個字也沒有回我，看來葉凡真的不肯原諒我了。第二天上午葉凡仍然沒來上班，我只好打的去葉凡的租屋，門虛掩著，走進去一看，房子里空蕩蕩的，只有床板上放著一封信，我拿起來一看是寫給我的，我忙將信抽出來。
仲明︰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你知道我這輩子愛的是你，我也知道你愛著我，而且我的肚子里有了我們愛情的結晶，我思考再三，我無法原諒你對我的欺騙，盡管你的欺騙是為了我們的愛，可我無法面對用這種血淋淋的欺騙來維護的愛，所以我選擇了離開，昨天我去醫院做了人流手術，今天我拖著一具疲憊的軀體，懷著一顆破碎的心走了，別找我，我不恨你。
葉凡即日
我欲哭無淚，一把將手中的信撕得粉碎，朝著門外悲愴呼喊道︰葉凡，你怎麼就不能原諒我，我愛你呀。
屋外沒有回音，車流、人流依然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