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三十八章遭遇總裁秘書的嫉妒
第三十八章遭遇總裁秘書的嫉妒
葉凡的離開，愛的結晶的流失，使我猶如草木失去水的澆灌，汽車失去燃料的供用，本來旺盛的精神一下子失去支柱的支撐而垮了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我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也不想做，每天沉浸在對葉凡的思念之中，沉浸在反復地鞭笞自己的痛苦之中，每天晚上用酒來不斷地麻醉自己，甚至連與妮娜的協議早已到期我都忘記了，工作上亦接連出差錯，好在沒什麼大問題，也沒給公司造成什麼損失，不過妮娜還是狠狠地批評我、數落我︰蕭仲明，別以為自己是個人才、別以為我們倆關系好就自以為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整個兒醉鬼一個，如果再這樣子下去的話，我會炒你魷魚的。
我沒有頂撞，也沒有為自己解釋辯護，罵就罵吧，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想炒我魷魚，我還想炒你的魷魚呢，看到妮娜生氣地離開我辦公室，我既想笑又想哭，可我既笑不起來也哭不出來，我似乎麻木了，麻木得象一具行尸走肉的皮囊，要不是司馬秘書的那一番刺激我的話我還真這麼墮落下去了，那天司馬秘書拿著一文件來請我簽字，我握筆的手老是打顫總拿不穩，字還未簽完筆居然啪地一聲掉在地上，當司馬秘書收起文件夾準備離開時嘟嚕道︰公司怎麼會養這麼個窩囊廢來當助理。
我一听肺都氣炸了，怒吼道︰說什麼？我窩囊廢，你算什麼，不過是老板花錢買來的鴨子而已。
你不也一樣嗎？現在你不行了，你這是嫉妒。司馬杰泠泠挖苦道。
滾，滾出去！我震怒了，情感一時失去了控制，而且把桌子上茶杯都砸碎了。
難道我真的不行了嗎？我站起來走到辦公室整容鏡前上下打量自己，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居然成了這副慫模樣，整個兒一副吸毒多年的癮君子模樣，走出去還不把人嚇死才怪，怪不得每天上下乘電梯時，同行的人離我遠遠的，生怕撞了我似的，我原以為是我升任總裁助理他們尊重我，現在才知道是他們怕我那慫樣子。晚上我躺在床上想好久，葉凡走了對我的打擊的確很大，因為她是我付出過真情的愛人，而且我也知道她是真愛過我的人，我一直埋怨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吝嗇和刻薄呢，可現實終歸是現實，我總得面對啊，自己的日子還長著呢，如果真如司馬杰所說的窩囊廢，那還不如死了的好。
當我在電話里向娥姐訴說我特別想她和桃桃時，盡管娥姐不清楚我的痛苦，但她的安慰、她的愛意如家鄉暖暖的春風，浸潤著我那瘡痍滿目的心田，經過一段時期的自我調節，我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使我慢慢地放下了對葉凡的拿份愛，慢慢地走出了失戀的痛苦，可是妮娜對我們倆的協議卻不聞不問，好象我們之間曾經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之前她信誓旦旦說要兌現的，如今杳無音訊，看來還得我自己去提醒她了，怎麼去提醒她得好好琢磨琢磨，自己至今負案在身，若是把她惹急了，她會很瘋狂的，這我不是沒嘗試過，因為她是我的保釋擔保人，我可不能亂來的，當然如果自己放棄這快要到手的二十萬，現在就可以一走了之，我已經了無牽掛了，既然來深圳是為了賺錢，為什麼不要了呢？所以我得在妮娜面前好好表現表現。正當我鼓起信心，重新開始做點事情的時候，新問題出現了，總裁秘書司馬杰卻總拿我開涮，一般的小事我還能容忍，但牽涉到我的名譽和利益我終于爆發了。
那天妮娜主持召開公司部門負責人會議，著重研究有關稀土產品的出口及電子產品進口銷售的市場分析，先是由各部門負責人結合本部門的的實際談了談自己的看法，聞副總和張副總亦分別就目前市場預測和進出口銷售情況闡明了自己的意見，見大家已經談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想重復說大家已經說過的意見，妮娜看了看我，示意我表明自己的意見，我說我現在沒有什麼新的意見，可司馬杰故意挑起是非，陰陽怪氣道︰全公司的人不是說我們的蕭助理是人才嗎，無論是市場預測還是銷售業務都是頂呱呱，怎麼現在黔驢技窮了呢？
看來我們司馬秘書想看我的笑話了，在諸位面前我從來不敢造次，也從來不敢妄自以能人自居，本來我的想法還未成熟，等成熟了的時候再與各位交流的，既然司馬秘書抬舉我，那我只好獻丑了。大家知道，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稀土出口國，佔世界總出口量的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中國的稀土生產目前是以犧牲環境為代價的，現在中國政府已經認識到這一點，政府以調控產業結構為名，已經采取了一系列措施，特別是依靠出口配額、調高關稅和產品價格來限制稀土產品的出口，日本、美國和歐洲發達國家已經向中國提出抗議，但無法改變中國政府的既定政策，我認為應該對公司已經辦理了的出口手續的稀土產品，可以與意向買家重啟談判，力爭抬高離岸價格，同時看看公司的資金是否充裕，若充裕的話可以趁現在稀土價格還未完全上漲之前收購一定量的稀土產品，我想過一年把稀土價格會大幅度增長，利潤應該是可觀的。至于進口的電子產品銷售不宜盲目地擴大銷售市場，而應該抓住目前銷售來勢依然不錯的前景下，抓好產品的售後服務，如果我們的售後服務跟不上的話，消費者會棄我們而去，當前最要緊的是辦期電子產品維修培訓班，希望在每一個銷售點至少有一至兩名熟練的技術過硬的維修人員，以保證產品的售後服務。我一口氣把自己的一些初步想法說了出來，整個會議室靜得連寫字的聲音都特別悅耳。
我不同意蕭助理的意見，既然稀土產品受政府的限制，公司不如把庫存的產品賣了算了，可以把這筆資金集中起來從事其他產品的出口，電子產品的銷售應該趁熱打鐵，不斷地佔有市場，只有佔有市場才能把產品銷售出去，才能賺到更多的錢。司馬杰等我一說完，馬上提出反駁我的意見。
看來我們司馬秘書只會溫水煮黃鱔，熟一筒吃呷一筒，目光短淺。我譏笑道，頓時引起大家的哄笑。
你，你，我說得不對嗎？司馬杰脹得臉紅脖子粗，把頭偏向田總，企求妮娜給予幫忙。
好了，安靜一下，剛才蕭助理的分析有一定道理，這還有待實際的論證，請市場策劃部聞開達經理作一個完整的預測報告來，到時我們再研究研究，電子產品銷售的售後服務請蕭助理你自己來抓一下，希望分布在各地的銷售點都能派幾個人來深圳參加培訓，師資由我去生產廠家請，費用由公司負責，但盡量節約，我們不是慈善機構，也不是叫他們來深圳游玩的，聞副總，張副總，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沒有，散會。妮娜總結時對我的意見無可厚非，在落實上卻故意給我額外的工作，話外好象特意地給了司馬杰一點面子。
司馬杰本來想在此次會議上通過對抗我來表現自己的，沒想到輸得這麼淒慘，其實在我的骨子里根本就沒把他當碗菜，他一個學打網球的，雖然四肢發達，不見得他的腦子比別人聰明，雖然有國外留學的經歷，不見得他短時間內就能吃透中國的經濟政策，我清楚他的用意，他是見我在公司領導層中我年紀最輕、資歷最淺，盡管有妮娜的關照，如今已成昔日黃花，比不上他目前最受妮娜寵幸的優勢，他不滿足現有地位，想迅速地取我而代之，我無所謂這些，反而覺得自己輕松多了，自由多了，他司馬杰想怎麼弄我就讓他弄去吧，我只要把事情辦好了，我不相信妮娜會念我的緊箍咒。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我的身體，想好好地把自己調養調養，打鐵還需自身硬，沒有好的身體怎麼去對付司馬杰，對付妮娜，干好自己的工作呢？我再次去老中醫那兒看了病，買回兩個療程的中藥，努力克制自己在這段服藥期間千萬別去沾花惹草。
舉辦培訓班期間，我作為負責人，一直跟班學習，而那些學員雖然來自各個大城市，因為大部分熟悉我，所以跟我很玩得來，他們長期在各地從事維修業務，效益又好，他們有的是錢，來深圳培訓個個錢囊充足，學習之余有的學員邀請我同他們一起去吃海鮮喝酒，有的甚至還邀請我去玩女人，他們說全國的美女都來深圳淘金來了，她們自然個個漂亮，因而希望我能帶他們去夜總會、洗浴城，以及什麼會所見識見識，當然費用由他們自己負責，也包括我的費用，開始我還想出各種辦法來推月兌掉，後來我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來推月兌了。
在培訓班即將結束之前，我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在武漢學員劉仁義和濟南學員陳放等人族擁下來到天上人間夜總會，其實我也不怕他們笑話，我來深圳這麼久，還一直沒來過這樣子的**娛樂場所，而且妮娜也不會讓我去那種地方的，今天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不免感到特別好奇，他們幾個老練有余，很快在總台談好了服務項目和價格，拉著我直奔樓上而去，我們先是在ok廳消費，服務生按照陳放寫的單子不一會兒就搬來兩件青島純生，上了不少果脯和涼菜，他們卻一個勁兒地起哄要我先給他們唱首歌，我也沒有推讓拿起麥克風，點了首《夢駝鈴》，雖然我的嗓子不怎麼好，我還是用滿腔真情將歌唱發揮到我的最佳境界，終于贏得了他們熱烈的掌聲，接著他們一個一個敬我的酒。剛喝完酒，劉仁義帶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推門而入，在閃閃爍爍的霓虹燈下顯得格外迷人，大家不約而同地將眼楮齊剎剎聚焦在姑娘門的身上，劉仁義則拉著一位個子中等的豐潤的姑娘來到我跟前，我仔細一看驚呆了，我們倆異口同聲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