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八層地獄 13.第十一章 孽鏡地獄

作者 ︰ 潘秋

第14節第十一章孽鏡地獄

第十一章孽鏡地獄

「快走!快走!」彭無道在鐵樹地獄又逃過一之後,又被押往「孽鏡地獄」。他邊走邊想,前次那個「鐵樹地獄」,多少還有點詩意,而這次被押往「孽鏡地獄」,如果照孽鏡能把自己的罪惡的一切,完完全全地照出來,那就糟了,但他還存在幻想,就是那鏡子只能照出他的外表,不一定能把他所有的「暗箱操作」都照出來。

他邊走邊看,這「孽鏡地獄」從天上到地下,充滿了鏡子。看天上,萬里藍天碧雲干淨得沒有一星點灰塵,整個的天空像一面面一一塵不染的鏡子;再看一路上,頂多頂多的江河湖池,平靜得也像一面面一塵不染的鏡子。還有沿路上鬼官鬼卒的明眸,個個也像粒沙不容的明鏡……一路上的明白如鏡和明明白白的風景,使他看到了完全不同于藏污納垢人間的另類風景。

「對!」,他邊走邊想,在他在任市長之時,曾在進市府的大樓的正中,佇立著一塊偌大的「風紀鏡」,上方還亮著他親手寫的紅色的激情的大字︰「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多少次上班下班,他都要到鏡前照一是照,看看衣服是否整齊,看看領帶有沒有打理好,看看帽子有沒有戴正……縱使夜晚他在辦公室里與「小蜜」們瞎搞,但出來之後還是會到「風紀鏡」前對鏡正正衣冠,以顯示他作為一市之市尊的尊嚴。

走著走著,彭無道突然幻覺到路前方的叢林之中,忽然巨大的灌木叢之中出現了一面巨大的鏡子,在天光的反射之下反射出強烈的光芒,有些鬼魂被照到之後立刻化成一堆白骨,有的被鏡子的光芒傾刻地地被吸了進去,還有的被照到後變成了縷縷白光飄走。最後還有的鬼魂被照到後變成了青面獠牙的怪物。霎時,被鏡子的魔光照到的鬼魂的慘叫聲不絕于耳,似乎有一種被落井添石般的痛苦。而且絕大多數的鬼魂被吸到了鏡子里,似乎其中有難以逃避的空間,又似乎存在一種若即若離的生死輪回……

彭無道左看右看,似乎這巨大的魔鏡旁,還有無數大大小小,互相輝映又相互照耀的鏡子,所有的鬼魂都被它照得一絲不漏。有的鬼魂心存不滿,隨地拿起了大大小小的石子,往大大小小的魔鏡砸去,誰知這魔鏡越是被砸,就越變越多,而他的丑惡嘴臉就越被變越多。再往前看,前面有個巨大的石碑,只見碑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此為冥界第四獄——「孽鏡地獄」,凡在陽間犯了罪,若其不吐真情,或走門道,上下打點瞞天過海,就算其逃過懲罰成為‘漏網之魚’,終有死的那一天。那時就要到地府報道,被打入「孽鏡地獄」,照些鏡而顯現的罪狀,然後再打入不同的地獄被判刑受罰」……

彭無道邊走邊嘆氣,心想到了這一步,特別是到了「孽鏡地獄」里,過去一切的見不得人,總難免大白于天下。又想那時如果貪少一點,襟懷坦白的心去面對生活,就不會在活的時候擔心吊膽,食之泛味,總怕半夜鬼敲門;死後還在面對清算,也就不會在地獄是受這麼多的磨難了。可惜,當時自己自以為得意,以為有了權就有了一切,真是千懊悔萬懊悔都不及啊!」

走著走著,赫然發現叢林的上空的天鏡中,映出縷縷閃爍的陰影,草叢中能听到被狂風吹過的唰唰唰的聲音……

「難道又是什麼怪獸?」當陰影再度飛來,他停息凝氣地興頭仰望。「啊,那分明是‘剪刀地獄’飛來的尾巴剪刀般的怪鳥。它們怎麼追到這里來?我不是在「剪刀地獄」受審判了嗎?難道陰府的法官們也像人間的那樣「翻雲覆雨」???……

「嗖!嗖!嗖!」……原來這從「剪刀地獄」飛來的尾式的怪鳥,只是一只只蝙蝠頭燕尾的怪物,拼命地向它追來!真討厭,人家不是在‘剪刀地獄’受刑過麼,這樣無休止的追殺干嘛呢?不是說陰間最講公平正義的地方麼?難道還要罪上加罪再死一回嘛?

只見前面飛的那幾只蝙蝠,已經被不知所向的銀箭射中,像流星般地迅速地從面前滑落,後面的幾只看到勢頭不好,就掉頭方向飛回,免得遭到「暗箭」無休止的追殺……

……仿佛有什麼東西還在後面追趕似的,一陣陣撕裂的碎肚斷腸似的喊叫聲,好像也在背後追來,似乎又遇到新的危險了,彭無道感到有人在背後「策馬加鞭」,走著走著,他突然發現草叢的前沿居然有一處湍急的湖泊。等他趕到時,那湖泊漸漸地平靜下來,頓時又變成一面特大的鏡子,照出了非常血腥的一幕——幾十只食人魚在撕咬著落水鬼最後一處帶肉欲的軀肢,等他趕到的時候不久,就只剩下一堆白鬼的鬼骨骷髏和一片殷紅的血灘。看著看著,彭無道的眼楮在幻影中一直搖晃……

走著走著,他悄悄地繞過這片隱蔽在草叢深處的「血腥湖泊」,好像那變成巨大鏡子的湖泊,被那一群群、一簇簇的食人魚咬得支離破碎。但並沒有因為它被撕裂成很多很多的碎片而不照耀,而是因為變成更多更多的小鏡子,照出更多更多血腥的幻影的鏡頭……

正在幻影中欲罷還休之時,成千上萬支劇毒之毒,以迅雷不及掩耳般地射過來,彭無道別無他法,只好縮頭縮腦躲入他的「孕婦裝」。躲過這陣風刀雨箭,他探出了頭,只見一個個虎頭人身蛇尾的怪物追著他而來。忽然只見一聲巨響,彭無道被拉回了草叢深處。半晌沒有回聲。想不到被怪物魔力所迷惑密密的雨點,都變成支支跟蹤追擊的雨箭……

夢幻中的怪物,並沒有就此罷休。接著它們又潛伏在濃密的草叢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密不透風的草叢之中,射出支支毒針,射中了他……彭無道應聲倒下躺在草地上。

只見那食人魚鼠頭虎頭蛇尾,向彭無道躺著的草地撲過來,撲通一聲,他躍入了那湖泊里——那湖泊剛剛還是風平浪靜,猶如一面透明的鏡子,轉瞬之間立刻風生水起。還好他先天會潛水,隱在水底,不然早已被那食魚的怪物吃掉了。

彭無道天生愛吃魚,主政時是一餐一小魚,一天一大魚。天天就像過年,天天有宴會,有時一天甚至好幾場,弄得他窮于應付。經常是要好中選優,得中選重。有時甚至在幾場宴會之中「跑片」,到一個宴會抹一下嘴巴就走。但不管如何快速「過場」,只要看到有好吃的魚,特別是那魚身已被蒸熟,魚目還在轉動的「活魚」,他一定不會放過。因為他吃了太多太多的魚,欠了太多太多的「魚血債」,所以太多太多的魚要找他清算。這次他因怕「吃人魚」追殺,神不知鬼不覺地躲入湖底,不敢輕易妄動,因為他怕過去被它吃過的魚前來討債……

……他在湖底沉沉入夢,首先夢到的是過去被它吃過的總是叫好的黃爪魚。當它闖入彭無道的夢里,首先亮出它那要橫掃的尾巴,彭無道無地可逃,最後只好躲入湖底擠入的泥土里……

……他在湖底沉沉入夢,其次夢到最愛吃的「石斑魚」,當它闖入彭無道的夢里,首先搬起了它全身的「石頭」,要向彭無道頭上砸去,最後他無處可逃,躲入了湖底的石縫中……

……他在湖底沉沉入夢,夢見被他千刀萬剮的最最愛吃的鯨魚,當它闖入彭無道的夢里,彭無道見無路可逃,最後急中生智,趁鯨魚張開嘴巴的時候,躍入了它的口中,然後游入了它的月復中,才躲過了一……

彭無道從幻影中夢醒,嘆了嘆氣,心想︰「早知道陰間有「三生石」,「孽鏡」之類,不做傷心害理之事,就好了嗎?何必來陰間受如此之多的苦呢?但是,他只相信公開的事會被照出,那些還隱秘的神秘的私事,絕對不會被它照出。誰知「孽鏡」還沒有來得及戳破他,他自己卻夢中來個「自我亮鏡」……

……他和那個諸多的情婦,卿卿我我在他別墅的「總統套房」里。那「席夢思」的床上,裝有一幅偌大的反射鏡,好在**時一邊做一邊看著二人**「翻雲覆雨」的動作,而且還反復變幻著**的絕招,自己也為自己助興——

首先是「正面強攻」,他的手像如狼似虎的爪子,看到那個情婦最先抓住的是她那高聳的**,然後「霸王弓」迅雷不及掩耳不斷地進行「狂射」……他們一邊看一邊做,他們怎麼做,鏡子的他也怎麼做,令他們**迭起……

接著他們玩「狗泡式」,先讓她爬著,而後他就像狗一樣從鑽入她後面,不斷地搖來搖去,不斷地伸伸縮縮。他怎麼搖鏡子也怎麼搖,他怎麼伸伸縮縮,鏡子里也怎麼伸伸縮縮。事後甚至還刮不知羞地吹虛,他搞的是如花似玉的「後庭花「……

彭無道在任時雖然不大看書,但也有例外,對于那些說**的書,他藏有不少。很多下屬知道他的愛好,主動地迎合他的愛好送給他這方面的書,但他太多「看圖識字」。有一本書他看的特別詳細,也就是中國古書「素好經」,特別是那書所介紹的**的「九法」,他情有獨鐘。此書中的每一句每一字,他都當成經典,反復琢磨,並身體力行,反復實踐。他按照書中所說的動作,與不同的情人做不同的動作,並且在不同的地點,變換不同的花招,但有一點萬變不離其宗的,是跟「鏡子有關」。

例如,他在別墅里席夢思上**,床背有「床鏡」,在野外,他臨湖水如臨鏡,清沏的湖水為他**的「實況傳播」,在「寶馬」車上,他的車鏡也為他的**的「現場直播」。不過,這種即興表演只給他們自己看,只不過作為他們**的助興的工具而已。

如果說的工作還算認真,但是他在**上更加「認真」。他在讀過「**經」之後,照著書上的說法一一去實踐。其一是他和一個高如龍的情人,在「席夢思」床上玩「龍翻」的**——他要那個美女面向上躺臥,他伏趴在對方身上,他的在女子兩腿中間。女子**上迎**,**刺戮陰核,攻擊**上部,然後插入**之中,疏緩搖動,行八淺二深之法,**堅硬時抽出,稍軟時再行插入,他們邊按照在書所說的方法做,邊欣賞著「床鏡」上自己的表演,還邊打情罵俏起來︰

「彭哥,你怎麼一上陣就像飛龍般壓在我身上呢」

「沒有這種氣勢,還能征服你嗎?」

「為何用雙手老緊緊抓著我的**呢?不怕我痛嗎?」

「是疼你,不是痛你,不這樣,豈能攀上愛的高峰?」

「為何用**直逼我的陰核呢?」

「不這樣刺激,你能忘乎所以嗎?」

「彭哥,你這九淺一深究竟咋回事,又是深啊又是深」……

「都淺了你怎能感覺到愛,都深了你怎麼會珍惜?」

「是不是像愛的浪花,終要洶涌起**?」

「你不是在愛的申吟的時候,贊美我‘高!就是高嗎!!’」……

其實那床鏡之中,豈止是兩只騰雲駕霧的龍,還不是相互之間**果的出生入死的「肉博」戰嗎?

彭無道在政壇上喜歡標新立異,**時更喜歡與眾不同,而每一次的**,也鮮有重復,在做一次「龍翻」的**之後,他又找了一個豐滿如虎的情婦,做起「虎步」的**。

**開始了,他像猛虎般蹲在美女後面,虎視眈眈,雙方一開打,立刻有原始的刺激感,像他小時候圍觀交尾的狗狗,他和她邊做邊看著自己的**——他采用的虎步,不必用兩手支撐身體,空出的手可盡能撫摩**,把握細腰,撫摩陰部。並且在抽送進退之際,可以緊摟女腰,狠力抽送直達**。還可以用手擺女臂,配合**左右的擺動……彭無道這個平時辦事前怕狼後怕虎的官兒,這時真的變成一頭勇猛的敢于進攻,敢于退卻的愛的猛將。他和他的情婦邊做邊看自己的表演,也有點看不下去了,又邊做邊打情罵俏︰這次卻真的罵到彭無道這個官老爺頭上了︰

「彭哥,請看這床鏡中的你,像不像你小時圍觀時看到的狗?」

「現在誰不是這樣,當面仁義道德,背後男盜女娼?」

「你為什麼在台上裝那麼正人君子呢呢?」

「嗅丫頭,不正經點人家不會看出破綻嗎?」

「那我現在不是看出你的破綻嗎?」

「我不也不是看出你的破綻嗎?」

「怎麼說我也是個官啊,難道我真的比狗還不如?」

「還不是,看鏡子你的狗樣」……

「好了,好了,咱們半斤八兩,誰也不欠誰,好嗎?」

「瞧你的,討厭」……

在床鏡中從半推半就,到覆雲為雲的幾多番肉搏之戰,彭無道和他的情婦,沉沉入睡。夢中,他又「人鬼情未了」,和女鬼們又玩起**「肉搏戰」。

夢中彭無道和女鬼(因他的婬威所迫被撞車的美女),在一個富麗豪華的寶馬小車里**,倒車鏡現場直播他和她**的表演。這次他用的**經上說的「猿搏」**游戲。他讓那女子的**擔在的雙肩之上,使她雙膝高過胸部,並略提高對方脊背,此時他才插入**。這「猿搏」的姿勢,就像猴子和猴子之間的的搏弈……他看著車鏡中和他過去的單相思**,覺得特別的有味,而且也是一邊**一邊在「卿卿我我」地對話︰

「娘子,我早起想愛你了,為何回避我到陰間呢?」

「相公,真想不到你會追到陰間來了」……

「娘子,有首民歌不是唱要在‘奈何橋’上等三年嗎?」

「相公,世上的愛雖然千千萬,何必在乎我一個小女子?」……

「娘子,我真的心中只有你」……

「相公,你胡扯,你回頭看看你的‘床鏡’」……

說到這里,彭無道像被刺中心髒一樣,不知如何回應,心想這美女真厲害,我在人間別墅做的事,他怎麼都知道?只好做淡淡的回應︰

「那是那些美女想要的,我不好意思拒絕啊」……

「那麼多美女都想要,你都不會拒絕?」

「是美女奉獻給你,還是你奉獻給她?」、

「還是是像人間一首歌所唱的,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如果世界的美女都被你一個人愛,那世上還有千千萬萬萬萬千千的男人愛什麼?」

「這個我管不到」。

「你不是人民的父母官麼?」

彭無道在夢中和女鬼鬼混好一陣子之後,夢醒之後獸味未盡,又找了一個像蟬般翩翩起舞的情婦再過一把癮——「蟬附」。他令情婦面向下,身體正直俯臥,他自己趴伏在後,將**深深插入後,再用**刺戟小**,反復抽送。等到她春情蕩漾,**大開,這時她的**顫動,雙手緊抱著他,就得蟬附在他身上。「蟬附」交歡中,她的姿勢是向下俯臥,在時動作較少,多的是左右擺臂,有點像蟬在翩翩展翅,迎合他沖刺……他們邊做邊對著床鏡賣弄風騷……

「你看鏡中的你不是變成了翩翩起舞的蟬麼?」

「你壓在我身上,我怎能飛呢?」

「你再飛能飛出我的‘如來手掌’嗎?」

「不是說‘在天願做翼鳥’嗎?」

「但你現在還在床上啊!」

「不是說‘在地願為連理枝’嗎?」

「臭美,人家現在是在床上,又不是在地上?」

「那還不是‘在床願為連理枝’嗎?」

「你光賴在床上怎麼飛啊?」

「我有搖擺的縴縴雙手啊?」

「我不斷的重重壓迫,看你去飛?」

「你越是壓我我雙後越是搖擺,越是欲飛」……

「你要是再亂飛,我‘亂棒’打你!」

「你敢?」

「看我打!」說完他又是一陣「亂棒」敲打。

「我才不怕呢!不是說‘棒打鴛鴦’不散嗎」

「難道我真的是亂‘棒打亂鴛鴦’嗎?」

「討厭」……

俗語說,有一有二有三有四必有五。彭無道在歡場上一而再,再而三。他又找了一個小巧玲瓏,活潑得會飛般的情婦,做**游戲「龜騰」。他令那美女向上正躺,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接著他脆著面對著她,雙手推女腿至女乳,**刺激大前庭直刺激陰核,這樣,她很快地達到**,自然地搖擺著身體,他便更深地插入,使她達到多重**。這樣,她的左右搖擺應和著他的左右翻騰,會像烏**般的伸伸縮縮,最後沉醉在騰雲駕霧之中……他在**之時,甚至情不自禁地拔著她的;她則不斷默契地回應**的伸伸縮縮……他們邊看著床鏡中自己拔毛的表演,邊展開「拔河式」的爭論——

「你怎麼能隨便拔我的毛呢?」

「你不是一毛不拔嗎?」

「你才是一毛不拔啊!不拔白不拔啊!」

「不拔白不拔啊」……

「你拔我是為了好玩嗎?」

「是啊,不玩白不玩啊」……

「你不僅不玩白不玩,還吃老百姓姓的豆腐啊!」

「豆腐不用來吃還用來干嘛?」

「我問你,你吃我的‘豆腐’,花過一分錢沒有?」

「像我這樣,當官的雁過拔點毛算什麼?」……

彭無道雖有文憑,實際上沒有多少文化,人們罵他胸無點墨並不過分。雖然他在大會小會上講得頭頭是道,其實他的講話是東拉西扯,雜亂無章。雖然如此,但是他的鬼點子還是有的,如宴會上他吃了二條腿的,又吃四條腿的;吃了地上爬的,還要吃天上飛的。他在**上也是這樣,搞了地下爬的「龜騰」,又根據「**經」所說的「鳳翔」,迫不急待地搞「天上飛的」。他找一個風度翩翩的身材較好的情婦,與他一試。他一時興來,匆匆忙忙在衛生間里又搞了「鳳凰于飛」。……

雖然彭無道急得火燒火燎,但那風騷女卻喜歡前戲,于是他不等她到來就已經月兌了衣服,並且三下二下把她的衣服和裙子硬是剝了下來。為此她還動怒,和他打起了開口水仗;

「相公,**又不是打柴啊,干嘛那樣動粗?」

「娘子,人家急著要啊!」

「相公,像你這樣當官的不文雅點?」

「娘子,太文雅了我當什麼愛王國的‘國王’?」……

「相公,你是把我當做‘愛的乞丐’?」……

「娘子,在下豈敢?」

「相公,難道你要我就是要愛我的肉搏?」

「娘子,是的,但我不是想贏你,只想輸你」……

在這一陣打情罵俏的熱身之後,他開始了「鳳翔」的肉搏戰。他讓她面向上正躺;雙腳彎曲打開,他跪俯在她的兩腿之間,雙肘撐地,**探入**,並刺戟陰核,當他堅挺的**插入**之時不斷抽動,,她應和著頻頻地搖擺,恰似鳳飛凰翔……

與其說他辦公室掛的是風紀鏡,不如說是哈哈鏡,把他那最丑陋的人生,映襯得「多姿多彩,鳳情萬種」……

因為他在別墅席思上搞過多少次愛,沒有了新鮮感,且他的衛生間特別寬敞,他和她的搖搖欲飛的動作,並無大礙。只是面對衛生間的鏡子,還覺得不好意思。當那頭上的水龍頭,不間斷地灑下濛濛細雨,使鏡中的他和她**的表演,充滿了朦朧之感,這又為他倆的愛的沖動反復的助興,這朦朦朧朧的**,引發了他發多重的**,真有一點「欲罷不能,欲死無法」的感覺……

俗語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彭無道這個性禽獸,什麼都敢吃,身邊的秘書,下屬女干部,甚至賓館服務員,甚至坐台小姐,甚至有人為了巴結,推薦的站街邊的小姐,無所不玩其極。這也難怪他熱衷于「**經」書上所說的**套路了。他玩了「鳳翔」性技之後,又玩起了「兔吮毫」的鬼把戲了。他天生喜歡「老牛吃女敕草」,這下他真的可以吃「窩邊草」了。

**開始,他讓自己面向上正躺,雙腳伸直,讓他的情婦跨在他身上,雙膝在兩側跪地,二手扶地,頭向下,曲膝俯頭,有如玉兔吮身舌忝細毛一般,又像可愛的貓咪俯頭舌忝自已的絲毛一般。也像美女用縴縴的玉手,梳理著金絲玉緞一般……

這次**真是「兔子吃窩邊草」了,他競明目張膽地在自己的辦公上**,而且面對高懸的「風紀鏡」。他趁夜深深入辦公大樓,以「加班」的名義,把包工頭推薦給他的「學生妹」搞定,並在辦公桌上大顯神威。為了**時能看到千姿百態的愛的騷動,甚至開著電燈,因為事先他令守衛,任何人不得闖入。

這次他吃的窩邊草是個女大學生處女,沒有性經驗,他像老師教學步步細心指教,當他破處後一大灘鮮紅的血,染紅了辦公桌。但他有持無恐,第二天踫到衛生工來清理,他還慌稱是紅墨水瓶被打破……

彭無道玩女人喜新厭舊,他像穿衣服般,穿了就扔,他不但講究美女的棄舊換新,並且還在**的地點上,有太多的講究。前面所說的有床鏡的「席夢思」,還有衛生間的梳發鏡,甚至辦公室的「風紀鏡」等等,他都一一地用上。做來做去,總感覺太「正規」,他更喜歡再「野」一點,吃點「野」味,才夠刺激。他看到小狗狗的「路邊**」,「有樣學樣,現學現用,立竿見竿」……

由于他在湖邊草地上**,且又和魚有關,所以他就干脆學「**經」的「魚接鱗」,甚至自嘲自己是一只小小的魚,一旦游入她的心海,就會掀起滔天的波浪呢!

……開始了,他的臉向上,雙腳伸直平躺在地,她跨坐在他的前腿與跨骨之間,然後她將臀部前移,徐徐地以**吞吃**,像小孩含著女乃頭,這樣,他以靜制動,僅由她來翩翩移動……這種「無縫焊接」的**動作,和魚與鱗般如水乳交融何其相似……他和她的這些如膠似膝的**行為,都「現場直播」在平靜的湖面,都被湖中的魚看到了,她覺得很不好意思,唯有他還很不在乎,于是,他們之間一邊**一邊爭風弄騷——

「喂,不要做了,你看都被魚蝦們看到了」……

「這有什麼,魚蝦們不是也在**麼?」

「咱們是人,不是動物!」

「我們這樣做不是禽獸麼?」

「禽獸怕什麼,就怕不快活」……

平靜的湖面直播他們一段又一段「風騷的連續劇」——湖上的「魚樓鱗」和湖中的「鱗接魚」如此奇妙地相互輝映……

彭無道真是個「**」高手,他這個三大五粗的男子漢,不愧情場的‘柔道高手’——打遍情場無敵手。他不再滿足于單打獨斗,而醉心于更有創意的「雙飛」,甚至「三飛」、「四飛」。比「**經」上所說的「鶴交頸」過猶不及。

他在**上不斷有新的突破,還不斷地有所創新。一次他找到一個高樓頂層的旋轉桑拿會所,池下有溫熱相宜的熱水,頭上有高懸如天的「明鏡」,他包下了一個大間,和他的幾個情婦赤身**地在池中集體婬樂,而他時不時和其中的一個**,並且「欲擒故縱」,當他快要射精之時,故意把**拔出來,稍停片刻又插入另一個美女的**。他們在人造噴泉中嘻戲,時而浮時而沉,時而抱三時而抱四。在池水「水交」、「潛交」、「魚交」「交頸和交尾」等等無所不用其極。在水中搞累了,還上岸躺在按摩椅上,由他一個「坐莊」,幾個美女輪番上陣,讓他**迭起……

他跪著雙膝打開,她跨在他的身上,兩腳分置在他人左右兩側,她雙手環抱著他的頸,她雙手捧抱著他的臀部,讓她上下搖晃,他則上下刺激。為了能同時同幾個情婦**,一到「火候」上,他即抽出。等片刻他又同別的情婦周而復始。他的一系列的**,都在頭頂的「天花鏡」上「現場直播」,他和她們一邊看一邊**,越看越有勁,越做又越看,真不知這世間還有什麼羞恥事……

他還把他的情婦**時搖動的手臂,戲稱為「鶴的翅膀」,當她**時搖動的手臂,戲稱為「躍躍欲飛」,難怪他把同時玩二個或三個以上的情婦,戲稱為「雙飛」、「三飛」等,把自己所做的骯髒的事,拔高到充滿詩意的高度。

由于他的**,很多時候都鏡子,如床鏡,車鏡,水鏡等等,甚至敢于不惜在尊嚴的高懸的「風紀明鏡」之下作惡多端,並且還利用它作為助興的籌碼,一次有關鏡子的話題,她和他還進行打情罵俏︰

「這鏡子真壞,偷看我們**,我要把它打得稀巴爛!」

「不能打,千萬不能打,打碎了就不好玩了!」

「有什麼好玩?」

「看著它也做,還不是更起興嗎?」

「看著它我們在做,我感看羞死人!」

「有什麼不好意思,又不是偷東西?」

「你是偷情啊,偷我東西啊!」

「如果愛是偷東西的話,那我想偷的東西越多越好!」

「討厭,不要臉!」

「你看,這鏡子里咱倆**不是夠瀟灑嗎?」

「別老是嬉皮笑臉,皮厚!」

「不是說做人要‘臉皮厚,心腸黑‘嗎?」

「那是你們做官的潛意識」?

「你不是在**時候也‘臉皮厚’嗎?」

「但我就怕鏡子中的眼楮會看到,真想打破它!」

「不是說鏡子有多少的碎片,就有多少的眼楮嗎?」

「我怕,我怕……」

「做都做了,怕什麼?膽小鬼!」

「哪像你,什麼都敢」……

走著走著,彭無道眼前的幻影突然不翼而飛。想當年人間,辦公室里的明鏡高懸,卻變成了他無惡不作的照妖鏡。但他不再怕那遙遠的鏡子,怕就怕于今的地獄的孽鏡,如果什麼都被它照出來,那就完了。

他邊走邊想,能否有一種辦法,像前幾次那樣,他能找到月兌離地獄的通道,好重新返回人間。

走著走著,他邊走還是邊做他的好夢。他想在人間雖然欠了那麼多的風流債,怕瞞過鏡肯定瞞不過地獄的孽鏡,于是他咬盡腦汁想逃月兌。而後,他心生一計削尖腦袋,鑽入了鏡子的背面,鑽著鑽著,他發現鏡背像個逃月兌地獄的好地方,因為那里他的一言一行,都不會被充公地暴露,鏡背成了他唯一的「保護傘」。他使盡了吃女乃的力氣,在鏡背上往上爬,他想爬到鏡頂,就能逃月兌「孽鏡地獄」。他爬啊爬啊,像在爬懸崖絕壁,越爬越退步,心想,如果都這樣,猴年馬月才能爬到頂啊!而且他越爬鏡背越黑,黑得看不到眼前的一切,然後他開罵,這黑鏡背雖然不會被照出丑惡,但也看不到一點光明啊」……

忽然,一雙鋼叉打了一下他的雙肩,他如夢驚醒,望著前方,到處是鏡子,就像「鏡山」居高臨下「鏡水」,平靜的江河湖海,簡直就像嵌在地上一面面的「鏡子」,任何妖魔鬼怪,都難光逃它那明亮的眼楮……這時他才知道,他前生犯下那麼多的罪行,絕對難逃地獄孽鏡的揭露。

「快點走!快點走」,押解他的「孽鏡地獄」的鬼法警,狠聲勵色地催著他趕快往前走。但彭無道心中還不明白,既然已經到了孽鏡地獄了,為何還要如此火急地催他走呢?

忽然,那二個押送的「孽鏡地獄」的法警,讓他就地站立,向他宣布︰

「根據‘孽鏡地獄’鏡子所授集的材料,你生前罪惡多端,重刑才能讓你罪在應得。根據「閻王爺」命令,將你押往下一層地獄——「蒸籠地獄」,去受陰間最嚴重的刑罰。听了宣告後,彭無道昏了攤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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