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八層地獄 24.第二十二章 磔刑地獄

作者 ︰ 潘秋

第25節第二十二章磔刑地獄

第二十二章磔刑地獄

彭無道正在被押往磔刑地獄的途中,他邊被押解邊想,鬼書上不是說過,只有挖墳掘墓之愉,死後才會打入磔型地獄。而自己多少當過官,那會去干那些「下八洞」之事呢?想來想去,他還是樂觀地認為,這地獄和他是「十八竿也打不著」,但他還是被強令押送,這令他十分的困惑與不解。

陰司鬼押警一路上押送著彭無道,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而且嘴巴翹得老高,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也開始疑惑起來了——這小子怎麼這麼健忘,自己干過的事怎麼都忘了一干二淨了,順便提醒他一句——你的孕婦裝是怎麼來的?

經過這一點撥,彭無道終于記起來了,當初他從人間的殯儀館借尸還魂逃月兌出來以後,因為有頭沒有身子,曾借助尸骨未寒的鷹身,作為自己的身子。而後又怕被看出來,又一次用鷹翅翹開了一個因懷孕生子少婦的憤墓,偷偷穿上他給她的孕婦裝而去陰間的……

瞬間,彭無道的魂魄飛回了他曾經做案過的荒山野嶺……

這里是一座座的荒山野魂,附近完全沒有人煙,縱使大喊大叫,也不會怕人听見。彭無道身上帶了一瓶酒,以壯膽色。當天夜里,月冷星寒,陰風嗖嗖地刮著,鬼火閃閃爍爍著……不時還有幾聲怪鳥吱吱丫丫地叫聲。彭無道手中提著的風燈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隨地可能被吹滅。這時他雖然把酒瓶倒過來喝,喝出了一身熱汗,這下可好了,那一瓶的「二鍋頭」,都順著他的毛孔全都跑出去了……

雖然有了酒的壯膽,但他心虛的心還是有點怕,于是,他用他那拿腔拿調的「官腔」,哼起他以前常常在台上帶頭唱的那首「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的豪邁的歌曲,以為自己壯膽……唱著唱著,他總覺得唱得不夠勁,因為他的心太虛,總是還有點怕,干脆再唱那首抗日戰爭中廣泛流傳的「大刀向鬼子們的頭刀砍去」……唱著唱著,他正唱得有點洋洋得意……忽然,他鑫思一想,不對!現在日本鬼子早已夾著尾巴跑掉了,就怕那這荒山野嶺真的野鬼跑出來揮刀亂砍,砍到自己頭上來了,他可就沒有地方跑了,于是又開始膽戰心驚了。但是,他現在手無寸鐵,只有一個喝光的空酒瓶,他只好把那空酒瓶扔出去,那四分五裂空酒瓶的破砰聲,既給了他壯了一點膽,又把他嚇得躲在亂墳中濃密的樹下……

彭無道爬上樹,躲在濃枝密葉之中,並坐在樹枝之上,透過淡淡的星光,暗中偷看亂墳四周的動靜,縮起他那小小的鼠耳,俯耳傾听墳堆周圍的聲響,越偷窺越是驚慌,越傾耳心里越是怕怕,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

「他媽的,老子一生當官光明正大,為何要讓他變成鬼?」

「這陰間也太不講公平了,我什麼時候盜過墓,怎麼把我送到‘磔刑地獄’來了?」

「現在我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將來有機會,重新投胎陽間,不給‘閻王爺’一點顏色看才怪」……

「看誰現在搞我的鬼。以後我一定搞他的鬼」……

好在這是一片荒山野墳,這里的一座座墳,除了沒有任何墓碑之外,更奇怪的這里的棺材都不是埋沒土堆里,而是一口口地明擺在那里,賊亮賊亮的道道朱漆,在殘月的閃爍之下,閃著鬼鬼崇崇的光芒……彭無道透過濃枝密葉,望著淡淡月光下口口僵尸明擺著的棺材,心口發毛了……他連下樹去看一眼棺材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他怕那一口的棺材突然打開,那一個死人突然活了沖過來,然後抓住他不放……

彭無道躲在樹上越躲越怕,越怕越躲……好一陣子他一直在樹上哆哆嗦嗦,像打擺子般戰戰兢兢個不停……他怕了老半天,多思一想,光怕能解決問題嗎?如果一直躲在樹上不動,怕只要死在樹上的份。而這次他來到這荒山野嶺的亂墳場,目的就是去找到曾經與他在墳里共纏綿,又把孕婦裝借給他那個剛剛死不久的孕產婦。此刻,他怎麼也佩服起自己的「當年勇」了——當時他從人間殯儀館事無奈逃出之後,只有頭沒有身,後來依附于鷹身,變成了人頭鷹身。萬般無奈之後,他想如果有一件寬大的孕婦衣,把他的人頭鷹身遮住,就解決大問題了。所幸他當年的勇氣夠位,用他的鷹翅膀翹開了那剛死孕婦的墳墓,當他潛入墳中之後,還乘機「風流」了一把,快樂了一把……而今他重新來這里的目的,主要是要再度尋找那個因孕產而剛剛死的美少婦,要和她來個「串供」,千萬不要說出他曾經到這里掘墓過,不然,根據閻王爺的法律,他還得在「十八層地獄」中的「磔刑地獄」受重刑了……

彭無道雖然來過這亂墳堆,但是那次是月明星亮,所以很快地找到那個剛剛死去的孕產婦。而這次是月淡星稀,又因為受了好多層地獄的刑罰之後,特別膽戰心驚。他雖然怕怕,但到這里了,不找到那個死去的孕產婦,不和她事先串個供,一旦被「閻王爺」查出來,他的掘墓之罪還不是逃月兌不了嗎?

彭無道提著膽,從濃枝密葉的樹上下來,借著淡淡的月光,在亂墳之中轉了幾圈,還是沒有找到那孕產婦的墳,還因為這深山之中,新添了太多的新墳,弄得他眼花瞭亂,真假難辨。

返回嗎?他掘孕婦墓的原形肯定會被暴露,繼續找嗎?現在這里的墳墓實在太多,難以辨認。彭無道在墳邊轉了幾圈之後,毫無所獲,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想來想去,他只能一口口地撬開棺材蓋來找。

彭無道首先找的是一個疑似那個孕婦的棺材,想不到這棺材竟沒有用鐵釘釘上,像扇虛掩的門,听到彭無道輕輕的在棺材板上敲了幾聲,那棺材的門竟自動打開了,其中一個美女僵尸,竟自動地站了起來,伸出縴縴細手,要和他握手。彭無道見面,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想不到那美女僵尸竟奪步而來,伸出雙手,把彭無道來個大大的熊抱。彭無道被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所驚嚇,欲逃也不能,欲掙月兌也不能,不敢睜開的眼楮,而又被女鬼左邊右邊來個狂吻。並尖聲大叫——親愛的,我終于又見到你了……

彭無道見勢不妙,伸開雙手左推右月兌,但是,還是難以掙月兌,像一只的小鳥,被女鬼的雙手緊緊地捏住……

「娘子,你松松手吧,我被你抱得氣都喘不過來」……

「相公,誰叫人家好久好久沒有見到你,想死我啦……」

「你不是‘想死’,是把我‘抱死’……」

「不抱得緊緊的,怎能算是最愛你呢?」

「你讓我透透氣再愛好不好?」

「好啊,你讓我好好地多看幾眼……」

「有什麼好看呢?還不都是鬼里鬼氣吧……」

「你也讓我看一眼吧……」

當女鬼稍微放松彭無道,他那閉著的眼楮悄悄地睜開,瞧著近在眼前的女鬼,似乎都沒有鬼的樣子,還是那樣的風姿綽約,還是那樣的風情萬種,2只水汪汪的眼楮,還像他那別墅湖前的水那樣碧波蕩漾;一雙深沉的酒窩,也像他那豪華筵席上亮晶晶的高腳酒杯;她那銀鈴般的筆,敲開了彭無道死去多年的死心……于是,彭無道死去的愛心突然又死灰復燃……

「娘子,現在看來,你比過去當服務員時漂亮多了……」

「哪會呢,還不是感謝你當年的相中和栽培……」

「想不到當年我也會,被你灌得一醉方休啊……」

「沒有那一醉方休,哪會那一夜的翩翩風流呢?」

「都怪當年我不懂事,被你灌酒一夜後想不通去撞車死……」

「人生誰不犯一點錯誤呢?」

「相公,于今我們好不容易相踫,再來一醉方休一夜風流好嗎?」

「娘子,此時與彼時不一樣啊,當年我們是才子配美女,而今是男鬼與女鬼……」

「還不是人鬼情未了嗎?」

「那是人間人們書上描寫的,戲中演的……」

「我們何不學學也無妨嗎?」

「自從我被‘鬼紀委’追蹤之後,到了陰間,被判下了十八層地獄,現在正在第十四層地獄——‘磔刑地獄’,‘閻王爺’們還要以掘墓罪來定罪我,此次我是乘機月兌跑出來,事情遠遠沒有完,怎麼還敢和你再一夜風流呢?」

「相公,你過去那麼膽大妄為,硬愛了那麼多的千嬌百媚,連我這個當賓館女服務員也不放過,當年沒有你的強暴,我也不會撞車找死啊!而今我真的愛上你,你為何又推辭……」

「我怕閻王們追來啊……」

「有什麼好怕,不是說色膽包天嗎?來,老公,‘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壞現在先干一回……」

「這荒山野墳,沒有地方‘干’啊,哪像過去我有豪華別墅……」

「就地取材,因陋就簡啊……」

「怎麼就地取材,這里連一棟房屋一張床都沒有啊……」

「你這個官老爺,過去在台上辦法那麼多,怎麼現在就黔驢技窮了?」

「這亂墳成堆的地方,有什麼辦法可想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窈窕女鬼用頎長的雙手,把彭無道熊抱住,拖進了棺材里,蓋上了棺材,那女鬼在上面,而彭無道在下面,玩起了女上男下的**游戲。雖然彭無道那時怕極了,但那女鬼頻頻挑逗,用玉舌鑽進他的嘴巴不斷地進行狂咬,不斷地撫模他的雙女乃,不斷地進行「打飛機」,但由于彭無道心中太怕,始終硬不起來,最後還是女鬼用尺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他的朱嘴玉舌對彭無道的了進行「吹蕭」,才漸漸地勃了起來……

當彭無道被那女鬼反復挑逗,本來非常掃興的他,也開始起興,在那女鬼上位**之後,又爬到女鬼的身上,把那女鬼壓在下面,使勁地上下摩擦,而後雙方**迭起。這時,這2個鬼混的男女,忘了陰間所有的一切,在棺材里不斷地上下搖擺,不斷地左右搖擺,連那棺材板也被他們搖得蹦蹦作響。他們根本不怕**的聲響,被附近的鬼听見似的……而且,他們還邊**邊談天說地……

「相公,不做不知道,一做嚇一跳,現在做起來可痛快嗎?」

「娘子,痛快是痛快,但我一邊做一邊還是有點怕怕啊……」

「相公,痛快了就不怕了嗎?」

「娘子,痛快完了總是也還有點怕怕……」

「相公,你過去當官時膽子那麼大,什麼樣的民膏民脂都敢吃,這點小事算什麼……」

「娘子,你還不是知道我‘閻王爺’那邊的事情遠遠沒有完了嗎?」

「古人不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嗎?」

「要‘醉酒’起碼也要選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好地方,怎麼樣也不能在棺材里**啊……」

可能是這一對野鬼太久沒有**,一時太激動,太沖動,**的聲音驚動了鄰近的亂墳,只見忽地一聲,隔墳的一個女鬼突然掀起棺材蓋,把撲在那女鬼身上的彭無道雙手拖出,然後又把那蓋子重重地蓋上……

當彭無道被棺材拖走了以後,又被拖入了另一個女鬼的棺材,他剛剛和那個賓館服務員的女鬼幾番**,但最後那陣**還沒來得及,說的白的就是他最後一次的精沒有射出來,還沒有盡歡,卻被另一個「窈窕」女鬼拖入另一個棺材里。由于沒有盡興,他迫不及待地又爬上這個「窈窕」女鬼的身上,把**插了進去,迫不及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搖擺了起來……

「老公,你來這里怎麼不先找我呢?」

「老婆,我怎麼知道你住在哪一口棺材昵?」

「老翁,我不是你的首席情婦麼?」

「老婆,你永遠是我的唯一的愛啊……」

「老公,胡扯,你剛才不是先和她卿卿我我吧?」

「老婆,我想找的是你啊,找不到,是被她硬拖進棺材中啊……」

「老公,你知道我多久沒有那個麼?」

「老婆,我也是啊,我剛才和她正搞正興上,你把我拖過來,你知道我有難受啊」

「老公,難受就重點來啊……」

「老婆,你也重點搖擺啊……」

「老公,你讓我想死了……」

「老婆,你也讓我想死了……」

這一對狗男女,由于太久的時間沒有苟合,禁不住地來了一番又一番的「翻雲覆雨」……正搞在興頭上,大概是由于「窈窕」女鬼那欲生欲死、欲神欲仙的大喊大叫,驚動了四方八鄰的亂墳堆,突然棺材蓋又被打開,又沖出了2個的「白發魔女」,每人拖著彭無道的一只手,七拖八拖從那正在做的女鬼身上被拖出棺材,被拖入另外一口棺材,只見那2個女鬼一起,七手八腳地把他按在下面,一個用雙手玩弄他那翹了又翹的丸子,一個爬到他上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大搖磊擺、大哭大笑起來。干了一陣子,一個爬下來用雙手玩弄他那翹了又翹的**,另一個又趾高氣揚地爬到彭無道的身上,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大搖大擺、大哭大笑起來……彭無道被這突如其來的愛搞蒙了,只好順水推舟苦中作樂地玩一把,不由自主地和那2個女鬼對話起來「

「請問你們是哪方‘聖客’?」

「哎,究竟是官大啊,到底沒有把我們放在心上……」

「不是,絕不是,是我接觸的人太多了……」

「是你官大眼高嗎,怎麼不把咱小百姓忘了呢?」

「哪敢,哪敢,大美人傾國傾城啊……」

「你用心記一下,你前生是否經常光顧過風塵紅燈街……」

「啊,記起來了……」

「你是否還當面夸過我們,說我的卷發像瀑布似的……」

「那時你們的頭發就像黑色瀑布嘛……」

「不是說歲月不饒人嘛?」

「怪不得如今變成‘白發魔女啊’……」

「但你那‘騷動’為減當年啊,剛才我們2個一齊搞你,想給你搞‘雙飛’,你不但能輕輕松松地頂住我們,而且還綽綽有余地把我們打成‘手下敗將’……」

「看來你還心有余力還足啊……」

「還不是憋得太久了嗎?」

「好,繼續較量較量吧……」

只見那2個風塵美女鬼爬起爭相作狗爬狀,而彭無道輕車熟路地伸出了風騷得不能再風騷的雙手,先不斷撫模一個女鬼的**,而後又不停地用雙手撫模另一個女的的雙女乃……撫模了一陣子,他還覺得不夠過癮,又一陣又一陣、一遍又一遍地把那女鬼的**都捏得扁扁的,捏得老痛老痛的,捏得2個女鬼都大喊大叫起來……彭無道乘著2女鬼爭風吃醋之際,左右開弓,一會兒把**從後面插入這個風塵女鬼的**,一會兒又把**從後面插入那個風塵女鬼的**,並不斷地左右搖擺——

「死老公,先插我這邊好嗎?」

「死老公,我這邊比她急啊……」

「死老公,我這里水都流得好多好多!」

「死老公,我這里癢得要死……」

在2個風塵女鬼爭風吃醋之中,彭無道只好搞「平衡」術,這邊插一下把**拔出來插這邊;這邊用雙手撫模一下她的溜溜的**,然後放開又撫模那個風塵女鬼滑滑的**,撫得痛時把他的雙手重重地推開;癢了又把他的手拖過來,如此反反復復又如此地打情罵俏……

「死老公,你的野心太大了,玩一個不夠還要玩‘雙飛’……」

「古詩里不是說在天願做比翼鳥嗎?」

「人家比翼雙飛是志同道合,而在人間時你是官老爺,我們只不過是紅燈區的風塵女子,怎麼能比翼雙飛呢?」

「其實,我們做官這一行,和你們一樣,也是‘妓女’啊!」

「此話怎說?」

「你想想看,要想做官,不是要千方百計討好上司嗎?還不是和你們一樣,陪笑臉,才能有官做嗎?」

「這樣說來你和我們是一路貨色?」

「是啊,只不過你們是風塵女,我們是‘官妓’罷了。」

「這樣說來你和我們一樣也是靠賣身投靠吃飯?」

「當然嘍,和你們一樣,不賣身投靠就沒有官做啊……」

「那你和我們一樣,把做官和我們的賣婬一樣當做生意來做?」

「當然了,你想想看,我們不向下撈一點,什麼東西進貢給上司啊?」

「那你肯定撈得多,進貢得少,不然你們怎麼賺錢啊?」

「是啊,我賺得就是中間的差價……」

「那你們賣色是不是也是做生意啊?」

「是啊,我們吃得就是青春飯,不然當年的黑瀑布美少女現在不是變成‘白發魔女’嗎?」

「老公,你剛才和我們**,請給錢!」

「你剛才不是叫我老公嗎?難道老公和老婆**得講價錢?」

「叫你老公是假的,干我們這一行都習慣這樣稱呼,還有的叫‘寶貝’什麼的……」

「這樣說來你們是認錢不認人?」

「是啊,干我們這一行的,從來就是賣身不賣心,剛才和你**是假,盡管我們雙方都干得熱火朝天,但我們就是不讓你吻……」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和你們當官的一樣,就是為了一個字——錢……」

「那我今天身上沒有帶錢來……」

「你想不玩白不玩啊,沒有錢今天你別想走……」

說時遲,那時快,彭無道剛剛還和2個風塵女鬼干得熱火朝天,愛得死去活來,剛把那硬邦邦的**從2個女鬼的**拔了出來,那2個風塵女鬼像月兌褲子般變臉,翻臉不認人,那2女鬼抓著彭無道的左右手,向後扼著,然後五花大綁,頓時,2女鬼皮黑臉青,鬼話連篇、咄咄逼人,2雙玉枝金葉的縴縴細手,把彭無道的身上所有的大小口袋搜了好幾遍,沒有發現一分一毫……

這下那2個女鬼火了,把彭無道拖來,和你干了半天,干得死去活來,結果讓他不玩白不玩了,于是,他們2個一起擱下狠話,叫他想尺一切辦法,不然別想離開這棺材一步……

「在人間我有錢成億成億,可是現在都被‘鬼紀委’封存了,我現在只想有冥幣……」

「冥幣也行,按今天冥府冥幣和美元換算……」

「怎麼結法?」

「讓我借你冥府的手機,打電話叫我那‘黃臉婆’在人間燒紙錢來,飛到陰間就會變成冥幣……」

「你馬上簽字畫押寫欠條,不然不讓你走……」

正在彭無道簽字的瞬間,說時遲,那時快,大概是他和風塵女鬼們因為嫖姿的事鬧得太大,驚動了左墳右墓,又一撥女鬼沖過來,把彭無道從那棺材中拉出來。這一次不止2個女鬼,而是好幾對的「姐妹鬼」——原來的幾對「姐妹花」,興沖沖地沖來,把他拉進一個深深的山洞里(因為怕棺材太小容不下),好幾個姐妹鬼爭著七手八腳地月兌下了他的衣服,爭先恐後地要和他**——有的抓著他的左手,有的拖著他的右手,有的抓住他掉了鞋子的左腳,有的拖著他的右腳抽了筋,甚至有的用口吮吸著他的**,還的有押著他的大拇指,往自己的**里插……在這場競爭激烈的「五馬分尸」般**的爭奪戰中,由于競爭太過于激烈,誰也沒有做到「一鬼獨大」。吵著吵著,吵聲越來越大……

「干爹,你快去認我做唯一最親的干女兒嗎?」

「干爹爹,你不是也認我的姐姐做最親的干女兒嗎?」

「干爹爹,哪有的事,你不是認我這個秘書才配做干女兒?」

「干爹爹,你不是說認姐姐做你的干女兒只是裝裝門面?」

「干爹爹,你不是說家花不如野花,我這個市長助理才在資格做你的干妹妹嗎?」

「干爹爹,我才是你的干女兒啊,我們是在市長宴會上一見鐘情……」

隨著一聲又一聲「干爹爹」的叫聲此起彼伏,彭無道被幾對姐妹鬼花們撕拼得人仰馬翻、難以應付。最後,還是由那個尖聲尖氣的市長貼身秘書提議,大家猜拳劃令,誰勝誰先和他**。那幾對姐妹鬼只好都同意了。

吆喝結果,那個貼身秘書鬼拔得頭籌,她迫不及待地爬到彭無道的身上,進而猛烈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對著他的**進行大搖大擺,而另一個女鬼——那姐妹鬼花的妹妹,在一旁抱著那姐姐鬼的身上,2個女鬼和彭無道你進我退,你退我進,你搖我擺,你擺我搖,三個鬼配合的相當默契。忽然,那妹妹女鬼被姐姐鬼一手推開,自己直接爬到彭無道身上,抓住他的**直接插到她**里又大搖大擺了起來,那姐姐鬼雖然還不夠過癮,但迫于姐妹的情感,被迫禮讓給她,但又抱住妹妹的縴縴細腰,三個男女鬼又你進我退,我退你進,你搖我擺,你擺我搖地大搖大擺起來,一邊搖一邊又在說著悄悄……

「干爹爹,你真像我最親愛的人啊……」

「那是,那是,其實你們本來就是我最親愛的人啊……」

「那為什麼你總要我叫你為干爹呢?」

「傻丫頭,這樣人家听懂起來比較好听嘛……」

「這樣是不是有點‘掛羊頭賣狗肉’呢?」

「傻丫頭,明說起來多難听啊……」

「還有的人罵我們比狗還不如啊……」

「怎麼罵法啊?」

「還不是罵我們‘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管他們怎麼罵,現在我們都成鬼了……」

「干爹爹,過去在人間你想要,我還懶得理你呢!」

「剛才你們為什麼那麼沖動地想要……」

「還不是我們被憋得太久,受不了了……」

「現在該做的都做了,該告別了……」

「不行,干爹爹,在這荒山野嶺,太寂寞了,我想永遠留你做伴……」

「在這里,上無片瓦,下無寸土,往哪兒住啊……」

「有,就住在我那口棺材里,棺材蓋就是我們愛情之門……」

這3鬼胡亂地鬼混,在旁的幾對姐妹鬼又齊心協力把她們推掉,又一個原來做過他秘書的女鬼,又迫不及待地爬到彭無道的身上,而後她的妹妹鬼緊接著又摟著她的腰,3個狗男女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大搖大擺,大擺大搖地搖擺起來,又在一邊搖擺一邊大喊大叫起來,這欲死欲生、欲神欲仙的叫聲,驚動了當時在聲的幾對姐妹花鬼,她們爭先恐後地撕打起來,爭著要和彭無道**……由于這幫姐妹花鬼人數太多,彭無道無法逃月兌,這時正好沖來一個人高馬大眉清目秀的媽咪鬼,她一聲吆喝,眾姐妹立刻魂飛魄散。而那媽咪鬼,抓著彭無道的雙耳,令他跟著走,到她的那一口棺,以便「獨享」……

當她的搖控一按,她的棺材蓋徐徐打開,媽咪鬼挾著彭無道進入棺材之中,也迫不及待地撲在彭無道的身上,抓著他的**急匆匆地往她的**插,然後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搖擺起來,一邊搖啊還一邊和她說起了悄悄的「騷話」……

「老公,你真壞……」

「我有什麼壞,只不過愛的人多一點嘛……」

「愛可以,但可不能亂愛啊……」

「不是說讓世界充滿了愛嘛……」

「充滿了愛可不是到處亂愛啊……」

「我只不過對比我年輕的人愛的多一點點……」

「你豈止是多愛一點點,你是‘老牛吃女敕草’吃慣了啊!」

「你說說看,為何常常以‘干女兒’的名義,把姐妹花們‘一鍋煮’?」

「那是因為她們的姿色不分上下,我難以取舍啊……」

「豈止是沒辦法取舍,而是見獵心喜,既貪又縱……」

「我只不過天生有這方面愛好罷了……」

「豈止是愛好,簡直是亂來,你對我這人老珠黃的媽咪也不放過,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既然你知道我不但喜歡‘老牛吃女敕草’,還喜歡吃老雞母,剛才為什麼迫不及待地撲在我身上?」

「還不是要聯合所有的姐妹鬼,把你搞得再死一回嗎?」

彭無道剛進磔刑地獄,老抱著自己從來沒有挖過墓,不會受到懲罰。還怕過去去孕產婦墓中借孕婦裝的事被暴露,夢中又去了一回。誰知鬼算不如天算,踫到一大堆的女鬼,差點又被她們又搞死一回。還好夢斷之後平安無事,輕輕松松地闖過磔刑地獄這一關,又被押往下一層地獄——「火山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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