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八層地獄 27.第二十五章 刀鋸地獄

作者 ︰ 潘秋

第28節第二十五章刀鋸地獄

第二十五章刀鋸地獄

遠遠地好多好多的刀光劍影互相交叉著,在城門外一圈又一圈縱橫交叉著,每一把把的刀鋒,仿佛雷電掠過城門閃閃發光,也像剛剛被打磨過似的殺氣騰騰,那樣的使罪鬼們不敢靠近……彭無道在被押送到「刀鋸地獄」的路上,本來走得就夠慢,而當他看到「刀鋸地獄」城門前,如此的刀光劍閃,本來已心驚膽戰的他,走走又停停,走一步退一步,走到最後甚至走一步退三步。浪客中文網與其說是在向「刀鋸地獄」前進,不如說他在向後退了……

「 啷、 啷、 啷……」

在刀光劍影、刺刀見紅的「 啷 啷」聲之中,「刀鋸地獄」的城門緩緩地打開,只見門口站著頭戴刀叉,欲鋸未鋸的刀帽,守城的鬼使神差扁雙手,一邊還揮著鋒利如劍的鋼刀……

當彭無道被押到刀鋸地獄城門時,他怕的不敢把眼楮睜開,甚至覺得那守城的鬼使神差的刀,隨時隨地會猛地砍過來,他的首身,隨時隨地會被斬斷,隨時隨地會被斬成幾段似的……

進入「刀鋸地獄」之後,只見到處鏗鏘蕭瑟之聲……鬼使神差邊走邊押著彭無道,邊給彭無道說「刀鋸地獄」的故事……

這刀鋸地獄對于生前不吃白不吃,吃了太多民脂民膏的罪鬼,在綁在樹上鋸身之前,還得讓他去咽那被鋸得支離破碎的鋸片,雖然吃下去會刮腸碎肚,但還得使勁地去咽。除此之外,還得把自己拉下來的刀屎刀尿吃下去,讓他欲吃不能,欲吐也不能……

雖然「刀鋸地獄」之中,也有罪鬼有特異功能,有不凡的氣功那一套,能輕松自如地把那刀尖鋒利吃下去,並加以消化出體外,而平安無事。但對于絕大部份的罪鬼來說,吃這刀鋸碎片,就像吃了鉸肉機一樣,五腑六髒會被它咬得粉碎……因為沒有其他東西讓罪鬼吃,所以一個個都成了餓鬼了,所以實在太餓的時候,連自己的糞便都吃了下去……

眼前的一批批餓鬼,就像被擊得粉身碎骨的刀鋒利箭的碎片,一個個罪鬼看到那鬼使神差,押著彭無道向前走著……

「請問鬼使神差,你要把他帶往何方?」

「帶刀鋸地獄審判庭,接受審判……」

「為什麼我們不審先受刑呢?」

「你們還未審,談何受刑呢?」

「不給我們吃的,讓我們變成餓鬼,還不是受刑麼?」

|「這不是給你們吃的麼?」

「吃什麼,給我們吃利刀鋒片,不是要我們去死麼?」

「那你們自己不會找吃麼?」

「去哪里找,這里黑天黑地,有什麼可以吃?」

「那你們吃什麼呢?」

「還不是吃自己的刀屎刀尿——拉了再吃,吃了再拉嗎?」

「鬼使神差大人,大人!」說著眾罪鬼相繼跪下……

「你是哪方神聖,我們願歸服于你……」

「不行,你們歸誰管還得歸誰管……」

「我們沒有人管啊,‘閻王爺’把我們拋在這里,沒吃沒喝的,只弄些刀鋒碎片,實在受不了……」

「你們不能多等等,到時會帶你上‘刀鋸地獄’審判庭嗎?」

「我們寧願快點受審判,這樣子不死不活誰受得了?」

彭無道在旁邊邊听邊想,自己還比他們這些罪鬼幸運啊,雖然在押途中千辛萬苦,但比起這些被遺棄的吃刀鋒鋸片的餓鬼們,自己還是幸運的了,起碼一路上有吃有喝,還可以上審判庭上去講理……

走著走著,迎面又看到一撥撥赤身**的罪鬼,從遠處圍過來,跪在鬼使神差面前,磕頭求饒。

「快給我們衣褲穿吧,不然我們會冷死凍死……」

「哪有這樣懲罰,連個褲子都不讓穿……」

「要殺要宰請便,大不了再死一回吧……」

「沒有辦法再在這里呆下去了……」

「要審就快點審,怎麼能這樣折磨?」

「這不是把我們冷死凍死吧……」

「鬼使神差,請把我們帶上法庭快點審吧……」

鬼使神差被這些無賴罪鬼們圍得水泄不通,不得不揮動閃亮的鋼叉,在空中不停地揮舞,才閃開了一條路,押著彭無道繼續向「刀鋸地獄」法庭走去。

走著走著,彭無道一肚子的不理解,不斷地向鬼使神差發問……

「為何不審不判把人家拋在那里呢?」

「還不是‘閻王爺’的策略嗎?」

「要殺要宰請便,為何這樣折磨呢?」

「還不是生前穿得太豪華了,讓它凍一凍吧……」

「人家最多穿的是名牌的衣服,如貂皮大衣等……」

「這不是披著人皮的人麼?」

「過去穿得那麼好,現在就讓他們穿簡陋點也好!」

「不行,對這些造成‘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家伙,就要讓他們嘗嘗刀鋒劍影的味道……」

走著走著,迎面又一撥撥、一撥撥的罪鬼,赤身**地被綁在恥辱柱上,黑白無常們正用了鋒利的刀鋸,在 哩啪啦地鋸他們的**,在鋸他們的整根**之時,還把他們的**一小片一小片地鋸成帶血的粉末,見此地此景,彭無道禁不住地驚心動魂︰

「干嘛這樣折磨他們嗎?」

「還不是前世玩太多的女人嗎?」

「要審就審,要判就判,怎麼能這樣呢?」

「你不要急,該審怎麼審,該怎麼判,‘閻王爺’都有一套……」

「難道可以未判先懲罰?」

「陰間自有陰間的規矩……」

「你‘閻王爺’是陰間當政者,怎麼能隨心所欲?」

「你過去在人間為官時不也是隨心所欲的嗎?」

「怎麼能以‘隨心所欲’來治‘隨心所欲’呢?」

「人間不說有句古話‘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嗎?」

「這樣怎能體現主政者的包容的風度?」

「對于你們這樣的‘狗官’,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們這陰間怎麼把人間的道理都搬來用?」

「人間和陰間是個大世界啊……」

「陽界和陰界是兩重天啊……」

「那你嚴懲得有個度,人家人講人道,鬼也得講‘鬼道’啊……」

「你們這些罪鬼罪大惡極,不如此懲罰人間的老百姓不會服氣……」

「如果陰間可以有法不依,亂執法,怎麼說是最公平公正的社會呢?」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走著走著,一撥撥的罪鬼一哄而擁地過來,把鬼使神差和彭無道又圍個水泄不通。他們什麼也不說,只是不斷地搖頭,搖頭,搖頭……鬼使神差向他們問這問那,他們一直是搖頭……最後被問得沒有辦法了,從口袋中拿出一料粒粒的「搖頭丸」……原來,這些五毒俱全的鬼貪官,「閻王爺」不給他們飯吃,只給「搖頭丸」,弄得他們整天一邊吃著搖頭丸,一邊不斷地搖頭……最後,鬼使神差沒有辦法,只好又揮舞起閃閃的鋼叉,把欲緊緊跟去「刀鋸地獄」法庭的罪鬼給頂了回去。彭無道看著他們受了如此殘酷的懲罰,想到自己玩了那麼多的女人,心中即憤憤不平又怕得要命,他邊欲哭邊小聲的不能再小心地請教鬼使神差……

「人間再壞的人都給出路啊……」

「怎麼連飯都不給吃呢?」

「還不是給他們搖頭丸吃嗎?」

「怎麼能用刀逼著讓他們去吞搖頭丸呢?」

「你們過去不是刀下逼良為娼嗎?」

「搖頭丸怎麼能吃呢?」

「還不是以毒攻毒嗎?」

「怎麼能讓人家老搖頭呢?」

「他們過去對人民的意見不是老搖頭嗎?」

「人家過當官有當官的權利,搖頭是他們的批示嗎?」

「為何他們當官時只許他搖頭,不許老百姓搖頭?」

「那他們愛搖頭就搖吧,就讓他們永遠地搖下去嘛……」

鬼使神差們剛剛把吃「搖頭丸」的一撥撥的「搖頭鬼」甩到後面,迎面又踫到一撥撥一撥撥滿腳是血的罪鬼,他們一涌而上,又把鬼使神差圍得水泄不通,他們指手劃腳,比著血淋淋的腳,哇哇叫個不停,說是「閻王爺」逼著他們走刀鋪的路……使得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吵著鬧著要跟鬼使神差們一起走,去上「刀鋸地獄」法庭告狀……鬼使神差無奈,只好又揮那閃閃的鋼叉,把那些罪鬼們趕回原位,嚇得彭無道直躲在鬼使神差的後面︰

「要殺要判可以,怎麼強迫上刀山呢?」

「你們為官時,在台上不是口口聲聲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麼?」

「那只不過喊喊口號啊,誰把它當真?」

「那你在台上說的都是假話?」

「這難道不是官場的潛規則?」

「難道官場的潛規則就是騙老百姓?」

「不是說世上的事真中有假假亦真麼?」

「還不是你們要存心欺騙老百姓麼?」

「如果我真的上刀山了,怎麼當官?」

「你們當政時不是逼老百姓上刀山?那今天就得逼你們也上刀山了……」

走著走著,又一撥撥的罪鬼接二連三地圍過來,把鬼使神差和彭無道水泄不通,他們一雙雙的雙手都被刀鋸鋸斷了,不斷地血淋淋一地,含血憤人地向鬼使神差控訴「閻王爺」司法的不公……

「憑什麼隨隨便便地把我們的手砍掉?」

「還不是因為過去當官時太貪了嗎?」

「太貪了也要經過審判啊……」

「像你們這類貪官還審什麼啊?」

「總得有人證物證啊……」

「‘閻王爺’的陰陽簿中,還不是明明白白記著嗎?」

「總得讓人家辯護啊……」

「辯什麼?還不是鐵證如山啊……」

「不是說死無對證嗎?」

「還想借死來賴啊!」

「大不了再死一次啊……」

「你死一次就罪加一等……」

「加就加,大不了加一次再多死一次啊……」

「現在先鋸斷你的手,看看你還會像當官時那樣張牙舞爪……」

「讓我們跟你們一起去‘刀鋸地獄’去告狀吧……」

「不行,你們這些無賴之徒滾蛋吧……」

走著走著,又一撥撥的罪鬼跪在地上爬過來,把鬼使神差和彭無道又圍得水泄不通,他們的腳都被刀鋸鋸斷了,無奈之下,只能一步步地爬行過來。他們的雙腳早已被鋸斷,邊爬邊血淋淋一地,含血憤人地撲過來向鬼使神差控訴「閻王爺」的未審先懲罰……

「憑什麼隨隨便便地把我們的雙腳鋸斷?」

「還不是你當官時走了太多的歪門斜道嗎?」

「歪了斜了你們可以指點啊!」

「你是當官的,還不是你指點人家嗎?」

「現在沒有了雙腳,叫我們怎麼走正道?」

「有雙腳的時候,你那一天走過正道?」

「總是要給人家一點出路啊!」

「你們什麼時候給過人家出路?」

「當你跌倒,總是要給人點扶持啊!」

「是你們當官的來扶持老百姓,還是老百姓來扶持你?」

「我現在已經死了一回,沒有當官了吧?」

「你不是還想在陰間也撈一官半職嗎?」

「想是想,哪里那麼容易啊?」

「你們沒有愛心,不想扶持別人,‘閻王爺’怎麼能讓你當官啊?」

「我現在連腿都被刀鋸鋸掉了,還能當官嗎?」

「該死!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這些無腿之徒,被鬼使神差呵斥之後,被迫退回原地……

走著走著,又一撥撥一撥撥聾子般的沒有耳朵之鬼沖過來,鬼使神差用又拳圍著嘴巴,高分貝地一次又一次地向他們喊停、千萬不要沖過來,但他們就是听不到,等到他們沖到鬼使神差面前,不斷地用雙手往自己已經沒耳根處手舞足蹈地比劃,意思是不滿自己的耳朵,無緣無故地被刀鋸鋸掉了……

「憑什麼把我們的雙耳全部都鋸掉了?」

「還不是你們當官時不傾听人民的呼聲嗎?」

「那些布衣草民,一個人一個聲腔,我到底听誰呢?」

「雖然南腔北調,但都是百姓的呼聲啊……」

「難道其中沒有夾雜著刁民?」

「老百姓呼聲都發自內心啊,只不過有的人聲音大了點……」

「什麼大了點?還不是有些人簡直就是胡鬧……」

「難道只許老百姓放火,不許我們當官的點燈嗎?」

「問題是你們對百姓的疾苦掩耳不听……」

「難道就為這可以反我們的雙耳都鋸掉?」

「不鋸掉你們這些掩衛盜鈴的狗官,正義之聲何以振聾發聵?」

由于這些被刀鋸鋸掉雙耳的狗官听不到鬼使神差的聲音,所以只能用雙手張牙舞爪地和鬼使神差比劃。因這些罪鬼根本不屬于他們負責,所以在一陣陣「舌戰」和「手語戰」之後,遠遠地把他們拋在後面……

走著走著,又一撥撥一撥撥的「獨眼龍」的罪鬼,有的被鋸掉了「左眼」,有的被鋸掉了「右眼」,興沖沖地趕來,把鬼使神差們又圍個水泄不通,他們紛紛流鱷魚的眼淚,請求把他們帶到「刀鋸地獄」去告狀……他們的雙眼不斷地流著血的淚水……

「憑什麼把我們的眼楮鋸掉?」

「還不是你們當官時目空一切麼……」

「我們主政時,發的都是紅頭文件,光明正大的……」

「你們不是掛羊頭,賣狗肉,說一套做一套麼?」

「我們還不是內外有別麼?」

「你們不是對上奴媚十足麼?」

「不按上級說的辦,我們的官當得成麼?」

「你們為什麼對老百姓那麼冷眼十足?」

「還不是這些布衣草民對當官不大尊重麼?」

「這樣說來老百姓只能看你的眼色行事?」

「我們還不是看上司的眼色行事?」

「所以你這眼楮要割掉,因為你看上不看下……」

「為什麼只割一只眼楮,使我們成為‘獨眼龍’呢?」

「因為你老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啊……」

「都那麼‘認真’,官還做的成麼?」

「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世上怕就世‘認真’二字麼?」

走著走著,又一撥撥一撥撥的「啞巴鬼」部著鬼使神差而來,一撥撥一撥撥含血憤人的憤血鬼,原來口中的舌頭都被刀鋸鋸掉了,只能啞啞地比手劃腳胡鬧……要求鬼使神差把他們帶上「刀鋸地獄」法庭告狀。

「憑什麼把我們的舌頭鋸掉?」

「你過去為什麼在台上搞一言堂呢?」

「什麼社會都有一個主流啊?」

「你在台上說的盡是官腔官調啊……」

「當官的不說官話還像個官嗎?」

「難道你就不能說些老百姓的真話嗎?」

「官場有官場的規矩啊……」

「難道官場就可以不要實事求是嗎?」

「你們沒當過官,官場有官場的潛規則啊……」

「潛規則難道就可以不說真話?」

「該說的時候說,該不說的時候不說,我們當官的也有當官的紀律啊!」

「你們的紀律難道就是不許說真話?」

「這不是我個人能做的主……」

「難道就是看上司的顏色辦事?」

「不看上司顏色辦事,官能做的成嗎?」

「究竟是當官的重要還是說真話重要?」

鬼使神差和那些被割掉舌頭的,通過比劃的手語,在打「唇槍手語戰」,並企圖跟上到「刀鋸地獄」去告狀,終被拋棄退回原地……

走著走著,又一撥撥一撥撥「無鼻之鬼」沖過來,他們一邊鼻腔不斷地滴著血,原來這些官鬼們的鼻子都被刀鋸鋸掉了,這些「塌鼻鬼」因為片子被鋸掉而憤憤不平,要跟上去「刀鋸地獄」去告狀……

「憑什麼把我們的鼻子都鋸掉了?」

「還不是當官時對百姓的疾苦香臭辯麼?」

「不是說小姐的香水很香麼?」

「那是你們玩美女一類的說法……」

「不是說屎香尿臭嗎?」

「那是你們官老爺的說法,用尿屎做肥料長出的莊稼比施化肥的來更香喲……」

「那些農民打工仔身上的汗味不是很臭嗎?」

「沒有農民種地,你們吃啥?穿啥?沒有打工仔蓋房子,你們住啥?」

「這樣說來,這個世界香臭就沒有標準了嗎?」

「還不是你連香花和毒草都不會分辨了嗎?」

「你說還魂草是香花還是毒草?」

「是香花也是毒草啊!」

「此話怎說?」

「它是一種仙草,具有讓人起死回生的功力,從這點來說,它當然是香花了;但對于像你這樣玩人民于股掌之間九死還想生的罪鬼來說,當然是大毒草了……」

說完,那鬼使神差把那撥撥「塌鼻鬼」,遠無地拋在後面,當然,他們那告狀之夢像他們的鼻腔一般坍塌了……

走著走著,又一撥撥一撥撥的「無牙之鬼」沖過來,他們一邊對刀鋸他們的人咬牙切齒,但就是咬不出來,也切不出來。當他們的牙齒被鋸掉的時候,一陣陣血淋淋地大珠小珠落玉盤……他們把鬼使神差包圍得水泄不通,也想緊跟上到「刀鋸地獄」法庭去告狀。鬼使神差見他們一個個沒有牙齒,嘴巴扁扁的,雖然也含血憤人,但說話究竟是結結巴巴,一晃就把他們甩得遠遠的……

「憑什麼把我們的牙齒都鋸掉了?」

「還不是因為你們當官時,吃了太多太多的民膏民脂嗎?」

「誰當官不是長著兩個口?」

「你們憑什麼不吃白不吃老百姓?」

「自古不是民以食為天嗎?」

「難道你們當官的也能算人民嗎?」

「還不也是人民一份子嗎?」

「為什麼人民衣食難度,你們卻獅子開大口,六天豪宴不斷?」

「那是工作的需要啊……」

「你們憑什麼翻開腦蓋吃猴腦汁啊?」

「動物還不是用人吃嗎?」

「那你們也是動物,人家吃你怎樣?」

「歷史上還不是有過人吃人嗎?」

「難怪你當官時也想吃人……」

那一撥撥的「沒牙鬼」想跟著鬼使神差上「刀鋸地獄」去告狀,被甩得遠遠的……

一路上彭無道眼睜睜地看著一撥撥一撥撥的罪鬼的手、腳、眼楮、鼻子、耳朵等等等等,都被鋸得體無完膚,哭天喊地,想跟著鬼使神差上「刀鋸地獄」去告狀而不得,慶幸自己毫發無損,,雖然被押往「刀鋸地獄」法庭的路上……

突然,前面沖來一撥撥一撥撥人高馬壯,頭戴大蓋帽,手執手掄的新鬼,把彭無道五花大綁,似乎要把他押往刑場似的……

「那方的?」

「人間‘紀委’的……」

「你們憑什麼到陰間來抓我?」

「憑你生前的累累徒勞血債……」

「我已經死了一回,我現在在陰間,歸‘閻王爺’管……」

「我有什麼罪,十八層地獄的陰司法庭不是會層層懲罰嗎?」

「不行,你是人間的漏網之魚,我們今天是奉命把你押回人間,讓你的累累血債一一得到清算……」

「你們不是說我是人間的‘漏網之魚’麼?」

「縱使你跑到天上陰間,我們都要把你抓到公審……」

「不是只听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麼?」

「還應加上陰間的地網恢恢、疏而不漏呢?」

「請你們前面亮燈,我好跟你們押回人間……」

「不要裝算,人間的燈和陰間的燈都被你們吃光了,那里還有什麼光明……」

當彭無道這罪鬼,被鬼紀律們戴上手銬,又被押回了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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