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第十三章變成駝背卻要找「墊背」
第十三章變成駝背卻要找「墊背」
彭無道投胎變成和尚之後，在人間的寺廟里不好好燒香拜佛，不虔誠地做出家人應該做的事，卻一心想賺錢，離開寺廟去開供品店賣供品，甚至利用自己熟悉陰間的關系，開起了「冥幣銀行」，與人間的銀行及黑社會人馬，因競爭激烈而引起沖突，終于又命喪黃泉。當它的「死魂靈」又一次飛到「閻王爺」那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在人間混飯吃有多難。「閻王爺」問它︰怎麼其他人都活的好好的，唯獨為難你呢？為什麼那麼多的和尚，都會虔誠守規，唯獨你要出外開供品店賺錢呢？一連串尖銳的責問，問的彭無道無言以對。最後，它不得不低頭認罪，而後又再三再四地訴求「閻王爺」再給它一次投胎變人的機會。開始時「閻王爺」不大理它，但它長跪不起，低頭認罪。「閻王爺」被弄的沒有辦法，只好答應再給它一次投胎變人的機會，但是這次不征求它的意見，一言九鼎地讓它投胎變成駝背的人。彭無道听了之後，縱然有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滿意，也不敢吭聲。因為它知道，自己前生的罪孽和現在的表現，根本沒有條件再投胎做人，于是只好默默地默認了……
……忽然陰天一陣陣風起雲涌，折迭成一座又一座漫無邊際的雲海；陰間的雷電一波接一波，排山倒海般把陰山折迭成一段一段的崢嶸；陰城被滿天的烏城壓的七零八落的，被折迭成七斜八倒的怪城……當「黑白無常」用鋼叉在彭無道的駝背上重重一擊，這時它才意識到，它已投胎變成雙峰駝背的人了……
彭無道變成駝背人了，而且不僅「駝背」，還有「雙峰」，這給了它二種完全相反的感覺——一種是負罪感——一個好好的人，背被折迭成幾段，多難看啊！另一種是驕傲感，還不是讓我變成忍辱負重的駱駝嗎？當一絲絲的光榮感剛剛從它的心中掠過的時候，一陣不是滋味的感覺又涌上心頭——駝背，不就意味著彎腰曲背嗎？雙重駝背，不就意味著雙重的委曲求全彎嗎？
彭無道用雙手，向後盡力地伸，撫了又撫，還撫不到自己的雙駝。這難道是「閻王爺」給它出的難題——自己要攀登自己的高峰，絕不能半途而廢！但它盡力撫了又撫，還是撫不到自己的駝峰……
撫不到就算了，反正現在它已是駝背的人，像被折疊的人似的，但也沒有什麼不好，不是有折疊床嗎？不是有折疊椅嗎？床和椅折疊起來不是更容易輕裝上陣嗎？唯獨人被折疊起來特別的難看，特別的難受，特別的笨重，就像天天背著黑鍋似的……
輕裝上陣也得走，笨重如牛也得走，彭無道只好一邊嘆著氣，一邊彎著腰、駝著背，向人間進發。當它到了「彼岸花」，被人稱為「采花大盜」的它，而今頭也不抬一下，低著頭，眼也不斜視一下，匆匆地掠過了。因為它心里明白，如今如此丑的它，那一朵朵美麗的花，還會理睬它呢？
當彭無道到了「黃泉路」，由于路上盡是黃泥水，又由于它折疊的身子不斷地搖擺，所以它走的慢吞吞的，慢的像蝸牛般在緩緩地在移動，慢的每步都在黃泥路上打滾似的，刻下深深的腳印。走著走著，甚至有點像處于膠著壯態似的，最後還不慎跌倒了，還好旁邊的幾個鬼卒趕過來把它扶起，它東歪歪西倒倒，並順勢靠在鬼卒的身上，甚至想賴在地上不走，口中自言自語地喃喃地說︰「我走不動了！」但扶它的鬼卒們不信邪，在它駝背的背峰上重重一擊，並大聲地吆喝道︰「再不起來我打死你！」這時它才如夢初醒般睜開朦朦朧朧的眼楮，眨了又眨，仔細地看漫漫的黃泥水之中，自己那折疊的駝背，被濺得像「黃泥雙駝峰」了……
當彭無道從黃泥路上站穩，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自己多少次的祈求才讓「閻王爺」批準投胎為人，雖然殘廢得厲害，但總比不能投胎為人好多啊！所以它又開始珍惜了。因為它深深的知道，再不看重「閻王爺」的寄托與希望，再敢在陰間耍無賴，如果讓「閻王爺」知道了，它還有命嗎？想到這，它卯足吃女乃的力氣站了起來，低下頭看著黃泥水中自己折疊的倒影，再也不也抬頭，只好默默地低頭趕路……
當它遠遠地看到紅顏翹角的「望鄉樓」，很想爬上去再看一看它昔日為人為官時的故地和故人，它曾經多少次投胎變人變動物時，爬上去登高遙望，多想來個故地重看啊！但于今它那折疊般雙峰的駝背，包袱太重，根本無法攀上，因此它只好望樓興嘆，悻悻而過，繼續向人間緩緩而進。
當它到了「鬼門關」，幾個守城鬼卒聚攏過來，一字排開，不讓它過關……
「為什麼不讓過關？」
「你的背為什麼那麼駝？」
「過關不是檢查‘路引’嗎，怎麼檢查起背來了？」
「我們今天要查的就是你的‘折疊背’？」
「為什麼要查背？」
「因為人家只有一個背，而你有二個背……」
「二個背又怎麼樣？」
「二個背就意味著二個人，而你只有一張‘路引’！」
「那雙峰的駱駝不是二個背嗎？」
「駱駝是駱駝，人是人……」
「先生，能不能給點變通，我趕著回人間……」
「變通可以，你得先到我們關辦的洗浴中心付費推拿推拿……」
「守關鬼子萬歲！萬萬歲！」……
彭無道嘴巴上雖然喊守關鬼卒萬歲，心里卻滿月復的牢騷，暗中大罵這城守關鬼卒們，利用權力大搞市場經濟，私設「洗浴桑拿中心」，讓想過關的都得到里面推拿，以大賺其黑錢。但是人在「人家的屋檐之下，不得不低頭」啊，它只好進去洗浴桑拿。守城鬼卒們剛剛把它帶到門口，一眼望去，其中的玻璃櫃之中，坐著好多漂亮的女鬼，聳起的**半隱半露，而且胸前還掛著阿拉伯數字一一1.2.3.4.5等號碼，以方便顧客的點喚……
「你要幾號？」一個迎賓小姐迎了過來。
「九號！」彭無道一下子欽點了那個波特別大的小姐。而後她牽著它的手，領進包間，鎖上門，並把它的衣服和褲子全部月兌下……彭無道過去為官時，這種風月場所不知去過多少回，因此這次它輕車熟路，半點不覺的奇怪，當它一被月兌的一絲不掛，那東西翹的高高的，準備「放炮」。
而那小姐月兌光了它的衣褲之後，卻不緊不慢，用它那偌大的，開始在它的全身反復摩擦。而彭無道邊接受它的「波摩」，想用雙手再摩擦它的雙女乃。結果因為它的雙波緊緊地摩它的身體，沒有機會插手。但隨著小姐的摩擦的越激烈，它的「高射炮」翹得就越高，最後還沒有進「洞」，它就耐不住地連發數「炮」……
「你不會多等一會兒嗎？」
「人家急呢，不射不行啊！」
「現在就算你打了一炮啊！」
「還沒有進你的洞，怎麼能算呢？」
「按我們中心的規定，只有‘出’了就算！」……
彭無道听了，雖覺得這規定太不合理，但它知道，如果不買單，肯定過不了「鬼門關」，于是它硬著頭皮披上睡衣，到前面收銀台去結賬，令它意想不到的是，沒有「進洞」不但照算，而且還按起價雙倍結算……
「為什麼按雙倍結算呢？」
「因為你有二個背啊！」
「不就是擦一次背嗎？」
「我們是按一個背一個背來算的！」
「我在她上面不是只能墊一個背嗎？」
「而她在下面是被你二個背壓啊」……
彭無道雖然覺得這樣算法，是極不合理的，甚至有點敲詐勒索，但它打心里明白︰不交這個錢，肯定出不了「鬼門關」。好在它身上還存有一張「冥幣銀行卡」，于是它出手狠狠地一刷，而後回包廂讓小姐給穿上，準備出關。
「你看你的背駝成這個樣子，多難穿啊！」
「你身上這幾座山峰，讓我們多難爬啊！」
「算你雙倍還是便宜了你呢！」
「剛才你壓在我身上，幾座山峰呢，壓死我啊！」……
又要多付錢又有風涼話，彭無道听到滿心都不是滋味，但權在人家手里，它又有辦法呢？正像它過去一樣，「一朝權在手，何怕令不行」呢？于是，它只好默默地吞下這「苦果」，低著頭默默地出關了。
彭無道到了人間之後，投胎變成雙峰駝背的它，更不也拋頭露面，只好又躲在那拆遷區的空置屋內，它在這里干過幾個行當，都因事先沒有想好而出師不利。這次它重回人間，它想來想去沒有其它事情好干，想干洗浴池桑拿這一行當。一是它過去當官做老爺時，經常光顧這些場所，干起來也算「輕車熟路」，二是這拆遷區空置店，有一家過去也是干洗浴桑拿行業的，可以利用其中廢棄的設備，不需要從頭做起，也不需要巨額的投資。
說干就干，它用那蹩腳的臭字，在紅字的招牌上，寫下了「紅浪漫洗浴中心」幾個大字，算是開張了。同時它還打出了招聘廣告，廣告原文如下︰
因本「紅浪漫洗浴中心」發展的需要，招聘按摩師數名，條件是年輕、個人形象良好，有按摩技術，有按摩經歷的本中心優先錄取。
廣告貼出以後，不少美貌的少女美女前來報名，彭無道當場面試，它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在乎你有沒有按摩技術，而是看人家長的好看不好看，胸部長的挺不挺。經過初步面試，初步確定十多位佳麗，並定于第二天進一步測試。
第二天開始現身測試，在眾多的如花的美女之中，它第一個點的是胸部豐滿如球的美少女，它考的第一道選題是「按摩」。彭無道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長得十分漂亮十分豐滿的美少女，不但不靦腆，反而十分落落大方地搶先到它的面前，嬌聲嬌氣地搶聲道︰「我先來試試行嗎？」
未等彭無道回答，她便伸出手半拖半牽地，像她遛狗時牽狗般把它拖入了包間……
「你怎麼如此性急呢？」
「人家等了多久了……」
「你這麼漂亮怎麼沒有男人追呢？」
「男人不缺，是沒有你這麼優秀的好男人追啊！」
「你知道我今天要考你什麼？」
「還不是用**按摩麼？」
「你怎麼知道呢？」
「從你那色迷迷的眼楮就可以看出來啊！」
她那嬌滴滴的回答還沒有完，就飛快地把自己月兌的一絲不放，後又主動地要把彭無道剝個一絲不掛……
「你不要剝我了……」
「為什麼？」
「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你不是男人麼？」
「男人又怎麼樣？」
「那個男人不愛泡美人啊！」
「親愛的，不是不愛，而是我真的怕啊！」
「親愛的，愛你有什麼好怕呢？」
「我怕，我怕我的太難看！」
「有什麼好怕呢？還不是雙峰背嗎？」
「我殘廢的這麼厲害，怕你看後更不愛我！」
「不會的，看到你的雙峰背，我會雙倍地愛你！」
「為什麼？」
「因為那才是我的愛啊，別人不會染指！」
「你是看透了這個花花的世界，很多愛都是不純潔的嗎？」
「還不是嗎？」
「我這駝的要命的背，真的值得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愛嗎？」
「值得，非常值得！」
「為什麼？」
「因為你背的二座駝峰，就是愛的山峰，有幸讓我跨越……」
「你真的想這樣想嗎？」
「還不是麼？」……
那嬌嬌小姐迫不及待地剝下了彭無道的衣褲，用自己諾大的，在彭無道的身上滾啊滾……
「你感到什麼東西在你身上滾呀？」
「還不是愛的波浪嗎？」
「你是我愛的大海吧？」
「當然嘍，不然那有愛的波濤洶涌澎湃？」
「你不能滾的慢些再慢些嗎？」
「那還算什麼愛的波浪呢？」
「我怕，我怕被它的排山倒海的氣勢吞沒！」
「那又有什麼呢？」
「不是說不是被這它舉高高舉起，就是被甩下萬丈深淵嗎？」
「這二個我都怕！」
「為什麼怕呢？」
「舉的太高會摔得很慘！扔的太深會陷得更慘呢！」
「不要怕啊，高高低低都是愛啊！」
經過了一番番的「**」之後，作為考官的彭無道，卻像個考生般，經歷一番愛的考驗。那美少女完事之後，馬上伸出雙手向彭無道要洗的費用，為此，還與她吵了起來……
「怎麼向我要錢呢？」
「剛才不是給了美美的服務了嗎？」
「今天我是給你面試啊！」
「有這舒服的面試嗎？」
「都是你剝我的衣服強迫我要的啊！」
「有這麼便宜的舒服嗎？」
「我今天是你的考官，是來考你！」
「有這種考法嗎？」
「本來是我要考你，而今天你硬要考我！」
「給錢嗎？」
「今天你是來面試，怎麼要我給錢？」
「老實告訴你，今天我是來賺錢的！」
「有這種賺法？」
「不給錢我就拿走你的衣褲，看你光著身子往哪兒跑？」
「好了，好了，算我輸了，我給錢，我給錢！」
「這樣子才算我的好老公！」她故作多情地往彭無道的臉上一吻，匆匆地上路了……
彭無道穿好衣褲之後，急匆匆地走出包間。它打心眼里就沒有想到，第一次正規的面試，居然被賣婬女鑽了空子，上了她們的當，破費了一些錢。它邊想邊嘆氣，後又多思，花了一些小錢，權當交點學費吧，看破點！而且自己不是快活了一把吧，有所失有所得啊！
接著彭無道又開始面試，這時又有一個面貌姣好，個子亭亭玉立的美女又從後排擠到前面︰
「先生，我有過從事推拿按摩的經驗，不信你來考我！」
「你真的會按摩嗎？」
「當然會！」
那美女話剛一出口，彭無道就被那美女勾肩搭背拖入後面空置的推拿房。門一推口，其中的浴池和沙發滿是灰塵。一進屋，那美女立即上了門鎖，它因為上次上了一回當，趕緊上前阻止，結果那鎖早已 嗒一聲鎖上了。
還沒有彭無道張口開考，那美女小姐仿佛自己就是「考官」，對著彭無道開始發號施令了……
「先生，你快點月兌掉衣服先下池洗澡！」
「是我來考你還是你來考我？」
「誰考誰有哪麼重要麼？」
「你不能反客為主啊！」
「誰客誰主有哪麼重要麼？」
「那最重要的是什麼呢？」
「還不是爽不爽最重要麼？」……
隨著那高挑美女嬌滴嬌滴的一聲聲撒嬌聲，彭無道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又被摧毀了！
「來啊，老公！下池來洗個鴛鴦浴！」
還在浴池邊彷徨的彭無道，硬是被它拖下去了。下水之後，那小姐不是正正經經地為它擦背，而是在水里「混水模魚」，模得那「東西」硬綁綁的，正好與她柔情似水的身段成了反比。彭無道「那東西」被她摩擦得像竹竿——但是竹竿打水一場空，她又不讓「插進去」，弄得它難受死了。這下它主動了，把那美女小姐硬拖上按摩床，硬爬到她的上面干了一仗「**仗」……
「你剛才不是要考我嗎？怎麼爬到我的身上呢？」
「那是你逼出來的！」
「你今天是來給我面試，還是算？或者是嫖娼？」
「只能算你勾引我，我！」
「我一個美麗的姑娘，你會有人相信嗎？」
「剛才要考你，要你給我的駝峰擦背，為什麼拉我下水？」
「是你拉我上床還是我拉你下水？」……
正在高挑的美女小姐和彭無道吵得不可開交之時，忽然 急促的敲門響了，門外閃著一簇簇的黑影，一瞬，幾個黑乎乎的男人沖了進來，一把抓住彭無道的衣領，幾多拳腳交加打在彭無道駝背的雙峰之上……
「你為何我的‘老婆’？」
「是她主動把我拉下水的！」
「是你主動把我拉上床的！」……
那幾個黑道兄弟，听到高挑美女傷心流淚哭訴之後，搜光了它身上的所有錢之後，又是一陣陣的拳腳交加，它又被一陣陣的拳打腳踢之後，又一次命喪黃泉了……——
n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