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十四章變成丑女到處被抓「辮子」
第十四章變成丑女到處被抓「辮子」
彭無道變成駝背人之後,又在人間一個拆遷區的空置房里,利用原有人家原有的被淘汰的簡陋設備,準備開辦桑拿房,以便賺點錢混碗飯吃。想不到招收桑拿技工的廣告貼出去,來應聘的人不少,不料,幾個有黑社會背景的賣婬女乘虛而入,假裝應聘卻讓彭無道上當受騙,最後還遭到潛伏的黑社會分子的亂拳慘殺……當它的「死魂靈」又一次飛到「閻王爺」那里,再次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自己上當受騙的經歷,控訴人間的黑社會分子心的心太黑,又要騙人又要殺人……「閻王爺」听了它的訴說以後,又查了查陰陽簿,知道它是經不起賣婬女的色誘而跌入人家的圈套的。它老是花心不改,引起了「閻王爺」極度生氣,縱使上次讓它變成沒有**之人,仍然改不了花心,于是想不讓它再變人了,甚至連理也不理它……彭無道又是跪啊又是拜啊,又是一把眼淚啊一把涕啊,但都沒有用。它心想這下變人無望了,多思一想又出了怪招——刺破手指頭寫了血書,保證投胎變人之後,好好重新做人。「閻王爺」見到血書之後,見血傷心,于是又給它一個機會,讓它再投胎變人一次。為了怕它的花心不死,「閻王爺」別無它法,只讓它變個丑女,這樣,縱使再想風流,也風流不起來吧?
……忽然陰天黑浪滾滾,甩上千千萬萬條烏黑的辮子,陰山的萬萬千行的樹木,被陰風狂吹的到處甩著綠色的辮子;陰海翻滾,向陰天洶涌上萬萬千千浪花的辮子,陰間的鬼子們,一瞬間全部都拖著辮子掃地……當「黑白無常」們用鬼手拖著彭無道的烏烏的辮子,這時它才意識到,它已經投胎變成長著好長好長辮子的丑女了……
彭無道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從「爺們」,變成了隨手都能被人抓住「辮子」的丑女了,為此,它用自己的雙手,撫了又撫頭上長長的頭發,既高興不起來,又不敢發牢騷。因為它變成了這麼多頭發的丑女人,以後怎麼努力,也難以成為「爺們」啊!但也不敢吭聲發牢騷,因為它深知,本來「閻王爺」是不讓它投胎變人啊!
「丑女人就丑女人,反正能投胎變人就行!反正比不讓變人總好啊!」
「不能做男人又怎麼樣,能做個丑媳婦也行啊!」
「是女人總是那麼長的頭發,還不是容易被人抓嗎?」
「就怕人家揪住不放呢!」
「如果把它全剃光,豈不是成了‘野和尚’了嗎?」……
彭無道想來想去,心中雖然對「閻王爺」還有諸多的抱怨,但是最後還是想通了——與其是不讓投胎變人,不如變成長頭發的丑女人啊!
彭無道想通了之後,開始拖著長長的頭發向人間進發了。當它路過「彼岸花」,再也沒有心情去那里沾花惹草了。因為它再也不是風流倜儻的爺們了,而是頭發長的要命的丑女人,憑什麼再去采那路邊的野花啊?
當彭無道到了「黃泉路」,由于頭發太長,拖了一地的黃泥水,濺的它滿身滿臉都是,它用手在臉上擦了又擦,越擦越髒,越髒越擦,卻越描越黑,簡直像戲劇舞台上的大花臉。它又用手在衣服上擦,在褲子上擦,也是越擦越黑,越黑越擦,最後把它擦成「迷彩服」……
彭無道磨磨蹭蹭地走過地「黃泉路」,腳下髒的要命的「黃泥水」,模模糊糊地映著它那髒的要命的「三花臉」,也映著它那髒的要命的「迷彩服」,仿佛一個從陰間跑出來的半山野鬼似的……
彭無道變成女人後,因頭發太長,視線不是很好,而且又低頭走路,忽然抬頭一望,那巍峨的「望鄉樓」就在眼前了。這次它變成女人,體力比男人差多了,但是它還是想盡力攀上去。一是因為它現在已經不是爺們,縱使人間那邊的人眼楮張的再大,也認不出它這個曾經「當官做老爺」的爺們了。
彭無道登上了「望鄉樓」,第一次以女人全新的視線來看人間了,使它第一次覺得,做女人要比做男人好的多啊!過去它做男人,還「當官做老爺」,追女人多費勁啊!又要票子,又要房子又要車子,弄的它不得不去大貪特貪。而今它身為女人,不管怎麼丑,總不要用這麼多東西去追啊!為此,它在望盡千里萬里人間之路時,深深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有多少的感慨啊!
當彭無道來到「鬼門關」,雙手恭恭敬敬地亮出「路引」,並在鬼門關眾看守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鬼看守大人,請笑納!」
「為什麼變成人了,臉成還像鬼畫狐似的?」
「是‘黃泉路’那水給弄髒的!」
「為什麼變成人了,還穿著那鬼迷彩服?」
「都是那‘黃泥路’的水惹的禍!」
「變成女人了,為何還披頭散發,像個鬼似的?」
「陰間沒有地方梳理啊!」
「有,我們關里設有‘美容美發部’……」
「我過關到人間去梳理不行嗎?」
「不行,我們不讓儀表不雅的過關,那樣會敗壞陰間的聲譽!」
「好!」彭無道雖然嘴巴說好,怕過不了關,其實它心里卻是滿月復的牢騷……
「他媽的,這‘鬼門關’,什麼錢都要賺!」
「還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彭無道到人間之後,雖然變成女人,但因為長的太丑,所以沒有辦法以色相勾引人混飯吃,只好輕車熟路地在那拆遷區空置房里討生活。它想在其中隱蔽其身,乘夜黑出外勾引男子進來賣婬來賺錢,但由于它長的太丑,沒有人願意跟它來,于是它想了個絕佳的辦法——前店後房,即它在臨街的店面,掛起了「成人用品商店」的牌子,賣超薄避孕套、潤滑油、偉哥、**、充氣美女,印度神油之類的成人情趣的用品,以此來勾引人前來購買,並進而以試用為由,把客人拉到拆遷區後面的空氣房內,來干賣婬這勾當……
一天,一個頭發花白,禿頭的滿臉橫肉的老頭子,進來它的「成人用品」店里,左看看右瞧,拿起超薄的避孕套,吹飽了氣看看薄不薄,並把它當做氣球來吹,吹薄了系上線,把它放上了天,飄到街上空去了,他和它趕緊一起追了出去……
「這店賣的是‘成人用品’,不賣兒童玩具啊!」
「我是老頑童嗎?」
「你為何把它當氣球當吹呢?」
「還不是好玩嗎?」
「還有更好玩的啊?」
「當然有了!」
「什麼東西更好玩,能飛上天呢?」
「你猜猜看?」
「還不是用手打‘飛機’嗎?」
「還有飛的更高呢?」
「是我們抱著****時一起上天?」
「你怎麼光說不練啊?」
「你那店里人來人往,怎麼練啊?」
「傻瓜,我店後面還有許多破空房啊!」
「就這那破房子破床之上,也能上天嗎?」
「當然能啊!」……
當彭無道見到那禿禿的老頭子勾引到手,手挽著他的手,並嬌聲嬌氣地撒嬌……
「老公,那‘氣球’飛到那兒去?」
「飛到很高很高的天上去了……」
「那‘氣球’像花花的蝴蝶嗎?」
「有點像,有點像!」
「你知道它像誰嗎?」
「還不是像你嗎?」
「哪有,人家漂亮的很呢!」
「你雖然很丑,但是很溫柔啊!」
「很溫柔為什麼不去追呢?」
「怎麼追啊,它現在不是飛的老高老高嗎?」
「你不能去拿根竹竿把它打下來嗎?」
「那不是把你打成不溫柔嗎?」
「老公,哪會呢,就怕你不打呢!」
「好,我打!我打!」……
彭無道邊撒著嬌,邊拖著那老頭一起走進拆遷區後的空置房中,並把它強拉上了床,三下二下便把那禿頭的褲子給月兌了下來,自己月兌褲子都來不及,強拔了下來,還掉了幾個紐扣……
「老公,想干嗎?」
「那有不想的男人呢?」
「先打個‘飛機’好嗎?」
「打炮都來不及,還打什麼飛機呢?」
「還是先打‘飛機’,不先打掉它,子彈砸下來,命都沒有了,還有機會‘打炮’嗎?」
「用什麼來打‘飛機’呢?」
「還不是我這無比溫柔的手嗎?」
「你光打‘飛機’,不打炮,我的‘那個’受不了啊!」
「老公,先打‘飛機’,打的你爽爽的,才會自動給錢啊!」
「你是賣‘成人用品’的,還是賣婬的?」
「老公,人家是賣‘愛你的’!」……
隨著彭無道的雙手不斷地摩擦,那禿頭的**越翹越高,越摩擦他的**聲越高,聲音越高摩擦的越快……最後「澎」了一聲,那老頭的**出水了……隨後,因為他太興奮而太累,而後呼呼地入睡了……
那禿頭呼呼在酣睡之後,彭無道乘機把他的衣服、褲子的口袋徹底翻了個遍,把它的口袋里所有的現金、銀行卡全部搜羅殆盡,本來想卷鋪蓋而逃,因為不知道卡號,所以翻開被子,又擺弄他的**,乘機把它弄醒,以便破解它的銀行卡的卡號……
「老公,再來一次好嗎?」
「好啊,有什麼不好呢?」
「一次一次的錢啊,親兄弟,明算賬!」
說到這,那禿頭老頭趕緊抓來衣褲,發現口袋中的錢和卡都沒有了,禁不住拍床而起,質問彭無道……
「你為什麼把我口袋的錢和卡都拿走?」
「你剛才不是玩了嗎?」
「沒有啊!」
「那我的手給你打‘飛機’不算嗎?」
「沒有進入你的洞怎麼能算玩呢?」
「你剛才不是爽過嗎?」
「爽過是爽過,是用我自己的**,又沒有踫到你的東西!」
「有爽就算,天上那會掉‘餡餅’啊?」
「那怎麼算呢?」
「你那現金沒有多少,就算付‘打飛機’費用算了!」
「那銀行卡還我好嗎?」
「你不是還沒進我的‘洞’嗎?等進完洞再結算行嗎?」
「那我不要了,把那銀行卡還我!」……
那禿頭嘴巴說是不要,其實心里還是蠻想要的,他又被彭無道半推半就在推進被窩里,又故伎重演,用它的雙手,又把彭無道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反復地摩擦,越是摩擦那東西翹得越高,翹的越高摩擦的越快……等到那老頭**時,他瘋狂地把彭無道壓在床下,吃酒醉般地胡言瘋語……
「老婆,我受不了了,讓我進去吧!」
「慢,你說出密碼,我就讓你進去!」
「我先進去,再給你說密碼!」……
一陣瘋狂,那禿頭不知從那里來的千斤力氣,一下刷地「進去」了。但彭無道也不是什麼好吃的果子,也用盡吃女乃的力氣,把已進去的禿頭的**拔了出去!
「你為什麼不讓我進‘洞’呢?」
「你為什麼不把銀行卡的密碼告訴我?」
「讓我先進洞我馬上給你說銀行卡的密碼!」
二人反反復復地掄答了好幾回,最後,因為那禿子太受不了,終于說出銀行卡的密碼,火燒火燎地進「洞」狂熱地「打炮」,等到「炮」打完,又在原床上呼呼地大睡了……
完事之後,彭無道馬上拿著那禿頭的銀行卡,往銀行取錢去了……取回後,發現那禿頭先跑了,可能是怕丑事外露吧,而彭無道卻賺了盆滿缽滿……
彭無道利用色相,首戰告捷,信心大戰,決心乘勝追擊,再抓幾條「」……
又有一天,一個歪頭歪臉的男青年到彭無道「成人專賣店」,它歪著頭,左看看,右瞧瞧,最後他歪歪歪歪的目光,落在一個豐滿的「女神」上,他伸出手,左撫撫右模模,撫著那豐滿的乳子,甚至伸出舌頭,去舌忝那「女神」的**……彭無道跟在他的後面,注視它的一舉一動,心想這下又有一條大魚要上鉤了……
當彭無道看到那歪頭青年伸手去模「女神」的**時,彭無道也從後面伸手去模那**,二個人一起模著模著,好像都模上癮了,接著開始對話了……
「光模有什麼用呢?」
「只是想過過癮,過過癮!」
「把它賣回去豈不是更好嗎?」
「又不是真的!」
「有真的,你真的想要嗎?」……
那歪頭歪腦的青年,听到此話時,把眼楮盯上它胸部的**,二只像風球般的**,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不由自主地伸長雙手,在上面撫了又撫,模了又模……而彭無道此刻心想,這快上鉤了,一邊挺起胸部讓它隨便模,一邊嗲聲嗲氣地對它說︰
「老公,你說那女玩具的波大,不是我大?」
「當然是你大了!」
「你覺得誰的波更好玩呢?」
「當然是你了!」
「我的好為什麼不一手模它,一手模我呢?」
「怎麼能鮑魚與熊掌兼得呢?」
「你想買一個‘女神’嗎?」
「想買!」
「那只是假的啊!」
「有真的嗎?」
「傻瓜,你剛才不是模了嗎?」
「但這店太顯現,不敢玩!」
「傻瓜,你不會跟我到店後的破房子里去嗎?」
「那房子太破,我怕不安全!」
「有什麼好怕的,人都搬走了,連狗都不在這里叫了……」
「好,我跟你去!」
「不過!」
「還有什麼要求?」
「我要把那‘女神’帶去一起玩?」
「為什麼?」
「有比較才有鑒別嘛,看看誰更好玩!」
彭無道應聲說好,拖著他進了拆遷區空置的破屋區,主動地把衣服月兌光,倒在破床上讓那歪頭的伸手隨便撫模,模著模著,而後伸出舌頭,像似一個吃乳的嬰兒,在左乳這邊模模又吸吸,又在右乳那邊吸吸又模模……而後,他又在「女神」的左波上吸吸又模模,又在右波上吸吸又模模……
「你為什麼這樣兩邊都要模都要吸呢?」
「看一看那一邊更舒服啊!」
「你不怕顧此失彼嗎?」
「不會啊,你是真女人,她是假女人,還怕爭不過她嗎?」
「不管怎樣,我真帕你會吃醋!」
「那我專門模你,不買你的那個‘女神’好嗎?」
「那不行,我就是做這個生意的嘛!」
「你又要想賣自己,又要想賣‘女神’,又不讓我模她,而要專門模你,豈有此理?」
「你能不能二個錢都給,專門模我,不模她好嗎?」
「你能不能只給一個錢,那我只模你好嗎?」……
忽然,砰了大聲,那充氣的「女神」炸開了,四分五裂,塑料膜到處橫飛,彭無道被嚇得臉灰耳白,攤在床上,而那歪頭歪腦的青年,卻乘機用雙手,更狠更重地模著彭無道的**,又像小孩子般,模模吸吸,吸吸模模它的**,又從模模吸吸它的左乳,又吸吸模模它的右女乃,在模吸女乃的過程之中,他的雙眼都閉著的……
「你為什麼玩的女乃的時候總是閉著?」
「不閉著能看請你的愛嗎?」
「你不是說我的雙女乃長得特別好看嗎?」
「所以我模你女乃的時候眼楮要閉著啊!」
「你先把被炸破的‘女神’的錢算一算吧!」
「模了你豐滿的**,我正在興頭上,先進‘洞’後再算吧!」
「你不算我就不讓你進‘洞’!」
「你不讓我進‘洞’我不算錢!」
「你既模‘女神’又模我應該算雙倍錢!」
「‘女神’又不是人,怎麼會收錢呢?」
「你把它給炸飛了,應該再賠我錢!」
「是它自己泄氣了,又不關我的事?」……
原來那歪頭歪腦的青年,是附近黑社會的頭子,在它們吵來吵去不可開交的時候,潛伏在拆遷區的黑社會分子,一部分人砸了它的‘成人專賣店’還有一部分人,連同那歪頭歪腦的青年,對彭無道拳打腳踢,並揪住它那已扎成諸多辮子的頭發不放,雨點般的拳頭落在它的頭上,身上,終于又一次血染**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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