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奪戰 38征奪戰

作者 ︰ 金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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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楊光召集人馬,低調的往北區出發。浪客中文網黑老大手中物業極多,有些只是入了股份,有些完完全全屬于他,楊光一個不落,指揮南區眾人按照吉普車的車牌和顏色找尋,又命人去打听黑老大現在的位置。

下午太陽最烈的時候,有人終于發現「濃夜」酒吧外的停車場停著一輛外地牌照的黑色吉普車,楊光趕緊打電話︰「拿哥,我找著了,你先找個地方落腳,我一會兒就把她帶出來。」

蔣拿抹了抹臉,沉黑的面色在烈日下仍如陰暗冰川,不過猶豫幾秒,他便果斷道︰「我就在北區,告訴我在哪兒!」

彼時黑老大正抓著姚岸的頭發,往她臉上胡亂親了幾口,又狠狠揉捏她的胸口。姚岸尖叫不停,手上繩子散開垂落,她發狠捶打,連扇了黑老大兩個巴掌。黑老大鐵青著臉,□被她澆滅,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姚岸臉色一白,痛叫出聲。

黑老大陰鷙勾唇,又掀開姚岸的裙子,直接罩了手掌上去,「不知道是什麼顏色,長這麼漂亮,被人干爛了吧?」

姚岸擺著頭驚恐顫聲,哆哆嗦嗦的難以發音,頰上滿是淚水,模模糊糊的已分不清面前之人的長相。

黑老大的手探進去的一瞬間,姚岸聲嘶力竭︰「不要——」

她奮起掙扎,猛地朝黑老大撲去,額頭重重撞向他的下巴。黑老大低叫一聲,下巴立時酸痛,姚岸又揮拳打向他的右頰,騰起身就朝姚燕瑾沖去,才邁了兩步就被黑老大撈住了腰,重重摔回了沙發。黑老大二話不說,掄起巴掌連扇兩下,「啪啪」的聲音清脆徹響,正想撕裂她的裙子,手下拿著手機大喊著跑來︰「老大,沈老板找你!」

黑老大轉身,往他胸口狠狠一踹,陰沉著臉罵道︰「給老子滾一邊兒去!」

他扣住姚岸,解開皮帶提槍上陣。

姚岸仍在徒勞掙扎,掰著黑老大的胳膊用力咬下去,也不管那凶器已抵在她的小月復。她雙眸通紅,狠厲的像是十年利刃破封而出,十指已在糾纏中滲出了血,頭發被黑老大又扯又拽,她也不覺疼痛。下一瞬她盯著黑老大凸起的喉嚨,張了張嘴,低吼一聲就往上頭咬去。

黑老大沒有料到她有此動作,喉管仿佛在一瞬間被撕裂,他吃痛尖叫,拽住姚岸的頭發扯開她的腦袋。姚岸齒上沾著血,狠狠盯著他。

酒吧大門突然傳來重擊聲,尋樂的幾個男人提起褲子,對視一眼朝門口走去。

姚燕瑾躺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她早已哭啞,得了自由後就開始喊「姚姚」,又喊「小妹」。

表妹邊哭邊看著牆角被人痛毆的父親,努力咬開束在腕上的繩子,周圍的人全都不曾留心她,反叫她鑽了空。繩子終于被咬松了一些,小表妹听見姚燕瑾的叫喚,忙朝她撲去。

門口突然灑進光亮,刺眼驕陽鋪在冰冷骯髒的大理石地面,十多個人直接沖了進來,酒吧內的手下高吼著迎上前,兩邊人馬徒手開打。

蔣拿攜風而進,掃射一圈掠過地上抱在一起的姚燕瑾和表妹,耳邊的斗毆聲猶如被人點了暫停,他目眥欲裂,盯向沙發上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姚岸。

蔣拿咆哮一聲,黑臉漲紅,捏著拳頭朝那頭沖去。

黑老大喉結受傷,還沒回神,面上就又遭了一拳。蔣拿的拳頭硬如石塊,每一拳都像火山爆發匯出的岩漿,滾燙人,一擊灼命。

黑老大根本來不及還手,眼角已滲了血水,片刻便青紅一片。許周為從外頭追來,見到這番場面,立刻掄起拳頭上前幫忙,與蔣拿的出拳錯落有序,黑老大痛的發不出聲音。

姚岸卯足了勁兒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就要朝姚燕瑾走去,蔣拿這才收了勢,席卷的怒意卻仍在濃散,他一把扯住姚岸,將她收攏在懷,青黑著臉戾氣難控︰「去哪兒?」

周圍叫囂的打斗聲不絕于耳,陰暗的酒吧內,唯有門外延生的光線將人影照清。地面上兩道縴長的影子重疊在一起,胳膊的弧線稍稍抬了抬,姚岸推他︰「我姐姐……」

蔣拿陰沉打斷︰「他們會照顧!」說著,便將姚岸打橫抱起,沐在烈烈陽光中,朝炎熱塵灰的外頭走去。

天旋地轉就在一瞬,頭頂藍天白雲,綿延千里,飛機沿著虛空的跑道,點綴成小小掛件,留下一道朦朧小路,姚岸安心的闔了眼。

醒來時她見到車外擁擠的馬路,蔣拿正捏著她的手指,含去零星的血絲。姚岸怔了怔,開口的聲音沙啞無力︰「我姐姐呢?」

蔣拿瞥她一眼,含了含她的小指,又探手抹去她唇上的血,不答反問︰「你咬他了?」

姚岸蹙了蹙眉,輕輕點頭。

蔣拿又問︰「咬了哪兒?」

姚岸的眉頭又皺了些,「胳膊。」頓了頓,又接著道,「還有喉嚨。」

蔣拿勾了勾唇,這才回答︰「你姐姐在後頭的車里,她沒事兒,你姑父我讓人送去醫院了,你妹妹跟著一道去了。」

姚岸緊張道︰「我姐姐有沒有……」

蔣拿將她摟進懷中,垂眸低語︰「你姐姐比你好點兒,他們什麼都沒來得及做。」說著,他探進姚岸的衣內,提了提她的胸衣帶子,一拎才發現衣帶已斷,他立時沉了臉。

姚岸羞赧的推開他,捂著肩膀往旁側坐去。

一行人在北區繞了半圈,楊光在前領路進入一棟小樓,說道︰「這層房子是我親戚名下的,你們暫時在這兒呆一會兒,休息休息,我找人再送你們回去。」

進入屋內,蔣拿便和楊光走去里屋說話,姚岸見到姚燕瑾,看她只是弄破了衣服,她終于松了口氣,又打電話回家,找了借口說晚點兒回去。

姚燕瑾抱著姚岸哭哭啼啼,她受驚過度,不斷發抖,姚岸來不及洗去一身污濁,坐在沙發上小聲安撫她,許久姚燕瑾才止了哭,又擔憂道︰「不知道姑父怎麼樣了,小妹肯定嚇壞了。」

姚岸抽出紙巾替她擦了擦眼淚,「不會有事的,你看你今天哭了幾次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小聲說話,許久才見蔣拿和楊光從里間出來。

楊光有事先走,蔣拿對姚岸說︰「醫院里說你姑父需要住院兩天,你要留下來陪著嗎?」

姚岸點點頭,蔣拿頓了頓,又道︰「那我陪你多呆兩天,兩天後我們就走。」

姑父入院治療,消息便無法隱瞞,姚岸只好對家中如實道出,姚父急道︰「嚴不嚴重?怎麼事情會弄成這樣?」

姚岸故作輕松︰「現在已經沒事了,姑父傷得不重,就是破了頭,身上骨頭都沒事,住兩天稍微觀察一下就行了。」

姚父氣道︰「這還無法無天了,這個事情一定要報警,傳銷害人,他們居然還打人!」

姚岸未將險些被強|奸的事情說出來,她敷衍道︰「嗯,已經報警了,看這邊派出所怎麼處理吧。」

她去醫院照看姑父,暗幸姑父沒有大礙,又哄小表妹止哭,今日幾人都遭受重創,她唯恐年幼的表妹無法承受。表妹卻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懂事成熟︰「我不哭了,事情過了就好,你和大姐姐也別總想著這個,別讓我擔心。」

姚岸聞言,沉壓的心髒終于輕躍起來。

那頭沈綸再次接到司機的電話,「沈老板,姚小姐被蔣老板救出去了。」

沈綸蹙了蹙眉,「蔣拿?」

司機應道︰「對,就是蔣拿。我今天來不及跟黑老大談事情,黑老大也住院了,哦對了,我還見到了南區的老大,看來蔣老板跟他很熟。」司機將今日酒吧內發生的事情一一描述,沈綸靜默不語,沉眸盤算。

夜里姚岸三姐妹住在一間屋子,瀘川晝夜溫差大,涼風習習而來,姚岸替她們掖實被子,才趿著拖鞋走去客廳。

蔣拿正坐在沙發上抽煙,黃紅色的煙頭忽閃在黑壓壓的空間,月光緩緩的淌入,影影綽綽照在蔣拿的側面。

蔣拿捻熄香煙,展臂沉聲︰「過來。」

姚岸猶豫幾秒,才慢吞吞的朝他走去,剛剛走近就被蔣拿一把扯下,低叫一聲坐到了他的腿上。

蔣拿輕輕吻著她的發側,沉眸盯著姚岸微微紅腫的臉頰,低聲問︰「怕不怕?」

姚岸垂眸︰「怕。」

蔣拿不聲不響,煙味淺淺縈繞,像是起了催眠的作用。姚岸乖順的依偎在他的懷中,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

姑父住院兩日,蔣拿鮮少出面,只派了許周為在姚岸身後跟進跟出。出院這日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坐在後座上說說笑笑,只字不提那日的後續。

姚岸也不好奇發問,這兩日沉默許多,面上的表情除了淡笑,再無其他。許周為的慌,扯談道︰「那天是拿哥生日,結果大晚上的就跑去找你,又開了一輛破面包回來,連蛋糕都被他扔了。嫂子,你可得對拿哥好點兒!」

姚岸不置一詞,手指輕顫,仿佛蔣拿口中的余溫仍在。

回去的路上蔣拿不見人影,姚岸終于忍不住問道︰「他呢?」

許周為愣了愣,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哦,拿哥再晚一天回去,他替你跟公司請假了,你下周一再上班就成。」

回到中雋,一家老小早就等在了姚家,弄堂里的鄰居四日未見姚岸,難免好奇,湊上前開始問東問西,姚岸疲于應付,只干笑著說了兩句,便鎖了大門。

姑父傷在表面,大大小小的傷口包了一堆,他平時搬貨練出了身子,挨了一頓打也沒有大礙,只是姑姑已哭成了淚人,舉著還未大好的胳膊捶打他︰「你說你惹這麼多事干什麼,帶了人出來不就好了,還去報警,報什麼警!」

姚母也摟著姚燕瑾長吁短嘆,對她不打不罵,只是愁眉不展,她已無力多做責怪。分離的四天度日如年,能夠再次平安團聚,誰也不會多求什麼。

姚岸洗漱回房,一頭倒在了床上,接連兩日無夢,她渾渾噩噩,白天熬漿做了一堆石膏玩偶,夜里又翻出大學的書本從頭看起,看得累了又和朋友打電話閑聊,輕松的像是度假。

沈綸來電關心︰「你那天怎麼突然走了?」

姚岸支支吾吾的找借口,沈綸又笑道︰「身體不舒服應該早點兒說,請假休息休息也好,我能不能來看看你?」

姚岸忙道︰「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

沈綸靜默片刻,低聲道︰「可我想見你,姚姚。」

姚岸一滯,手中的書本被她捏皺,她撢平紙張,干澀道︰「真的不用了,謝謝好意,沈總。」

掛斷電話,她又心不在焉的隨手翻書,腦中卻充斥著棉絮,看不進任何字眼。

入睡前靜止的手機突然震動,姚岸模索著接起,那頭聲音低沉渾厚︰「出來。」

姚岸愣了愣,那頭又說︰「陪我吃宵夜。」

姚岸縮在床頭枯坐了十分鐘,才換上衣服出門,家人都已入睡,她輕手輕腳開門關門,靜靜的往弄堂口走去。

蔣拿從瀘川風塵僕僕趕回,未及思量便讓楊光的手下將車徑直開到了這里,又遣了他回去。

昏暗的地面陰影漸近,蔣拿將手中的香煙擲出窗外,打開副駕駛的門。姚岸一坐穩,他便將她撈近,吐著最後一口煙往她嘴里灌去,姚岸皺眉悶咳,許久才有了呼吸,蔣拿低笑︰「臉總算紅了點兒了。」說著,又往她唇上嘬了一口,這才開車駛離。

直到出了中雋鎮,姚岸才開口︰「不是說吃宵夜嗎?」

蔣拿看她一眼︰「我讓許周為買了,在瀘川呆得身上都發霉了,先回去洗洗。」

貨運公司里圍坐了一群人,鬧哄哄的等著蔣拿,桌上的宵夜冒著熱氣,許周為讓大伙兒先吃,又蹲到門口盯著外頭,直到車燈遠遠射來,他才起身大喊︰「拿哥回來了!」

眾人扔下筷子,擁擠著跑到了門外。

蔣拿笑道︰「一個個的都把嘴抹干淨了再說話!」

他牽著姚岸進門,一聲聲的「嫂子」源源溢出。蔣拿說了幾句,便端著自己的那份宵夜上樓。

「你先吃點兒!」蔣拿月兌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姚岸說道︰「我不餓。」她靠上沙發,隨手捏著筷子撈了撈炒面,蔣拿片刻就赤膊走了出來,抹了幾下隨手丟開藍色毛巾。

姚岸將炒面往前推了推,蔣拿突然道︰「今兒二十號了。」

姚岸一愣,抬眸看他。

蔣拿勾了勾唇,提起她的胳肢窩,轉身落座,將姚岸輕輕放到了腿上。

石塊似的身子滿是沐浴露的清香,落拳狠厲的大掌拂了拂姚岸的長發,蔣拿貼著她的小嘴問道︰「猜出了嗎?」

姚岸盯著他深陷的泛黑眼窩,微微動唇便觸到了他的嘴,姚岸輕語︰「你還沒回答第三個問題。」

蔣拿輕輕咂弄姚岸的小嘴,低低道︰「重要嗎?」他看向姚岸的雙眼,品嘗著柔唇,「你只要知道,從今以後,你都是我的,不管你猜不猜的出,你都只能是我的。」

姚岸微撇著頭,「你之前說的,說到做到!」

蔣拿低笑,「唔,反悔一次又怎麼樣,姚姚——」他稍稍放開姚岸,盯著她說,「我喜歡你,不管你願不願意!」

說罷,他扣住姚岸的後腦勺,重重吻了上去。

這張小嘴泛著甜香,軟綿的承受不住太多深吻,卻能一觸即發,咬破別人的喉嚨。蔣拿用力吮吻,大舌探進前所未有的深度,將這幾日的怒意和愛憐統統匯聚在此。

姚岸仰著頭悶叫了兩聲,口中被堵得嚴嚴實實,她下意識的掙了掙,蔣拿摟著她向後倒去,掰開她的腿調整坐姿。

姚岸跨腿坐在他的懷中,緊皺著眉頭承受肆意攪動的大舌。蔣拿突然扶著她的腰微挺起來,姚岸一驚,立刻察覺到了腿間硬挺的異物。

喘息漸重,蔣拿仍未放開她的小嘴,大掌撩開姚岸的上衣,抓住那抹雪白開始揉弄。姚岸哼了哼,抵著他的雙肩想要離開,剛撐起幾分,蔣拿就將她用力往下一壓,直抵他的硬物,刺激的兩人同時悶叫。蔣拿終于放過她的小嘴,勾著銀絲沉眼看她︰「月兌衣服!」

姚岸漲紅著臉喘氣,蔣拿緊摟著她入懷,手上撥弄不停。

他終于見到了姚岸的身子,胸衣被剝離在上方,雪白的小東西一掌即握,蔣拿粗粗喘氣,再也顧不得月兌她的衣服,埋頭貼了上去,用力含弄。

姚岸忍不住低叫,顫抖著去抓他的頭發,「嘖嘖」的品嘗聲從胸口溢出,姚岸燒紅了臉,漸漸癱軟下來。

蔣拿狼吞虎咽,又吮又吸,大掌胡亂模著姚岸,另一只手已經去解她的褲扣。姚岸咬著唇,又被蔣拿壓向了沙發背,蔣拿像是嘗上了癮,啃咬不停。

月光慢慢挪位,冷氣像是突然失靈,屋內大火燎原,越燒越裂。蔣拿終于將姚岸月兌光,盯著被自己含弄得濕漉漉的小身子,他眸色愈深,將姚岸一把抱起,輕輕放到了木板床上。

蔣拿低低道︰「我進來了。」

姚岸闔緊雙手,微微顫抖,小拳頭捏得緊緊的。蔣拿探掌,貼在她耳邊小聲說︰「我也是第一次,你就當是你睡了我,乖。」

說著,便不再隱忍,直挺入內。

樓下眾人正在打牌,突然听到一聲尖叫,三更半夜荒郊野外,幾人扔開撲克,四顧掃了幾眼,又緩緩抬頭盯向二樓,瞠目張嘴。

姚岸哭喊︰「出去,出去!」

蔣拿漲紅了臉,一動不動。半響才俯身吻她,將她揉弄的再次軟了下來,硬物卻又大了幾分,撐得姚岸像要斷氣。姚岸越來越痛,指甲摳在蔣拿的後背,破石頭卻裂不了縫,反讓姚岸的手指生疼。

蔣拿哄道︰「讓我進去,一下就不疼了,乖!」

說罷,他未留給姚岸反應的時間,一擊入內,姚岸再一次尖叫,破喉的音卻被蔣拿堵在了喉中,木板床「吱吱呀呀」晃動起來,蔣拿重重挺動,將姚岸弄得再難啟詞。

牆角的蜘蛛從東面挪到了西面,偶爾有幾只小蟲飛來,成為它的盤中餐,白熾燈時不時的閃動一下,灼燒得愈發滾燙。

蔣拿抱起姚岸,含著她的唇賣力動作,兩人大汗淋灕,蔣拿已支了一條腿掛在地上,將姚岸揉弄的翻來覆去,耳邊是她的嬌吟和求饒,蔣拿像是被蒙了神思,只想讓姚岸喊得越大聲越好。

姚岸已沒了意識,沉沉浮浮瞟在虛空,她顛了一次又一次,沙啞著喉嚨再也不出聲音,蔣拿牢牢盯著她,牆角的蜘蛛都已開始休眠。

他抓住姚岸的縴腰,動作越來越快,用力挺動數十下,才低吼一聲,與姚岸融在一起,重重的趴到了她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阿彌陀佛,大家都知道最近的河蟹力度有多大,快點保佑我啊尼瑪!!!

下面作詩一首︰

啊~

我的鄉村愛情

啊~

我的土匪頭子

啊~

我的洗腳種田

啊~

我的讓人恐懼的河蟹社會

哈哈哈哈哈~作者已瘋,不用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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