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听的小雲父母和張成一個激靈。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這件事在前世之所以轟動全鄉是因為其慘烈。
這個叫做張文博的小嬰兒最終沒有救活。
兩口子接受不了,讓那女孩給他披麻戴孝的舉行了葬禮,可是下葬的那天兩口子看著兒子的墳墓還是瘋狂了。
白芷听鄉里的大人說張成兩口子一人提了那女孩的一條腿,把那孩子給活活撕成了兩半。
這件事白芷到現在也沒有敢信過,但可以肯定這次的慘案,最終賠上的是兩個孩子的性命。
這件事是怎麼善後的白芷並不知道,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家網吧是關門了,或許是張成的妻子殺了那女孩,白芷記得前世這件事後肖鳳就瘋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沒有人坐牢,張成依然是鄉里的首富。
張成看著小雲的父母,眼楮幾乎都變成血紅的了,他像是受到了什麼蠱惑一般。
只覺得自己兒子要是這麼沒了,他會殺了他們女兒。
可面前的小姑娘真的可信嗎?
趙院長說了,需要馬上手術,她怎麼可能會做手術!
但她的話卻讓他放不下,只能信她!似乎是在絕望的境地突然給了他一縷光明一樣。
思慮片刻,張成皺著眉頭開口試探道
「你家里有大人是醫生?」
除了這個,他真的想不出一個孩子怎麼救他兒子了。
白芷挑了下眉,本能的搖頭,又點了點頭。
爺爺算醫生的吧?
張成也沒功夫理會白芷的反復,急切的問道「會動手術?」
白芷搖頭,手術刀爺爺都沒見過,會個毛的手術。
「那要怎麼救!」
張成有些急了,這個時候是跟他開玩笑的時候嗎?
「這你就甭管了!」白芷笑的自信又隨意「只要帶我一塊走,保證你到縣醫院後一檢查還你個健健康康的寶貝兒子,就怕你到時候不認賬!」
張成氣結,這孩子大概是說胡話呢,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不過……」白芷沖他勾了勾手指,張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真的彎腰附耳上去了。
「我收費很高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還有,想明白了趕緊走,沒氣的孩子我是救不活的!」
……
最終白芷跟著往縣醫院的救護車一塊走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張成為什麼要這個奇怪的孩子上了車,不過就是多坐個人而已,都還記掛這孩子的安危呢,到也沒人多說什麼。
張文博的頭已經包扎好,緊閉著眼楮動都不動一下,碩大的氧氣罩一點都不合適的掛在他的臉上,幾乎把整個蒼白的小臉都給蓋住了,要不是里面傳來費力的呼吸聲真的讓人以為這孩子已經過去了呢。
隨行的男醫生緊張的注意這他的情況和上面隨著汽車搖擺的輸液瓶。
在他看來這孩子沒救了,只但願張家人不要把怨氣發泄在自己身上。
幾分鐘後車子呼嘯著駛上省道。
跟車來的除了張成夫婦就是小雲的父母。
所有人都揪著一顆心,沒人說話,耳邊只能听到車輪摩擦地面和老舊的救護車發出的咯吱聲。
偶爾的還有幾聲女人的哽咽。
白芷特地選了個離張文博頭部最近的座位,閉著眼楮靠在椅背,看上去是被車子晃的昏昏欲睡了,實際上卻是在小心的測試自己的修復術提升後現在到底能在多遠的地方給治療傷口,順便練習怎麼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修復術能在遠距離處瞄準傷處。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畢竟意念這東西飄渺的很,不過白芷相信練習的多了她一定能熟練的掌控。
她離鄭文博的傷處也就不到半米,修復術一釋放出去她就感覺到了,跟當初治療媽媽頭部的感覺是一樣的。
或許是腦傷比別的傷口難治,白芷感覺到修復術無可用之處,提示傷口已經完全治愈的時候,只覺得比治療那個神秘人好幾處的傷口還要累。
索性真的閉目養神了。
張成看了她一眼,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好了,只是由于失血還沒有醒過來。
見白芷跟睡著了一般不禁有些絕望的搖搖頭。
或許這孩子就是想趁車去玩一圈吧。
他也顧不上生氣,畢竟是自己決定讓她跟著來的,是自己急昏了頭相信了她的話。
過了一會,躺在擔架床上的張文博嚶嚀了一聲動了動。
張成和妻子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撲上去寶貝、兒子的叫個不停。
令隨行的一聲驚奇的是孩子竟然就這麼睜開了眼楮。
水靈靈的眼楮,烏黑的眼珠,里面純淨的一塵不染,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經歷了生死。
「兒子……」
張成激動了,兒子的臉色雖然還很白,但那眼里精神奕奕一點也不像趙院長口中快不行的樣子。
張文博听到爸爸的聲音想扭過去看爸爸,可無奈臉上的氧氣罩太大,限制了他的動作。
小寶貝不樂意了,扁扁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一聲沒惹人煩,倒是讓所有人都高興了起來,或許奇跡會出現的。
但此時也都忘記了白芷之前的話和她這個人。
小東西一直哭,怎麼哄都哄不住,醫生說是疼的,被吵醒的白芷在心里嗤笑一聲沒有開口,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最後還是當媽的不忍心,跟醫生好一會的商量小心的把孩子抱起來撩開衣服喂起了女乃。
還別說,這孩子還真像是餓了,狼吞虎咽般的吃飽喝足砸吧這小嘴又睡了。
弄的眾人心里一會喜一會憂。
不過到了縣醫院他們就徹底的懵了……
一群人呼啦啦的進去,沒一會呼啦啦的又出來了。
一個比著一個的臉色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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