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三十章 給我跪下!去找鬼醫

作者 ︰ 似水流月

出來,這孩子不光性格有點怪,還挺毒舌。

他說的沒錯,但凡不是太傻的一看那男人猥瑣的樣子就知道是個縱欲過度的人。

不光如此。

還是熟人。

正是臨河迎賓館的老總,臨河市的首富程勇,不知道是為什麼來了東市。

程勇那個時候正好經過夢洋的身邊,而他那話也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想不听到都難。

不光他听到了,鄰桌正在吃飯的客人也听到了。

由于內容勁爆,那三個男人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望了過來。

正常情況下小孩子說什麼話別人都會覺得是大人教的。

這一次也不例外。

而且白芷和陸堯也很不幸的成為了程勇眼中教唆者孩子說這樣話的大人。

當時就怒了,陰測測的看看夢洋,在看看依然悠閑的吃飯的陸堯,還有正對面托著腦袋好奇的打量著夢洋小朋友的白芷。

一巴掌拍到了他們吃飯的桌面上震得桌上的山菌湯都灑了出來。

「怎麼教育的孩子的?不會教育干脆扔馬路上被車碾死,或者早早送進勞教所!省的惹人嫌棄,沒留神哪天被人弄死!」

白芷皺眉。

不管怎麼說夢洋是個小朋友,所謂童言無忌。

話是說的難听了些,可是程勇也不該張嘴就是更難听的。

可是轉念一想,他要是能說出好听的來也就不叫程勇了。

誰料夢洋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等著他。

「精盡而亡還是最美好的結局,要是得個性什麼病,梅什麼毒,皰疹、疥瘡、尖銳濕疣,衣原體、支原體、艾滋病,才是最慘的,等你那玩意潰瘍糜爛了,就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在這里罵人了,不要說你找的女人是干淨的,看看,坦胸露背,眼神都是勾魂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你捅她的時候就不覺得膈應?不覺得她嗷嗷直叫是給你叫魂呢?」

白芷渾身僵硬了,這個小孩子到底是哪里來的怪胎?

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

說的她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還什麼捅她的時候,嗷嗷直叫,是誰告訴他這些形容詞的?

當然,渾身僵硬的不止是白芷一個。

跟程勇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更加的僵硬。

程勇更是不用說,那臉色陰沉的能去給夜啼的小孩子止哭了。

胸口更是劇烈的起伏,像是下一刻就會爆炸一般。

那個還被程勇摟在懷里的女人被氣得哆哆嗦嗦的伸出食指指著夢洋大叫了一聲。

「啊……這是誰家的孩子!」

這話一說出來就像是身體又復活了一般,憤怒的臉都扭曲了,揮舞著巴掌就朝著夢洋扇了過去。

不過她並沒有扇到,不是應為有人阻攔,而是被程勇一把給拽到了後面,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個四仰八叉。

然後就見程勇飛起一腳就朝著夢洋的胸口踹去。

力氣用的可是不小,這一下不說呢個把人踹死那絕對是能踹的吐幾口血的。

夢洋倒是好整以暇的坐著,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

讓人更是覺得這孩子的性格當真是怪異的緊。

程勇這一腳自然是也沒有踹到。

這一次是陸堯出的手。

準確無誤的捏住了他並不健壯的腳腕。

讓他想拽回去都沒有辦法。

這也導致他重心不穩,搖晃了好幾下扶住面前的桌子才勉強將自己穩住。

「操你娘的別多管閑事!看我今天不踹死這小子!」

「童言無忌,左耳進右耳出就算了,況且他也算是好心,提醒你私生活注意些!要不然等真得了病後悔的不還是你!」

陸堯好心的勸解著。

可是這勸解听在程勇耳朵里那就是火上澆油。

好似他真的有病一樣!

「松開!不松開老子叫你們走不出這家酒店信不信?」

信!

反正白芷是信的。

好歹他是臨河市的首富,在省里總是會有些人脈的。

就像張成是鄉里的首富會認識很多市里的朋友一樣。

不過對于陸堯來說這什麼威脅並不管用。

他唇角掛著一抹冷嘲,笑眯眯的看著他沒松手。

這個時候正好夢洋要的菜都好了,服務生拎著夢洋的保溫桶怯生生的過來,猶豫著還是把保溫桶遞給夢洋後趕緊轉身飛快離開。

將程勇那要殺人的目光給扔在背後。

夢洋打開看了看,聞了聞香氣,不甚滿意的皺皺眉。

但是好像因為剛才的毒舌這會心情挺好,沒有說什麼拎著兩個保溫桶悠哉的走了。

他這一走程勇自然是更加的氣急,可無奈對方的手勁就是大得很,他怎麼都沒法掙月兌。

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出飯店的門,他才在盛怒之下回過味來,知道他跟這一男一女並沒有什麼關系。

回頭看看,才發現這女孩子還蠻漂亮的。

他並沒有認出來白芷,因為之前在那次的酒會上他心里壓著別的大事,壓根就沒有注意過她。

此時一看他那本就泛濫無比的心頓起。

再一看坐在她對面的陸堯,心下剛剛稍消散些的怒氣頓時更加轟轟烈烈的鬧騰了起來。

陸堯見夢洋走了便松開了程勇,不在管他,繼續吃飯,順便還給白芷夾一些他吃著不錯的,情緒調整的要多快有多快。

「現在的孩子都是這個樣子嗎?」

白芷感嘆了一句。

還是說城里的孩子都是這個樣子的?

還別說,說不定會是個學醫的天才,雖然毒舌專業的詞語倒是蹦出來不少。

就是不知道怎麼這麼早熟。

陸堯看看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程勇剛才可謂是丟盡了臉面。

雖然這是東市,並不是臨河,隨地都是認識他的人,但身為一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樣給說了一通任誰都不會咽得下這口氣。

更何況他是什麼人?

也是拽習慣了,在臨河吆五喝六了這麼多年的人。

換做其他人這會灰溜溜的遁走不過是落一頓嘲笑,出了這個門誰還認識誰?

明兒早一醒就可以當做今晚只是夢一場。

可是他不行。

讓別人丟臉的事情做多了的人那是絕對忍受不了自己丟面子的,不找回場子來這股子的氣性就下不去。

夢洋那個小孩子已經走了,他只有把氣撒在還沒有走的白芷和陸堯身上。

所以他兩手握住桌子的邊緣,猛的一掀,就將白芷和陸堯吃飯的桌子給掀翻了。

盤子、碗叮叮當當的摔的滿地都是。

精致的菜肴也都淪為了地上的垃圾。

鄰桌的客人尖叫了一聲迅速的躲開。

白芷跟陸堯這兩個正在吃飯的人一下子就整個暴露在了燈光下。

直直的坐在凳子上顯得有些傻。

程勇咬著牙冷哧道

「吃!我看你們還給我怎麼吃!敢嘲笑老子!你他媽不也是帶著女人出來吃飯!光看吃不著的吧!嘖嘖……水靈靈的一個小姑娘插牛糞上了,怪不得你嫉妒成這樣!還沒干過女人呢吧?用不用老子教教你?女人嘛,兩腿一開都一個樣,就算是牡丹花下死也比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的強,這女娃還是個雛吧?老子上過教好了再還給你保你以後高興的每日給老子上三柱高香!」

陸堯看看地上的飯菜,冷峻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突然毫無預兆的飛起一腳直踹程勇的小月復。

與此同時,白芷亦是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顯然,剛才程勇的那一番話把兩個本就不好惹的人都給惹急了。

悲催的程勇一下子挨了這麼兩腳,身體在酒店光滑的地板上滑了好一段的距離才踫的一聲撞到了酒店大廳里的承重柱。

哼哼著爬不起來。

跟他一起的那個女人更是驚呼著沖了上去。

兩眼淚汪汪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被打的是她老公,兩口子多麼的情真意切呢!

卻不想程勇听著她的哭聲更加的煩躁。

一把將人推開。

「哭……哭什麼哭!真他媽的晦氣!老子還沒有死呢!」

沖著女人吼完,程勇又轉頭對這白芷和陸堯道

「我……我要打電話,有……有種你們別走!」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今晚是踫上了兩個硬茬,會些身手,憑他一人之力是沒有辦法對付的。

顫巍巍的掏出手機來。

這通電話听上去是打給這個轄區的派出所所長的,只道是自己在他的地面上受了欺負,報上地址只道讓他們快來就掛掉了。

掛了電話他也差不多緩了口氣,更加的趾高氣揚了。

「有種的別走!看老子今天怎麼讓你跪下來舌忝老子的腳趾頭!」

白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問陸堯道

「下面該怎麼辦?」

她倒不是怕,就算是程勇叫來了人她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

何況還有陸堯。

只是他們也沒有非留不可的必要留在這里等人來揍吧?

陸堯彈了上的衣服站了起來,打算叫服務員收拾一下重新再做一桌。

「他不是說要讓我跪下來舌忝他的腳趾頭嗎?那就看看一會跪下來的是誰好了!」

白芷點頭,看出好戲也不錯。

很快就進來了一伙穿著制服的警察,帶頭的正是這個轄區派出所的所長周余。

那個時候酒店的客人已經走了大半。

誰在這種有人打架的環境中大概也都不會有心思繼續吃飯了。

吃了還怕不消化呢。

酒店的經理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勸著雙方息事寧人。

陸堯不動如山,好整以暇的坐在綱手好的桌子前細嚼慢咽十分優雅的用著餐,一個字不說。

白芷撥拉著手中的飯粒數數完,同樣就是不開口。

而程勇,經理去勸,直接挨了一頓臭罵。

「瞎了你女乃女乃的狗眼,老子憑什麼跟他私了!今天這小子要不跪地上舌忝干淨老子的腳趾頭就不要想走!老子弄不死他!」

咬牙切齒的說著這話,色咪咪的眼神卻是一直往白芷的身上瞟。

又罵了聲自己帶來的那個女人沒眼色,讓她把自己給扶起來,沒多長時間周余就進來了。

他身上的半袖警服不是很整齊,前襟只扣了一個扣子,露出大片長著黑黑的胸毛的胸脯。

手里拎著警帽,滿身的酒氣,身後呼啦啦的帶了四五個民警。

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大吼道

「程老弟怎麼了?哥們地頭上哪個不長眼的敢惹你頭上?」

要說在臨河,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程勇還真看不上眼。

根本就懶得搭理。

可這是省城,那就不一樣了。

他就成了一個外來戶,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想要在這里發展,這些牛鬼蛇神,黑道白道都得疏通好。

所以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他這個時候也得稱兄道弟。

而周余與他不過是相互利用。

程勇要在東市做生意,他又不是那正經八百的商人,跟派出所打交道的地方可是不少。

他好歹是一方首富,平時也跟著市里的領導來省城開過幾次會。

可以說如果不犯下捅了天的大簍子,市里的領導都是會保他的。

當然也就多少認識一些省里的人。

周余不過想借他的手攀上這些人。

互相都有利可圖,表面上自然是要多親近有多親近。

程勇一見周余來了,那個受了氣憤怒的表情比剛才還甚。

捂著月復部哼唧的跟內髒破裂了一般。

「哎呦,周所,你可得給我做主,我好好的吃過飯路過這里,這兩個人就莫名其妙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要報案,我告他們故意傷害!」

程勇的為人周余又不是不知道。

看看對方有一個粉女敕女敕的小姑娘,心里就明白了。

八成是看上了人家姑娘。

卻不成想對方那男的是個愣頭青,動了手。

心下明白了,面上卻是不能表現出來。

听程勇說完當即板了臉,似模似樣的訓斥道

「年輕人火氣大,就是沖動!動不動就大人怎麼成!早晚得出大事!必須得進去接受幾天的教育!」

至于是進哪,所有的人都清楚。

程勇一听暗自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

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唉!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啊,脾氣就是暴躁了一些,周所,你看,您也大人大量,得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不是?」

程勇那演技真不是蓋得啊!

不知情的還真以為這人是個老好人呢,還給足了周余面子。

周余自然是明白程勇話中的意思,他喝了些酒,但是還沒有到醉的看不懂眼色的地步。

打了個酒嗝,跟程勇對視了一眼,話鋒隨即就是一轉。

「就是!既然程總都這麼說了我老周怎麼的也得給這個面子,年輕人嘛,知錯就改才能進步,來來來,跟程總道個歉,這事就這麼了了!」

程勇接著道「我也不難為你們,那小子,你過來跟我磕個頭認個錯,今天這事我就不追究了!」

他這話說完,周余看了他一眼。

卻是什麼都沒說。

轉頭又揚著下巴等陸堯的回應了。

唉,白芷在心里輕嘆了一聲。

現在真是走到哪里就只看身份,看人脈。

這樣過分的要求一個現代社會的警務人員竟能默許。

若是他們真的只是個普通小市民,沒有背景,沒錢沒權。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白芷想,借坡下驢,說兩句好話,求個原諒,大概是最聰明的選擇吧!

顯然,周余就是這麼想的。

這話說完就笑眯眯的等著對面的白芷和陸堯兩人過來道歉。

可是一分鐘,兩分鐘……

好幾分鐘過去了,周余酒喝得有點迷糊的腦袋終于發現了一件事。

對面的一對男女似乎從他進來的時候就一個在吃菜,一個在數米粒。

除了偶爾男人給那個女孩子夾一筷子菜以外兩個人就沒做過別的動作。

周余的臉色不好看了。

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明擺著的是在打他的臉,不給他面子嗎?

他負責的這個轄區是個比較繁華的地方,上流社會接觸不到,一般的平民百姓誰見面不給他三分笑?

尤其是還在外地的兄弟面前。

人家把自己給叫來,若是折了面子,今晚他這張臉可就沒有地方放了。

所以他怒了!

「喂,小子!說你呢!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這話一落白芷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最近是不是跟這句話犯沖?總是會听到。」

陸堯認真的想了下,點了點頭。

「嗯,就是!下回咱們也試試,是不是說這句話的感覺特別的爽!」

白芷雙眼一亮「好主意!」

周余的臉更黑了。

上前一拍桌子。

「嚴肅點!警官給你們說話呢!」

「警官?那是什麼?」白芷那紙巾邊擦嘴邊道。

「就是公僕。」

陸堯放下筷子也擦了擦嘴認真的回答。

這話可是一點沒錯,警察是人民的公僕嘛。

但此時經他嘴,少了人民二字怎麼听怎麼別扭。

可是偏偏你就是無法說出里面的毛病。

白芷恍然大悟的點頭。

「公僕就是僕人,跟自己僕人說話還被要求嚴肅點,這是哪家的規矩?」

周余的臉黑的能滴水了,正想在次發難,手一揮就想讓人把這兩人弄走。

帶回所里修理一頓就不信還能說出這麼陰陽怪氣,氣的人肺疼的話。

可還不待他動作陸堯就先開了口。

「這位警官,你似乎忘記了一個步驟!」

「什麼?」

周余沒有想到他這個時候會說這個問題,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陸堯笑笑道

「查驗報案人與涉案人員的身份信息,核實一下人物身份,說不定我還是個被通緝的在逃犯呢!」

周余一愣,然後勾著唇角冷笑了。

對啊!這招他怎麼沒想到?

就算不是他說是他能怎麼著?

回頭關幾天讓他吃足了苦頭再放出來說自己弄錯了就行了唄。

「快點,證件拿出來!還有你,都拿出來!」

周余想著就對陸堯命令開了,當然也沒忘了白芷。

白芷沒有動,懶得拿。

她倒是非常想看看陸堯會拿出一個神秘證件來。

陸堯的證件很像是一個軍官證,可是跟普通的軍官證又不同。

但上面都畫著大大的國徽。

他拿出這個證件來周余的心里就是一突。

這位不會是軍方的人吧?

狐疑著將證件拿了過來。

仔細一看上面的字,華夏國家安全局!

周余只覺得自己在那一瞬間血液都凝固了。

好不容易哆嗦著雙手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普通的工作證那樣的信息。

姓名︰陸堯

性別︰男

隸屬單位︰國家安全二局,國際情報搜集處

職位︰處長

周余的手一抖,像是那個證件燙手一般,燙的他拿不住給仍了出去。

可是扔出去他就害怕了。

慌忙去接,兩只手忙活了好久才把證件給接住。

「呵呵……呵呵……」看著陸堯心跳如鼓,干笑著說不出話。

情報搜集啊!還是國際的!他剛才沒有听到看到什麼絕密的文件吧?

陸堯也看著他,不過只是看著,但笑不語。

這年頭國安的證件在外面並不是特別稀罕。

隨著一些關于神秘的安全局的電影電視劇的播出,有些有人脈的公子哥會弄這東西來玩。

但外面所見到的十個有九個是假的,剩下一個不過是掛個名弄張證件顯擺的。

但這些人也都不是一般人。

得有些家世有些人脈才能弄得出來,也敢去弄。

陸堯今天拿出來的也不能說是真的。

他是國安人員。

但他的隸屬的部門卻是極為特殊的。

就連國安內部也鮮有人知有他們這樣一個特別的部門存在。

證件的事情周余很快也就想明白了。

心下了然,放松了些,這位大概是哪個官家的公子,跑這來吃飯跟程勇杠上了。

巧的是他手上有這麼個十有**是假冒的證件。

人家拿出來顯擺了。

但明白證件是假的的他也不能說。

說了不是更得罪人?

心下急轉,周余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恭恭敬敬的將證件送了回去。

「首長,你看看,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家人了!」

陸堯將證件拿回來放好,臉上帶著笑意,可是一點的面子都沒有給對方留。

「誰跟你是一家人?」

「呃……呵呵……」

周余僵硬的繼續賠笑。

「周所……」

程勇叫了一聲,卻接到周余一個眼刀。

他也是個精明的主,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

可明白了不代表氣就消了,沒有再說什麼卻也只讓周余在那里打圓場。

而且竟然到了這會他還能顧得上偷偷的瞄白芷一眼。

那一眼讓白芷很是有些被意婬了的感覺。

白芷瞟了他一眼,對于這個極度的人是真的一點的好感都沒有。

所以她很不厚道的唯恐天下不亂道

「他剛才還說要讓我們下跪認錯呢,周所看這事怎麼解決啊?」

白芷這話說的慢悠悠的。

很是有些大家閨秀的沉穩氣度。

再加上她跟陸堯在一起,讓周余越看越拿不準她的身份。

「這個……玩笑,玩笑……」

剛才他其實是覺得程勇的這一要求有些過分的。

可過分就過分了,他也沒覺得有什麼。

這會這句話再次被提起他覺得存屬玩笑。

心思轉變的理所當然令人嘆服。

說著還不忘給程勇打眼色。

程勇不得已,忙硬著頭皮上前,跟著樂呵呵的道

「就是,玩笑,玩笑而已!」

他剛才還在偷偷拿眼瞄白芷的動作陸堯看的很清楚,要說之前就沒有準備放過他這一回就更是不可能了。

他悠然的將二郎腿一翹。

慢悠悠的道

「玩笑?我可不這麼認為!」

這話讓周余和程勇一驚。

這什麼意思?

忽然想到了他之前所說的跪下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難不曾他想掉個個讓他給他跪?

這可就有點過了!

周余之前拿不準陸堯的家世,這會的時間一琢磨似乎東市里姓陸的名流里有幾個是經商的。

做官的,倒是也有一個。東市市委主管農業的副市長的秘書似乎是姓陸。

副市長中級別最低的就是主管農業和教育的了。

一般沒有寫背景很難往上升,也積累不出政績。

這樣的副市長的秘書更是比著市長,常務副市長的秘書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據他所知這個陸秘書今年還不到三十,那麼這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兄弟之類的。

可能不知道在哪撿了這麼一個證件,耀武揚威來了。

為了他得罪程勇,周余可是就得考慮考慮了。

「怎麼?周所長剛才不是都沒有什麼意見的嗎?」

「呃……這個……」周余支吾了一會「那是因為我知道這就是玩笑!」

「那我今天要是執意讓他給我跪下呢?」

他的話音都沒有落,陸堯緊跟著就說出了這麼句話。

讓周余和程勇愣在了當場。

好一會程勇才有些慍怒的道

「你別太過分!」

他並不清楚陸堯的身份,不過是全憑著周余的眼色在形式。

這會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氣。

周余盤算了一會,程勇答應過臨河市公安局的局長過兩天來東市辦事的時候,請東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吃飯帶上他的。

那可是一個體系的。

要是能搭上線可是對他有很大的幫助。

他跟這個陸堯不過是初次見面,就算是賣他給好也不見得以後就有回報。

所以周余忙幫襯著程勇打起了官腔。

「陸先生,是你們惹事在先,既然程總都已經不追究了,我看你也不要太過分的好,要不然最後吃虧的可是你們。」

陸堯一听就知道他心里的決定了,冷笑一聲道

「我今天還就過分到底了,他,非跪不可!」

最後一句忽然揚高了聲音,上位者的氣度一出,怎一個霸氣側漏得了。

那傲視的雙眸讓人幾乎不敢反抗。

「這……這……」

這氣度讓周余又猶豫開來。

這了半天這不出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陸堯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的心情總在飛,什麼事都想去追……」

白芷挑眉,他竟然也用自己清唱的這首歌做了鈴聲。

陸堯拿過手機看了看顯示的號碼,突然抬頭詭異的看了一眼面前站著的周余。

當著他的面接通了電話。

「喂,何軍長……」

這個稱呼周余反應了一秒,然後腳一軟差點沒癱地上,滿腦袋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

陸堯將他的反應收入眼底,繼續講電話。

「是嗎?那太好了……不過我現在回不去啊!」

「哦,被派出所的警察給困在酒店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人非得叫我給他跪下,我說不行,你給我跪還差不多,然後人家不願意……」

「嗯,哪個派出所啊……」

周余听著陸堯報上自己所在的轄區,只覺得自己大腦已經缺氧了,暈暈乎乎的什麼都搞不清楚了。

腦子里來來回回的就回蕩著三個字,何軍長……何軍長……

周余喜好鑽研,不過就是沒用對地方。

把這份鑽研的心思都用在了琢磨上面的各個領導身上。

東南省軍區是全國七大軍區中排名靠前,野戰軍更是在全國赫赫有名。

很不巧,他雖然對部隊了解不甚多,也知道軍區里只有野戰軍的軍長姓何!

此時他甚至有種錯覺,自己的生命莫不是走到了盡頭,怎麼完全看不到未來了?

周余正想著這些,突然兜里的手機強烈的震動了起來。

嚇的他又是一個激靈。

好一會才麻木的拿起來接通放在耳邊。

毫無心理準備的,里面傳來了局長的怒吼。

「周余,你到底在做什麼?給老子闖了大禍了明不明白?你他媽的就是一傻×,想死不要拉著老子!你扣得人趕緊放了!人家讓道歉就道歉,人家讓你下跪,你他媽的趕緊給我磕十八個響頭!」

周余第一次接到局長親自打來的電話。

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情況。

掛了電話他覺得腦袋更加的暈了。

暈暈乎乎的看到程勇,目光一震,都是這家伙害的。

這麼一想眼光都是凶狠的了,指著他對自己帶來的警員道

「把他給我拷了!」

剛才局長給周余打電話的聲音特別的大。

基本上現場的人都听到了。

所以這會都知道事情的嚴重,一個個的手忙腳亂的上去把程勇給拷了。

程勇這會還能說啥。

他已經非常清晰的明白自己今天踢到了一塊鐵板。

不服軟這一關是過不去的。

要說他能走到臨河首富的這一地步那不是光靠幸運的。

他到真是個能屈能伸的。

看清了情況明白自己的處境干脆選擇了一條對自己有利的路。

不用陸堯說,也不用任何人強迫。

他主動的砰地一聲跪在了陸堯的面前。

「對不起,今天都是我的錯,多有得罪,您老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吧!」

這個舉動讓白芷挑眉。

看來成功的人不管人品怎麼樣都是有常人所不及之處的。

此舉堪比韓信跨下之辱。

要是今天真強迫著他跪,陸堯可能還有興趣逗逗他。

這麼一來頓時興趣全無。

這樣的事無非就是看著對方痛苦才覺得出氣。

他這樣心甘情願還有什麼意思。

當即一個字都沒有說拉著白芷走了。

直到他們兩個出了門,周余才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何軍長打電話是什麼事情?」

兩個人是開這軍區的車出來的,回去的路上白芷只字沒提剛才的事,問了這個問題。

「我哥醒了。」

陸堯的聲音有一絲的興奮。

可是興奮過後整個人又充斥著一股的哀愁。

「嗯,好事。」

白芷沒有多言。

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陸鵬雖然身體被白芷治好,可是大病一場突然好了,身體一下子也接受不了。

就像是你要開門,可是有人在外面拉著就是不讓你開,在你用力的拉門力氣達到頂峰的時候,突然外面的人松手了。

那必然會被自己來不及收回的力氣給彈回來。

他的身體機能之前一直在努力地對抗致病菌,一下子致病菌都沒了,身體就需要好好的調整。

所以並沒有很快的清醒過來。

到了軍區總醫院見到他的時候顯然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癱在床上的事實。

臉色陰霾,目光空洞。

不過也就只是在打開門的那一刻,听到開門聲立刻就把那副表情收了起來。

見到是陸堯後更是努力的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哥……」

反倒是陸堯,差點失控。

「傻瓜,激動什麼?我這不是沒死嘛!」

陸鵬微笑著有些沒好氣的看著陸堯。

白芷眼尖的瞅到他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猜他是想抬起手來模一下陸堯,可是最終沒有動得了,眼里不禁閃現出一抹的悲色。

陸堯不過也是只激動了那一下,很快就緩了過來。

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更是不能在堂兄面前露出這樣的神色。

笑笑安慰道

「你放心,會好的,我一定會求鬼醫出手的,他是世界上對大腦還有神經系統研究的最透徹的人,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嗯。」

陸鵬微笑著眨眨眼。

大概他是想點頭,卻沒有辦法。

白芷看的有些心酸。

「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讓那些始作俑者嘗到比這更深千百倍的痛苦!」

「嗯。」

陸鵬繼續微笑著眨眼。

然後看看白芷。

「不介紹一下?」

白芷笑笑,主動的上前,微微欠身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白芷。」

「哦……」

陸鵬的這聲哦比文修在飛機上的時候還要千轉百回。

接著白芷就听到了相同的問題。

「今年多大了?」

「十五。」

「家里是做什麼的?」

「小生意。」

「家里還有什麼人?」

「爺爺、女乃女乃,父母,一個弟弟。」

白芷耐著性子回答,再次听到這樣的問題也不覺氣惱了。

說起來,前世這個時候女乃女乃早就去世了。

可是今生,她不是為了女乃女乃,而是為了爺爺。

女乃女乃再不好總是爺爺的妻,她不願爺爺前世的孤獨今生再次呈現。

所以在偷偷給爺爺用修復術包養身體的時候也會給女乃女乃用一些。

回答完這個問題白芷接著道

「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陸堯很好,很會疼人,會孝順父母,十五不小了,再有三年就成年了,可以結婚生女圭女圭了!」

陸鵬挑眉。

「你怎麼知道?」

白芷撫額,她現在非常的好奇陸堯到底生活在怎樣的一個家庭。

搖搖頭她道「你沒人要嗎?」

是個人見到她都是這一套。

陸堯可以吼文修,卻不能吼躺在病床上的堂兄,只好無奈的道

「對啊!我也這麼想!想我長得一表人才,怎麼就淪落到這個這個地步,見到我身邊任何一種雌性都急著推銷!」

白芷樂了。

她注意到這人用的不是個,而是種。

任何一種雌性,這是得多麼恐怖的恨嫁,不,恨娶的心態啊!

讓她不得不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不過看上去挺正常的啊?

陸堯被白芷詭異的目光給盯的頭皮發麻。

嘴角抽搐著辯解道

「你那是什麼眼神?弄的我跟有什麼不能說的疾病一樣!讓你這麼一看他們更恨不得找個雌性就讓我入洞房!」

「噗……」

這話把陸鵬給逗樂了。

兩個人跟陸鵬又聊了一會就會了酒店。

酒店就選在了醫院的邊上,並不是很高檔,只是圖個近。

兩個人的房間相鄰,白芷回房間洗過澡剛換上房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門一看正是陸堯。

他手里端著一碗混沌。

「晚上見你都沒怎麼吃東西,在吃點吧,別被餓醒,說我虐待你!」

白芷一愣。

她今天胃口不好,晚上著實沒有吃什麼。

沒想到這個人這麼細心,一直惦記著。

不吃,是不好,可若是吃,她是真沒有胃口。

陸堯見狀勸道

「人固有一死,真的,別太放在心上。」

白芷看看他,坐下攪了攪碗里的餛炖。

「我真不是因為這個。」

為什麼他就不信呢。

「我只是忽然發覺生命太脆弱,怎麼死這個字對于我們來說這麼容易呢?而超控我們生命的卻是別人。」

就像她的前世,一點不由己。

陸堯嘆了口氣。

「說白了就是仨字,不夠強。」

「那怎麼才算是強呢?」

「你一死很多事情就會亂套,你一死很多東西就會癱瘓,所有人都怕你會死,就是強!」

白芷低頭,沉思。

陸堯又道「踩著國家的肩膀,站到這個高度是最好的捷徑。」

白芷不語,好一會房間里都是沉靜的。

直到陸堯起身離開時他才道

「我明天想再去找找鬼醫,你去不去?」

「去!當然去!」

白芷答應的無比痛快。

說不定能拜這個人為師呢。

陸堯自然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點頭道

「明早八點來接你!」

這個時候他們誰也沒想到明天等待他們的也會是一場驚心動魄……

------題外話------

一點五十分,我剛才抓到了我家一號,我覺得還冷呢,這家伙竟然被熱的可憐兮兮的整個癱在籠子里,讓身體大面積的接觸籠子下面乘涼,還睜著眼楮看著我,我的心啊就被看軟了,又將它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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