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三十二章 短命相,師兄?師姐?

作者 ︰ 似水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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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夢洋看了眼白芷,帶著些審視。但是最終並沒有問出來,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麼。沉默了一會他才搖搖頭,自言自語的道「真的能嗎?你不知道mt組織有多麼的強大,他們在每個國家都有無數的地下機構,可是這些國家在自己的領土上都查不到mt的位置和信息,更不要提去摧毀了!」當時東南軍區的人找過他之後父母就出了事,他知道這是警告,他們動不了他就對他的父母下手。所以他果斷的拒絕了,可是沒成想父母最後還是沒有逃過去這一劫。這樣的組織哪個國家都不願意其在自己的領土上作亂,可是也都無奈。在有一些方面,國與國之間的強弱差比異常的刺眼。「事在人為,不去嘗試就放棄是懦夫的行為!」白芷說完這話忽然覺得空氣中有一陣的震動。去仔細感受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不禁疑惑的皺了皺眉。「況且,有句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華夏泱泱大國,不可能坐視m國這樣的組織發展壯大,更不可能讓這樣的組織在自己的地盤上為所欲為。」陸堯還是跟了過來,接著白芷的話道。其意昭然若揭。白芷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袁夢洋瞥了他一眼,突然又發揮起了他的毒舌本質。「人中短,耳朵尖,眼里無神,一副短命相!走哪里都追著人家小姑娘,好幼(和諧)齒,戀童癖,變態!」白芷的嘴角直抽抽。突然有些後怕,她跟他聊了這麼久他竟然沒有毒舌她!真是老天保佑。看向陸堯,這人嘴角抽搐的才厲害。大概要不是看袁夢洋是個孩子會沖上去揍扁他。白芷仔細看了看,陸堯這人長的很好看。不像文修那樣多少顯得女氣,又不會太過于剛毅。不管是冷著臉還是笑起來都很耐看,越看就越想看,越看就越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帥哥一個。她沒覺得他人中短,耳朵尖啊!還什麼兩眼無神,他會兩眼無神?他那個眼里不知道有多有神!「還有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才多大,成天跟這麼一個色咪咪的男人在一起,也不知道注意下名聲,還有,女孩子要注意形象,在大街上撒丫子狂奔就算了,還大喊大叫,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穿個裙子也不怕摔倒走光!可教那些露著大黃牙的男人大飽眼福吧!」得!白芷氣笑了,原來給她的毒舌留在這呢!冷笑了兩聲白芷突然抬手一個爆栗打在了袁夢洋的腦門上。「小孩子家家的這麼毒舌,一點都不可愛!我看你得回爐再造下!」「我不是……」袁夢洋似乎很惱白芷這樣對付小孩子的動作,剛要辯解沒成想又挨一下。「還說!」「我不是……」「還說!」「我……」「還說!」袁夢洋的臉徹底的陰沉了。喘著粗氣瞪著白芷,揉著已經被彈紅的腦門,不過卻是學乖了,不再說話了。瞪了一會,扭頭就走!白芷跟陸堯對視一眼。搞定!哪料袁夢洋只顧揉自己的腦袋,一轉身,只剩一只手拿著的瓶子沒拿穩,滑了下去。三個人同時瞪大了眼楮,張大了嘴巴。距離上白芷離袁夢洋近一些,可是她卻不敢去接。彎腰需要身體的協調,也需要更長的時間,最佳的辦法就是拿腳一踢,把東西踢上來在伸手一接。可是這玻璃瓶看上去薄的很,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她的一腳,就算是能承受,這東西可是不能有一丁點的萬一,要是滑下去,下面可都是堅硬的地磚,一準摔的七零八落。可就完蛋了!情急之下只好使用老辦法,將玻璃瓶給瞬移進了空間,輕輕的放到了空間的草坪上。幾乎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東西就這麼消失了,陸堯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驚訝。畢竟他是知道白芷空間的事情的。而袁夢洋竟然奇怪的也沒有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詭異的看了周圍一眼就轉身離開了。白芷和陸堯連忙跟上。他們今天本來就是要來找他的。誰知道會發生這麼一連串的事情。意外的是說服袁夢洋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誰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麼。這種性格怪異之人的心態也不好揣摩。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得等到他父母的後事之後。袁夢洋的父親是省委的一個小科長,母親姓吳,在一家外企上班,家里親人並不是很多。父親這邊一個叔叔一個姑姑。母親那邊姥姥姥爺倒是都還健在,此外還有一個小舅。但都不是本地人。袁少謙本來是個中學教師,大學畢業後好不容易在省城找了工作留了下來。那年頭公務員好考,考上公務員後就進入了政府機關。對于他們夫妻的死亡官方只說是車禍後感染,傷勢加重,經搶救無效死亡。葬禮上自然是悲悲切切的。兩家人哭成一團,至于真假有幾分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準備葬禮的這幾天白芷是沒怎麼見著這些人。這個時候突然就悲傷了?只除了袁夢洋的姥姥姥爺那是真傷心,哭的肝腸寸斷。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的傷痛自然是痛徹心扉的。葬禮進行到最後的時候各家所打的主意都才暴露出來。「夢洋這孩子還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小時候就被人綁架過一回,這才多大,就又父母雙亡,唉!孩子,別怕,以後跟著叔叔過,叔叔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袁少武這麼一說袁夢洋的小舅吳方可就不樂意了。「跟著你過?哪還能有好?那年要不是你家那些破事我姐能沒來及接夢洋讓那些劫匪認錯了孩子把夢洋劫走?」袁香,袁少謙的妹妹。袁少謙離家太久,她和二哥袁少武的感情自然是更好些,一听這話哪能服氣。「吃飯過日子,誰家沒能有點事?當初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人家有仇陰錯陽差的禍害到夢洋頭上就怪我們啊!這都是命,誰也逃不了的!」「對!是命!既然都這麼說了,夢洋跟著你們也不會有什麼好命了,你們就省了那份心吧,夢洋以後就跟著我們過了!」吳方此話頗有些一錘定音的意思。袁少武還想再說些什麼,這個時候袁夢洋的姥姥姥爺開了口。「都別吵吵了,我們老兩口還沒死呢!夢洋這孩子以後就跟我們過了!」這正和吳方的意,既不用養孩子,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他是頓時就樂了。這樣一來袁家兄妹可不樂意了。「夢洋姓袁,你們一個外姓跟著參合什麼?我們老袁家又不是沒人了,自己的孩子要別人養!」這話把吳家父母氣得不輕。「這是說的什麼混賬話!我們是夢洋的外祖父母,他父母不在了養他天經地義!」「我呸!養他,你們不過是看上我哥的那套房子了,那是我們老袁家的財產,不會給你們一分一毫的!」「什麼叫你們老袁家的?房產證上還有我姐的名字呢!至少有我們吳家一半,剩下一半是夢洋的!」吳方辯駁著,父母養了夢洋,最後還是他的。「想得美……」袁家兄妹氣的跳腳。兩家人頓時在靈堂上就吵了起來。面對這樣的情況明顯不善交往的袁夢洋小拳頭攥的嘎 響,幾欲暴起傷人。而也沒有人想起問問他的意願。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悅耳的女聲帶著些慍怒突然在兩家人的耳邊響起。「鬧什麼?死者為大,這是靈堂!不是大街,隨你們這麼不要臉面的鬧騰!」這話說的並不輕,吵成一團的兩家人頓時停戰看了過去。待看清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孩時又不鬧騰起來。「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們自家的事情,不用外人管!」「就是!你算是哪根蔥啊!」白芷悠然的一笑。「我不是蔥,也不是蒜!但我手里有一份律師起草的關于袁少謙夫婦財產分配的文件,經袁少謙先生單位見證,此文件已經生效。」這話一出兩家人的眼楮都冒了光。「真的?上面怎麼說?是不是說我們袁家的財產不能落到外人手里?」「屁!什麼叫你們袁家的!還有我們吳家一半呢!」眼見著兩家人又要吵上,白芷皺皺眉頭,打開了自己手上的文件夾。果然,剛才還吵的熱鬧的兩家人什麼都顧不上了,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上面寫著些什麼。白芷掃視了一圈面前這些人的各色嘴臉,慢悠悠的念道「法律規定,嘉禾花園二期的住房歸繼承人袁夢洋,屬他一人所有,監護人可代為管理,但十八歲之後要歸還與他,並且……」說到這里白芷頓了下,看著這群皺著眉頭的人接著道「房子每個月還有將近兩千塊錢的房貸,還有七年才還清,誰要是撫養袁夢洋這筆房貸就要由誰來出。」「啊!」對于袁吳兩家人來說這個結果太意外了。他們都奔著房子而來,可是卻沒人想到這房子是按揭的,不光如此,還貸的日子還遙遙無期。一個月兩千塊,對于他們所生活的城市,機關事業單位一個人一個月的工資才這麼多,這不就是抽調了家里將近一半還多的進項了嗎?到最後這房子還不是自己的。養夢洋到十八歲還得還給他。他們可不認為袁夢洋有那麼好心會不要。這孩子從被綁架救回來後除了他對父母,你別想從他身上看見半點叫做感情的東西。「這東西不是真的吧?怎麼可能給一個小孩子?」吳方猶猶豫豫的開口。自己姐夫在省委工作那可是光耀門楣的事情。他平時最喜歡拿來吹噓了。作為一個小市民,對于省委,政府這樣地方的人還是挺敬畏的。听白芷剛才提到了姐夫的單位,所以他的口氣才這麼小心。要是換了別的什麼人,他早就過去把這小姑娘手里的那張紙給搶過來了。「就是,就是!夢洋還這麼小,那我們不是白養他了!」袁少武也跟著嚷嚷。白芷笑眯眯的道「你們不都是想做袁夢洋小朋友的監護人嗎?監護人就是要大公無私的!」袁少武撇撇嘴。袁香是個女人就不想那麼多了伸手就要去搶白芷手里的文件夾。「我看看,我才不信有這樣不講理的事!我們憑什麼白養人家的孩子?」這會是人家的了?袁香的手還沒夠著白芷救被陸堯一把抓住了。白芷看看她笑笑道「沒人讓你們養,現在是你們上趕著的不顧自己親人尸骨未寒強要養人家孩子!說話得要臉,勸你明智點好,袁少謙是政府工作人員,政府一定會保護屬于他孩子的一切權利,不要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白芷忽然覺得還是挺有撒謊的天賦的,耍人的謊話張口即來。這時候有袁少謙的同事前來吊唁,看不過去紛紛開口。「就是,又沒人逼著你去撫養別人家的小朋友,你急個什麼勁呢?」「少謙兩口子尸骨未寒呢!這樣的親戚槍斃都不過分!」袁香被他們給指責的說不說話了。白芷接著道「再說,難道你們不知道那房子是政府集體集資購買分配的嗎?除了直系親屬,國家壓根就不允許過戶給其他人!」袁吳兩家的人對視了一眼,似乎他們記得好像是這樣買來的房子。兩家人研究商討後後最終還是決定先離開回去各自想辦法了。袁夢洋的姥姥姥爺也被兒子拉走了。這些親戚一哄而散,白芷才冷冷的勾勾嘴唇。這什麼文件本來就是假的,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那里隨手借來的。至于袁夢洋家的房子確實是政府那年組織集體團購的。但是可沒有不能過戶給別人一說。按揭,其實也快到期了。其實,袁夢洋大概也不缺這套房子。只是白芷覺得就算是捐給慈善機構也比給這樣白眼狼的親戚好。何況留著對袁夢洋來說也是個念想。一開始白芷救想到了這樣的結局。袁夢洋那張毒舌的嘴相信沒有人會喜歡。那些親戚怎麼可能是真心的?不過就是為了房子,見無利可圖自然是就退散了。他的外祖父母大概也就是念在女兒的情分上不忍他孤苦無依。但是肯定不會養他太長時間,袁夢洋的這個性格就注定了如果不是親生父母不會有人大無私的去愛他。何況袁夢洋本身對他們並沒有任何的感情。「小朋友叫的怪順口!」人都走光了袁夢洋才涼涼的開口。白芷一愣,這還計較上了。「你本來就是小朋友!」「哼!」袁夢洋哼哼了兩聲,不服氣被白芷在口頭上打壓。「跟他們那麼多廢話做什麼,直接……」「直接一鍋端了!」白芷打斷了他的話。「你是恐怖分子啊?以殺人為樂!若都是些壞人殺就殺了,這些人是很可惡,你可以戲弄,可以報復,但是還沒到一下子要這麼多人性命的地步!」「我是想說,直接打出去就好了,費這麼多口舌不嫌累!真是暴力,小小年紀腦袋里竟裝一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呃……白芷滿頭黑線。……安葬好父母,袁夢洋就如約去了軍區總醫院。等他看到陸鵬的時候卻怪叫了起來。「不可能!這才幾天?按國內現有的技術和醫學他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袁夢洋之前听陸堯說了病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可他以為病人是在恢復期,飯一口一口的吃,病要一步一步的治。這一類的細菌武器不是他所擅長的。但也了解的很透徹,普通治療是不可能好的這麼快的。最起碼現在還不行。他在路上其實已經準確的判斷出就算是研究出抗毒的藥物分子,病人已經使用的最佳狀況了,甚至想好了治療方法。結果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自然就驚訝不已了。由于鬼醫的身份特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保證他的安全,知道他們來醫院做什麼的很少。就連醫院本來的醫生都不知道。陸鵬的病房里也只有白芷、陸堯、陸鵬和袁夢洋四個人。袁夢洋驚訝的叫完又瞪大了眼楮道「是誰?」剩下的三人眨眼。「什麼誰?」「是誰治好的他!」袁夢洋又是一聲大吼。這會子是全身心的投入醫學的一種瘋狂。沒人回答,但是陸堯和陸鵬的目光卻是都落到了白芷的身上。袁夢洋怪異的打量了一下白芷,然後一臉老成的模著下巴皺著眉頭圍著白芷轉了一圈。轉完一圈又轉了一圈,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朵花似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才道「你師承何人?」「呃……」這個問題要白芷怎麼回答呢?袁夢洋也不等她回答,接著道「你是不是學過六識神跡?」嗯?白芷瞪大了眼楮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袁夢洋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而是沖著陸堯跟陸鵬兄弟倆揮了揮手。「你們倆先出去,我跟她有事情要說!」說完見沒動靜正想發怒,才發現這是在人家病房,而陸鵬,是沒有辦法離開的。只好悻悻的拉著白芷出去。這一回兩個人明顯的有事情要說,陸堯也就沒有跟。袁夢洋也不管是誰的辦公室,見里面的醫生不在,拉著白芷就進去把門給反鎖了。然後大模大樣的拉了張凳子過來坐下,明明是個小孩子,卻硬是板起了大人的嚴肅正經表情,看著白芷抱胸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學過六識神跡?」白芷覺得他的樣子其實蠻好笑的。不禁想要逗逗他。斜倚在雪白的牆上,學著他抱胸,揚了揚下巴,也還是那句。「你怎麼知道?」袁夢洋有點氣結,不過似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很重要。所以耐著性子道「你是不是身懷修復術?」嗯?白芷挑眉。要說陸堯知道異能這個東西的存在,到不奇怪。畢竟人家就是做這個工作的。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袁夢洋見她不語,本就沒多少耐心的性子更是著急了。「你師父是不是紫凝道人?」白芷挑眉。「男的,女的?」紫凝听上去像是女的,可是道人……袁夢洋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的火爆脾氣。「男的。」白芷搖頭。「不認識。」袁夢洋一愣,然後自嘲的一笑,白了白芷一眼。害自己白白驚喜了一把。然後像是對白芷徹底的失去了興趣,起身就要往外走。誰料經過白芷身邊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本書。還是古時候那種豎著排版的老書,藍底白字寫著四個大字︰六識神跡。筆記熟悉的他一眼就能認出來。白芷得意的笑著道「不過我有這個!」袁夢洋雙眼一亮,也不管她是從哪里變出來的,伸手就要去搶,可是白芷怎麼會讓他搶到。手一抬,他就惦著腳也夠不著了。這就是年齡的差距,身高的優勢。「給我!」袁夢洋黑了臉,蹦著要去夠,他除了醫術其他的一竅不通,白芷不給他,他就一點轍都沒有。「這是我的!憑什麼給你?說,紫凝道人是誰?」袁夢洋深呼吸。他覺得這一輩子受的氣都沒有今天多。咬牙切齒的看了看白芷,惡狠狠的道「我師父!該你了,這是哪來的?」師父?白芷再次挑眉。六識神跡是爺爺的師父的。但是爺爺的師父也只在在爺爺家呆了幾年,後來就不知所蹤。他醫術高超,這之前或者之後都有可能收徒。這樣算下來,這鬼醫到底多大年紀了?看看他那張小孩子的面孔,還有那因為生氣鼓起的兩腮,白芷心里一陣惡寒。真是個老變態,不說找個年齡大些的身體,找這麼具小身體,扮什麼女敕呢?心里這麼一陣惡寒也不願意逗他了,白芷誠實的答道「我爺爺傳給我的。」「你爺爺?」袁夢洋驚訝的重復了一遍,想了想道「你爺爺是白永生?」「你怎麼知道?」白芷爺爺那一輩的人年紀已經很大,在農村對于老人都是尊稱,幾乎沒有人在提起他們的名字。就連白芷自己乍一听都覺得有些陌生。這也就等于承認了,袁夢洋感嘆著搖搖頭,也不去夠那本六識神跡了。「師父說過,他在國內的時候把自己與別人合著的一本心血之作,關于修復術的心得給了救過他一命的一個恩人,希望如果有機緣的話能落到與他同有這種異能的人手里,能造福祖國人民,沒想到這麼巧今天讓我踫到了!」听這話音,爺爺的師父後來是出國了?「你是說你跟我爺爺是師兄弟?」白芷覺得自己這關系是理順了,可是心里還是別扭。他要是個成年人,她還能將他跟自己的爺爺扯到一塊。可是看著他這具才九歲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小身體,白芷繼續惡寒。沒成想這麼一說還把他給說急了。「什麼師兄弟?師父在歐洲的門徒是不少,可關門弟子就只有我一個!」呃……好吧,白芷承認,爺爺確實不是學醫的料。人家可是堂堂鬼醫,也許,可能,說他倆是師兄弟,真的有點辱沒他們的師門了。對此白芷只是就事論事,可半點沒有侮辱爺爺的意思。袁夢洋看看白芷又接著道「不過看你學的還不錯,勉勉強強你也算一個吧!叫聲師兄來听听!」噗……白芷差點沒噴!師兄?他?九歲一小屁孩?袁夢洋一見白芷那憋笑的表情頓時不樂意了,瞪眼道「怎麼?還屈了你了?多少人想叫我師兄都還沒那個資格呢?要不然你給我當徒弟?也算是入我門下了,否則你私自學我門派秘籍,小心我廢你武功!」當這是拍武俠片呢?還廢她武功!白芷悠然的拿著六識神跡翻了翻。「你要是叫我聲師姐我還考慮考慮!」「你……」袁夢洋氣的想拿東西砸人,杯子都攥手心了,忽然發現里面是有水的,看看白芷手中翻看著的六識神跡,想了想嘩啦啦把水倒嘩啦啦的往腳邊一倒才把空杯子扔了過去。白芷輕巧的側身一躲就躲了過去,白瓷的杯子摔到牆上瞬間四分五裂,然後掉到了地上。氣的他臉色更是黑了一層。「好了,不逗你,師父……」白芷對這個感覺有些別扭。不過她的修復術能到今天這個地步六識神跡居功至偉,這一聲師父叫的也不虧。至于也是爺爺師父這事她根本就不計較這些小節。適應了一下接著道「你是說師父後來到了歐洲?那他現在呢?」袁夢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這些都不是該你操心的,入我門派先要把能力提升到令人敬仰的高度,我問你……」袁夢洋二郎腿一翹,一副老師跟學生談話的態度道「可曾在國際上發表過反響比較劇烈的論文?」白芷搖頭,那太遙遠。袁夢洋皺眉,又道「那可曾在哪一科有過什麼著名的研究成果?」白芷繼續搖頭,貌似她沒有研究過什麼。袁夢洋的眉頭皺的更深。「那可曾……」這一回白芷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就不要可曾了,師父又沒有托夢教過我,就一本修復術的修煉方法,我自學成才也不可能那麼厲害啊!我就一還沒入門的小實習生,你看著辦吧!」要把她逐出門派她也沒有辦法。袁夢洋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起身,往外走。「真是有辱師門!從今天起跟著我從最基礎的開始學起!哼!要不是看你跟師父有一樣的異能我真想把你逐出師門!」白芷跟在她後面難得的沒有跟他拌嘴。唇角勾起,露出個得意的笑容。成了!她本來就是想找他拜師的。沒成想輩分還往上提了提。天知道要是讓她叫這麼大點個小屁孩師父,那可是絕對叫不出來的。正得意著呢,前面的袁夢洋突然頓住了腳步。清清嗓子擺出個師兄的架子道「師兄我比較忙,身價高,不善與人交際,以後跟軍方什麼的打交道的事就交給你了!」這話的意思是……他以後由她做主了?經紀人?這個好,白芷忙道「哦哦,好,您小人家就放心吧,我一定會都給您安排妥當的。」袁夢洋說完就抬腳準備開門出去,被她小人家一詞給刺激的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轉身狠狠的宛了白芷一眼才擺著師兄的譜出了門。還正好踫上人家辦公室的主人回來,穿著白大褂看了他倆一眼,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從自己辦公室出來。然後見這兩人根本不甩他才撓撓腦袋進了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牆角的杯子碎片……回到病房陸堯也沒有問兩個人談了什麼。袁夢洋懶得搭理他們兄弟二人,直接沖著白芷努努嘴,示意她去搞定。白芷笑眯眯的上前道「交給他吧!他說三天讓所有人都站起來!」「你個不孝子孫!」袁夢洋暴走了!氣的口不擇言了!……袁夢洋是有很多的缺點,性格比較怪異。但是一旦投入到自己喜歡的醫學當中那份認真少有人及。全身心的投入,沒有絲毫的雜念。對白芷也是夠盡心,手術全程都帶著她,一點一滴的所有最關鍵的地方全都交給她。陸鵬等那一個小組的手術很簡單,不過是放置一種承載了運動記憶的芯片。袁夢洋說病毒的破壞就是讓大腦無法向肢體發出運動的指令。就好比是作戰,司令想怎麼怎麼打,可是指揮部不給下屬單位發布命令,上下聯系中斷,你就沒有辦法了。袁夢洋讓一個戰士心無旁騖的做出各種動作,這些通過連接在他頭皮的收集大腦信號的接收器接收到,然後存屬到一個只有指甲蓋大小的芯片里。將芯片植入病人大腦,代替受損的神經與組織傳達上級對下級的命令。當然,芯片是永久性的。其實還有一種更好的方法是移植人的運動神經。可是在華夏畢竟捐獻人體的在少數,現成可用的基本沒有。只好退而求其次,選用這種可能令病人終身都膈應腦袋里面有塊鐵的方法。但怎麼說總好過癱在床上千萬倍。陸堯本來想上的,作為提取動作的那個人,可陸鵬堅決的不同意。因為袁夢洋說就算是在心無旁騖也會有一些記憶深處的東西會被一起復制。「萬一我移植了之後連你對白芷的愛情都帶了過來,我們兄弟倆不是成情敵了?你能找到心愛的人我打一輩子光棍都行!可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陸堯認為這存屬是荒謬之談。「再說什麼愛情,哥,人家才十五,你認為我真變態不成!喜歡小孩子!」可袁夢洋一句完全有可能,這個話題倆人都沒有再說過。這個手術是袁夢洋曾轟動過世界後來因為提取記憶時的一些不穩定因素被聯合國禁止的實驗。到了現在,用他的話來說要不是為了代師授徒絕對不會親自出手。雖然他一九歲的小女圭女圭踩著凳子站在手術台上說不出的可笑。可是華夏無數的醫生都曾這樣做過,卻是無一成功。這就是他的高明處。經過他允許充作助手跟了他一台手術的一個軍醫下來嘆服不止。還落得袁夢洋一陣的埋怨。「這點小手術也要助手,真毀了我的鬼醫名號!」那個醫生腳下一滑,差點沒摔個四仰八叉。當然,這些都是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手術前陸堯和那十幾個戰士就轉移回了部隊。只有少數幾個有資格知道的醫生參與了這些手術。當然,除了那一名險些被摔出來毛病來的醫生其他的連這手術的邊都沒模著。只看著這些人醒了後身體果然就能動了。恢復了一段時間後訓練不成問題,在過了一段時間完全就恢復了被感染之前生龍活虎的狀態。當然,這都是後話。袁夢洋並沒有明確自己的態度。白芷說現在部隊呆著吧,安全。他就在部隊呆著了。白芷說無聊就做做研究,他就去做研究了。反正華夏秘密研究的那些國際上禁止的東西也不少。袁夢洋倒不是學乖听白芷的話了。實在是他沒什麼可做的。他向來只一心鑽研他的醫學,不願受拘束,什麼都不想管,只願意研究自己想研究的。只要不是像mt組織那樣整天逼著他做這樣那樣的手術,他覺得再哪呆著都無所謂。順便拉著白芷從最基礎的開始猛給她往腦袋里灌醫療知識。「基礎醫學包括如下幾個內容︰人體解剖學、組織學和胚胎學、生理學、生物化學、微生物與微生物學、寄生蟲學、免疫學、病理學、病理生理學、藥理學、毒理學、分子生物學和流行病學,內科學是臨床醫學各科的基礎學科,是學習和掌握其他臨床學科的重要基礎。它涉及……」「停……」白芷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這些我都知道,這也太基礎了,你來點有難度的不要浪費時間好不好?」袁夢洋白了她一眼,搖晃了下手里的試劑。「你不是說你什麼都不懂嗎,我從最基礎的教起還有錯了!真是麻煩,小姑娘家的一點也討喜,將來……」「停!」白芷再次做了個停的手勢。要不這人指定又開始毒舌了。說起來這人真心牛掰。白芷是服了,他能一心兩用不說兩邊還都能兼顧,都不會出錯。做著他的腦干組織切片實驗還能一張嘴就禿嚕出一堆的教育素材。白芷听著她在書上都看過,已經倒背如流了,不如來點實際的。「我說你到底想學什麼?不趕快出師,你這個樣子出門我會感到很丟人的!」袁夢洋干脆放下手頭的東西轉頭認真的問起了白芷。「疑難雜癥,內外婦兒,什麼都想學,可是您老可不可以來點有難度的?這些外面地攤上賣的書中都有!」「好吧!」袁夢洋嘆了口氣,從凳子上跳下來。「六識神跡你練到第幾層了?」通過這個基本上就能知道她現在的的能力。「第三層剛入門。」白芷老老實實的回答。袁夢洋皺眉。「練了多少年了?」「五年!」說到這白芷就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又沒有修復術為什麼師父會收你為唯一的關門弟子?」這些天白芷也觀察了,袁夢洋就是很普通的一個人,除了在醫學上的成就沒有一點異于常人的地方。「因為我悟性好唄!」袁夢洋臭屁的揚了揚腦袋。「切!」白芷不屑的撇撇嘴「臭屁的孩子!」「我是你師兄!」某人暴怒!白芷撇嘴不理他。袁夢洋暴怒著哼哼了一會,可是不得不開口指導她。「六識不開,百念難通!學醫不光是靠的悟性經驗,感覺也是很大一方面,而感覺就是百念的一種,這八字真言你懂事什麼意思嗎?」「不是修煉出六識的各不同的功能嗎?比如第三層的聞之耳練到了就可以治療一些遺傳的,先天性的疾病。」白芷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難道有錯?「這只是一部分。」袁夢洋接著道「所謂六識,心、眼、耳、鼻、舌、手,每一種單獨拿出來我們都可以感悟這個世界,才叫做通,通了百念才能生,我雖然沒有異能,可是也在師父的指導下學習過,雖然不恩給你治病卻是由很大的幫助,比如手術,我不用任何看儀器,不用任何人報給我數據,從病人的呼吸、心跳、儀器工作時的聲音就可以準確的了解到病人隨時變化的情況,隨便每一識拿出來都能像正常人那樣感悟到整個世界,這才是這八個字的真諦,而修煉的時候能進入這樣的境界才算是真正的修煉。」一番話點的白芷豁然開朗。她太注重于效果,卻忽略了最表面的。當即盤膝打坐修煉了起來。關閉所有的呃感官,只留了現在正在修煉的耳朵。世界豁然呈現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眼楮看到的一樣。有玻璃瓶踫撞的聲音,她‘看’到袁夢洋又去做自己的實驗了。隔著一堵牆有很多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在忙碌著。有腳步的聲音,聲音沉穩,這個人不是個急躁的人。有行走時衣料摩擦的聲音,嗯,衣料很好質感不錯。有記錄數據筆尖摩擦紙面的聲音,紙質上等,頁面應該很滑,速度很快卻沒有一絲的凌亂,這個人心性也很沉穩。而且是個女人,筆尖有點屬于女人的輕盈。有誰的呼吸有些濃重,像是很緊張,是什麼實驗要出結果了……在這個世界里盤旋,越沖越遠,看到了外面巡邏的士兵。看到了外面嬉戲的小鳥。白芷知道,自己的第三層突破了,真正的進入了,不在只是到了這個皮毛。不知道什麼時候思維轉進了自己的空間。看到的景象讓她豁然從打坐中清醒過來,已經被她給遺忘的杰夫大概是太渴了,竟然把袁夢洋那瓶綠色的液體夾在脖子上用嘴打開蓋子咕咚咚的灌了下去!------題外話------說了不熬夜,又快兩點了,又下雨了,風大雨急,雖然涼快我還是希望快晴天,尼瑪一變天我就感冒啊!陰幾天留幾天鼻涕,天一晴立馬就好!受不了!最後ps︰堅決不在熬夜了,皮膚熬松弛了,去床上控腦袋,讓引力把皮膚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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