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六章 追蹤器,資料下落

作者 ︰ 似水流月

白芷再醒來的時候見陸堯就在她的身邊。

安安靜靜的躺在一側,看著她一動不動的快要僵硬成一尊雕塑。

見白芷睜開眼楮他的眼球才動了動。

"醒了?渴不渴?餓不餓?"

說著就要起身。

白芷眨了幾下眼楮。

"你這是主動爬上我的床?"

"嗯。"

陸堯應完出了臥室去廚房將電熱水壺插上,燒上熱水,才又回來。

"怎麼?是不是被我的主動獻身感動到了!"

白了他一眼,白芷伸了個懶腰。

"你有獻身嗎?"

停頓了下接著道

"這人一主動的話就會掉價的,你不怕我回頭膩了不要你了啊?"

"所以啊!為了防止你掉價,我就只能主動獻身了!"

陸堯說著上了床。

"你要干嘛?不要亂來!人家可是良家婦女!"

白芷抱被子掩身,臉上是驚慌失措的神情,眼里卻是一派忍俊的笑意。

陸堯本來是想拉她起來洗漱的。

睡的時間長了也累。

沒想到她會開起了玩笑,頓時揮舞著魔爪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就是要良家婦女亂來起來才有意思!"

白芷被他撲倒,跟他大眼看著小眼。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對方的呼吸都能噴灑到自己臉上。

要不是白芷捏著被角的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幾乎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熱度。

快要燃燒起來。

曖昧的氣氛瞬間就被烘托了出來。

此刻除了深情還是深情。

陸堯看著被他壓在身下半躺著的白芷。

他起先不過是配合想讓她玩個高興的。

沒想到曖昧兩個字出現的這麼突然。

看著那雙深棕色的雙眸怎麼都移不開視線。

越看就越想看,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著了魔一樣。

呼吸聲漸漸的重了,陸堯越來越往下,一點點的接近那雙卸過妝後粉嘟嘟的紅唇。

近了,更近了。

兩個人都閉上了眼楮,等待著這纏綿悱惻的一吻。

可是在花好月圓的時候總是會有各種不和諧的聲音出現打斷這美好的氣氛。

"她還沒……"

袁夢洋的聲音戛然而止!

空氣都跟著一滯。

然後就是小屁孩狂亂的叫聲。

"!大!竟然敢佔我師妹的便宜!"

咚……

也不知是什麼不明物被他扔了過來。

陸堯抱著白芷從床上滾下去才沒有被砸到。

床下雖然是厚厚的地毯,可陸堯還是先讓自己的背著地,避免摔到白芷。

白芷往地上看去。

隨即一頭的黑線。

袁夢洋竟然將自己的拖鞋隨手丟了過來。

見一擊不中,又抓狂般的惡狠狠的道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配一個不舉的藥,讓你一輩子做不了男人!我看你還怎麼欺負我師妹!"

說著就氣匆匆的走了!

"噗……哈哈哈哈……"

白芷忍不住抱著肚子笑出了聲來。

陸堯無奈的勾勾她的鼻子。

"趕緊起吧!快去跟你小師兄說說,他可不會開玩笑,萬一我要真做不成男人,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

他可是見識過白芷用他配的那些毒,完全就是讓人毫無防備的,見效還特別的快。

"呃……"

白芷的耳根有些微微泛紅。

剛才一直沒覺得,這話從陸堯嘴里說出來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有些不自然的推開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

"我……去跟他說。"

袁夢洋白芷自然是有辦法對付的。

畢竟他不管是做什麼前提都是為了白芷好。

承諾以後不再叫他小屁孩了,作為交換他就放棄了對陸堯下手的打算。

但是吃飯的時候還是沒少拿惡狠狠警告的目光去瞪他。

就是被瞪的人渾不在意就是了。

吃過飯這才開始商量起了眼前的事情。

"我這兩天仔仔細細的想了下,如果我身上真的有追蹤器的話怕是縫在身體里面了。"

陸堯這話說的很嚴肅,這樣的事他們這行倒是不陌生的。

有時候因為任務比較難,對方查的嚴,就會采取這樣的辦法。

白芷捧了一杯水慢慢的喝著听他說這話讓她的心里跟著一疼。

縫在身體里,得多疼啊?

陸堯接著道

"這樣的事情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很難,我現在的位置已經很少出任務,就算是以前有任務的時候小傷自己就處理了,最近一次受傷住院就是五年前,那個時候你應該記得,胸口有一處槍傷因為有子彈你並沒有給我治好。"

白芷點頭,她記憶力這麼好當然記得。

她當時還不敢肯定這人會不會活下來。

畢竟傷在胸口,子彈的位置她也不清楚。

後來再見陸堯時她雖然裝著不認識他,心里卻還是有些驚訝的。

"那次受傷我一個星期後才醒,一個星期傷口都拆線了,那是唯一一次別人有機會替我處理傷口。"

而且那麼重的傷經手的還不止是一個人。

"你是說上回手術的時候有人在你的傷口里放置了追蹤器?不疼嗎?"

白芷乍一听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陸堯是什麼人啊?看他爺爺就明白絕對不是一般的高門大戶。

他爺爺那麼寵愛他,簡直就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根本就絕對想象不到那麼威嚴的一個人竟然會有如此寵愛孫子的一面。

他的手術肯定不會隨意讓人做的,更不會在中間出現什麼差錯。

而後一想到也不算是太過于奇怪。

那個時候陸堯身受重傷,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運回京城也是需要時間的。

這些時間就足夠對方做手腳了。

可是身體多了一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算是再小也會疼的吧?

陸堯搖頭。

"那種追蹤器都極小,感覺不出來,有的還帶有緩釋的鎮痛劑,就算是起先有感覺也感覺不到,等鎮痛劑消耗完身體也就接受,習慣,不會有感覺了!"

"能檢查出來嗎?"

"我也只是一個猜測,如果是真的話普通的檢查那必然是檢查不出來的,要不然當時我還沒有出院就已經被發現了。可是X光都檢查不出來的追蹤器……各國都在研究,目前還沒有消息稱哪國研究了出來。"

當然,他們的消息也不是完全就是正確的。

說著陸堯就看向了中間沙發上坐著的袁夢洋。

袁夢洋別墅的沙發擺放了三組,中間的最寬大,被袁夢洋一個人霸佔著。

他和白芷面對面。

白芷坐的是個沙發床。

正抱著個抱枕斜斜的靠在靠背上。

听陸堯說完也看向了袁夢洋。

"看我干什麼?"

袁夢洋不樂意的月兌了鞋往沙發上縮了縮。

"我又不是萬能儀器,X光都檢查不出來我也沒辦法!"

說完扭頭不理他們兩個。

他這兩天受的氣太多了,還沒有消。

可話是這麼說出去了,另外兩個人卻是不理。

就跟沒听著一樣繼續盯著他看。

袁夢洋急了。

"我說了沒辦法就沒有辦法!他那是在胸口,位置那麼特殊,就算是這有,想拿出來也是很費事的!萬一拿東西小的跟米粒一般,不知道具體是在哪,我總不能在他胸口一刀一刀的劃著胡亂的在皮肉里面翻找吧?一刀找不到難道在劃第二刀?再說這麼長時間了說不定周圍已經被皮肉裹住了,不知道位置看到了也不一定能認出來啊!萬一劃到什麼血管,那不就糟了!"

見袁夢洋這麼說白芷和陸堯明白他是真沒有辦法了。

白芷抽抽嘴角,一刀一刀的劃著在皮肉里找!

那得多疼啊!她舍不得!

這可怎麼辦?

"要不你就在空間里呆著吧,等事情辦完回了國在把你放出來想辦法!就當是休假了。"

白芷笑眯眯的打趣。

陸堯的臉立刻就黑了。

她現在沒有去大使館報道,還沒有跟醫學會的人匯合。

暫時還沒有暴露,安全只是暫時的。

可她必須去參加醫學峰會,一旦跟他們匯合那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對于一個對自己國家有這麼大威脅的人M國怎麼會手軟。

還不下死手追殺她。

他怎麼會放心讓白芷一個人面對那樣的局面。

再說他們的兩個任務都不簡單。

他這個身經百戰的老手都覺得很困難,得很小心才能完成。

何況她一個根本就不了解特工這個職業,沒受過專業的訓練,第一回執行任務的人。

他不在她身邊怎麼能放心。

再說,自己休假讓自己的女人去執行任務這樣的事情他也做不出來。

白芷也只是說說。

她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沒有自大到隨意就拿自己的小命冒險。

當然是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可是現在還能怎麼辦呢?

"你不是有修復術嗎?這會變傻了,忘記了!"

袁夢洋不情願的說著,順便毒舌她兩句。

"對啊!"白芷一拍腦袋。

睡傻了,竟然忘記這個了!

修復術第六層觸之手的時候只能作用于人體的外部,從傷口處進入修復受損的地方。

可是到了第五層味之舌的時候她的精神力就能進入別人的身體。

雖然感知到的只是別人體內的細胞還有細菌病毒。

但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

等到了第四層嗅之鼻的時候可以治療慢性病,筋骨內髒什麼的就全都能感知道。

雖然並不會像各種先進的儀器一樣人體內里的情況都能呈現在自己眼前,可能感知到病變的部位。

修復術好像本身就帶有這種情況反饋的能力。

後來經過袁夢洋提點,他著重于五官六識的修煉,結合听、聞、嗅的能力,打開修復術開啟六識基本上能感知到對方身體里所有的情況。

為了能夠得到更準確的消息,她還起身坐到了陸堯的身邊。

閉上眼楮正準備打開修復術呢,沒想卻被陸堯阻止了。

"別……"

白芷挑了挑眉,一臉的疑問。

"那個……"

陸堯有些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切!"

袁夢洋白了他一眼趴到沙發上抓過玻璃桌上的遙控器,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打開了牆上的液晶電視和影碟機,看起了恐怖電影。

要不說這人變態。

袁夢洋一般是沒有什麼愛好。

恨不得人類可以不吃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泡在實驗室里才好。

極少情況下像現在這樣無聊的時候他就喜歡看恐怖電影。

都是他自己出去的時候順手買回來的。

一個比一個的血腥暴力。

一瞬間別墅里充滿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配合著恐怖電影里特有的那令人心顫的音樂,簡直就讓人坐立不安有種轉身欲逃的**。

"怎麼了?"

白芷疑惑的開口問道。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讓袁夢洋這麼一鬧的關系,陸堯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

白芷拿詭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陸堯,最後托腮道

"你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陸堯一臉的黑線。

可這還不算,白芷說完又道

"諱疾忌醫是不對的!咱是什麼人?有隱疾就早說,早治好早輕松!"

陸堯無奈的翻個白眼,什麼跟什麼?

正想說什麼呢,忽然就覺得有一股暖流游走在自己的身上,感覺好舒服。

這種舒服瞬間就充斥到四肢百骸。

就像是干凅的土地一下子得到了最純粹的滋潤一樣。

又像是浸泡在一種可以讓人極致舒爽的液體里。

舒服的讓人只想哼哼,這種感覺簡直就是難以形容的美妙!

"你……"

他說了不讓的,這個人竟然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給他使用了修復術。

白芷瞪了陸堯一眼,有點埋怨的意思。

他就不懂他越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拒絕,她的心里就越發的懷疑。

所以沒有打招呼就直接對他使用了修復術。

先查看了一下的他的身體,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瞞著自己的疾病。

好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白芷的心里微微的放了下來。

然後才開始將修復術聚集到他的胸口尋找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陸堯深深的看了白芷一眼,喟嘆一聲,大掌模了模她的頭發,沒有再說什麼。

很快白芷就發現了異常。

陸堯胸口的地方有一個地方對修復術有阻礙。

就像是汽車行駛在路上原本順暢的公路卻遇到了一個阻礙,修復術自動的繞道。

雖然只是微小的一點距離,可白芷集中精力尋找還是給發現了。

"袁夢洋,拿筆!"

她要做個記號。

等一會好找,直接對著這個地方使用修復術就好了。

袁夢洋從沙發上跳起來。

沒拿筆,反倒是手上唰的一聲多了一把柳葉刀。

獰笑這就過來了。

白芷一把抓住他拿手術刀的手腕。

"你干什麼?"

"挖!"

袁夢洋看著陸堯說的咬牙切齒。

白芷忽然有一種感覺,這家伙在報仇!

"麻醉呢?"

"哪用得著麻醉!不過就是割開皮肉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而已!又不是什麼大手術,還用的著麻醉?再說你不是有修復術嗎?"

呃……

誰剛才借口一堆堆的?

說什麼胸口上位置特殊。

說什麼一不小心會割到血管。

這會怎麼這麼勤快?什麼顧忌都沒有了!

"可是這好像是你削隻果的刀子吧?"

白芷看著那把明晃晃的手術刀眼角直抽。

你見過果盤里放的不是水果刀而是手術刀嗎?

你見過有人拿削隻果皮的手術刀給人做手術的嗎?

都沒有吧!

袁夢洋倒是毫不介意。

"怎麼?你有修復術還怕消毒不夠會發炎?"

白芷的嘴角再次一抽。

這不是發不發炎的問題好不好?

心里就膈應著。

"沒事!"

陸堯拉住了白芷的手,笑著搖了搖頭。

"小問題,不怕!"

袁夢洋敢這麼做就證明不會太費事。

那這樣的小傷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就是!男人嘛,這點疼都忍不了就不叫男人了!"

袁夢洋笑的陰陽怪氣。

白芷總算是明白了。

這家伙從頭到尾都是在報復。

哼!小孩子家家的氣性不小。

白芷心疼,可也沒有辦法。

她的修復術可以治病卻是不能止痛。

她有心操刀,可是一想她畢竟不如袁夢洋熟練,就打消了念頭。

可雖然陸堯和袁夢洋都說沒問題,可她的眉頭還是一直皺著,心尖都顫悠著。

袁夢洋的手術刀唰唰飛的晃眼,鮮血呈一條蜿蜒的紅蚯蚓只留而下。

又一條……

陸堯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雖然額頭已經疼的滲出冷汗,握著白芷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白芷眼睜睜的看著袁夢洋割開陸堯的胸口稍微偏右一點點地方,根據自己不斷地提示在里面終于翻找出一個米粒大小的東西。

然後他愉快的收刀開心的將手術刀拿到樓上消毒去了。

白芷連忙運轉修復術將陸堯的傷口修復好。

連之前的疤痕都沒有留下。

陸堯模模胸膛,擦了把額頭的汗。

"就當是整形了,祛疤的效果還不錯,瞧這皮膚比以前還光滑!"

看來他真的撿到個寶呢!

白芷瞪了他一眼,還是心疼的幫他擦干淨額頭的冷汗。

說的輕松,肉長在自己身上又是離心髒最近的地方,有多疼就只有自己明白。

"傻啊!為什麼不用麻醉?"

白芷嗔怪。

"不是有你嗎?"陸堯看著白芷"就這一會,不礙事!"

說完見白芷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看著自己,陸堯又接著道

"不讓他把這口氣出了,我怕他以後不知道會在想出什麼點子對付我,萬一真把我給毒殘了,你怎麼辦?"

白芷一拳打在陸堯的肩膀有些哭笑不得。

這男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啊!

難不成變漿糊了?

拿起桌上還帶著陸堯鮮血的追蹤器,白芷的眸色深沉無比。

這筆賬到現在還不知道該算在誰的身上。

不過總有一天她會討回來的!

解決了追蹤器的問題就在沒有什麼顧忌。

現在離醫學會開幕還有六天的時間。

兩個人並不準備現在就現身。

暫時還是保持在暗地里的比較好。

要不然M方隨便尋個由頭就能將他們兩個人驅逐出境,取消參賽資格。

六天的時間,兩個人準備先去將MT在華夏的分布情況資料拿到手。

畢竟MT這個組織太龐大了,相比較給M國制造點難題這種事情,這份資料更重要。

資料是絕密,並不容易拿到。

"M國的絕密資料是存放在一個叫做鐵山的地方……"

那里以前曾是一座采石山,幾百年的挖掘,讓鐵山猶如藏在山體內的巨大迷宮。

這座迷宮最吸引人的地方,是里面存放著美國歷史上最重要的文件和資料,政府永久不對外公布的絕密文件以及個人珍貴記錄。

比如歷屆總統親筆簽字過的文件,曾對各國發動戰爭的總統令,對日本投放原子彈的真正目的等等。

諸如此類的國家絕密文件,鐵山有數英里長,四五層樓高,它們被稱為"A級"機密。

只有"鐵山"最主要的四個負責人聚在一起,並同時交出各自的指紋密碼,才能到達"A級"機密的存放地。

鐵山由M國國家安全局直接領導,想要混入那里盜取資料的各國特工可謂是無數。

為了避免網絡黑客的攻擊和竊取,鐵山的許多文件和資料都是通過人工處理的,不采用現代化的網絡手段。

MT組織在各國的分布資料就在那里面屬A級資料。

七百多名簽訂了絕不對外泄密"軍令狀"的工作人員,在處理這些檔案時,每人只按上一級的指令,完成一道工序。

僅一個檔案的存放,就需要經過五至八道程序,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想準確地知道MT的資料放在什麼位置,若找一般工作人員,那麼你至少得同時找到五至八人,這就給想竊取機密的間諜帶來了極大的不便。

下班後,多名工作人員必須在十分鐘之內全部離開鐵山,到達一個隱蔽的地下停車場,由專門的軍用巴士將他們迅速載離。

而巴士所走的通道是一條專用的地下路線,最後從海底登陸。

同理,每天工作人員都需從外界所不知道的某個海底入口進入鐵山。

等工作人員都離開後,鐵山大門就迅速緊鎖,掩體合攏。

"就是說進入那里基本沒有什麼可能。"

白芷算是听明白了。

這麼一個固若金湯的地方在多如繁星的絕密資料中找出他們要的,不是之前說的不容易,而是基本就完全沒有可能。

"嗯。"陸堯點頭,接著話鋒一轉。

"不過MT多年以來在華夏運轉一直良好,M國高層沒怎麼操過心,由于臨河基地忽然報廢,讓上面很重視,最近會對華夏整個MT的部署都重新研究部署了一遍,我們要的這份資料已經被M國安全局的老大從鐵山取了出來,我們只要想辦法從他的手中將資料復制過來就好了。"

"M國安全局?"

因為陸堯就是國安的,所以白芷對這幾個字格外的有感覺。

陸堯點頭,有些感嘆。

"M國國家安全局,簡稱NSA,是M國保密等級最高、經費開支最大、雇員總數最多的超級情報機構,直屬于總統,也是美國所有情報部門的中樞。相比較M國的安全局華夏的安全局算是小兒科,最起碼M國就敢舉行公開日,供市民參觀了解安全局的工作,公開他們是如何竊取情報,就技術而言毫無疑問NSA也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由于現代電話、互聯網、傳真和衛星通訊都是通過大氣電波傳播的,所以都可能被其監听。包括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也受它的監視,並且依靠它提供必要的情報,可以想象M國國家安全局的局長是多麼的位高權重。"

白芷抿唇,從這樣一個人手里竊取情報比從鐵山那里容易是肯定的。

可是對于他們的難度貌似沒有容易到哪里去。

"你有什麼辦法?"

陸堯做這行的時間長了,對于這次的行動應該會有自己計劃的吧?

"先出去再說,去跟我們的人接頭拿到現在那位局長的作息規律,而且我們還不知道資料他會放在什麼地方,這些都得抓緊時間調查。"

時間不多,陸堯去洗了個澡,沖掉自己身上的血跡,兩個人就從空間里出去了。

至于袁夢洋,大概是上回被化妝成兒子的經歷實在是太恐怖並沒有再次提出一塊跟著出來。

白芷進空間的地方是在紐約機場不遠處的一家酒店的房間。

開房的時候她就交代過酒店的工作人員說自己長途旅行現在困了需要長時間休息不要來打擾她。

M國的酒店服務是很好的。

掛了免打擾的牌子就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

所以白芷跟陸堯出來的時候外面還是她進去時候的樣子。

酒店的被子都是沒有動過的。

陸堯怎麼出去白芷不關心,他有的是不會被人發現的辦法。

白芷出去之前特地將被子弄亂又動了下房間里的其他東西,給人造成一種有人動過的感覺。

然後出去,結了房錢坐了輛出租車,用純正的英文報上目的地往紐約市里趕。

她的成績一直都是好的,英語口語更是多加練習過。

再加上她隨意從容的姿態,任誰都看不出她竟然是第一次出國。

M國的天比京城冷。

路邊都是一堆堆的積雪。

除了撒過融雪劑的公路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唯有銀裝素裹,雪樹銀花才能形容其美景。

白芷望著車窗外被雪覆蓋的美景,M國的景色和國內是有差別的。

也並不如國內那樣修剪的規規矩矩。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態的原因。

白芷覺得M國這更加貼近自然的景色讓人多了幾分自由的感覺。

由于已經快到聖誕節,越駛近紐約市區路邊就出現越多的彩旗還有金色的鈴鐺。

又或者是帶著聖誕老人的星星圖案。

已經能感受到很濃的節日氣氛。

街頭有的地方更是架起了聖誕老人乘著雪橇而來的裝飾,火紅的聖誕老人,金色的馴鹿,在雪地里煞是吸引眼球。

司機是個很健談的M國人。

對華夏也有所了解,得知白芷是華夏人一路上聊的很愉快。

之前白芷就听說由于現在華夏與一些西方國家邦交還沒有後世的那麼好,西方國家扭曲華夏的形象很多西方人對華夏人是抱著一種恐懼心理的。

就算是沒有這種恐懼,也是鄙夷的。

白芷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算可以,並沒有遇上這樣的人。

白芷坐的出租車在紐約市中心一家很普通的快捷酒店門口停下。

美元在赴M國之前醫學會同意兌換過。

陸堯更是又準備了很多,所以並沒有因為金錢的問題給她帶來任何的麻煩。

辦理了入住的手續,到了房間,沒一會房間的門就被打開,白芷沒有驚慌,抬頭看去,果然是陸堯到了。

這里是陸堯說的跟他潛伏在M國的手下之前說好的臨時接頭的地方。

現在離說好的時間已經沒有幾個小時了。

至于他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打開房間的門,白芷只能感嘆一句他若是有一天失業了絕對餓不死!

兩個人又等了幾個小時。

離接頭的時間分秒不差的時候房間的門被規律的敲響。

陸堯過去通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然後打開房門讓外面的人進來。

讓白芷意外的是那人竟然是個女的!

一頭金黃的大波浪,身上穿的是黑色緊身的連衣裙。

裙子短的堪堪能蓋住她那渾圓的臀部。

絲襪,短靴,上面套著一件很小的白色狐裘披肩。

一進門就先給了陸堯一個大大的擁抱。

"頭兒!想死你了!"

陸堯忙避了過去,下意識的看看白芷,面對下屬時冷峻的臉上有些尷尬。

那女人很快就發現了白芷的存在,面上笑容不減,甚至很自來熟的上前給了坐在床上的白芷一個一樣熱情的擁抱。

"親愛的,想死我了!"

白芷抽抽嘴角,他們見都沒見過她會想她?

好吧,貌似想她的話比想陸堯更嚴重!

陸堯的雙眼一眯,臉色也黑了下來,即便是一個女的他看著白芷被擁抱也還是覺得刺眼的很。

"瑪麗!"

低喝了一聲示意這個女人不要高興過了頭。

瑪麗臉上的笑容依舊是燦爛的很,沒有半分的異色。

自然的松開白芷妖嬈的往床邊的沙發椅上一座,將手里的一個牛皮文件夾仍在沙發椅中間的小玻璃桌上。

"頭兒,這是你的護照,簽證,還有入境手續。"

白芷是一個人坐飛機來的,在機場班里的入境手續都是她一個人的。

陸堯如果不想因為手續問題被驅逐出境的話這些東西是必備的。

陸堯掃了一眼那個文件袋,問道

"我要的資料呢?"

"哦!對了,我給忘了!"

瑪麗一拍腦袋表情萬分懊惱,在陸堯的臉色成功的被她給氣的有青轉黑的時候她才突然忍俊不禁的笑了。

"忘記告訴你了,也在這里面裝著呢!"

"噗……"

白芷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算是看出來了,合格瑪麗就是以逗陸堯為樂。

白芷一笑陸堯的臉色就更加的黑了。

瞪了瑪麗一眼上前拿起那個文件袋打開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看了起來。

瑪麗沖他伸了伸舌頭,趁這個空就又竄到了白芷的身邊。

"嫂子,你看頭兒那張臉是不是很有喜感?整天繃的跟包公一樣他也不嫌累!"

"包公?"白芷先為那句嫂子糾結了一下,為嘛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事情?然後才抬頭看看陸堯。

哪里像包公了?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覺得?

"對啊!不苟言笑,動不動就唰的成了調色盤,而且色彩還很單調,不是青就是黑!要麼就青黑交加!你說不是包公是什麼?"

白芷臉色僵硬的笑笑,有嗎?

她沒覺得啊!

陸堯聞言再次瞪了瑪麗一眼,陰沉沉的,像是山雨欲來一樣,將人吸進去就甭想出來。

瑪麗夸張的打了個寒戰道

"你瞅瞅這眼神,嘖嘖……我詞匯匱乏,無法形容了,不過嫂子,跟這樣的人你要怎麼相處啊?這時不時的被瞪上一眼該有多恐怖!"

"瑪麗!"

陸堯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以示警告。

他知道瑪麗的性格,以前是從來不會跟她計較的。

可是現在,他不能允許有人在白芷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不是。

"咳咳……"

瑪麗應該還是很怕陸堯的。

見陸堯真要生氣就連忙為他說起了好話。

只不過這好話听上去並不是那麼的好而已。

"那個……嫂子,其實有個這樣的人做老公也很不錯的,最起碼夏天不用開空調了能省不少電費!"

白芷捂嘴憋笑,肩膀都是一顫一顫的。

她發現瑪麗比高林他們可搞笑多了。

當然,如果她知道他們背地里是個什麼樣就不會這麼想了。

陸堯的手下一個一個都是奇葩!

陸堯深吸了口氣,才壓下心里的火氣,將手里的資料遞給了白芷。

白芷接過認真的看了一遍。

這是M國安全局局長,詹姆斯。麥斯登,最近半個月的活動軌跡。

包括他每天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什麼時候上班什麼時候下班,平時都有些什麼愛好。

生活有哪些規律,最近有哪些不同。

包括他現在住的位于格林伍德大道的別墅的平面圖。

看完這些對這個人基本就有一些大致的了解了。

"你們要找的資料初步判斷就放在他別墅二樓書房的一個文件櫃里,現在是周末,他會對華夏那邊送過來的關于以後發展和新建臨河基地的規劃報告作出審批,周一的時候遞交總統作出最後的批復,不過由于他手里的資料都事關重大,他的櫃子采用的事最先進的虹膜識別技術,無法破解,只能讓他自己將資料取出。"

瑪麗說這些的時候已經收起了剛才玩笑的神色,嚴肅認真,表達了任務完成的難度系數。

人眼楮的外觀圖由鞏膜、虹膜、瞳孔三部分構成。

虹膜位于鞏膜和瞳孔之間,包含了最豐富的紋理信息,佔據眼楮面積的百分之六十五。

是人體中最獨特的結構之一。

虹膜的形成由遺傳基因決定,人體基因表達決定了虹膜的形態、生理、顏色和總的外觀。

在包括指紋在內的所有生物識別技術中,虹膜識別是當前應用最為方便和精確的一種。

電影中一條紅光對眼球進行掃描的那種場景就是虹膜識別技術。

華夏雖然也已經研究出了這項技術的核心計算法,可這項技術最先進的還是M國。

所以想破解基本沒可能。

並且這位詹姆斯局長畢竟身份地位非常的敏感,他的別墅也不是那麼好近的。

監控無死角不說,安保級別也是極高的。

"那我們只有等他將資料拿出來之後在下手,可是這就得先潛進他的書房等待時機。"

白芷慢慢的道。

這事這麼棘手,沒法預料會發生什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嗯。"瑪麗點頭。

"今天是周日,你們只有這一晚的時間。明天資料送總統最後檢閱後就會被送回鐵山,到時候我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那如果是在路上動手呢?"

白芷想了想道。

既然家里不容易潛進去如果在路上動手的話會不會更容易一些?

"不行。"陸堯搖頭。

"如果我們只是要拿到這份資料的話到沒問題,大不了場面搞的嚴重一些,偷了就跑就是,可我們要的是在不被人發覺的情況下將資料復制一份,要不然的話M方見資料被盜就會提前做出準備,到時候對MT打擊就會大大降低,M國在一施壓這事怕到最後不了了之,收獲會很小。"

收獲?

白芷看了看陸堯。

將MT搗毀就行了吧還要什麼收獲?

不管MT有沒有準備,只要將他們趕出華夏就行了吧!

收獲,指的是MT里面的技術和人吧?

趁機據為己有大概是國家會大力打擊MT的另一大理由。

輕輕垂眸,這也正常,這根她徹底摧毀MT的願望似乎有些不合。

算了,這個也是要走一步看一步的。

"那商量一下該如何潛進他的別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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