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十一章 包圍大使館,爹地和媽咪

作者 ︰ 似水流月

這事辦完白芷就去了華夏駐M國的大使館。

明天醫學峰會就要開始了,白芷這個隊長不露面怎麼行。

現在已經是下午,回去做做賽前動員等一些事情大概天就要黑了。

明早九點比賽就要開始了。

白芷到了大使館查閱證件驗明正身後就被帶進了會議室。

醫學會的工作人員在跟所有參賽醫生開會。

醫學的工作人員在早上的時候就聯系過她。

問她什麼時候過來。

得到答案後才在這個點將所有的醫生全都聚集在了一快。

說一下賽場的流程還有注意事項,參考一下別國的醫療水平,讓他們好心理有個譜,要不然就沒有時間了。

白芷一進來所有的醫生都是一愣。

在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就都知道帶隊的會是這位年輕的醫學教授。

可是誰都沒有見過她。

有消息說她成了植物人。

直到臨來的前一天才見到真人。

可是加上第二天在飛機上跟她相處總共也沒有幾個小時,這個人又不見了。

來到M國後更是就沒有見過她的人影。

當時不是說坐下一班飛機就來嗎?

好嘛,這一晚就是這麼多天。

一丁點的消息都沒有。

「白教授?哎呀,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將我們拋棄了呢!」

鄭博楠首先驚喜的叫出聲。

「或者出什麼事情了!」

說著他就起身向著門口走去。

「就是,我都已經準備報警了,以為你來到M國後就被恐怖分子綁架了!」

程紹閑推了推自己眼前的金絲眼鏡面帶微笑萬分儒雅的開著玩笑。

「你想象力真豐富!」

白芷不得不夸他一句。

不過也差不多,不同的只是她是去做恐怖分子了!

炸了安全局長的家,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急的跳腳。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譚京,醫學會對外交流處的處長。

跟馬克功平級。

此次參加醫學會的一切雜事全是由他負責。

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成天笑呵呵的。

跟個彌勒佛一樣。

見白芷進來忙將她讓到首位上開始會議。

白芷這麼不負責任,這次的會議注定是開不太平。

這剛剛坐下,就有人提意見。

「白教授,我有話要說!」

舉手的事一個男子,也帶著一副眼鏡,不過是黑框的。

比著程紹閑更是多了一份刻板。

白芷示意他講,他可就不客氣了。

「您在踐行的酒宴上就說過,我們的目標是第一,並告訴我們沒有這個信心就不要來,可是你卻從一開始就將我們放任不管是不是太不負責了?要知道你是隊長,就是我們的核心,你說我們是一個團隊,要有凝聚力,核心都不在你讓我們去哪里凝聚?如此還怎麼取得一個好成績。」

這個人叫做林簡,是個內科醫生。

他偏好中西醫結合治療一些慢性病甚至疑難雜癥,效果頗為顯著。

看得出還是個責任心很重並且勇于提出意見的人。

這番話一出好多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

有嘲諷的,有皺眉的,也有擔憂的。

這話誰心里都在想,但是就是沒人去說。

誰也不願意憑白去得罪一個教授。

白芷笑笑,示意他坐下。

然後才正了正自己面前小巧的話筒開始了這次的會議。

「林醫生說的非常好,看得出,他是個有責任心,有擔當,有膽量的人,大家給他一些掌聲,鼓勵一下。」

不冷不熱的掌聲過後白芷才接著道

「首先我要就這件事向大家道歉,這幾天因為一些事情我確實沒有顧得上你們。」

說著看了眼橢圓形會議桌上的所有醫生。

「我不想解釋我這些天是去做了什麼事,或者說是多麼重要的公事,不得不將大家暫時放在腦後,做的不夠就是不夠,我確確實實忽略了你們,不管是任何原因,你們都有權利對我提出質疑和你們的不滿。」

這話一出氣氛卻是緩和了很多。

他們都以為白芷會為自己辯解,找很多的借口,說自己是去做什麼什麼了。

就算是她不找借口他們也不能怎麼樣,畢竟人家是教授。

教授的事情是他們不能想象的到的,更是沒有必要在這里跟他們解釋。

她這麼態度誠懇的承認錯誤倒是讓他們很意外。

但是心里感覺卻是釋然,就這麼幾句話的事,之前的一切不滿竟然神奇的消失不見了。

接觸的時間不長,幾乎每一次接觸這個女孩子帶給他們的都是不一樣的感覺。

而今天,她的從容不迫,她的勇于擔當,成功的讓眾人心服口服。

「白教授肯定是有事情耽誤了,我們大家都是能理解的。」

林簡笑呵呵的說著。

「就是,能理解。」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別說他們心里已經釋然了,就算沒有人家可是教授,這樣說也只會有益無弊,總不能冷場。

白芷看著面前眾人的眼神,從剛才的淡漠、不滿變成了平和,有的還帶著釋然的笑意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這事確實是她做的不夠,對于她來說醫學峰會是這次行程中其中的一件事情。

更甚至是最不重要的一件事情。

可是對于他們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關乎一生,這一輩子可能就只能有這麼一次的。

不管她有什麼隱情事實都是她做的不夠。

白芷的性格也不會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承認並沒有什麼。

白芷笑笑,話鋒一轉。

「不過我相信,你們都是精英,即使我不在一樣能好好的備賽,我的缺席也一定不會影響到我們這個團隊的凝聚力。」

下面有的人點頭附和,有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資料沒有說話。

白芷翻開面前的醫學峰會流程,看了一眼接著道

「我們是一個團隊,榮辱與共,這不是嘴上說說,明天開始我們贏了一塊接受萬眾矚目,要是輸了,一塊被世界各國的醫療小隊羞辱,嘲諷,誰也逃不了!而且大家要明白,萬眾矚目的可能是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但是羞辱、嘲諷卻絕對是我們一起要承受的,什麼是凝聚力?凝聚力就是不讓你身邊的人跟著你一起丟臉!你們是精英,是全國各地塞選出來的精英,連累別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做,你們的驕傲不能允許,你們的自尊更是不能被自己這樣踐踏,所以我希望不管是出彩的,或者不出彩的專業都要全力以赴,互相幫助,互相扶持,關鍵時刻舍己為人,能做得到嗎?」

十幾個全國的青年精英聚集在一起,每個人氣場都很強大,各有各的性格,年輕人又是氣血旺盛,當真是不好調和。

他們都以為自己是最棒的,這樣一來團隊二字的真諦就被仍到了腦後。

來的時候在飛機上白芷雖然已經震懾過一回,可那只是讓他們不再互相抵觸,互相排斥,影響比賽。

現在則是要他們凝聚成一個人,真正發揮出團隊的精神。

「能!」

「能!」

「能!」

一個個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說明他們的決心。

心里對白芷的佩服又多了一層。

她的話次次都是直戳最關鍵的地方。

對,他們是精英,他們的驕傲自尊都不容得踐踏。

此刻忽然才明白之前拼著命的在醫學峰會上一嶄頭角的想法並不正確。

他們是一個集體,一榮俱榮,如果因為他們個人導致團隊的成績受損,那是他們的驕傲和自尊是不會容許的。

哪怕到時候會犧牲自己拿出自己的絕活讓別人去用也比全部輸掉的好。

「白教授雖然這幾天不在,可是看得出她一直在為這件事鞠躬盡瘁,大家都要相互理解,相信在白教授的帶領下這次咱們華夏能拿一個史上最好的成績!」

林簡依然是樂呵呵的說著,鼓勵著大家。

白芷笑笑,隨即神情嚴肅的跟大家討論起了比賽的事情。

那份氣度讓所有的醫生沒了之前一絲對于她年齡的輕視。

仿佛眼前坐著的是自己曾經的導師一樣。

威嚴,高大!穩重如山,震得住任何的場面。

鎮得住任何的人,讓人打心底里心悅誠服。

陸堯從進來就沒有說話。

抱胸靠在會議室的牆邊嘴角勾著一抹輕笑看著首位上那個侃侃而談的人兒心里覺得滿滿的。

她確實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

她長大了,自己可以處理身邊的所有事情。

而且處理的很好。

她的氣質已經不知不覺中蛻變的有了上位者的感覺。

穩如泰山。

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會站在巔峰傲視群雄,他也無法想象她的將來會是一種什麼樣子。

他只知道她確實已經不需要他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保護了。

醫學峰會的考核一共是分三天。

第一天是成果大比拼。

各國醫療體系研究成果都拿出來,看哪一項更能造福病人。

會決出好幾個獎項,現場頒獎。

第二天是各國的醫療體系發展的情況。

這個屬于醫學會譚京的工作。

其實就是跟會議報告一樣。

目的是讓別的國家評價出自己國家的醫療水平。

白芷心知M國的理論,一個生化武器和腦細胞移植幾乎就可以控制全世界。

評估別的國家的醫療水平,就基本能掌握一個國家的醫學實力。

對于他們尤為重要。

這個目的也是M國舉辦醫學峰會的目的。

都明白,可是卻不能不參加。

不光參加還得全力以赴,要不然輸得太慘就沒有國家願意跟你交好。

那些小國自然是都希望能找一個強大的國家作為後盾。

直到第三天才是重頭戲,醫學峰會的**部分。

對于這十幾個醫生來說才是他們真正要上場的時候。

比賽不分專業,由各國選手隨機抽選自己的病人。

現場治療。

這病人事先沒有人知道會是什麼病,內外婦兒,可能是任何一科。

但是可以肯定的事都是疑難雜癥。

一般都是醫院宣判不可能治好或者是查不出病因的疾病,才會同意上醫學峰會來做實驗。

要不誰願意來?

別的國家的醫生又不了解,萬一治死了怎麼辦?

必須當場出效果,不能來一句吃了我這藥以後會好的。

由于病人都是M國的,最終受益的還是M國人。

並且人家還偷學到了你的技術,可以說M國人在醫學大會上是受益匪淺,每年最新的醫療技術通過這次會議全都流進了M國的手里。

比賽積分制,一共三輪,滿分十分,由評委根據效果酌情打分,最後按得分高者排名次,分數重復的加賽一場。

當場不見效的零分,並且取消那位醫生的資格。

就是說誰上的話若是不出效果下面的比賽就不能參加了。

所以白芷才會說讓他們互相幫助。

不管誰上大家一塊出主意,一個人的力量怎麼也比不上團隊的力量。

這些事情剛剛說完,大使館的工作人忽然慌慌張張的進來了。

是門都沒有敲匆忙就沖了進來。

「不好了!M國的警方包圍了大使館,要我們交出間諜!」

嗯?

白芷挑眉,淡定的喝了一口水才道

「間諜?誰?」

那位是大使館的一等秘書,姓王,英文名字湯姆。

王秘書看著白芷咽了口口水,話音有點顫。

「你……你呀!」

駐外大使館就等于是別國的領土。

M國警方包圍了駐外大使館就等于是對華夏的領土進行包圍。

這是會上升的國際關系的,是對華夏領土的一種侵犯!

「太過分了!」

鄭博楠首先拍案而起。

「這是侵犯,赤(和諧)果果的侵犯!他們還講不講理了!」

他自動的忽略掉白芷是間諜的事情。

他是熱血青年也曾幻想過自己會做這樣的工作。

神秘而刺激。

白芷是不是暫且不說,是不是他們都是要維護的。

別人卻是同時詭異的看向了白芷。

然後齊齊咽了口口水。

間諜?不就是特工嗎?

她是醫學會的教授還是特工?

這麼年輕,真的好厲害!

眾人的心里敬畏油然而生。

還有一點點的恐懼。

特工,殺人不眨眼的吧?

好在他們是一伙的,呃……是一個團隊的。

白芷穩穩的扶著會議桌站了起來。

氣度不減,泰山崩于面而面不改色。

一屋子剛剛浮躁起來氣息瞬間就被壓了下去。

「對!這確實是赤(和諧)果果的侵犯,是對我國領土的侵犯!走跟我出去看看!就當是提前見識一下大場面,省的到了醫學峰會的會場我們會緊張了!」

最後一句話白芷是用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

她的氣勢似乎已經覆蓋了所有人的心神。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別人。

她不緊張他們便不緊張,她開玩笑他們便覺得好笑。

後來,這次參加醫學峰會的醫生在回憶起這天的場面卻是怎麼也想不起為什麼只不過剛剛十五歲的一個小女孩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了。

出了大使館隔著外面的大理石柱旁邊的鐵柵欄就可以看到一溜的M國警察,大使館確實被包圍了,而且圍的水泄不通。

包圍他們的是M國的警察。

真槍實彈,槍口就對準了大使館里面的人,看得人心驚肉跳,生怕它們一個走火子彈就射進來了。

而且這些人並不是一般的警察。

「聯邦調查局特殊武警戰術部隊的。」

陸堯附在白芷耳邊小聲的說著。

白芷再次挑眉。

本尼的人!

這是他故意為之還是上面的命令?

也就他們說話的功夫就見本尼從一輛黑色的汽車中下來,走到了大使館的門口。

隔著一扇鐵欄桿的大門,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已經憤怒的跟外面的人在交涉。

「太過分了!你們是會為這次的事情負責的!這是會上升到國際糾紛的大事!」

「誰給你們的權利包圍大使館?大使館的領土屬我們華夏所有你們不知道嗎?包圍大使館就是在在對華夏宣戰!」

「眾位,眾位……」本尼一身筆挺的西裝,身姿挺拔,氣度非常,他準確的在人群中尋找到白芷的身影,盯著她看了一秒鐘,才將視線移開。

抬手做了下壓的動作。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們只是奉命前來抓捕潛入我國進行間諜活動的人,並非針對大使館!」

這話大使館里的工作人員並不買賬。

「都包圍了還不針對,難道要以炮轟了才算?」

人都是要臉的,國家亦是。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就是要維護國家在別國的尊嚴。

現在這情況等同于打臉,他們能心平氣和的說話才怪。

本尼聳聳肩,有些無奈的道

「事實上我們並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我們站在自己的土地上並沒有進入大使館,並沒有對你們的領土進行一絲一毫的侵犯!」

這話說的氣的大使館的功罪人員差點沒有吐血。

都包圍了還叫不是很過分的事!

他們是沒有踏入大使館一步,可是這意思是明晃晃的,已經對大使館造成了安全上的威脅。

難道他們不進來站在外面開槍掃射也不算侵犯?

「太過分了!」

白芷身後有醫生開始叫囂,恨不得擼了袖子上去跟他們干仗。

不管有沒有真正的間諜他們都無法容忍這樣的挑釁行為。

華夏人就這點優點,但凡國家尊嚴受到威脅的時候格外的血性。

白芷揮揮手,示意後面的人稍安勿躁。

現在事情可大可小,可真要是鬧開了對方可是真槍實彈的,還是他們吃虧。

就算是上升到外交沖突,M國在世界上的地位在那里放著最後肯定還是會不了了之。

「大使呢?」

白芷問王秘書。

「大使他們還有武館處的武官都去白宮辦事了。」

白芷皺眉,就是說領導都不在?

跟M國政府交涉他們都不夠格!

而且華夏駐M國僅有的幾名軍人,武官處的武官也都不在。

這是巧合?

「盡快通知大使,讓他跟M國政府進行交涉!」

王秘書一听這話苦了臉。

「使館的電話線路被掐斷了,手機也沒有信號!」

白芷狠狠的皺眉。

這是要隔絕他們然後好方便行動,等大使得知消息就已經晚了。

「用我的。」

陸堯見狀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他的手機是國家特別研究的,信號屏蔽不掉。

王秘書狐疑的看了眼陸堯,想著他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是管用的,當即拿著他的手機找僻靜的地方打電話去了。

白芷這才下了大使館的台階,向著門口走去。

後面的醫生怕她一個女孩子有危險,再加上人多了也能壯壯聲勢不是,便緊隨其後。

「抓捕間諜,這個借口無可厚非,但是請出示證據。」

間諜這東西是地下見不得光的,非法的間諜活動會損害到一個國家的利益。

一旦曝光人家就有權利抓捕處置。

本尼看看白芷,眼神復雜。

隨意一揚頭,從手下手里接過一個檔案袋,顯然早有準備。

「前兩天我國安全局長的家里被炸,我們提取到的指紋和腳印信息,證明是你們兩個的。」

說著他的手指指向白芷和陸堯。

白芷勾唇冷笑了一聲。

他們難道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那天是帶了手套的,根本就不會留下指紋。

當時穿過的鞋子在空間扔著,號碼並不是腳上穿的。

甚至並不是女款的。

如果有這個證據的話一定今天是他們見本尼的時候在酒店里留下。

這個本尼……

白芷听了笑意更加的深了。

可是周圍的人也感覺她周身的氣息更加的冷了。

只見她也一回手接過了陸堯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在手上的東西。

打開才看出那是護照,簽證,入境證明,還有機票。

白芷嘲諷的道

「看清楚,今天凌晨乘航班從京城飛抵紐約的,下午十六點零二分我們才入境,而且我是第一次來M國,陸堯近期也沒有到過M國,幾天前的事情誣賴到我們身上,太牽強了吧?還是說你們M國得知本人醫術高明想要破壞我們參加醫學峰會的計劃,讓我們華夏在國際上輸的很丟人!」

她和陸堯之前的護照都是用的假身份,醫學峰會要光明正大的參加當然會有人用自己的真實身份走一遭。

要不然沒有入境記錄他們就這麼冒出來到時候又給了M國借口。

由于M國的人知道他們已經在紐約所以自然也就不會在監控機場這樣的入境處。

白芷這麼一說,她身後的醫生果然是激動了起來。

怒急之下開起了玩笑。

「太無恥了!竟然想到這樣的方法!」

「M國不是很牛的嗎?竟然怕我們到了不折手段的地步,我們很光榮啊!」

「就是啊!呵呵……怪不得白教授說我們一定能拿第一,原來M國這麼怕她!我們一定要在醫學峰會眾多記者的面前好好說道說道這事!」

說話的都是英語口語熟練的。

說的字正腔圓,不怕他們听不懂。

本尼皺眉,臉色難看了幾分。

看看那些醫生,再看看白芷手里的護照和機票。

他中午吃飯的時候見的他們,那時候才十二點多,如今人家證明自己十六點才過境……

他雖然自動請纓過來包圍大使館,可是上面也叮囑過一切就算是假的也要辦的有理有據,不能讓華夏方面落下把柄。

外交事務最讓人頭痛。

到時候鬧起來麻煩。

現在人家有推翻他們證據的證據,真是件不妙的事情!

「怎麼?你們不信?盡管去查看機場的監控好了!至于什麼指紋腳印,陸堯,我記得在坐出租車過來時候踫過那輛出租車,你說可以提取嗎?」

白芷笑眯眯的會頭問。

現場卻是沒有什麼聲音。

白芷雖然笑眯眯的,可任誰都感覺的出她此時不高興。

很不高興!

「當然!」陸堯點頭。

白芷想了一下,然後對身邊其他的醫生道

「大家要記住,以後出了大使館就得戴手套和腳套,要不然隨處都能留下你們的指紋腳印,到時候你們就會被說成是間諜,可就麻煩大了!」

這是冷嘲。

不過所有的醫生都附和。

「對!是得這樣!絕對的!」

「幸虧我們是醫生,不缺這些東西,這要是換成別人,換成我們華夏來旅游的普通人可就慘了,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就是,我看回國後必須得跟國家提個建議,說不定那些在M國失蹤的人口就是這樣弄沒的!」

本尼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幾分。

白芷看著他勾唇一笑。

「間諜?呵呵……算是知道了在M國生活的一個常識,在醫學峰會上我一定要在世界各地的記者面前跟全世界的人民都說說這個常識,說不定會有多少人吃了這個不明不白的虧,我這也算是積了一份功德吧!而且……」

說到這里白芷的笑容變得別有深意。

「說不定我會一緊張還說出些別的事情,畢竟被人冤枉不是什麼好事情,而且我才十五,未成年人,國際法也不允許你們這個樣子對待的吧?我心里承受能力也低,這嘴啊!一下子把持不住就會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這話听在本尼耳朵里就是紅果果的威脅。

陸堯心里憋著笑,面上還得做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別人不知道啊,這才想起白芷的年齡。

她的沉穩早讓人忘記這事,听她一提起頓時更加的憤怒。

「誣賴未成年人是間諜,你們M國做的太過分了,上國際法庭告他們!」

「對!這對我們……咳咳,白教授小朋友造成的心里影響太大了!道歉!」

本尼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看著白芷的臉色陰沉沉的情緒復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芷的年齡他之前是知道的。

在那天設下陷阱抓他們之前他就看過她和陸堯的資料。

當時他就不相信白芷的年齡是十五歲。

十五歲是什麼年紀?還在父母的懷里撒嬌呢。

蒂絲已經十六了,除了會用心思勾搭她,其實還算是一個單純的孩子,還在上學,滿腦子除了幻想什麼都沒有。

她都已經是教授,已經做起了特工。

誰能想象的到!

國際法對婦女兒童有特別的保護,她還未成年,又有自己不在場的證據,剛才更是將他們僅有的證據給推翻。

雖然他明知道她手里的護照簽證有問題,可是他也知道既然人家敢拿出來就證明是很難查出問題的。

而話里話外的威脅他更是不能不理會。

本尼低頭沉吟了一會。

將目標轉移到了陸堯的身上。

「你可以不跟我們走,但是這個人不行,他是做情報工作的,我們有權利懷疑他進入我國境內進行非法間諜活動,有權利將他驅逐出境!」

沒有證據他們懷疑的對象驅逐還是勉強可以的。

他這麼一說華夏這邊的人刷的一下都看向了陸堯。

陸堯的工作他們並不知道,听本尼這麼一說覺得完全有可能。

白芷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怎麼會去做什麼間諜。

要說間諜是他,連累了白芷這個解釋還是完全能解釋的通的。

「呵呵……」白芷倒是給氣笑了。

「我們的工作證明已經交由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查驗過了,他此次是作為我的貼身保鏢過來的,是國家派遣的,不錯,他是在情報部門工作,可是只是進行正常的情報收集,並沒有觸犯國際公約,還有M國的法律,還是那句話,既然你們說他是從事非法間諜活動的請出示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麼你們就是無故包圍外國大使館,企圖破壞兩國關系!更甚者我們有權利懷疑你們有對我華夏進行領土侵犯的主觀意識!」

最後一句話白芷說的尤其重。

驅逐出境?那到也好了,問題是還不知道今天將陸堯交給他們會怎麼樣呢!

M國的做法她差不多能理解。

國家安全局局長的家里被炸,這對M國政府來說就像是挑釁。

他們什麼都不顧也是要抓住凶手的。

就像是兩個孩子打架,你打我一拳,我要是不還上一腳以後的位置還怎麼保持,豈不是是個人就能來M國搗亂?

但白芷也不是好惹的,誰讓對方就是沒有證據呢。

「對!拿出證據在說話!沒有證據就滾蛋!」

「我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強烈譴責M國政府的不公平待遇!」

本尼的臉色再度難看了幾分。

這個時候後面小跑過來一個他的手下。

手里拿著車載電話,遞到了他的手里。

他看看白芷走到一邊接了起來。

白芷側耳去听,不過就是匯報現場的情況,然後接收對方的命令。

華夏駐M國的大使已經得到了消息,緊急在白宮對這件事情提起了抗議。

顯然對方對本尼的處理結果很不滿意。

按照預計華夏駐M國大使得知情況的時候他們應該已經將人抓捕。

沒想到的是大使得到的消息比預計的快了,而本尼行事比預計慢了。

當然,他們怎麼也不會知道本尼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捏著。

掛掉電話再回來的時候本尼什麼都沒有說。

只是下令撤退。

撤退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撤退。

只不過不像是剛才那樣呈現出一幅要進攻的姿態了。

各自守著自己的地方,從外面看上去依然是呈包圍的姿勢。

「這是什麼意思?」

鄭博楠奇怪的問。

看上去剛才已經像是要撤退了。

可是怎麼就是後退了一些距離在那里又不動了?

「他們不能侵犯大使館的領土,但是他們可以在外面等著。」

白芷看著外面的人說的面無表情。

本尼,他不就是仗著那些照片是他們唯一的把柄,只要用了就沒有辦法得到去鐵山的辦法,所以才這麼是無忌憚的嗎!

「等我們倆一出去就會不惜一切代價逮捕!」

陸堯陰郁的看著外面的M國士兵,接上了白芷的話。

鄭博楠和白芷周圍的人一听又要怒,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沒有證據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抓人!

白芷一揮手打斷他們的情緒,轉身進了大使館。

眾人再次回到了會議室。

程紹閑這會才想到一個問題。

「那你豈不是不能參加醫學峰會了?他們真的是太卑鄙了,竟然用這樣的手段!一點道理都不講!」

「國家強盛了他們說的話就是道理,哪會跟你說那麼多!」

有人跟著附和。

白芷做了個示意大家安靜的手勢,然後才道

「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憋屈,但是不要為了這件事影響到自己,你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積極備賽,努力的考出一個好成績為國爭光,如果因為這是發揮失利那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這件事情你們不要管,我會處理,醫學峰會我也一定會參加,不是他們能攔得住的。」

眾人眼露鄭重,目光沉重,只以為白芷是讓他們寬心。

她一個小孩子,怎麼能突破重圍?

白芷看出他們的猶疑,接著道

「大家要有信心,前兩場我可能不能到場,但是最後的比賽我一定會去,到時候世界各國的媒體都在,我出現在賽場就不信他們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拿我怎麼樣!相信我,奇跡是靠自己締造的!」

三場比賽全都參加的話出場率太高,說不定什麼時候被M國的人給陰一把。

最後的關鍵時刻她在出場不影響比賽,還能將自己曝光出去,她要是在曝光在全世界的閃光燈下,M國還敢如此的囂張?沒有證據就敢包圍大使館拿人?

給這些醫生做過充足的心里準備,白芷才找到了王秘書。

「王秘書,通知世界各地駐M國的記者過來將這件事情報道出去,並且通知大使回來召開記者招待會,對這件事情進行強烈的譴責。」

醫學峰會就要開始,雖遠不如奧林匹克那樣的受關注度高,但是一般的發達國家還是派了記者過來報導這件事情的。

對于一個發達國家醫學絕對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的。

包圍外國大使館這樣惡劣的事情絕對吸引眼球。

各國還不競相報道。

事情鬧大了再來一個留學生游行,抵制M國貨物,保準讓M國政府也焦頭爛額。

到不指望M國完全的從大使館撤走,但是絕對會減少相當一部分人的。

也會化明為暗,總是會對他們有好處的。

而且其實他們以為她會瞬移,大概也明白這種方法抓不住她,不過是存了些僥幸的心理。

還有就是像華夏政府示威。

安全局長家里被炸的面子必須找回來!

回到空間白芷月兌下外套,靠在沙發上搓了搓臉。

「我是不是做錯了?」

要是她當時咽下那口氣沒有炸掉詹姆斯家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今天這些事情了?

「沒!」陸堯倒了杯水遞給白芷。

「這事看上去很糟,其實也有好處。」

嗯?

白芷挑眉看著他。

陸堯坐在她的身邊接著道

「近期華夏跟M國有摩擦,局勢緊張,現在他們這麼一弄曝光出去的話國際輿論就會偏向華夏,看是更加的緊張了,其實兩邊都吃了虧,都會各退一步的,形式就會有所緩解。」

白芷喝了口水。

知道陸堯是在安慰她。

不過她做就做了也不後悔。

要是重來一邊的話她還是會炸,誰讓他先算計她的?

雖然她確實是去偷資料的。

「現在怎麼辦呢?」

這兩天的時間她不能躲在空間里啊!

那不無聊死,必須得找點事情做。

白芷問完就自己回答了。

「那個本尼看來是不老實,他就琢定了那是我們唯一的把柄,不敢輕易交出那些照片,看來要在給他下一劑猛藥!」

「你想怎麼做?」

陸堯好奇的看著她。

白芷神神秘秘的勾勾唇角,沒有回答,而是道

「趕緊想個辦法,怎麼出去?」

被困在大使館里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來的。

正在這時袁夢洋從樓上下來了。

「快點,快點,磨磨蹭蹭的做什麼?」

白芷抬頭望去,樓梯上是前兩天剛被袁夢洋整完腦袋的帕克。

不知道袁夢洋到底是怎麼擺弄的他。

看上去跟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

這種不一樣不是說表面上的,而是氣質。

那雙眼楮依舊湛藍,清澈無比。

那是剛出生的孩子才有的眼神,純潔的什麼都沒有。

整個人也有些靦腆,或者說羞澀,說驚恐的話也挺合適。

只見他好奇的打量著樓下的裝修,最後視線落在白芷和陸堯的身上。

怯怯的看了他們一眼忙低下了頭。

可是又忍不住好奇的拿眼角偷偷的瞟他們。

「怎麼又愣住了,快點下去!」

袁夢洋見帕克糾結著自己的手指光看白芷又不動了,在前面又開始吼開了。

看樣子是真不待見他。

也不知道聖教是個什麼地方,他是不是跟那里的人有仇。

想到這里白芷輕輕垂了垂眸。

「呶……看到了沒有?那下面坐著的就是你的爹地和媽咪!」

什麼?

白芷和陸堯頓時瞪大了眼楮向樓梯上看了過去。

只見袁夢洋一臉報復般戲謔的笑容,領著帕克來到了他們兩個的身邊。

指著他們對帕克道

「這個是媽咪,那個是爹地!」

白芷和陸堯狂抽嘴角。

蒼天啊!誰來告訴他們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你……」

白芷被這個稱謂給雷的外焦里女敕。

幾乎要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

更雷人的還在後面。

果然帕克听了他的。

上前就要蹭到白芷的懷里。

嘴里還模仿小孩子軟糯的聲音道

「媽咪……媽咪……」

陸堯自然不會讓他真的蹭上去,拎著他的衣領就將人給仍了出去。

誰料帕克嘴一癟,竟然坐地上哭了起來。

「嗚嗚……爹地壞!」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詭異一幕白芷和陸堯風中凌亂了!

「嗚嗚嗚……爹地壞!克克不要爹地了!」

直到帕克坐到地上小孩子一樣的蹬著腿指控著陸堯的粗暴,兩個人的大腦才從一片空白中反應過來。

然後就覺得頭頂落下滿頭的黑線。

「袁!夢!洋!你這是在搞什麼?」

白芷咬牙切齒的看著在一邊看戲的袁夢洋。

「什麼?」

袁夢洋白了她一眼接著道

「我好心好意的幫你們收服一個異能者,你還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大逆不道就算了,還好心當成驢肝肺!」

「收服?」白芷的眉毛幾乎皺到了一塊。

收服等于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兒子?

怎麼感覺這收服讓人汗毛直立,慎得慌呢?

「對啊!」袁夢洋得意的一揚脖子。

「我已經將他的記憶清空了,他現在就跟幾歲的小孩子一樣,腦子里什麼都沒有。」

等回國後只要找到一個對白芷完全忠心的人復制下來他對白芷忠心的感情區,裝入芯片里,當然最好是那個人的腦細胞,移植到他的大腦中他以後基本就是白芷的人了。

但是這些他並沒有說。

不願意太多的炫耀自己對別人的關心。

听了他的話白芷算是明白了。

帕克的身份白芷並不是特別的清楚。

只知道他為M國政府出力。

記憶清空忘的一干二淨確實是將帕克對他們的敵意都給清理了。

「可是那也沒必要整出什麼爸爸媽媽來吧?」

白芷簡直對這個稱呼無語了。

她敢肯定這就是袁夢洋的惡趣味!

她雖然說隨時都能知道他在做什麼,可是現在都是會自動屏蔽他的畫面。

畢竟每個人都有**,她不能,也沒有權利去窺探。

袁夢洋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傲慢的一揚腦袋。

「給你弄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白芷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誰樂意讓他弄了!

沒事給自己整出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來!

「嗚嗚……克克痛痛,媽咪呼呼……」

帕克哭了一陣子想起了白芷,爬起來,捂著頭上手術後的傷口,抹著一把的眼淚和鼻涕就湊了過來。

白芷的臉色瞬間僵硬了。

抽著嘴角轉身就逃!

她不要兒子!更不要這麼大的兒子!

還是一個好幾次差點殺了她的兒子!

白芷跑了,帕克更加的委屈了。

嘴一癟,像是一個被遺棄了的孩子一樣,哭的更加的大聲。

「嗚……媽咪……我要媽咪……」

袁夢洋是沒有耐心。

听的直皺眉頭。

「你兒子,交給你了!」

跟陸堯說完就自己轉身上了樓。

「嗚嗚……」

一邊帕克還在哭的很委屈。

一邊另外兩個人都跑開了。

陸堯覺得自己很悲催!

望了一會天,捏了捏自己僵硬的面頰,最後陸堯還是蹲到了帕克的身邊。

「帕克……咳咳……克克乖!」

帕克看看他,哭的水漉漉的大眼楮里還閃現著對他剛才暴力的恐懼。

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聲。

「爹地……」

「咳咳……」陸堯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終于體會到白芷被叫媽咪是一種什麼心態了。

抬頭悲苦的繼續望了一會天,然後才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克克乖,我不是你爹地!」

帕克一听這話嚇的哭都不敢了。

「克克乖,爹地不要不要克克!克克最乖了,爹地不要扔掉克克!」

陸堯的眉頭一皺,問道

「誰說過要扔掉你?」

帕克抽泣了幾聲,用他那昂貴的西裝擦掉自己臉上的眼淚鼻涕後才抽噎著道

「克克以後再也不會凍人了,爹地不要扔掉克克!」

陸堯的目光一閃。

似乎有些明白了。

這是個童年遭受遺棄的孩子。

在西方,異能這種身體由于未知的一些變化產生的能力是被魔化的。

遺棄或許也是一種愛,一種無奈的愛。

在以前科學還不是很發達的時候,這種人是要被燒死的。

遺棄是給他一條活路。

就是現在有的落後的地方仍然保留這這種風俗。

在華夏的古代其實不也有這種將人妖魔化然後燒死的習俗。

異能者的年齡普遍會很高,帕克的年齡陸堯不敢妄斷。

也不敢肯定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出身。

袁夢洋抹去了他的記憶,但並不是所有,記憶深處童年的那些刻骨的傷害應該還是有的。

但是可能時間太長他已經不記得父母的樣子。

袁夢洋說白芷和陸堯是他的父母他就真的信了。

陸堯的心里一抽,感覺說不上是個怎麼樣的復雜。

似乎和自己有那麼一點的像,不過就是此遺棄非彼遺棄。

「克克乖,不會有人扔掉你的,不過你不能叫我爹地知不知道?」

爹地不叫爹地?那叫什麼?

帕克迷糊了。

「爹地……」

或許是陸堯的不會扔掉他的話起了作用。

帕克撒嬌討好般的叫了一聲。

陸堯皺眉,道

「不能叫爹地,我叫陸堯!堯!叫我堯!」

「堯?」

帕克的中文依然說的很好。

雖然沒了記憶但是中文就跟他的母語一般張口即來,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跟著陸堯的發音叫了一聲,可還是一臉的不安。

「不!爹地……你不要扔下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會陸堯的好脾氣讓他忘記了他剛才的暴力。

叫著就要撲上來。

陸堯一躲他撲了個空摔到了地上再次哭了起來。

「嗚嗚……」

沒帶過孩子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是絕對受不了小孩子的哭鬧的。

陸堯急了。

「不許哭!」

凌厲的聲音一喝,哭聲戛然而止了。

帕克怕怕的抬起頭。

「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讓我听到一聲哭聲就把你扔了,不要你了!」

這話是真好使。

陸堯說完,帕克別說是哭了,就連抽泣都使命的忍著。

咬著嘴唇,硬生生的將眼淚憋了回去。

「克克不哭,爹地不要扔掉我!」

這心里得傷的有多深,才能對扔掉這兩個字有這麼深的執念。

可是陸堯看著面前這個有著二十多歲面容的大男人坐著幾歲孩子的表情心里的那個惡寒啊!

覺得脊背都是冷颼颼的。

「約法三章,第一,不許哭!第二,不許叫我爹地!第三,要听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讓做的堅決不能做!懂嗎?」

帕克咬著嘴唇像是理解了一會。

畢竟是成人的大腦,記憶沒有了並不影響他的思維。

所以片刻後帕克就有些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

相比較被扔掉來說他還是覺得這三個條件好的多。

陸堯這才松了一口氣。

要不然幸虧現在是在空間的,這要是在大街上被一個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稱作爹地,他們一定會被認為是神經病的!

放下心來陸堯又道

「我現在問你,你的瞬移術還會不會了?」

異能自然不會隨著記憶的消失而失去。

問題是他不一定還記得該怎麼控制。

果然,帕克听了一臉的迷茫。

「什麼是瞬移?」

「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有冰凍的異能的?」

「一出生就有。」帕克幽怨的看了陸堯一眼。

那神情分明是說,他不記得了嗎?

看完自己又好像又真怕他不記得一樣道

「媽咪說我一出生就有,剛開始不太明顯,不高興的時候眼楮就會有藍光,看到的人就會覺得冷,三歲的時候才能將人凍的手腳發麻,也就是那個時候被別人發現的。」

陸堯點頭。

「那瞬移呢?」

「什麼是瞬移?」

帕克不明白的問。

陸堯本來是想著有了帕克的瞬移外面的包圍就不算個事了。

可是現在很明顯,可能這種異能是後來才在他身上出現的,也或許是他後來修煉的,他根本就忘記了。

這個要怎麼解釋呢?

「就是你想一下出現在別的地方就出現在那里了,你試一下,現在想象自己出現在門口。」

帕克看看陸堯,似乎是在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然後皺了皺眉頭,蹭的一聲就消失在了原地。

陸堯看去果然就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笑笑,白芷讓他想辦法出去,這不辦法就送上門來了!

陸堯一笑帕克就高興。

「好厲害!原來我還有這種魔力!爹……堯……」

帕克一激動差點又叫成爹地,幸好及時打住改了口。

「堯,你喜歡嗎?」

「喜歡!」

當然喜歡,有這麼一個異能者在身邊可利用就方便的多了。

「耶!」帕克一听說陸堯喜歡高興的差點沒有手舞足蹈。

「堯,堯,我還會冰凍呢!給你看,冰凍……」

帕克獻寶似的跟陸堯說著,指著桌子上的玻璃水壺就大叫了一聲。

他眼中藍光一閃,這次的藍光並不如以前那麼強盛,像是有點油盡燈枯最後的一絲殘留一樣的感覺。

水壺里面的水也根本就沒有被凍成冰。

別說是冰了,陸堯伸手模了模,常溫,涼都不涼。

「這是怎麼回事?」

帕克一驚慌忙跑了過來,抱著水壺左看右看,里面的水灑了一身一地。

「冰凍!冰凍!冰凍……」

不管他怎麼喊里面的水就是沒有反應。

甚至就連他眼中的藍光都沒有在閃過。

陸堯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任他在那里急切的抱著水壺實驗去告訴了白芷,白芷也沒有跟他說是什麼原因。

但是很明顯她雖然也驚奇了一下但是卻是知道原因的。

當初吸收了杰夫的精神力後他就沒有在有機會使用過自己的異能。

後來更是直接死在了空間。

現在看來這種吸收異能者精神力的事情是會導致他們異能消失的。

不過巧合的事帕克是罕見的兩種異能擁有者,所以僥幸的保住了一種。

更有可能瞬移是他後天修煉的,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所以躲過了消失的命運。

有了這個認知白芷的心里反倒是有些平衡了。

以前以為吸收了異能者的精神力後空間會變異,可是對異能者幾乎是沒有傷害的。

充其量就是沒有精神,睡一覺就好了,可是現在,空間不會這麼輕易的得來。

異能是多麼的稀少,是用那些稀有的資源換的。

幸好是提前知道了。

白芷先還想著再見了簡絲去吸收她的精神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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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月票和評價票,耐死了,哀家尤其更耐評價票,不說了,繼續碼字,今天竟然不夠一萬五,我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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