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子的性格看上去很溫和,其實很極端,佔有欲比他的父親還要強烈,看上的東西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手,不然的話情願毀掉,也不能容忍他喜歡的東西屬于別人,我們的家族決定了他性格中有陰暗面,冷血無情,這樣的人不是你一個小姑娘能招惹的起的!」
歐陽凝一口氣說了很多。
她的聲音依然是很柔,話也說的很中肯,並沒有偏袒自己的兒子,反而將他的缺點都剖析出來,倒像是白芷的親人在勸說她一樣。
白芷听著微微蹙了蹙眉。
說起來她跟小田貴子接觸並不算多。
就周一的時候一塊上了一天的課,晚上他為她伴奏結果被打傷。
再見面就到了今天了。
就算是一見鐘情,她覺得也不會發展的這麼快吧?
對于歐陽凝說的小田貴子的性格白芷到不覺得驚訝。
每個人都有別人所不知道的一面。
就如她,誰知道她眨眼之間就了結別人性命眼都不帶眨的?
誰又知道她手上也算是鮮血無數,視人命如草芥曾經在紐約制造過大規模的疫情?
她都可以這樣,別人極端一點也是正常的。
最起碼在她看來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正常的。
見白芷遲遲不語歐陽凝以為她不信。
接著道「說實話,我也希望我的兒子能夠幸福,能夠找到一個他愛的人,幸福的過完這一生,或許你覺得現在說這件事情有些早,可是在小田家族里就是這個樣,男人在很小的時候就會確定相攜一生的人,這個人只要不是妓、女都會被家族所接受,因為女人對家族來說就是男人的一個附屬品,一個私有物,一個可以傳宗接代的工具。」
「早日有了意中人,他們成年後就可以專心鋪在事業上,將他們一生中最好的年華都獻給自己的家族。小田家族的男人都很專情,愛上一個人只要你乖乖的,他一輩子都不會變心,給你最極致的寵愛,最極致的浪漫,但前提是你必須要乖順,從此以後你的生命里就只能有你丈夫一個人,他是天,是神,是你的一切。」
「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這種人,你可以改變,但是如果不改變又不能遠離他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相信我,我不是危言聳听,去年,貴子在日本曾經喜歡上一個學姐,一見鐘情,見了一面後他就向那個學姐表白了,大概那個女孩子是看中了小田家的家世,也同意跟他交往,可是在兩個人交往一個星期後有一次約會女孩沒有赴約,後來被貴子發現她其實還有一個男友,那天是去找人家分手,他殺了他們,就在他們學校後面的小樹林里他將那個女孩子活活掐死,將那個男孩子打的內髒破裂而亡!要不是我偷听到警察的話我都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是這個樣子的,真的,白小姐,咱們都是華夏人,我不願看你步那個女孩子的後塵。」
听歐陽凝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白芷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覺。
作為一個家族來說這樣培養後代並沒有什麼不對。
這樣做白芷並不完全贊同,但不能否認這能讓家族經久不衰。
這個家族需要的是日本或者華夏的傳統女性。
古代的女子就是被這樣教育的,那樣的女性能找到這樣的丈夫也是一大幸事。
有名有利,有男人的寵愛,有家族的認可,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自由?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不過白芷必然是不適合的。
只是她並不將小田貴子放在心上。
「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您的忠告我會記在心上,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
白芷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歐陽凝也不知道自己的話她听進去了幾分。
可是人家已經提出告辭她自然也不好多做挽留。
「你好好考慮吧,不要以為我說的是危言聳听,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選擇。」
兩個人告了別白芷就跟同學們進了電梯。
幾個人在下面又轉了一會才準備回去。
可沒想到剛出展廳的大門就見彩旗招展布置的相當熱鬧的國際會展中心外突然開過來數量警車,迅速的順樓梯往上去了。
下面的展廳亦是留下了很大一部分的警察打著演習的幌子在人群中搜查。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蔡凌和國君成在白芷耳邊小聲的嘀咕。
「咱們快走吧,我看這地方不宜久待了。」
一行人正商量著要走呢,被樓上原先負責安保的便衣警察給攔住了。
「幾位,你們需要跟我們去做個筆錄,暫時還不能離開!」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白芷輕聲問著,別的小伙伴可是已經被驚呆了。
警察找做筆錄那都是電視里的場景,好嚴重的樣子。
天啊!怎麼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沒有接觸過這類事情的幾個人頓時覺得像是被判刑,身上已經有了一輩子洗不掉的污點一樣的絕望。
「小田夫人失蹤了,有人指證你們是最後見到她的人,所以請你們跟我們去做個筆錄!」
「小田夫人失蹤了?」
白芷有些驚訝。
剛才還跟她說話呢,這才分開就沒有多長時間怎麼就會失蹤了?
難道跟她告別後她沒有回去?
或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
「對!你們放心,只是做個筆錄,不影響什麼的,做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這位警官大概是看白芷身後的幾人臉色太難看好心的解釋了一句。
「好吧!」
幾個人又跟著再次上了樓。
由于電梯已經封鎖他們就只能走樓梯。
上到四樓的時候突然听著外面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沒一會就有醫生護士匆匆忙忙的抬著擔架跑了上來。
「快讓讓!讓一下!」
一陣風似的幾個人提著醫療急救箱就沖了上去,進入了四樓的展廳里。
「怎麼回事?」
白芷問了一句。
負責帶他們上來的警官沒有立刻回答,在白芷問完有一會後才道
「首富秦家的公子秦燦被人刺傷了,估計是不行了!」
「什麼?」
轟的一聲就像是一顆驚雷一般的在白芷他們幾個的心中炸響。
「你說是誰?」
蔡凌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秦燦!」
那警官口齒清晰的重復了一遍。
「班長?!」
「不是吧!」
太戲劇了吧?剛才還好好的跟小田貴子爭奪一雙水晶鞋來著,怎麼轉眼就被刺傷了?
聯想起歐陽凝之前的話,白芷不得不懷疑人是小田貴子下的手。
秦燦這個人給白芷的印象還算可以,並沒有什麼壞心思的一個人。
平時並沒有像其他的同學那樣嘲諷她,算起來也幫過她。
怎麼著也是同學,何況如果真的是小田貴子下的手的話秦燦也算是因為她而送命,听警官的話應該是活不成了,白芷不想見死不救。
她對身邊的人,只要對她沒有惡意的一向都挺心善的。
「這位警官,我家世代從醫,有家傳的治外傷的方法,可不可以先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這話說的有些夸張,不過怕警察不信也只好夸張一些。
「你是學醫的?!」
蔡凌驚呼出聲。
「我去!怎麼沒听你說起過!」
「就是啊白芷!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國君成不贊成白芷過去。
到時候若是不能救到人反而耽誤了醫生治療的話怎麼辦?
秦家家大業大不是他們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你們都別說了!讓小芷去吧!」婉如突然焦急的開口。
「小芷的醫術很好的!只要不死就能救過來!」
瑞市中學升級時是不調換班級的,在一起兩年多快三年了,怎麼說都是有感情的。
婉如知道白芷的醫術這會自然心急不已。
「是嗎?這麼厲害!」
蔡凌驚呼。
從沒有想過自己身邊還隱藏著一個神醫。
「可以嗎警官?」
白芷禮貌的詢問著警官的意見。
那位警官沉吟了一下道
「你跟我們來吧!」
反正現在家屬醫生什麼的都在,還有搜索小田夫人的時候過去的警察,現場早就被破壞了,也不差他們幾個。
何況人家是同學,就算不會醫術,這個時候過去看看也是正常。
到了地方白芷才發現秦燦出事的地方正是之前和小田貴子一塊進來遇到秦燦的那個休息室。
她雖然看不到,可是記憶力卻是別人不能比的。
「怎麼在這里出事?好詭異啊!」
狄青在白芷耳邊嘀咕了一句。
嘀咕完走近了看到休息室里面的情況才驚詫的倒退了一步。
只見里面能看到的地方似乎全都是血,一大灘的血似乎秦燦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出來了。
秦燦的表情痛苦,臉色灰白早已沒了生氣,至于他是怎麼會從五樓突然來到四樓的這間休息室里已經不得而知。
他被刺到的地方是右側鎖骨下面的大動脈。
手法極準,不會讓他立刻死去,但是會讓他嘗到血液流盡,死亡一點點來臨的極致折磨。
他就在門口的地方,地上從沙發到門口拖出了長長的一條血跡,看樣子他是在傷後爬到這里想要求救的。
可惜外面的人大都集中去了五樓,休息室的隔音也特別的好,在外面很難發現異常。
手法如此狠戾的對待一個為人還算不錯的高中生,手段可謂令人發指。
血腥味濃濃的傳來除了白芷以外幾個女孩子都干嘔不止。
醫生正在里面實行心髒按壓,止血,輸氧等等一些緊急搶救措施。
秦燦的父親則在一邊老淚眾橫,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寄予厚望精心栽培,誰料今天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小芷……」婉如這樣心地善良的女孩子見到自己的班長成了這個樣子頓時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白芷的身上。
白芷沖她搖搖頭。
不需要靠近,不需要把脈,她一個修復術甩過去就知道他們晚了一步。
那些醫生不過是在做樣子,秦燦早已經斷氣了!
她再厲害死了的人也是沒有辦法救活的。
頓時白芷的心里也有些沉重。
「請問小田少爺在秦燦離席後你也離開是去做什麼?」
小田一郎還是很愛他的妻子的,最起碼她是他唯一一個摯愛的女人。
所以發覺小田夫人的失蹤後自然是很著急,親自到處尋找。
對于這位已經確定了投資額,並且已經注入第一筆投資的日本商人,小田一郎自然是這次展會上瑞市政府最重視的人。
他親自去尋人別人自然也不會閑著,後來听說下面死了人就都下來了。
拍賣會暫停,警察現場做起了筆錄。
听這位警官的意思是小田貴子在途中跟秦燦一起失蹤過。
這似乎是更加證明了白芷的猜測。
「尋找我的母親。」
小田貴子答的很從容,沒有絲毫的慌亂,不過警方的問題還是很犀利的。
「您的母親是成年人,當時離開不久,您在那個時候離開尋找她是不是不太合理?」
換了別人大概要為這樣有質疑性質的問題而生氣了,可是小田貴子沒有。
他依然保持著優雅的樣子,但是因為母親的失蹤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了。
「不合理嗎?事實證明我的母親失蹤了?要是我早一點出去尋找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位問話的警官被噎的一下子沒有說出話來。
這里面安保措施做的還是很足的,可是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個失蹤一個被刺傷。
好一會那位警官才假咳了一聲繼續道
「那麼請問小田公子您在出來尋找您母親的時候是否見過可疑人出入?是否注意過這邊有什麼奇怪的動靜?」
小田貴子搖頭。
「我只是在五樓的洗手間周圍找了一圈,並沒有下樓。」
這點警方只是例行的詢問,監控證明小田貴子確實在洗手間附近查看了一圈,見沒有他的母親便離開了去了別的地方尋找。
在他尋找的過程中整棟樓的監控系統就出現了問題,緊急搶救三分鐘後恢復正常,三分鐘後他已經坐回了座位上,等待了一會見母親還沒有回來,才跟父親一起著急起來,牽出了小田夫人失蹤的事情。
監控顯示也是監控處問題的那段時間後就找不到小田夫人的影子了。
在對小田貴子的詢問告一段落後醫生宣布秦燦死亡。
他的父親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
本來是來救兒子的救護車將老子給拉走了。
至于秦燦,既然已經死了,尸體就要等到法醫來勘驗之後才能拉走。
又要尋找失蹤的歐陽凝,又要調查命案,一時間警方忙的一個頭兩個大。
白芷他們幾個都被分別帶去做了筆錄。
尤其是白芷,由于她是最後一個接觸到歐陽凝的,更是被一再的要求回憶當時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兩個人之間都說了些什麼。
白芷覺得歐陽凝跟她說的那些話並不適合公開,只說是跟她聊了一些華夏的風土人情。
歐陽凝在日本生活了這麼多年,乍一回國跟投緣的人聊些這樣的話題並沒有什麼不妥。
等這些都折騰完,警方說他們可以回去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那個時候歐陽凝還是沒有什麼消息,而秦燦的尸體已經在眾人的唏噓聲和不可置信中被拉走。
一場拍賣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攪黃了。
而下面普通展廳的民眾似乎也隱約覺察到了些不對,都有些人心惶惶的感覺。
下來樓的時候小田貴子叫住了白芷。
白芷正好有話問他,便讓同學們都先回去了,剩下婉如也被她支去一邊。
「我送你!」
小田貴子首先開口道。
「那兩個水晶我都拍下來了,一塊給你送過去。」
白芷皺眉,她大概了解了小田貴子的意思,她想要什麼他自會想盡辦法給她弄,但是只能是他給予的,別人哪怕是她自己都不行。
這種人的心里白芷沒那個心情揣摩,她既然決定放棄了那兩塊水晶就沒打算再要,哪怕是白送的,所以直接道
「秦燦是你殺的!」
這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口氣。
小田貴子愣了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突然道
「我喜歡你,你只能是我的!」
這話對白芷來說已經算是承認了。
白芷輕輕的笑笑,沒有別的什麼情緒,淡淡的道
「我,是你絕對駕馭不了的!」
說完不等小田貴子是什麼反應,轉身離去。
被這樣一個在白芷看來心理有些變態的人看上是件挺麻煩的事情。
可是對白芷來說卻不算什麼。
他不會放手,放手的結果就是她死,她不想死,那麼就只能讓他死了。
她不喜歡麻煩,明確的知道這事拖下去不會有好的結果,死些人她一點也不介意,就當是跟秦燦一命還一命了,雖然她並不覺得她該為秦燦的死負責。
算起來她跟小田貴子相處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卻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白芷笑著搖頭,真是世事無常。
感受到背後陰霾的目光,白芷的腳步沒有停,很快就跟婉如匯合被她扶著上了出租車。
已經到了下午,如果會安樂村的話挺折騰的,白芷決定跟婉如去華夏私人會所。
听陳祥說一下收購盛世的事情,順便好好的休息一下。
出租車開動,婉如因為秦燦的事情情緒非常的低落,久久無言。
她不說話白芷更是沒有什麼話可說。
「兩位小姐要去那里啊?」
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白芷的身體一震。
「你……」
只說了這麼一個字其他的話都哽在了喉間吐不出來。
「妞,好久不見啊!」
前面的男人扭頭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那雙不能聚焦的眸子,眼底一抹暗色,扭過頭去繼續邊開車邊接著道
「你好狠的心啊!我還以為你被炸死了,傷心欲絕了快三年的時間,沒想到你竟然躲在這個小城里逍遙快活。」
「梁子沐你……」
沒錯!這個人是梁子沐!
就這麼突兀的在白芷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情況下出現在她的面前。
「呵呵……」梁子沐笑的很響亮「我以為你已經忘記我是誰了!」
他的話剛說完,就听著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怎麼了?」
梁子沐的車子開的很穩,一點都沒喲被影響到。
婉如被嚇了一跳,扒著後座椅扭頭去看。
「是小田貴子家的車出車禍了!」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本來因為珠寶玉石展全市都喜氣洋洋的,這下又是命案,又是失蹤,現在竟然還車禍了!
「車禍?!」
白芷也往後看去,忽然發現自己看不到,這才扭過頭來坐好。
「對啊!把旁邊的車子都撞飛了!好在他們的車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哼……」梁子沐若有若無的輕哼了一聲。
「車子沒問題不代表人沒問題,車門車窗可能短時間內因為撞擊會打不開,同樣是因為撞擊汽油燃燒時產生的二氧化碳會倒流進車里。」
後果梁子沐沒有說,婉如看看他有點懵懂。
她化學成績不錯,這些還是懂的,只是覺得他說的可能太小了。
「你是說……」
後面的話白芷顧忌有婉如在場並沒有說出來,不過意思她相信梁子沐能听得懂。
他這意思是有人要殺小田一郎一家!
那歐陽凝的失蹤……
是她自己走的,還是人為?
這兩個結果一樣可意義卻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小田貴子如果和他父親真這麼死了倒是省的她動手了!
兩個人一路到了華夏私人會所在沒有說什麼。
直到將婉如安置好,兩個人在茶室里開了個很私密的小包房才無所顧忌的聊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這是白芷的第一個問題。
如果梁子沐都知道她在這里那麼陸堯呢?會什麼他沒有來找她?
梁子沐喝了口查,濃濃的瑞市本地盛產的普洱茶喝上一口唇齒留香。
他並沒有回答白芷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的眼楮真的看不到了?」
「梁子沐!」
白芷皺眉低喝。
「好了,好了,我也不知道的,只是有事過來,今天恰巧看到了你而已。」
梁子沐實話實說,盯著白芷的臉,眼神里是她看不到時才會肆意釋放的思念。
白芷抿抿唇。
其實糾結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可是听梁子沐這麼說了她的心里就是舒服了很多。
「你來瑞市做什麼?」
這是白芷的第二個問題。
梁子沐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願意撒謊騙她,也不想告訴她事情,只得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你的問題好多!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先問問老朋友過的好不好!我的這個心吶碎了一地!」
------題外話------
推薦若咬《攝政女王爺》
封後之夜,被下媚藥,看所謂的良人和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在鳳床翻雲覆雨。
爆體而亡,她死不瞑目。
再睜開眼,竟然回到了十歲賜婚那年。
看著聖旨,她剪斷青絲︰「凌月寧古佛青燈常伴,也不願嫁太子為妃。」
五年之後,她風華歸來,入了朝堂成了攝政郡主。
五年削發為尼謠言不減,而今入朝為官威名天下。
誰道女子不如男?她步步為營,終于站在巔峰之上,俯視眾生。
誰道攝政王皆是奸臣?她輔佐君王,拔毒牙,提賢臣,創下榮華盛世!
誰道忠臣不能心狠手辣?凡是對不起她的,她定當剃其骨,嗜其血,一一回報!
心狠手辣,心存忠義,且看她如何在這盛世之下添上一筆錦繡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