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十七章 獨闖盛世

作者 ︰ 似水流月

白芷本想立刻就啟程去深市。

可是無奈給陸堯打電話卻無人接听。

白芷只以為是他在忙也就沒有吵他。

算了下時間,從瑞市到省會機場需要將近十個小時。

飛往深市的飛機倒是很快,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就夠了。

這麼算下來的話她還是有時間的。

而且機票也只有早上有,現在已經是下午只能等明天了,早走晚走都是一個樣。

白芷只好先回校給她和婉如請了假等著下午放學後陸堯來接她。

學校里的風言風語自然是很多的,畢竟高中生被警察帶走可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說什麼的都有。

白芷也不在意,嘴長在別人身上想怎麼說她也管不了,為了這個生氣她還不先把自己給氣死了。

不過有一個人卻是不得不管的。

下課,女生衛生間內。

丁詩詩跟杜彩兒從格子里出來,到盥洗池邊洗手。

「听說小田貴子失蹤是白芷干的!」

嘩啦啦的水聲中丁詩詩開始八卦。

杜彩兒沒有說話,不過這一點也沒影響到丁詩詩的興致。

「你說她一個瞎子是怎麼將人弄出去的?你看她現在都大搖大擺的回學校上課了,警察都找不到證據,太神了吧!」

「你都說了警察都找不到證據,那證明跟人家沒有關系,不要再背後說同學壞話,不好。」

彭雅也從格子里出來,看了丁詩詩一眼打開水龍頭開始優雅的洗手。

丁詩詩看看她那故作優雅的動作,白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

繼續跟杜彩兒聊道

「你說白芷到底是個什麼人啊?誰跟她扯上關系都倒霉,班長……唉,班長最慘,听說死的可慘了,老師還組織同學去悼念,我都嚇死了,不敢去,這個小田貴子又這麼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真是奇怪!你有沒有覺得咱學校現在處處都刮著一股陰風,詭異的要死!」

丁詩詩在那里白話了半天,這會才突然發現杜彩兒根本就沒听她說話。

嘴角含著笑,一點一點的慢慢搓著自己的手,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那副樣子……

「喂!你發春了?!」

被丁詩詩突然在耳邊這麼大聲的一叫,杜彩兒被嚇了一跳。

身子一顫才回過神來自己現在是在干什麼。

關上水龍頭,白了她一眼。

「神經病!」

然後扭頭揚著腦袋扭著自己那一掐就能折的小蠻腰離開了。

「切!」

丁詩詩被莫名其妙的罵了一句,心里不爽,咕噥這似乎咒罵了一聲誰也沒听清的髒話也關上水龍頭離開了。

手上的水珠甩的到處都是,惹的彭雅不住的皺眉。

「呀!你太不禮貌了!」

回應她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衛生間里並沒有紙巾和干手機,一般學生洗過手都是甩兩下或者在褲子上蹭蹭就算了。

彭雅冷哼了一聲甩甩手,也想跟著出門。

「別走啊!咱們也聊聊!」

彭雅被這個聲音給嚇了一跳。

倒不是說這個聲音出現的突兀。

而是這個聲音的主人。

她想找她聊聊,這讓她的心里一突。

白芷從里面的格子出來,此時衛生間里就已經沒有別人了。

彭雅心里有鬼,又是小孩子沒有經歷過社會,也不懂的如何去隱藏自己的心思。

總覺得白芷的那話話里有話,所以面上的表情有些驚慌。

「聊……聊什麼?」

白芷走到盥洗池邊,模到水龍頭打開,沖了沖手又模到已經快要用完的肥皂,打了些泡泡在手上慢慢的搓著。

「就聊他們剛才聊的話題唄,現在可是熱門,別的你有興趣嗎?」

彭雅更是心慌。

天本來就熱,這一慌額頭都見汗了。

「這個……我……我也沒有興趣,你放心吧,我不喜歡在背後議論同學的。」

「哼哼……」白芷冷笑了一聲。

打開水龍頭將手沖洗干淨。

「怪不得他們都說你是全校最能裝的人,果然此言不虛啊!」

明明是最會挑事,最會來陰謀詭計的那個,還非要裝出一副純良的大家閨秀的樣子。

以為這樣就能嫁入豪門了?

「你……」彭雅的臉漲得通紅。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背地里說是一回事,當著面將這話說出來就太讓彭雅難看了。

「白芷!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白芷覺得這個詞從她的嘴里說出來還真是好笑的很。

「該說欺人太甚的是我吧?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麼陷害我?你哪只眼楮看到是我將小田貴子弄失蹤的?就跑去跟警察亂說一通!幸虧我洗月兌了嫌疑,萬一查不出真凶,我被拉出去頂罪,被槍斃了,你說我是不是做鬼也要來找你算賬呢?」

白芷最後的一句話說的陰森森的嚇得彭雅的臉都白了。

她哪里想到過這麼嚴重,她不過就是看不慣班長維護她。

她是在裝,父母從小就這樣培養她。

給她灌輸只有這樣才能找個有錢人。

只有嫁個有錢人她想買什麼衣服才能買什麼衣服。

想買什麼首飾就能買什麼首飾。

所以她也是一直這樣要求自己的。

在瑞市有錢人誰能比的上秦家?

她自然就將正好是同學的秦燦列為自己的首要目標了。

她不敢像別的女孩子那樣大膽示愛,那樣會讓人覺得她輕浮,她想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他。

誰知道半路會冒出來一個白芷。

班長先也沒有太多的表現,最近她感覺他似乎是對她有意思,就忍不住了。

可是吸引秦燦目光的辦法還沒有相出來他就死了。

彭雅自然是覺得有些氣急敗壞。

正好那天她看到了小田貴子尾隨白芷而去,後來小田貴子失蹤,她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幕。

今天早上就私自到了警局自己在捏造了一點,確定的說小田貴子就是去見白芷了,然後就失蹤了。

那也只不過是想給白芷制造點麻煩。

並沒有想到過太嚴重的後果。

更沒有想到市委現在急于向小田家有個交代辦事會有些急躁。

听白芷那麼一說她臉上的驚恐就更加的多了。

聲音也大了起來。

「你不要胡說!關我什麼事!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說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白芷挑唇笑笑。

「可是警察是這樣告訴我的啊!難道我們偉大的警察叔叔還會騙人不成?」

彭雅一听這話愣住了。

警察說的?

她瞬間有種被出賣了的感覺。

沒經歷過什麼事的女孩幾乎覺得世界都要坍塌了。

身體晃了晃,渾身一軟靠在了門板上上,踫的門板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聲。

白芷皺皺眉。

真是無趣,她什麼都沒有說就嚇成了這樣,心理素質也太低了吧?

搖搖頭,白芷真沒什麼興趣跟她將談話進行下去了。

搖頭嘆息了一聲道

「其實我也跟警察說最後一個見小田貴子的人是你,警察才放了我,至于什麼時候來抓你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看到了,被警察帶走是件非常丟人的事情,唉,節哀順變吧!」

白芷安慰完彭雅自己打開門就出去了。

彭雅木然的讓開路,心里開始惶惶不安。

想想自己被警察帶著手銬帶走的場景就不禁渾身發寒。

想想那些傳說中的審訊方式更是腿腳發軟。

從衛生間怎麼出來的都不知道。

白芷真的跟老師說自己是去看眼楮,因為不方便所以讓婉如陪著。

婉如跟她就跟親姐妹一樣,劉琴叮囑她倆不要耽誤學習,大方的揮手給了幾天的假期。

站在學校門口等陸堯的時候白芷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

明明就是她將小田貴子弄走的,可是還裝的跟無辜受害者一樣。

想想在警局里她竟然能那麼堅定的矢口否認,還那樣嚇彭雅,白芷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什麼時候她有這樣的惡趣味了?

正笑著呢,下一秒就被一個寬厚的懷抱摟在了懷里。

緊緊的,勒的她喘不上氣。

感受著他的心跳。

白芷窩在他懷里悶聲道

「你怎麼了?」

怎麼感覺這一次重逢後他這麼不對勁?

真的只是還沒有找到現實的感覺?

陸堯不說話,就只是抱著她,緊緊的抱著。

直到白芷皺眉。

「我真的要上不來氣了!」

他這才回魂了一樣,將她給松開。

攏攏白芷的頭發,像是昨天剛見面的那會一樣細細的摩擦著她的臉。

眼里閃動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真的是你?」

白芷皺眉。

「你到底怎麼了?」

陸堯這才猛的反應過來。

「沒……沒事,就是覺得愛不真實了!驚喜來的太突然了,我怕是假的。」

嘴上這麼說著,白芷看不到的目光中還是壓抑不住如初見時一樣的激動。

瞪著眼楮眨一下都不舍的,就那麼灼灼的看著她。

將她的每一根頭發絲都細細的看上一遍。

頭發沒有之前的長了,皮膚比以前的更加的完美無瑕,五官更加的好看了,也瘦了。

眼楮也……真的看不到了。

心里想著,陸堯沒說出來,更沒有表現出來。

壓著自己心里的激動,拉著她的手打開車門扶她坐上去。

幾步的路程他扭頭偷看了她十幾回。

要不是地點不對他真想什麼都不干就那麼一直看著她。

怎麼看都覺得不夠。

「開車啊!」

白芷好笑的道。

這人怎麼又發呆了?

「哦……哦!」

陸堯連忙啟動車子,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是抖的。

「你什麼時候去深市?」

車子開動,白芷問道。

「深市?哦……就這兩天,具體還得看小田一郎什麼時候動身。」

「那我先過去吧!我今晚走,已經訂好機票了。」

「嗯?」

陸堯一激動差點踩剎車。

「發生什麼事情了?」

「私事,我自己能解決。」

「我跟你一起!」

陸堯剛見到她,怎麼可能會讓她自己離開。

更不要說她的眼楮不好,他根本就放不下心。

「任務……」

白芷皺眉,他是軍人不管怎麼說都還是要以任務為先的。

再說這事她也是真的能自己解決。

「沒事!這邊只是盯著小田一郎什麼時候去深市,留一兩個人就夠了,其他的人也已經趕去深市布置了。」

如此白芷也沒有在堅持。

兩個人找地方吃了飯就上了路。

期間陸堯只是打電話給季臣交代了一下,順便又訂了一張機票。

車子要開**個小時才能到機場,陸堯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舍得,還是讓白芷去空間里休息。

她眼楮不好他就覺得她得了什麼大病一樣的需要小心翼翼的照顧。

再沒心思像以前那樣為了能多跟她呆一會讓她也窩在車子里面陪他了。

可是現在白芷反而是不肯了。

她也想跟陸堯多呆一會,睡覺什麼的,對她現在的修為來說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陸堯拗不過她,就只好同意了。

「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陸堯將車子開上高速,騰出一只手來握緊她的手。

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頓時讓他有一種心落到了地上的感覺。

回家?

听到這個詞白芷的鼻子一酸。

哪有人不想家的。

除非那人的家庭不幸福,而白芷一直挺知足的,覺得自己一家還是挺幸福的。

三年未歸說不想那絕對是騙人的。

以前沒有遇到陸堯,感覺似乎就是跟以前的生活分開了。

接觸不到想想也就是算了。

可是現在突然跟以前的生活接軌了。

說起回家兩個字就覺得格外的酸澀。

有一種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的感覺。

似乎以前的那些顧及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

管他呢,跟朋友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國慶假期吧!等這件事完了。」

本來是準備國慶假期去搞定盛世皇圖的。

沒想到他們倒是等不及的提前了。

國慶假期她就閑下來了,回家看看是正好。

「嗯。」

陸堯應了一聲皺眉沉思起來。

那邊的事情要在她回去之前解決才行。

「對了!」

白芷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溫天奉今天來了信,他找到了一個生化武器方面頗有研究的醫生。

也是個醫痴。

願意到空間里工作。

但是溫天奉卻沒有辦法將人弄來。

因為那個人因為沒有經過國家審批私自將自己研究出來的藥物用于臨床試驗。

不巧的是病人對那種藥物極其敏感,死了。

他被判了無期。

「我需要一個人,在北方一個小城市的監獄里關著呢,你能不能……」

「行!」

白芷還沒有說完呢陸堯就搶先一步回答了。

甚至都沒有問她那個是做什麼的,她要了有什麼用。

白芷樂了,玩笑道

「成!回頭給你八折!」

「行!」

陸堯覺得還挺高興。

連她說的是什麼其實都不知道。

讓白芷的心里說不出的感動。

一路兩人在沒有說正事,各自說著三年來遇到的趣事、心酸事,說著朋友們的變化。

自得其樂。

凌晨六點的飛機,到深市的時候還是早上。

早點在飛機上已經吃過。

兩個一夜未睡的人先進空間休整了一下。

醒來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晚上八點,不多一分不早一秒,白芷踏進了盛世娛樂。

盛世娛樂的一樓是大廳。

昏暗的燈光打在大廳里曖昧至極的深紅色沙發上。

大廳很大,八點,對于深市的人來說夜生活還沒有開始。

坐的人並不多。

舞台上有歌手抱著吉他在唱歌。

一桌桌的客人有的在劃酒拳有的在說著什麼熱火朝天的事情。

也有的在將自己帶進來的女伴壓在沙發上猛啃。

大手順著超短的迷你裙就爬上了大腿根。

白芷的出現無疑是突兀的。

要是換做以前,這樣要打架的場合她必定要換上身運動服,先不說穿裙子不方便,好歹她也得找找打架的感覺。

可是現在,完全沒有必要,這些人還用不著她當真的打起來。

所以她依舊是穿了一身的長裙。

下擺是花瓣狀的冰藍色拖地長裙,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馬尾高高的綁在了腦後,臉繃起來,看上去十足的一個冰美人。

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昏暗的燈光下到了她的都會忍不住的多看上兩眼。

更有的猥瑣男人也不管身上跟別的小姐打鬧時擰出皺褶來的昂貴襯衣,在指著說著些什麼。

上前搭訕的人自然是也有。

來這里的可都是有錢人。

他們喜歡來盛世娛樂大多圖的就是里面女人的特別。

像白芷這個樣子,面上冷冰冰,一勾二勾勾不走的女人也是有的。

他們玩的就是這個感覺。

越是勾不走心里就越是癢癢,越是想來這里消費。

「小姐,能不能請你一塊坐坐?」

喝的有些微醺的男人搖晃著過來。

身上的襯衣扣子都扣錯了。

白芷臉上的墨鏡反射著大廳里面的燈光。

她似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卻是沒有搭理他,站在原地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男人也不惱。

人家盛世玩的就是這個味,你只要出的起錢,什麼類型的女人都有。

各個都是極品到恨不得死在她們身上的。

不管是春風一度,還是包養起來就隨客人的意了。

但是人家小姐也是有身價的。

這樣並沒有交易,或者交易並沒有達成的時候人家也是自由的。

你在怎麼有錢都不能強迫人家。

要不然的話就不值錢了。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交易之前人家是良家婦女,交易之後就歸你所有了。

所以那男人見白芷不理他也不敢用強的。

繼續道

「別這樣嘛,交個朋友,冷艷的女孩子可是嫁不出去哦!」

白芷依舊是不理她。

男人喝了點酒,耐力就不行了,看著昏暗燈光下白芷婉如白瓷的臉蛋越發覺得欲火焚身。

「經理!她一晚上多少錢?我包了!」

這一嗓子喊的不小。

頓時惹里一陣笑聲。

「薛飛,得了吧!人家一看就是極品,是咱們享受不到的!」

盛世娛樂的女人也是分檔次的。

盛世娛樂一共三十多層,在下面幾層活動的雖然拉出去也都美的跟天仙一樣,但是能在上面的樓層活動的就更是極品。

美的不光是外表,還有韻味。

就像王露那樣的,外形一點的瑕疵都沒有。

還會被調、教的一舉一動都是無限風情,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將人勾走。

柔的就像是一汪水,看一眼就能讓男人心都跟著酥了。

看著她掉一滴淚心都會碎掉。

白芷看上去比她更加的有味道,並且也更加的好看。

自然是一眼就讓人看出來她不是一層大廳里的這些人能夠享受的了的。

這個薛飛看上去年紀並不大,並沒有見識過盛世娛樂的厲害。

又喝了點酒就有些急躁,被朋友這麼一說覺得是丟了面子。

氣怒之下就什麼都顧不得了叫嚷道

「老子有錢,在金貴的女人老子有錢都一樣能睡!」

說著他伸手就要去抓白芷。

就在這時只听得 嚓一聲,在這有些吵雜的環境中那令人毛骨茸然的骨裂聲都是十分明顯的。

「嗷……」

緊接著就是一個男人殺豬般的哀嚎。

听的讓人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忒滲人了……

薛飛的朋友看去這才發現是他的手腕被那個女孩子抓住了。

此時已經扭曲成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弧度。

大概是廢了!

一群男男女女不禁倒吸了一口的涼氣。

女的想︰我什麼時候也能有這麼好的身手,一出手就能將人給廢掉。

男人想︰尼瑪,這樣的女人有人睡嗎?風險也太大了!這時候廢的是一只手,這要是真上了床廢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呢。

不過要是真能征服在跨下,倒也是一件非常值得耀武揚威的事情。

個人心思不同,但是想歸想,卻是沒人敢開口,全場都靜悄悄的,被剛才斷骨的那一聲給嚇著了。

薛飛跪在地上疼的滿頭大汗,更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白芷從頭到尾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將冷艷的外表是發揮到了極致。

這個時候才有侍者過來,恭敬的朝白芷彎了彎腰。

「白小姐,我們經理在上面等你!」

白芷點點頭,知道這是對她的試探結束了。

顯然,上回一戰黃圖大概對手下的匯報是不信的。

想要在試她一下。

她剛才要是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肯定會讓對方放松警惕。

可是這人如果強到了一定的地步,在看跟自己差距太大的人裝都懶得裝了。

因為其結果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跟著侍者進電梯上樓。

監控器里一點黃圖叼著雪茄一點都看不出她眼楮有問題的樣子。

皺了皺眉,可是沒問題的話大晚上的她戴副墨鏡做什麼?

其實要是黃圖有經驗的話就會發現白芷每一腳的落點都是踩在前面侍者走過的地方。

揮揮手,黃圖身後的黑衣人下去不一會從這個房間的偏門帶進來一個全身都捆,滿了黑色膠帶的女孩。

女孩的嘴也被膠帶纏著,嗚咽著卻說不出話。

再看這個房間,並不是黃圖的辦公室,而是很大的一個包房。

像是私人的,里面一面牆上全都是顯示屏,上面顯示的全是盛世內部的畫面。

有的婬(和諧)亂不堪,有的在進行著見不得人的交易。

房間一面的沙發上早已坐著五六個中年男人。

這十幾個男人有的光頭,有的紋身,有的臉上還有刀疤。

反正沒有一個看上去是好惹的。

一看就知道都是道上的人。

「黃老板今日叫我們來莫不是給你新來的雛開(和諧)苞的?」

光頭男人倚在沙發背上,端著手里的白蘭地豪爽的一飲而盡後玩笑的道。

他的話一出,包間里轟然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

婉如面露驚恐,頭發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已經亂糟糟的幾乎蓋住了整張臉。

嗚嗚的叫著掙扎了兩聲,可是無奈身後的兩人將她抓的太緊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月兌的開。

「嘖嘖……」粗壯的臂膀紋著一條青龍的男人模著下巴貪婪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婉如。

那目光尤其在少女已經發育好的最高峰上停留了好一會。

打量了個夠他才接著道

「楚楚可憐的,倒也算是個小美人,最重要的看這樣子絕對還是個處,黃老板不要這麼暴力嘛,看把小美人給嚇的,梨花帶雨了都!」

「呦呦呦!龍老大什麼時候也學會憐香惜玉了?」

「哈哈哈……」

包房里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

黃圖為人謹慎,今天特地請了深市有名的五個道上的頭頭過來給他鎮場子。

黃圖在道上也是有名的,而且不管他們在私底下有什麼不合,都不願意得罪他。

因為他你那個弄到先進的武器。

所以他們五個都應邀了。

黃圖覺得這一下就算是這個女孩子真的跟下屬說的那樣的詭異也一定逃不出他的手心。

在他的地盤上一個女孩子翻了天能怎麼樣?

他費了老鼻子的勁才查出華夏私人會所,跟在水一方幕後的老板竟然是這個才上高中的小丫頭。

這一下他要奠定盛世皇圖在南方娛樂行業的地位,順便將他近年來一直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華夏私人會所和在水一方收歸己有。

一揮手讓人將鐵門幾個人的酒給滿上才道

「眾位別急嘛,好戲都在後面,真正的美女還沒有到呢,到時候保管讓眾位滿意外加滿足!」

「哈哈哈哈……」

那個侍者將白芷帶上了三十一樓後就下去了。

留白芷一個人在走廊上。

顯然,今天特別的布置過,或者這一層本來就是用來招待一些特別的客人的,並沒有什麼人。

房門緊閉著,側耳去听也听不到里面有什麼動靜。

白芷不知道這個走廊是什麼樣子的,也不知道有多長。

只感覺的到腳下的地毯很柔軟,踩上去沒有一點點的聲音。

要是三年前她的听力還好的時候憑一雙耳朵就可以當眼楮用。

但是現在不行了。

耳朵不行了眼楮也看不見了。

不過這並不能讓白芷驚慌,踩著腳下的地毯慢慢的向前走著。

另一邊還要安撫著空間里的陸堯。

說好了她到了地方就將他放出去的。

可是陸堯等啊等也等不到。

就開始抗議了。

對此白芷只說是出租車路上壞了。

還沒到。

急的陸堯抓狂也沒有辦法。

白芷是覺得這事她自己就能搞定,兩個人都來,是不是太給黃圖面子了?

而且她對黃圖這個人並不了解,萬一他真的因為多來了一個傷害了婉如可就不妙了。

秦燦的死她可以無動于衷,那是因為她跟他並沒有什麼交情。

但是婉如不一樣,婉如是白芷的朋友。

她出一點事白芷都是不允許的。

白芷走的慢,約模半分鐘後,她听到了有人踩在了地毯上的聲音,應該是個男人。

還是個練家子,腳步落地很重。

他來到白芷的面前,冷冰冰的道

「按規矩,搜身!」

搜身?

白芷冷嘲的勾勾唇角。

「不必了,我不介意你們身上帶著武器!」

黃圖的手下嘴角抽了抽。

听不懂人話?

「按……」

正想重復一遍,卻被白芷給打斷了。

「讓你們老板出來!」

對面的男人一愣,事情跟預想的發展規律有些不同,他死板的腦子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然你們老板出來!」

白芷再次冷喝了一聲。

這一聲黃圖他們都是听到了的。

雖然他不明白隔音這麼好的房間為什麼听到了這听上去並不算大的房間。

但是已經來不及讓他想明白了,白芷的聲音剛落這一層所有的房間,包括黃圖那個包房里,幾個人端著的酒杯驟然間爆裂了。

就連桌上的酒瓶,反正任何一樣裝有液體的玻璃制品都忽然間就碎裂了。

正準備喝酒的幾個人雖然也是見慣了各種風浪,可是沒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啊!

杯子爆掉,里面的液體嘩啦啦的撒了他們一身。

幾個人都顯得狼狽不堪。

「操!見鬼了!」

光頭站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玻璃碎片。

「這他媽的事怎麼一回事?大夏天的杯子能凍裂!」

紋青龍的人沒有做站起來,但是也彈了彈自己身上的玻璃,最後將手臂上劃破的地方湊近唇吸允了幾下,將流出來的血都舌忝進自己嘴里。

他說的沒錯,是凍裂。

那一刻他們拿著的酒杯驟然的感覺一涼,其實感覺上還是慢了半拍的,他們感覺涼的時候杯子就已經碎掉,酒已經撒到自己的身上了。

那一刻的刺骨寒意雖然沒人說,但是想想還是心有余悸,下意識的揉起了自己的手指,雖然只是一刻,他們覺得幾乎差點將手給凍廢掉。

但是因為水凍成冰是需要時間的,那只是一刻的寒冷,里面的液體並沒有受到影響。

這麼熱的天是怎麼發生這樣詭異的事情的?

要說最淡定的就是婉如了。

她在那些東西爆裂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不過比起自己被綁架的事情來這麼點驚嚇也不算什麼。

天這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一定是天神做的啊!

更不要說她剛才還听到了白芷的聲音。

她知道是白芷來了,掙扎著就要往門口跑,可是無奈她一個小女孩怎麼掙扎的過兩個大漢,折騰半天除了讓自己筋疲力竭沒有半點的作用。

黃圖看看她臉色一變。

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沖了出去。

剩下的五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出去了。

走廊上,幾個人奔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穿著一身冰藍色長裙的女孩子。

女孩帶著一副很大的墨鏡,看不見眉眼。

但是露出來的唇形紅潤美好,皮膚光潔如羊脂白玉,氣質更是上等。

絕對是個傾國絕色之類的美人。

「黃老板這是打算出來了?我剛才就說過,我不介意你們身上有武器的,你非得跟我客套下。」

白芷听到聲音向他們幾個的方向看了一眼。

聲音里有幾分的戲謔。

下馬威不是只有他會的。

「剛才是你?」

黃圖不敢確信,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能力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他實在是想不通,倒是更願意相信這是一種未知的自然現象。

這個聲音正是那天給她打電話的那個,白芷一下子就能听出來。

笑笑,卻沒有一絲的溫度,冷冷的,滿身都是寒意。

「黃老板這麼大費周章的綁了我的朋友,怎麼著我也得給點見面禮不是!」

這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黃圖心里驚駭驚疑,臉上卻是不顯。

其他的幾個人卻是不信的。

「我靠!這是說什麼呢?剛才奇怪的現象是她弄出來的?哈哈……這話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听的玩笑了!」

「這就是黃老板說的那個美女了吧?!果然很讓人滿意!不過小妞,將墨鏡拿下來快讓爺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看,要是臉上有塊大疤多掃興!」

當然,也有人見多識廣,並不是那麼膚淺。

「難道是傳說中的內功?」

這話純屬刀疤臉自己嘀咕,卻被光頭听到了。

「內功?我說刀疤你武俠劇看多了吧?難道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我還乾坤大挪移呢!」

刀疤臉拿眼角陰測測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真吵!」

白芷搖搖頭,嘀咕了一句後接著對黃圖道

「我已經來了,也照你說的是一個人,我朋友呢?現在放了她,咱們的事情咱們兩個談!」

黃圖看了她一眼,一揮手,後面就有人將婉如帶了出來。

「唔……唔……」

婉如掙扎著想說話,可無奈嘴被膠帶封著,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別怕!」

白芷到還不至于跟電視里演的那樣見到婉如就激動的沖上去,跟她抱頭痛哭然後咒罵綁架者什麼的。

只是沖她點點頭,示意她安心,不要慌。

婉如听了也就真的鎮定下來,不像是剛才那樣的掙扎了。

那不過是白費力氣。

安撫完婉如白芷又像黃圖道

「現在將她放了吧!」

「哈哈哈哈……」

黃圖突然放肆的一陣大笑。

「放了?放了你還能跟我好好談?」

就算是對方沒有什麼大本事黃圖還一般都還會選這麼個保險的方法呢,何況白芷還是有些本事的。

再說著女娃雖說不上一流的漂亮,但也算標志,尤其這年頭處可不好找。

他能那麼傻的真將人給放了?

就算談好,那也得扒一層皮才能從這里走出去。

白芷也沒有什麼情緒。

本來人家就沒有說她來就會將婉如放了。

即便是說了她也沒有傻到去相信。

剛才不過是按照老一套的綁架套路來。

听他說完白芷才道

「如果黃老板認為這樣談更好一些的話我也沒有意見啊!說吧,你想怎麼樣?」

黃圖倒是沒有想到白芷這麼好說話。

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走廊上不太合適吧?白小姐有興趣的話進去坐下咱們好好的協商一下,相信能讓我們雙方都滿意的。」

黃圖這話一出後面立刻就是一陣猥瑣的笑聲。

有幾個人的眼光更是肆意的在白芷身上開始游走。

白芷皺皺眉,她看不到可不代表有人意婬她都感覺不到。

猶豫了下點點頭。

她到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會說些什麼。

進包間的過程黃圖一直在暗中觀察白芷的眼楮。

他現在模不清白芷的伸手到底怎麼樣。

就算是為了朋友,她敢一個人來那肯定是有所倚仗的。

剛才的事情他完全不明白是怎麼以回事,威力幾何心里沒底。

如果她眼楮有問題的話那無疑是對他很有利的。

可是觀察了半天,直到她坐下,他也沒有覺出他的眼楮到底哪里有問題了。

皺皺眉他坐在了白芷的對面。

而中間能坐下人數最多的地方,則是道上的那幾個老大,還有……婉如。

被他們幾個給拉著坐在了他們中間。

一直嗚嗚的在抵抗。

白芷皺眉。

「黃老板就打算這樣談?」

黃圖看看那幾個人,用眼神示意他們幾個稍安勿躁。

那邊這才損失安靜下來。

黃圖直接切入正題。

「我要的相信白小姐很清楚。」

「你說。」

白芷點頭,一副你說什麼都能考慮的樣子。

「我要你的華夏私人會所和在水一方,不是一家,是所有,白小姐為了朋友單刀赴會相信這個不會不答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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