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三十四章 小田貴子,腦電波控制

作者 ︰ 似水流月

強烈的核輻射會在一瞬間將人體骨髓、胃、腸組織嚴重破壞,或者徹底殺死,造成大出血。

空氣中會有酸味蔓延,強烈的核中毒者會在那一刻看到空氣中有藍光像靜電一樣的踫撞。

手有燒灼感,被大面積燒傷,視覺模糊,嘔吐直到胃里完全沒有食物為止,在高燒,高血壓,嘔吐,月復瀉,眩暈和半休克的狀態下在痛苦中死去。

死亡始于患者的精神錯亂和發狂。當患者大腦不能控制機體功能,如呼吸、血液循環等時,患者死亡。

這種中毒癥狀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治療,只能減輕患者的痛苦。

十七名死亡的軍人里有找到核彈後專門過來處理的防化兵,還有過去幫忙將核彈挖出來的特種兵。

他們一行人有二十多個,幸存的僅有幾個負責外圍警戒,和帶領他們來到這里的特工。

正是盧景鵬,是他帶了幾名特工在當地向導的指示下找到了那份M國文件上的地方。

經過專業儀器的檢測,確定了核泄漏的具體位置,報上去之後才有了今天的行動。

這顆核彈也不知道是由于在低溫下埋藏的時間過長,還是他們操作中出現了什麼失誤弄壞了什麼,造成了大量的核輻射泄露。

現在的狀況爆炸是沒可能了,可核泄漏的後果遠比爆炸還要嚴重。

陸堯的這幾個手下處事都非常的沉穩,十七名軍人的死亡在一瞬間,他在第一時間就通過衛星電話通知了陸堯。

他知道陸堯在哪里打電話的意思是讓他通知上邊,做好準備,大災難又來了!

眼看著核輻射就在自己身邊蔓延他沒有一點的辦法,忘記了自己的位置也已經受到了輻射,很快他也將在痛苦中死去。

甚至他已經聞到了一股核放射特有的酸味。

他平靜的看著護目鏡下白茫茫的雪山,沒有盡頭,他的心里其實什麼感覺都沒有。

說句矯情話,從做了特工的這一行他就時刻準備著犧牲。

「空間封鎖!」

這個清脆的聲音讓他一個激靈,猛的回頭瞬間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楮。

頭兒?他媳婦?

他們不是在臨河嗎?怎麼會一瞬間就出現在這里了?

他可不相信什麼他們本來就在來的路上,雪山上入眼沒有半點的遮擋物,有人過來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而且他們兩個身上穿的分明就是秋裝。

再傻也不可能穿著涼薄的秋裝來登雪山啊!

就算他倆有這麼傻,大概還沒到這里呢就已經被凍死了!

盧景鵬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有一種神明突然降臨的感覺,他們就那麼神奇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陸堯來不及管盧景鵬,忙將白芷從空間里拿出來的羽絨服給她套上。

「不行,不行,這怎麼夠!這里可是雪山,不是在家過冬!快再穿一件!」

「你覺得還能穿的下去嗎?」

白芷無奈的翻個白眼。

已經穿了她最厚的羽絨服了,外面還能套上嗎?

就算是能套上,她還不笨成熊了!

「穿不上也要穿!」

陸堯不可反駁的大聲命令。

「還有鞋,快點,一會把腳凍壞了!哎呀不行,你還是去空間呆著吧!」

那里面現在正是春暖花開的時候,溫度適宜。

陸堯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催促道

「快點,快點!等事情弄完你再出來!」

白芷歪著腦袋非常無奈的看著他,等他都說完了才道

「我修煉的是寒冰系的魔法,怎麼會怕冷!」

寒冰系對冷有天然的免疫力,再冷都不會覺得,就比如一塊千年寒冰,你把它給搬到雪山,它能有感覺嗎?那是不可能的。

她可能平時會撒個嬌,刮風下雨了對陸堯說她好冷,那就是逗他玩的,來真的她現在冷是沒感覺,要是熱的話可能更加的敏感一點,身體會有些不適,但是咱可以制冰啊,可以運轉寒冰系魔法從體內降溫,完全可以克服,也不成問題,只不過是需要消耗一些精神力而已。

她現在這麼強大的精神力消耗的那點就跟夏天流個汗對身體的損傷程度是一樣的。

「倒是你!你不覺得冷啊!」

「不冷!」

陸堯搖頭,他不冷,他發現自己的異能可能因為都是強制弄出來的,所以跟正常的都不一樣。

人家發火他發光,但是也熱,雖然熱度一樣可以將周圍的東西點燃,並且還會爆炸,卻四不像,誰也說不清是個什麼異能或者是魔法,像是火系魔法的變異。

人家來個大地混沌,大地之力什麼的,那是土系魔法,他卻能泰山壓頂,像是土系魔法的變異。

人家心靈感應是單方面的,到他這里成了互相的。

總之都跟人家不同。

現在只要讓熱能球在體內運轉別說冷了,他渾身燥熱,他覺得自己腳下及膝深的雪都開始融化,打濕他的西裝褲了。

「頭兒……頭兒……」

盧景鵬的大喊聲傳來讓白芷頓時覺得他們兩個在這里說關于冷暖的問題是多麼無聊和浪費時間的一件事。

簡直不是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能夠辦的出來的!

「頭兒,你們快走!這里太危險了!」

這個時候所要做的是疏散有可能被輻射到居民,研究擴散方向,發出警報,不是他們兩個也跑過來送死啊!

盧景鵬大叫著跑了過來,事實上他倒是想跑,但是雪太深,拔腿都是問題,說跑不過是他的樣子急切。

白芷的空間封鎖封鎖了整個山頭,這雪山可大的很,一眼望不到邊,不是珠穆朗瑪的最高峰,也不是珠峰周圍的三座有名的高峰,只是一處海拔不到五千米的雪山,是離城市最近卻因為路途相對別的雪山來說更加的陡峭不好走很少有人會過來的一處雪山。

核輻射指的是碘、銫、鍶等放射性核素與煙塵混雜,組成核輻射塵埃進入大氣層,隨高空風和大氣環流向各地飄散。

雪山風大,索性他們過來的非常及時,白芷迅速的通過精神力的感知封鎖了所有有放射元素的空間。

那已經大的驚人了,白芷都還是第一次使用這麼大面積的空間封鎖,連她自己也封鎖到里面了。

陸堯舉目向盧景鵬望去,他們離他大概有幾十米的距離,往他身後看有幾個低頭站在那里,就跟個雕塑一樣,像是在為離去的戰友默哀,很遠的地方已經挖開了了一個很大的雪坑,他們應該是找了好久才將核彈找出來的,雪坑的周圍躺著很多具的尸體,看不清楚樣貌,勉強只能靠他們的衣服在雪地的襯托下分辨出是個人。

他們的身邊核輻射測量的儀器早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警報聲,告知人們附近的放射物質已經高出了臨界點。

陸堯的心情很沉重,他也是軍人,軍人面對自己的戰友犧牲時那種感情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頭兒……頭兒……你們快走!」

盧景鵬終于到了陸堯和白芷的身邊,他將護目鏡掛到皮帽上,推攘著陸堯想讓他們趕快離開。

他們馬上就要訂婚,訂了婚很快就會結婚,接受的核輻射時間長了他們的孩子都會受影響,那就太悲慘了。

他就算了,已經無法挽回了,不能讓他們跟著遭難。

能早走一分就不要多呆一秒。

陸堯不動,盧景鵬就更加的著急了。

「走啊!走!傻了?誰要你們來的!」

白芷不去管他們兩個,先感知了一下,封鎖住的輻射現在正是高濃度的往外爆發的時候,現在已經充盈了整個的空間。

他們離放射源不算是特別的遠,尤其空間封鎖後沒有了風,輻射物質出來後不能隨風飄揚稀釋,在一個固定的空間里只會越來越濃,顯然對人體的傷害會非常的厲害,不敢在耽誤,白芷立刻盤膝認真的開始吸收。

上次的核輻射吸收的時候濃度不高,人體還沒有吸收,現在她不敢打賭進入人體的放射物質能不能被她吸收,萬一不能的話,陸堯就危險了。

這次和上次一樣,她的身體是自動開啟修復術對放射物質進行吸收的,她甚至都不用管,但專心去做的話肯定會快上很多倍。

盧景鵬正使勁推攘著陸堯,突然發現白芷飄到了半空,盤膝成打坐的樣子,就那麼懸浮著。

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狠狠的揉揉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覺得自己撞邪了!

或者他在做夢?

盧景鵬照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捏了一下。

「 ……」

疼!不是做夢。那麼……

「這……這……呼……」

盧景鵬深深的吐出口氣,突然間就平靜了下來。

在特別情報處工作見過的異能者也不算少了,這大概就是其中的一種,只不過是比較神奇而已。

陸堯緊張的盯著白芷,眉頭皺的緊緊的,就算是明知道這些物質對她無害反而有益,他還是放不下心來。

他現在覺得有一部分的異能可以解釋為就是人類在接受到放射性物質的之後的變異。

古代的那些飛檐走壁,那些傳說中內功,都是異能。

這些人的體質非常的特殊,在遭到輻射的時候沒有癌變,反而陰差陽錯的開啟了自己身體里的潛能。

然後導致基因里就蘊含了這樣的能力,在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孫中出現異能者。

放射物質也就因此更能激發人體的潛能,讓人體的潛能變的越發的精純!

他當時被注射的那種液體就是在異能者身體里提取出的一種普通人沒有的物質培養液。

就是含有放射性物質的,至于其他的物質什麼的,就連博士那個瘋老頭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的身體他知道,所以才不放心她。

對于白芷來說這個工程是十分巨大的。

她的身體雖然能夠轉換這種放射物質,可是轉換的能力卻是非常的有限,這一工程耗時巨大。

原本的就堆積在體內才消化了一點,將那些雜質過濾出去給了維奇才舒服下來,不打嗝了,也不漲了,現在一下子又吸收這麼些頓時覺得有些吃不消。

吸收了三分之一都不到的時候體內那個盛放核輻射的圓球漲的就已經快要炸開了。

白芷也沒有辦法,她能夠控制的了吸收的速度,可是控制不了它停下來啊!

她的修復術見到這東西那感覺就跟瘋了一樣的貪婪,根本就不知道節制。

漲的難受也要受著。

俗話說破而後立,在漲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圓球真的爆開了,不過立即就形成了更大的一個圓球,將核輻射吸收進去,飛快的運轉。

這個圓球不過是白芷的感覺,核輻射就聚在月復部,像是氣,能感覺的到卻是看不到的,可能是為了保護形成了一個圓形的隔離區,將她的身體跟那些被吸收進來的放射物質隔離開,保證她不會受傷害。

畢竟核輻射不是病毒,她也是無法修復的。

這點她的修復術比誰都清楚。

有了這個經歷白芷就不怕了,總不會爆體而亡。

不過就是難受點,為了這個好東西難受點也不怕。

她這次如果將這些都吸收完的話等轉換完的那天說不定就真的突破了!

心里欣喜著白芷坐在半空中吸收的就更加的起勁了。

她現在的姿勢其實就是在封鎖的空間里再次封鎖一個小的空間,將自己封鎖在里面,這樣就不至于坐到雪地里了。

下面的雪可是及膝深,她要是坐進去還不把她給淹沒了。

空間是她封鎖的,對她沒有任何的禁制並不妨礙核輻射的吸收。

「咦?酸味沒有了?」

盧景鵬敏感的感覺到這個變化,嘀咕了一聲。

這意味著附近的核輻射在變低。

可現在正在高濃度的爆發怎麼會這樣?

看看白芷,他也不傻頃刻間就明白了。

雖然不知道是被白芷吸收的,但總是知道跟她有關。

「頭兒……」

驚呼一聲「你怎麼不阻止!」

他的心肝直顫,這可不是小事,萬一出事怎麼辦?

陸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捂了下臉,又將手迅速的插進西褲兜里。

「不會有事的!」

他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現在還有別的什麼辦法嗎?

讓這些核輻射擴散出去意味的就是千千萬萬的百姓受害。

這些百姓還是敏感的少數民族。

這不說,隨風飄揚到國外又是外交問題。

涉及到的面太廣,事情太大發了,有一絲的辦法他也不會讓她涉險。

哪怕這其實是對她有益的。

「可……」

盧景鵬想說可要是有個萬一……

話還沒有說出來腳下的大地顫動了一下,身邊的空氣似乎都晃動了一下,他差點站立不穩。

地震?核彈爆炸了?

這是陸堯和盧景鵬的第一個想法!

不可能啊!防化兵在處理之前已經確定過這顆核彈已經沒有爆炸的可能,但是隨時會發生核泄漏。

那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下意識的望向了核彈的地方。

這一看去才發現不是核彈爆炸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飛過來一架直升機。

直升機撞到了白芷封鎖的空間上,那家伙的力氣多大,將被封鎖住的空間撞的一陣晃動。

直升飛機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正飛著呢,前方明明沒有東西,雷達都沒有檢測出有什麼,卻突然感覺像是撞到了一個極其堅硬的物體,砰的一聲巨響機身搖擺了好久,多虧駕駛員技術高超,才將飛機掉頭穩住了機身。

但是機頭的地方還是被撞的凹進去了好大一塊。

駕駛員驚魂未定,這情況,見鬼了!

「這……這麼大一架飛機過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盧景鵬驚訝的指著遠方天空中懸停著的飛機驚訝的道。

而且剛才的情況明明像是飛機撞到了什麼東西差點沒有掉下來。

怎麼他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听到?

剛才太擔心陸堯了,他這會才發現怎麼耳邊一直存在幾乎讓人听不到別的聲音的風聲怎麼也沒有了?

陸堯沒有回答他,只眯著眼楮看著空中的飛機。

這里空氣稀薄,風力大,不適宜直升機飛過來,而偏偏又飛到了這里難道只是巧合?

白芷的空間封鎖這一次封鎖的特別嚴密,空氣都是不能流通的,信號自然也被屏蔽,也可能是來救他們的,但是機身上可沒有華夏的標志。

還不等陸堯想完,上面的直升機往回飛了好長一段距離後掉過了頭正對著他們,機艙門打開,一個火箭筒從里面露了出來。

二話不說直接就發射了一彈。

轟的一聲,火箭彈撞擊到了空間封鎖的結界,又是一陣比剛才還要劇烈的晃動。

火箭彈擊中空間的結界是跟擊中石頭一個樣的,爆炸,火光沖天,彈片亂飛。

讓人跟本就沒有辦法用眼楮直視那個方向。

原來將飛機開回去是為了不受到火箭彈的影響。

外面驚天動地,可是空間里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盧景鵬覺得他在看一場無聲電影。

那樣原本應該震耳欲聾的聲音他愣是一點都沒有听到。

雖然遠,隔著幾千米的距離,可也不該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傳過來啊!

除了腳下的震動,他覺得這一切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空間的結界異常的結實,一個火箭彈除了將封鎖住的空間撞擊的晃動了幾下沒有一點的龜裂損傷。

直升機里的人急了,砰砰砰的連發了三彈。

盧景鵬從來都沒有發現火箭彈爆炸其實是非常美麗的一種場景。

尤其是炸開在空中。

能清晰的看到爆炸的中心,火光在一瞬家向著四周蔓延,帶著通紅的火焰,呈一個圓形向著四周蔓延而去,嘩的一下火焰燃燒起好幾米的高度,在瞬間又熄滅下去,彈片帶著焰火因為地球的引力從空中落下,就如一場火做的雨一樣,是一場不可多得的視覺盛宴。

一彈接著一彈,像是一場盛大的震撼人心的表演。

「頭兒,完了,我聾了!」

看著天空中堪稱絕美的景象盧景鵬就是一丁點的聲音也听不到。

這種情況要不是她的耳朵出現了問題還能是怎麼一回事?

核輻射還能讓人耳聾?

他疑惑。

「聾不了!」

陸堯看看他,扭頭看向了一側的山峰。

盧景鵬驚訝的看著他,他真的听到他的聲音了耶,可是為什麼……

不等他想完這個問題,順著陸堯的視線望去, 嚓一聲隱約的雪層斷落的聲音,山頭上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縫,接著,巨大的雪體開始滑動。

雪體在向下滑動的過程中,由重力牽引著速度越來越快,幾乎變成了直瀉而下的白色雪龍,騰雲駕霧,呼嘯著聲勢凌厲地向山下沖去。

又像是滾滾的白色大浪飛速的從山上奔騰而下,氣勢驚人,那白浪形成的氣流迎面而來他都已經能感覺的到了。

「不好!雪崩!」

這麼大的震動讓山上的積雪承受不住大地重力的拉引,引起重大的雪體崩塌。

稍有點常識的人知道雪山最怕的就是雪崩,這麼大的動靜,像是要毀天滅地一樣,要是沒出事還就奇怪了!

盧景鵬愣住了,現在跑都來不及了,雪崩的速度可不是人類能夠比的上的。

更不要說雪地里幾乎寸步難行。

他經歷過無數的危險,哪怕剛才還根本就不將生死放在心上,可是現在還是感覺到了絕望。

就在盧景鵬愣怔的時候耳邊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禁錮!」

白芷睜開眼楮隨意扔過去一個空間禁錮。

崩塌下來的大雪,眨眼已經到了那個發現核彈的大坑那。

現在已經被她禁錮住呈現出奔騰而下的狀態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甚至就連拿積雪奔騰而下的時候激起如煙霧的雪花,都清晰可見的停在了半空中,降落不下去。

完全超月兌了地球的引力,讓人看著就十分的不可思議。

天上的直升飛機,飛機依舊是懸停在她封鎖的空間之外,只能模糊的看出一個直升機的樣子,別的都看不甚清。

自然也就無法分辨是誰這個時候過來要置他們于死地。

「看樣子是專門來對付我們的,我出去,你不要分心!」

陸堯回過頭來對白芷道。

他就怕白芷一分心會出事,會被輻射所傷。

白芷看了看直升機的方向。

別人听不到聲音是因為空間封鎖的關系,她雖然看不到卻對外面的聲音了如指掌。

直升機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是沖著他們這個方向飛過來的,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是軍方的人。

出了這樣的事情軍方自然是會很快的派人過來。

由于太過于專心,等她分出神來想將封鎖線擴大,讓飛機進來的時候由于直升機的速度太快,砰的一下就撞上了。

然後就二話不說直接上火箭筒連著轟了幾炮,簡直像是生怕轟不死他們一樣,不用說也知道是敵非友了。

對于陸堯的提議白芷沒有說話,他們可是有火箭炮的,陸堯再厲害他也只是一個血肉之軀,一炮轟下來照樣是變成渣渣!

手掌一翻,一個冰凌出現在掌心。

「去!」

一聲冷喝冰凌應聲而飛速度快的堪比流星,穿過空間的封鎖,直沖直升機的發動機,速度太快駕駛員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听咯 一聲,發動機被凍住不能工作,轟鳴聲戛然而止,飛機在半空中一陣亂晃,螺旋槳的速度驟然的降了下來。

機身再也控制不住,被山里的氣流沖著左右擺動。

機門再次打開幾個黑影從上面跳了下來,在半空嘩啦啦的打開了降落傘。

飛機失去了控制它的人直直的從天上砸了下來,被風吹的偏向了一邊,落在雪地上,巨大的沖擊讓直升機當成爆炸,轟的一聲火焰四濺。

機身 里啪啦的開始燃燒。

降落傘被風吹著徐徐下降,有一個還差一點掉到了直升機正燃燒的殘骸上。

直升機沒有了,這些人緊急之下的迫降自然是不可能還帶著火箭筒,這下白芷就放心了,距離遙遠她自然要送他們一程。

盧景鵬跟他的幾個手下只感覺眼前一晃。

像是出現了幻覺一樣,眼前極其快速的閃現出一個仙境般的地方,青山綠水,點綴著奼紫嫣紅的花兒。

氣候溫潤,溫度適宜。

恍惚間還看到了翠綠的草坪上見著幾棟漂亮的別墅,似乎有幾只藏獒跟一個少年在別墅前打鬧。

一切都美好的讓人羨慕不已。

可就是那麼一晃,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羨慕眼前的景象就變成了茫茫的雪山。

而他們已經神奇的到了直升機上那些人降落的地方。

顧不上研究剛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還是怎麼回事,他們反應迅速的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降落傘下埋著的人。

「不許動!」

「不許動!」

直升機上下來的人並不多,總共就只有三個。

三個之中有一個跳傘技術不咋地,被降落傘給蓋住了。

兩外兩個一個是像個干尸一樣的中年男人,另一個看穿戴正是駕駛員。

兩個人倒是很乖,他們不讓動倆人就舉起手來了。

盧景鵬小心的去掀降落傘,讓里面的人暴露出來。

陸堯卻是寒著一張臉走到了那個干尸一樣的男人面前。

「野田弛!好久不見!」

他帶著獸人追殺他們的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

有情報稱後來他就瘋了,再後來就沒有了消息。

沒想到今天來置他們于死地的人他會在其中。

「陸堯?」

野田弛認出了陸堯,他的眼窩深陷臉上除了皮就是骨頭,皮也是沒有肉的干皮,三年的時間他的變化算是非常的大的。

像是蒼老了十歲有余。

看到陸堯立刻就暴睜起了雙眼。

眼珠渾濁不堪,掛在那樣一張臉上甚是嚇人。

他的兩只手握緊了拳頭,直握的拳頭都咯 咯 的想,死命的盯著陸堯全身都是顫抖的。

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幾個大洞一樣。

他人生中的失敗都是跟面前的男人有關,因為這些失敗他被國家拋棄成了現在的這幅樣子。

恨不得將陸堯扒皮喝血!

陸堯將手插進系褲兜里,臉上的冰寒緩和了幾分,偏著腦袋一副悠閑的樣子。

勾唇冷冷的笑了笑。

「陰魂不散啊!我還惦記著是不是要去日本一趟了結了你,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要說陸堯有什麼夙願,一是和白芷訂婚,二就是殺野田弛了。

雖然平時沒有說過,但卻是深埋在心底的。

第一次的任務對每一個特工來說都是記憶最深的。

更何況他的第一次任務是那麼的慘烈,一整隊的血狼小組全部殉職,他們在最後保護的是他和他手里的芯片。

他們慘死的景象總是縈繞在心頭,尤其是現在這樣又見戰友犧牲的時候,心里就格外的沉重,格外的壓抑。

那是他心里的包袱,不殺野田弛他就卸不下來!

野田弛盯著陸堯,就那麼死死的盯著,陸堯剛才那麼說他他也沒有吭聲。

忽然盧景鵬那邊傳來幾聲槍響,陸堯扭頭去看,臉上的笑容不禁更加的大了。

都是熟人呢!

那個因為技術問題被降落傘給壓住的人竟然是小田貴子!

這兩個人攪合到一起看來那個傳聞是真的。

野田弛沒有消息後按正常的情況來說應該是被日本軍方秘密處置了。

可是在日本的特工在查別的事情的時候曾經得到過一個流言般的消息。

說是小田家族暗度陳倉收留了野田弛。

這個消息讓陸堯遐想不已。

小田家族在侵華的時候就是日本生化武器方面的專家,負責人。

現在全世界在明面上禁止生化武器,各國都是在秘密研究。

生化武器上的事情成了絕密。

他得到的消息小田家族在暗地里依然負責著日本很重要的一個生化工廠。

當時陸堯就懷疑野田弛是被日本政府弄到小田家族去做研究了。

看他現在不像是原來那麼瘋癲了,精神病可不是好治的,最起碼表情這些年他的待遇是不差的!

對于一個任務屢次失敗早就秘密處死的人,待遇還不錯,那事實還不是明擺著的。

不過意外的發現了小田貴子,今天這事是為私還是為公就兩說了。

小田貴子也是個狠角色,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他沒有像野田弛還有駕駛員那樣的束手就擒,而是在降落傘被揭開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沖著盧景鵬開了槍。

他自以為很聰明,砰砰的就是幾槍,還能打不中?

但是畢竟沒有經驗,盧景鵬是什麼人?

身經百戰的老特工,執行過無數國家一級任務。

要是被他給傷著直接就可以退役回家種田了。

小田貴子發狠的瘋狂扣動扳機的時候盧景鵬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的身後,槍口頂著他的後腦勺了。

而那個時候小田貴子的扳機不過才扣動了三回。

「小子,毛沒長齊呢就老實點,叔叔心善,還能讓你死的不至于太痛苦!」

腦袋被槍口頂著,小田貴子,咬牙,手里的槍依然是沒有放下。

「毛孩子!把槍給我!」

盧景鵬見他這麼不識趣,厲喝了一聲。

小田貴子咬牙,臉上陰霾一片。

可不管在怎麼著,人家的槍口在他的腦袋上面頂著呢,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他還是不得不屈服。

將手里的槍緩緩的往後給了盧景鵬。

盧景鵬接過槍冷笑了一聲,用槍身拍了拍小田貴子的臉。

「這就乖了嘛!小孩子听話些討喜!」

小田貴子被氣的渾身發抖,一口銀牙幾乎咬碎才忍住沒有暴起打盧景鵬一頓。

「頭兒?」

盧景鵬示意陸堯已經搞定,接下來看他要怎麼辦。

陸堯雙手插兜走到了小田貴子面前。

小田貴子穿了一身黑色的登山服,臃腫的跪在雪地里,身上,皮帽上,到處都是雪花。

臉色鐵青,盯著自己面前的雪地一言不發。

「說說吧,干什麼來了?」

小田貴子翻著眼皮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沒有任何的感情,陰森森的像是水底的巨蟒在審視自己的敵人。

看了他一眼又移動實現看向了他的身後。

眼神立刻就多了幾分的柔情還有痴迷。

陸堯皺眉,回頭,白芷今天穿的是一身的白裙,外面裹了一件酒紅色及膝長的羽絨服,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格外的刺眼。

因為距離太過于遙遠,周圍又都是刺眼的雪色,反射著太陽的光芒,她的輪廓看的都非常的模糊,看不太清楚是懸浮在距離地面的地方,只看著身子縮成了一團,不知道在做著一個什麼扭曲的動作。

陸堯猛的回身,照著小田貴子的臉頰就是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嘴角滲出一絲血色。

「管好你的眼楮!」

掏出張紙巾,陸堯擦了擦手,極具侮辱性的將紙巾扔到了小田貴子的臉上。

小田貴子到也不嫌棄,拿著就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

咧了咧嘴,露出個痛苦的表情。

將紙巾扔到一邊才仰起腦袋挑釁的看著陸堯。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從第一眼起他就知道這個事實,他就知道這輩子他要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他不知道什麼是愛,只是遺傳了家族的固執。

變態的執著。

陸堯抬腿砰的一聲踹到了小田貴子的胸口,將他踹的往後仰面倒在了地上。

「咳咳……」沒忍住咳出幾口血來。

「管好你的嘴!」

陸堯再次出聲警告。

警告完才接著道「回答我的問題,來這里是做什麼的?」

「快說!別整那些沒用的!」

盧景鵬毫不留情的拿腳踢了踢雪地里的小田貴子。

一腳下去帶起一陣的雪花,落的他臉上到處都是。

小田貴子艱難的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盧景鵬想阻止,被陸堯揮手打住了。

小田貴子的個子比陸堯矮上半頭。

但他揚著腦袋臉上卻是睥睨之態。

緩緩的開口道

「你听好了,我、來、接、她!」

陸堯這一次奇跡的沒有大動肝火。

反倒是呵呵的笑開了。

「呵呵……病糊涂了吧!頭一次听說接人是用火箭炮接的!」

那分明就是想炸死他們!

別人對白芷的感情他忍受不了,可是相比較這個來說他更忍受不了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小田貴子的眼神一閃,看了看野田弛,情緒很快就掩去。

「就算死,她的魂魄也只能是小田家的!」

陸堯揮起一拳又打在小田貴子的臉上。

小田貴子本來是想躲的,可是沒有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簡直到了不是人的地步。

根本就躲不過去,只得硬生生的又挨了一拳。

這一次可比上一拳重,倒在地上竟然咳出了兩顆和著血的牙來。

「野田弛!」小田貴子抹了把嘴角突然大叫了一聲。

「你還在等什麼?難道我偷偷的帶你出來報仇是要你看著我被打死的!」

野田弛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在家族里雪藏著,研究著看,被實驗著。

他得知白芷就快要和陸堯訂婚,趁家族集體大病自己的病情剛剛好轉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勁才將野田弛弄出來,偷偷來到華夏,找到了小田家在華夏的人,得到情報守在這里,等著他們過來。

野田弛說他們一定會來的,沒想到真的來了。

陸堯听到小田貴子的聲音皺了皺眉。

野田弛可是一個異能者,並且是個能控制人腦電波的異能者。

以前的時候他的異能不受控制,可也不能經常出現,可是現在,經過這麼長時間小田家族暗地里的搗鼓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他沒有異能都可以出現,何況是他原本就有異能的。

增強些,穩定些不成問題的。

果然,正想著,眼前的情況突然一變。

只見盧景鵬突然叫了一聲「頭兒……」

他叫的這一聲並不是向著陸堯的,而是被打倒在地的小田貴子。

陸堯側目,這是被控制產生幻覺了?

盧景鵬身為特工尤其還是專門與生化武器,異能者,記憶移植什麼稀奇事情打交道的特工,受過專門的精神力鍛煉。

雖然不如異能者的強大,但想控制他們也不是件容易事。

皺皺眉頭盧景鵬搖搖頭,突然沖自己眼里的陸堯舉起了槍。

「你不是!」

他記得是頭兒將這個毛孩子打到的,頭兒自己怎麼會倒在地上?

哪怕看上去就是頭兒的那張臉他也一樣能夠立刻就反應過來!

他對頭兒太了解了,表情上,細節上一下子就能分辨出來!

他剛反應過來幾個控制著野田弛和駕駛員的手下就出了問題。

「媽?」

「老婆?」

「……」

------題外話------

對著月票表群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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