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沐在她被追殺的時候縷縷救她,就證明那個時候最起碼他能夠暫時壓制那個人的意識,對她下死手的可能性有但是小。
現在MT對吸收她仍然沒死心,沒道理那個時候就一心想殺她。
雖說說是給她下馬威,但沒必要真下殺手,一點的情面都不留。
而且那個時候是在去醫學峰會之前,那個時候MT臨河基地被瓦解,可是她並沒有出多大的力,還沒有必要被那樣追殺的吧?
若是里面還有別的人從中摻合的話倒是有可能。
文修抿了抿唇點點頭。
「為什麼?」
白芷又問。
「很簡單啊!那次臨河基地自爆,好幾天後我們被救出,卻所有的人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人受傷,我就覺得不對勁,在那種情況下人呆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缺氧而死的,只有你們兩個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疑,在我清醒過來之前你們就醒了,堯……」
說到這里他扭頭看了一眼陸堯,低下頭,掩住了眸子里的神色接著道
「我跟他認識這麼長時間,對他的了解甚至多過我自己,那麼最有嫌疑的自然就是你了,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辦法,但隱隱的覺得你會成為MT在國內發展的最大的絆腳石,所以,是我提議除掉你。」
陸堯猛的轉過身來,臉色猙獰。
盯著文修好一會,臉色漸漸的變成了冷漠。
徹骨的冷,對他在沒有了半分的感情。
他叛國還不夠,還一次次的想要殺他的女人。
那一年在深市,若不是梁子沐為她擋槍,救她出山洞,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本以為是MT的人做的也就算了。
現在才知道是他相交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做的,他的心里如何能接受的了!
失望的就只剩下沒有任何感情了。
冷著一張臉走到白芷身邊。
「別問了,將他送進去審訊吧!」
白芷看看陸堯,沒有說話。
文修這樣的人可不是普通的審訊能夠審出什麼的。
別看他現在問什麼說什麼。
可到了季臣他們手里就不一定了。
陸堯說的送進去自然是送去空間,MT的事情一直由特別情報處處理,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去M國季臣高林和郜濟林、王英、盧景鵬跟隨。
畢竟那邊MT的最新辦公地方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需要情報人員去搜集情報。
搜集情報這樣的事情他們可比異能者還要專業。
有了異能聯盟的異能,加上他們的經驗和手段,那就是完美組合。
再加上她和袁夢洋即將出爐的研究成果,那就是天下無敵的最完美組合。
白芷沒有按照陸堯說的去做,陸堯嘆了口氣,做到白芷身邊撇著臉不看文修。
白芷安撫的握住他的手,才繼續問道
「那不用說,在我上次去M國參加醫學峰會,秘密要辦的竊取MT在華夏分布圖的任務也是你泄露的了,我回京城後一些列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文修依然是誠實的點頭。
「不錯,都是我,我對你懷恨在心,要不是你MT不可能推出華夏,我就是不想你們過的太痛快,所以殺了徐昕徐哲嫁禍你們,挑撥徐景泰跟你們斗。」
「為了什麼?」
這是白芷最想不通的。
他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到底是為了什麼去做這樣的事?
文修自嘲的笑笑。
「不為什麼,你們自認為對MT很了解,卻不知道這個組織從來都是兩手準備的,負責人也都是一明一暗,就像是梁子沐,他是明的,我是暗的,他暴露了我就會全盤接手MT的工作,有這麼一個身份我做什麼難道不都是正常的嗎?」
是正常。
白芷垂眸,可是到底他還是沒說為什麼他要跟MT參合在一塊。
「那麼能告訴我MT的總部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瞧白芷問的多客氣。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能客氣的出來,陸堯瞪著她不語。
文修看看兩人,往沙發上一倚,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
「無可奉告。」
白芷挑眉看了他一眼。
果然,隱藏越深的內奸就越是弄不懂他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樣的。
剛才還老老實實的問什麼答什麼呢,這麼一會的功夫又變成了煮熟的鴨子了。
剛才那些都是他們已經猜到的,已經發生過了的,他說不說其實沒有任何的變化,而現在的這個問題卻是個核心問題。
她要是知道了MT老巢的具體位置,一瞬間瞬移過去,就可以將那里搗毀,就不用什麼大計劃了。
但是文修這樣的人心理素質強大,接受過無數次最高端的反審訊的訓練,想要在他嘴里套出什麼東西確實不容易。
一眨眼眼前的景物就是一變。
陸堯自然是習以為常,文修在怎麼鎮定還是狠狠的驚訝了一下。
忍不住問道
「這是什麼地方?」
陸堯掃了一眼沒有理他。
這里是袁夢洋二樓的手術室。
白芷過去撥弄著容器里面一堆貌似大腦標本的東西,撥弄著看了一眼似乎覺得還不錯。
「既然這麼喜歡做M國的狗腿,那麼就把狗的腦細胞移植到他的腦袋里好了!」
白芷覺得自己這個辦法其實真的挺惡毒的。
文修這樣的人只有打垮他的意志,才能從他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如此,她也不介意自己惡毒一下。
文修剛從突然變換的環境中回過神來。
才明白過來在臨河基地被炸的時候為什麼他們都沒有事就突然听到了白芷的話。
一愣,看向她正撥弄的大腦組織的標本。
臉色瞬間有些難看的皺皺眉。
陸堯瞥了他一眼,走到白芷身邊握住了她的手,鄭重其事的勸道
「你這個辦法不好,他的腦袋里裝上了狗的腦細胞,他哪里還會有感覺,應該將他的腦細胞移植到狗的腦袋里,讓他每天面對著自己的狗頭狗腿痛苦不已!最好還是條母狗,感受一下犬類是如何交配產狗崽的,對他來說應該是段非常美妙的經歷!」
白芷看看陸堯,在看看握著自己的那只手,力度大的讓她幾乎要尖叫,可以想象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是多麼的痛苦。
另一只手附上他的手,輕輕的按著,無聲的安慰。
文修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了頭。
「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從我踏上這條路就沒有想過能善終。」
白芷看看他,不是吧,這樣都不行,這個人將秘密咬的可真夠緊的。
這樣要是都不行,她也不知道怎麼突破他的心里防線了。
除非找到那個讓他如此的咬緊秘密,一個讓他叛國的秘密的原因。
但是這個原因他們目前還毫無頭緒。
季臣來將人帶走,走到門口,文修突然止步。
「堯……對不起……」
他站在門口沒有回頭,聲音有些低沉,說完離去在沒有任何猶豫。
陸堯看著他的背影直到被黑夜吞沒都沒有回神。
「人各有命,不管他走到哪一步都是他自己選擇的。」
白芷與他並肩而立輕聲的安慰著。
陸堯收回視線,拉著白芷轉身走去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抱著她,頭枕著她的肩膀,好一會才緩緩的開口。
「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兄弟,我調查過很多涉嫌叛國的人,甚至懷疑過喬立新,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有一天也會走到這條路上。」
「他是誰啊?文修,赫赫有名的特種部隊的大隊長,在京城誰提起來不是頭皮都一麻的人物,那樣的一只鐵軍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忠誠是最基本的東西,卻原來他自己才是那個不忠的人。」
「為什麼呢?芷,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我們一起發過的誓言,忠于國家,忠于人民,他都忘了嗎?我也不知道我之前為什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白芷也不說話就任憑他發泄,自己充當一個傾听者,垃圾回收站,讓他將心里的所有不快通通都發泄出來。
「芷,你知道嗎?上學的時候我就跟他是同桌,那個時候我不合群,孤僻,不願意搭理人,是他一點點的接近我,跟我做了朋友,是他告訴我不應該讓身邊的親人為我擔心,可以說從他開始我才接觸身邊的社會,我開始將自己變成兩面,一面為了朋友和親人而生,為了他們,強裝笑顏,不介意自己的身體,另一面才是自己真實的一面,孤獨的,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著那些健康的人享受著這個世界,多少個這樣的日子他都會出現在我的身邊,一杯啤酒,對坐無言,就那麼靜靜的陪著我,卻是最溫暖的時候……」
陸堯一直說,一直說。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他才將于文修的點點滴滴都說完。
天亮了,他們也要出去了。
今天是去M國參加醫學峰會的日子。
十點的飛機,之前還要繼續磨蹭簽證的問題,還要商量簽證辦不下來怎麼辦,勞克那邊今天還會給出答案。
至于文修失蹤文家那邊要怎麼解釋就不關他們的事情了,自然會有人去解決的。
兩個人剛從空間出來就接到了勞克的電話。
嚴明陸堯可以跟著過來,但是如果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他們可就不客氣了。
意外指的就是陸堯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的話,萬一泄密會導致他們被華夏圍捕。
白芷表態一切都由她負責,在到達M國的時候陸堯是不會知道她是去做什麼的。
前提是他們得給她簽證,讓她名正言順的出國陸堯才能信。
這個條件對方答應,這是小菜一樁。
但同時對方為了測驗她的決心,也提出了條件。
「飛機失事,這事對白會長來說應該是不難做到的吧?」
白芷皺眉。
「什麼意思?」
勞克呵呵的笑了兩聲。
「意思就是你的誠心用華夏代表團所有人的性命來試,簽證會在遲些時候送到,你們乘下一班飛往M國的飛機過去,與華夏代表團分開,華夏醫學小組乘坐的飛機必須要失事!」
白芷狠狠的擰眉。
「我們華夏有句話,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不相信我請便,不要以為我同意加入MT就會受你們擺布,在我心里愛情很重要,可有些事情被愛情更重要,比如受人脅迫的感覺,這讓我非常的不爽。」
勞克愣了一下,在開口就嚴肅了很多。
「白會長你知道,我也是奉命行事,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夠做主的,再說這怎麼能算是脅迫呢,你現在也算是MT的一員了,接受任務是正常的,你就當是你到MT的第一個任務就好了!」
白芷好一會的時間沒有說話。
勞克以為她還是不同意,接著勸道
「再說不管華夏代表團的實力怎麼樣,他們都會是我們的競爭對手,白會長既然進入MT那麼就是為M國政府效力,醫學峰會肯定還是會參加,只不過代表的是M國,那自然是能少一個對手就少一個,華夏的這群人是你培訓了好久帶出來的,我想實力不會弱,這是多劃算的一件事,白會長應該能算的清楚才是。」
「好吧!」
白芷這才應下。
掛了電話,跟陸堯對視了一會,兩個人同時皺眉。
飛機失事很容易,將里面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安全救出也不難。
可問題是華夏醫學小組此行醫生共十一人,還包括白芷,再加上工作安保人員總共二十多人,由于現在帶公務艙的飛機減少便包了頭等艙,可經濟艙里還有將近百名乘客的啊!
這些乘客有途經M國轉機的,有直達的。
這可是大大麻煩。
不敢在浪費時間,陸堯看看表現在是早上五點。
他立刻開啟心靈感應將消息傳遞給上級。
讓他們悄悄部署準備登機事宜,並做好那些顧客的善後事宜,本來陸堯是想用情報人員迅速的代替這些人,五個小時的時間,非常的緊張,並且這麼大的工作量極其容易走漏消息。
一琢磨風險很高。
「這樣……」
白芷突然開口。
「讓他們準備各種手續,讓季臣他們易容過去,還有異能聯盟的人,不足的人數用空間部隊的補上。」
人數上完全不成問題,安全上他們更是不會泄密。
陸堯眼前一亮,這是個好辦法。
「通知季臣他們準備易容的東西,異能聯盟的人倒是沒事,空間部隊的人各個都凶神惡煞,眼神彪悍,一個兩個不要緊,人數多了就惹人懷疑了。」
白芷點頭,跟空間里的人用意念去溝通。
陸堯則去一邊跟上級用心靈感應溝通。
一切的計劃就這麼在無言中部署完畢。
一切都在有序的進行,將近一百個人被挑選出來,全部都經過了易容,被白芷送去了不同的地方,他們再從各自的地方攜帶自己的身份證明前往機場。
上午七點,吃過早餐,醫學會的專車來醫院接了兩個人前往機場。
八點整召開新聞發布會。
所有的醫生到場,穿著統一的服裝,女士是小西裝,一步裙,男士是規矩的西裝,胸口別著畫著國徽和華夏代表團的胸牌,齊步上來,由前來送行的醫科大學的學生送上鮮花。
「親愛的白會長,祝願你一路順風,再創佳績,取個好成績,風光回國,我在國內等著你,等你回國我請你吃大餐!」
程瀾將最漂亮的一束鮮花送給白芷,不忘記念叨一遍。
白芷笑笑。
「那好,這話我記著,回來吃窮你!」
「那成!」程瀾的小脖子一扭「我就當交學費了,等我研究生畢業考了醫師執照,我也要去,到時候我也要拜你為師!」
呃……
白芷的臉色有些僵硬,她一直覺得自己年齡小,事情多,不適合教學,可是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想做她的學生?
里啪啦的快門聲響起,閃光燈唰唰的亮個不停,程瀾還是不得不被拉下去,記者招待會正式開始。
先是胡耀民的官方致辭,鼓勵和期望,掌聲響起後就到了白芷。
白芷看看下面的記者,她要怎麼說呢?
看看面前的演講稿,一溜煙的官方話語,她不想照本宣科,那樣會索然無味。
或許是白芷思索的時間有些長,下面的記者開始竊竊私語。
白芷這才試了試話筒開始講話。
「非常榮幸再一次擔任華夏赴M國醫學峰會醫學小組的隊長,俗話說好漢不提當年勇,上一次的成績在這里就不提了,也省的我們的組員因為上次的成績而放松了警惕,最後成績不如意會失望而歸,此次的醫學峰會醫學小組不止是擔負了醫學峰會的任務,還有和世界上的醫學強國,大國交流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把視線多多集中到這上面一些,畢竟即便是奪冠並沒有什麼,能代表的也不過是個人的醫學成就,而不是國家的,只有與國際醫學接軌,我們華夏的醫學才能夠整體的提升,我希望這次的醫學峰會之後我們華夏醫學,我們祖國的傳統醫學,逐漸走上國際舞台,在國際上稱霸一方!謝謝大家!」
嘩啦啦的掌聲響起,慷慨激昂的演講讓新聞發布會的氣氛達到了一個頂點。
白家一家的人頭一次見證白芷的風光,原來是這麼的震撼,幾十個攝像頭對著,近百名的各國記者圍著,什麼皮膚都有,面前的話筒堆成了小山,幾乎要將她埋在後面。
她面對的不是一個城市,一個國家,而是全世界,他,這時才深刻的體會到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經名揚世界!
女人們熱淚盈眶,男人們巴掌都拍的生疼還不自知。
接下來幾位醫生代表做了簡短的演講,新聞發布會算是完成,時間過了九點。
準備一下就開始登記了。
攝像師已經架好了機器,準備拍攝歡送醫學小組的畫面,登機坪上也已經聚集了大批的醫療界人士,醫學院的學生,還有自發趕來的市民。
飛機的登機時間延長,等所有的普通乘客都都登機之後醫學小組的人員才會登機,這樣方便拍攝。
起飛前半個小時開始登機,白芷的簽證卻還沒下來。
鏡頭下醫學會的領導急的團團轉。
鏡頭外無數市民咒罵出聲。
這是紅果果的耍賴,因為她上回奪冠干脆這一回就不給她簽證!
這就是舉辦國的便利。
這種手段是M國獨有的特色。
億萬國民在此刻同時揪起了心。
新聞上說一個小時後還有一班飛機飛往M國,還有時間。
但是大多數的人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這麼長的時間都沒辦下來這麼一會人家就改變主意了?
更有人笑言,從M國駐華夏大使館打電話到M國請示都不止一個小時。
但是不管怎麼說不能因為一個人影響一個隊伍的登機。
醫學小組的人先登機,在一陣高過一陣的歡呼聲中醫學小組的人帶著滿月復的信心與憂心登上了已經滿座的飛機。
歡送會結束,飛機緩緩起飛,記者們卻是沒有走。
歡送的人們也沒走,因為最重要的那個人還在機場呢。
白勝利跟許芳急的團團轉。
「這是怎麼回事嘛!不給簽證,這樣的大國耍起賴來還真是小孩子都不如!」
「行了,行了,孩子心里急呢!你就少說兩句。」
許芳不滿的瞪了眼丈夫。
「就是,二哥,你急個啥,就算今天不行,離醫學峰會還有十幾天呢,小芷隨時都能過去,又不是非得今天!」
白勝全也勸道。
來了京城見了世面,芷妞這樣的稱呼白家人才發現怪異的很,在人前便都改了。
「就是,急什麼!」
爺爺也沉聲道。
「孩子,咱不怕,好事多磨!」
「嗯。」
白芷點點頭,心事重重。
白家的人只以為她在擔心簽證,想勸又不敢多勸,不勸的話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怎麼著似乎都別扭的狠。
好在沒有一會還真就來了消息。
醫學會的車輛急急的停在機場門口,白芷的秘書急匆匆的跑進來。
「簽證……簽證下來了!」
「哦……」
一陣的歡呼,所有人瞬間都松了口氣。
「小芷,在國外一定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許芳剛才還著急,只是不敢表現出來,這會又開始不舍。
抹著眼淚陪著白芷一直到了登機梯前。
「我會的,放心吧媽!」
白芷的心情也很沉重。
「陸堯,小芷年齡小,在怎麼成熟還是小孩子,你多照顧些她,別讓她在紅毛鬼子的地盤上讓人欺負了去!」
爺爺囑咐著陸堯。
陸堯點頭。
「我保證一定照顧好她,不會讓她出任何的事情的。」
「小芷,在國外別那麼氣盛,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國爭光自己也別吃不必要的虧!」
白勝利交代著。
「小芷,別惦記家里。」
叔叔交代著。
「小芷,完事早點回來,別讓你爸媽和爺爺多惦記。」
大伯交代著。
「小芷,在外面別餓著自己,我听說外國的飯菜可難吃了,都吃生牛肉,嬸嬸打听了,有華夏的餐館,你去找找,還是咱家里的飯好吃!」
伯母交代著。
白芷忽然抱住母親,緊緊的抱著,情緒有些激動,但是卻什麼都沒說。
因為她知道附近肯定會有人在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說不定會唇語,能夠看得懂她說的是什麼。
家里的人走以為她除遠門有些舍不得。
並沒有多想。
好一會,白芷松開許芳,轉身頭也不回的順著登機梯登上了飛機。
飛機緩緩的滑入跑道,起飛,漸漸的鑽入雲層,遠離了眾人的視線。
許芳這才忍不住的哭出聲來。
白勝利將妻子摟在懷里安慰著眼楮也有些發酸。
這一去路途遙遠,他感覺有一種女兒一去就不復返的感覺,那種感覺像是有刀子從自己心口割去了一塊肉一樣的痛。
「勝利,你說飛機不會出事吧?」
「別胡說!」白勝利低聲訓斥。
「咱女兒福大命大,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話一語成讖。
白家一家人剛回到陸家,準備跟陸家的人道別,吃過午飯後回臨河。
飯間女人們在忙碌,男人們陪著老爺子在看中午的新聞報道。
中間卻插播了一條緊急新聞。
搭載著華夏赴M國醫學小組的飛機失事墜海,目前還沒有搜索到具體的位置,傷亡不明!
白勝利一驚,只覺得腦袋一暈。
啪的一聲,正從廚房端菜出來的許芳將碟子掉到了地上。
「小芷,小芷……」
「別激動,阿姨,別激動,不是小芷的飛機,是華夏代表團的飛機。」
陸鵬趕緊去勸。
許芳一听這才強制鎮定下來。
接二連三女兒失蹤下落不明的消息傳來,她真被嚇壞了。
仔細一看,確實不是女兒做的飛機。
一家人在沒心思吃飯,守著電視看起了新聞的實時播報。
陸家這樣的家庭自然消息比新聞還快。
不一會老爺子的電話響起,掛掉電話後,老爺子無比沉痛的道了一句「無一生還!尸骨無存!」
一屋子鴉雀無聲。
誰能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剛才還風光送走的人轉眼間就尸骨無存了。
是啊,茫茫大海,人死在里面還會留下尸骨?
這個時候白家的人才無比的慶幸白芷那遲來的簽證……
剛才才舉國歡送走的代表團轉眼間尸骨無存,舉國震驚。
震的所有人都懵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怎麼就這麼巧?
一連串的問題,讓人跟白芷遲來的簽證聯系上,有人說會不會是M國秘密進行的恐怖襲擊?
有人說不對,那為什麼不讓白芷做同一架飛機,一起死了不是對他們更有利?
還不用之前的簽證問題。
各種猜測四起,但是官方卻沒給出任何說法。
新聞上也只是飛機失事的當天通報了一回,後來沒有任何的圖片報道。
就在這各種說法四起的時候白芷和陸堯抵達了M國,先給家里打了個報平安的電話,手機卡就扔掉不打算在用。
白家的人放下心來慶幸著回了家。
白芷和陸堯被MT派來的人接走。
讓華夏駐M國大使館的人撲了個空。
陸堯不明所以,一路上想問,看看白芷嚴肅的臉卻是忍著沒有問出口。
車子一路想著紐約一家國際酒店的門口。
進了酒店,房間照已經開好,司機直接就將他們帶了過去。
並沒有說什麼,將他們送進房間就離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堯疑惑的板過白芷的肩膀問著。
心里卻是開啟心靈感應,對白芷道
「進展順利,那些原本的乘客已經被全部控制,飛機失事的事情已經全國上下都知道了!」
白芷面無表情的揮開他的手,眼神若有若無的掠過隱蔽角落的監控器。
「沒怎麼回事啊!反正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先玩一下在去跟他們匯合!」
按狀況,陸堯的手機在車上被白芷沒收,此時應該還不知道國內飛機失事的事情。
「是嗎?那你怎麼不早跟我商量一下?害我沒頭沒腦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這不是看你身體不好想給你個驚喜嘛!」
陸堯笑了「哦,這樣啊,那你把手機給我,玩也用不著關手機啊!」
白芷看了他一眼,聲音有些幽怨。
「不給,你反正請了假了,就不能好好陪我玩嗎?一開機就是公事!」
「好好好!」
陸堯妥協,我就陪你好好玩!
監控器的另一頭一男一女坐在電腦面前。
女人一頭金發,皮膚雪白,男人一頭卷曲的棕發,有著秘密的胡茬,兩個人都是M國人。
女人往大背椅上一椅得意的開口。
「布朗,我就說吧,對于女人來說都逃不過愛情的魔力!越是強大的女人找到真愛後就越是難以自拔!」
男人邪惡的瞥了她一眼,首長撫上了她的大腿,順著她黑色的皮裙往里鑽。
「那麼親愛的西亞小姐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女人呢?」
西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冷,惡狠狠的打掉他的手起身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離開。
布朗笑的更加的邪惡。
「你明天去見他們,我還有事!」
西亞回頭再次瞪了他一眼,扭著腰離開……
------題外話------
我滴文修,心疼死我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