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十五章 動物說話

作者 ︰ 似水流月

白芷和陸堯在紐約真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

醫學峰會舉行的日子臨近聖誕,所以冬天雖然沒有特別多好玩的地方現在卻是個挺好的時機。

從到達紐約的時候兩個人就處在被監視的狀態下,二十四小時的不間斷的,所以也沒有機會去空間。

什麼都做不成只能玩,那就干脆好好的玩個痛快。

西亞是在在他們到達紐約的第三天的早上過來的。

「白小姐,自我介紹下,我是西亞,未來的日子我們會一起工作。」

西亞倒是不拐彎抹角,進門就直接的說明了來意。

陸堯有些疑惑的看看她。

正想開口,白芷突然道

「陸堯,我餓了,你先下去點餐好不好?我跟朋友說完話就下去!」

陸堯皺皺眉。

「朋友?我怎麼沒听你說起過。」

白芷讓他一問臉色有些不好看。

「難道我什麼事情都需要向你匯報嗎?」

陸堯抿抿唇,眯著眼楮有些危險的打量了一遍西亞,然後才轉身離去。

房門被關上,白芷坐去了沙發上,端起水杯慢慢的喝了起來。

「真是個痴情的男人。」

西亞嘲諷的笑著,眼底冰冷。

白芷沒有答話,就曼斯條理的喝著水,仿佛什麼都不關心一樣。

西亞皺皺眉,打量了一下白芷的神色。

她現在的情況不是會考慮很多嗎?

比如她的人身安全,她的工作安排,她以後的自由程度。

怎麼好像她什麼都不在意一樣?

這種情況誰先開口誰就是去了主動權。

西亞明白,可不得不再次開口。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男人?」

白芷這才抬眉,冷冷的看著她。

「西亞小姐,你們M國人都不會尊重人的嗎?」

她的男人誰敢用處理兩個字?

西亞一怔,意味不明的笑笑。

「好吧,請問白小姐如何安排您的男友?」

「是未婚夫!」

白芷糾正。

西亞看著她沒有立刻說話,她嚴重懷疑她是不是在跟她胡攪蠻纏。

「好吧,未婚夫。」

白芷將水杯放回到桌子上。

「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只要他在我身邊就行!」

「那不如……」

西亞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白芷明白。

「不可能!我喜歡他,喜歡的是他這個完整的人,缺失一點都不是我要的!」

想動她男人的大腦,那是不可能的。

西亞有些不悅,陸堯是什麼人她清楚,那樣的人就是一匹烈馬,怎麼都不會被馴服的。

「當我沒說,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不會管,但如果對我們的工作照成了影響的話那我們不會客氣!」

白芷又不說話,做奧沙發上干脆發起了呆。

西亞深深的吐出口氣,她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辦法跟這個人交談。

「那白小姐預備什麼時候工作?」

這個問題白芷回答了,可是答案卻氣死個人。

「我還沒玩夠呢,等我玩夠在說!」

「這恐怕由不得你吧!」

西亞的臉沉了下來。

白芷聳聳肩。

「那就試試,我不介意讓紐約在爆發一次更大的疫情!」

「你……」

四年前她來參加醫學會,緊接著紐約疫情爆發,當時他們就想到了是她,要不然華夏代表團不會在第二天一早就匆匆離去。

前腳剛走,後腳紐約就突發疫情。

導致M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更是讓後來MT被迫撤出亞洲的責任M國政府都沒有辦法向華夏政府報復。

西亞點點頭,她能做出一次來就能做出第二次這樣的事。

「白小姐,既然你已經決定加入我們,我希望你能……」

「能什麼?」

白芷打斷她的話。

「不要跟我來這一套!自己人還會時時都被監控?哼!」

「那是必要的審查!」

西亞覺得她真的沒有辦法跟她溝通,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不管!」

白芷站起來「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們對我不放心,那就等你們放心的時候再來跟我談吧!反正我好久沒有放過假了,正想到處玩玩呢!雖然看不見吧,但是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是好的!」

說著就要往外走。

現在的情況她在他們眼中剛剛叛國,正在考察期,他們本來就還沒完全相信她真的投靠MT,若是著急的要進入MT查看,工作,必然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現在這樣她就別扭著千般推遲威脅,她心里本來就是不情願的,這樣更容易讓對方相信,與其自己想辦法周旋想辦法進入不如讓他們來求著她進入。

這就是變被動為主動。

「那白小姐是不管您未婚夫的死活了?」

白芷回頭,嘲諷的一笑。

「不好意思,這個威脅有限制,現在已經不管用了,如果你們想要紐約所有的人都跟著陪葬的話我也不介意啊!」

說完朝著她甜美的一笑,在西亞恨的牙癢癢的樣子下開門準備出去。

一開門,卻傻眼了。

陸堯正站在門外。

就算她此時真的看不到也忽略不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還有那粗重的喘息聲。

西亞笑了,笑的妖嬈。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一會我讓人來給你們換個房間,是沒有監控的哦。」

一路笑著繞開兩個人,踩著八公分的鞋子離開。

陸堯進門,砰的一聲將房間的門關上。

白芷的臉色蒼白,眼神陰霾。

「你偷听我們說話?!」

「你叛國?」

反過來的質問讓白芷說不出話。

「為什麼?」

陸堯低沉著聲音悲痛欲絕的問著。

白芷還是不語。

「到底是為什麼?」

陸堯的聲音突然加大有些歇斯底里。

不可置信,讓他幾乎快要崩潰。

白芷突然抬頭看著他。

「不為什麼,好玩,在華夏玩膩了,想來這玩了!」

「玩?」

陸堯的聲音蘊含著無數的不可思議。

「你說你在華夏所擁有的地位,所做的事情是在玩?」

「不是玩是什麼?華夏那樣弱小的國家,就算再有成就又能怎麼樣?也不過是個小小的醫生,什麼都不是,在M國多好,如此強大的國家,有強力的後盾,有足夠的條件支持我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我會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我為什麼還要留在華夏,難道我傻?」

「可那是你的祖國啊!」

陸堯痛心疾首。

「祖國?」白芷嘲諷的笑「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們軍人一樣被國家洗腦傻乎乎的去愛國嗎?」

陸堯搖著頭表情非常的受傷。

「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我真的想不到我愛了這麼多年的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背叛不只是國家,還有我們的愛情!」

白芷低頭不語。

陸堯沉默了一會像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然後才深深的吐出口氣道

「既然這樣,我們就無話可談了,你執意要走上這條路那我們就是敵人,我既然發現了你的意圖就不會不管不問,跟我回去受審吧!否則……」

「否則什麼?你要殺了我?」

白芷嘲諷的看著他。

「沒有我你陸堯能活到現在嗎?就算是輪,也輪到你報恩了吧?我沒要求你做什麼吧?是,我背叛國家,背叛愛情,那都是我的事情,從現在起你只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就是我的附屬品就好了!不需要想那麼多,也不要妄圖有什麼別的想法,殺了我?你還做不到!想走,也沒那個可能!」

啪……

時間靜止。

白芷的臉偏向一邊,一側臉頰迅速的腫起,上面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寂靜,還是寂靜,只有鐘表滴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兩個人似乎都被這一個動作而驚訝住。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陸堯突然失控。

上前一把將白芷抱在懷里。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鬧了,不鬧了,我們都好好的,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手足無措的弄著她散到額前的頭發,想去踫被他打到的臉,可是又怕她會疼而不敢。

疼惜的眼眶都濕潤了。

忍不住在心里道

「我們不演了,不做了,找到MT的辦法多的是,季臣他們已經加緊了,很快就會有消息,我們不演了,不演了,不做這個計劃了……」

白芷喟嘆了一聲。

他應該負氣離開的,因為舍不得在糾結著回來,一點點的,被融化,最後才決定跟她一起背叛國家的。

這怎麼才開始就失控了?

而且他這打人的功夫也太差了吧?

要不是她將自己的血液都集中到臉上,這個效果都制造不出來。

反手抱住他,白芷輕聲道

「陸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陸堯的身體一僵,沒有說話。

他知道這話就是代表她的還是要繼續演下去了。

「陸堯……」

白芷低低的叫了他一聲。

「為了我,是不是?」

他是多麼的聰明。

按照現在的情況,他應該已經猜到了白芷這麼做的目的。

白芷沒有說話,基本就等于是默認了,陸堯突然松開她大叫了一聲,跑了出去。

「啊……」

听著門口隨著陸堯漸漸離開的腳步聲,白芷緩緩的勾起了唇角,已經到了這一步為什麼不演?就算是逗他們玩,看著他們被耍的團團轉她心里都是暢快的。

果然沒有多長時間就來人給白芷換了房間。

這回的房間里在沒有了監控器。

沒了監控,白芷就有功夫去空間了。

她進來之前已經將季臣他們也給收了進來。

白芷測試過自己的眼楮,能夠透視的距離還是非常遠的,最起碼早他們一個小時起飛的飛機她都能看得到,要知道飛機的時速可是在七百到八百公里。

覆蓋整個紐約還是沒問題的,只要他們在約定的時間到達約定的位置,或者是能夠通知白芷他們的位置,只要白芷能看到他們,就能將他們給收入空間。

「頭兒……」

白芷一進來季臣他們幾個就站起來打招呼。

白芷示意大家都坐。

「怎麼樣了?」

季臣先開口。

「這邊的特工目前找到一處可疑的地方,在紐約郊區的一處荒山中,周圍的情況類似于五十一區,非常的不引人注意,但是並不確定,只是零散的得到過一些消息,M國政府曾經往那里運送過一批最新研發出來的腦部手術的儀器。」

「地址給我!」

季臣聞言將手里的衛星圖遞了過去。

白芷掃了一眼,她這個費專業人員看不太懂,但是她有眼楮,找到方向出去後直接用眼楮看過去就明白了。

「課……」

王英咳了一嗓子,有些忍俊不禁的道

「頭兒,我們陸部長呢?」

計劃他們都是知道的,想想他這會應該是最悲催的人了。

白芷抬頭想了想。

「應該正被人監視著友情出演崩潰男呢吧?」

「哈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都噴笑不止。

他們的印象中陸堯不是冷著一張臉就是面無表情的。

現在去演戲,那個感覺啊,真是詭異的!

「好了,我上去做個手術,估計要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你們等我一下,順便去看看醫學小組的人,給他們在喂一次藥。」

白芷站起來吩咐著往樓上走去。

醫學小組的人在飛機失事的驚恐之余被她弄到空間里就被袁夢洋用曾經對文修用過的那種藥給迷暈了。

這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只好等到醫學峰會開始的時候在將他們給弄醒。

「是!」

……

白芷的手術是袁夢洋好多年前的一個想法。

雖然頗有進展,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成功。

之前白芷就有參與,但是想的跟他一樣,可結果卻總是不如意,直到突破視之眼,才發現問題的根本。

這個手術說出來挺駭人听聞的。

是將人的海馬體和一部分的語言神經移植到動物的體內,從而使動物具備記憶、學習、和說話的能力。

海馬體又稱,又名海馬回、海馬區、大腦海馬,是位于腦顳葉內的一個部位的名稱,因為彎曲形狀貌似海馬而得名。

海馬具有一目了然的明確構造。海馬內部有形成形態美觀的層面。也就是神經細胞的細胞體與其神經網區域呈層狀排列。

海馬區的機能是主管人類近期主要記憶,有點像是計算機的內存,將幾周內或幾個月內的記憶鮮明暫留,以便快速存取。

記憶其實就是神經細胞之間的連結形態。然而,儲存或拋掉某些信息,卻不是出自有意識的判斷,人腦海馬區的另一個作用就是處理這些這些信息。

海馬區在記憶的過程中,充當轉換站的功能。

當大腦皮質中的神經元接收到各種感官或知覺訊息時,它們會把訊息傳遞給海馬區。

假如海馬區有所反應,神經元就會開始形成持久的網絡,但如果沒有通過這種認可的模式,那麼腦部接收到的經驗就自動消逝無蹤。

而這就是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

人有海馬體,所以能夠思考處理所接觸到的信息,簡而言之就是思維。

而動物卻不行,假如說人的大腦是一部制造精良的大腦,海馬就是硬盤,而動物沒有這一功能,就造成了人和動物巨大的差別。

但在很多方面人都是不如動物的。

比如一號二號三號三只藏獒的勇猛凶悍,試想一下它們一旦擁有了人類的思維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之前袁夢洋做實驗用的一直都是兔子,那個時候和陸堯在空間袁夢洋讓她去山里看的兔子家族就是實驗品。

雖然並沒有成功但是卻讓兔子成功的不在怕人。

今天手術的正是一號,主要是因為狗在動物中跟人類是最親密的,最能領會人類意識的動物,因為是第一次試驗,這樣的話比較容易成功。

就算不成功依著白芷的修復術也不會讓一號死掉。

以前白想不通的問題在白芷突破視之眼後才看清,顯微鏡下袁夢洋給連接起來的神經根本就不行,還有很多極細到顯微鏡都看不到的沒有連接上,導致信息無法傳遞,這些神經線,或者說只是一些神經細胞,現實醫學根本無法連接只能通過修復術將它們粘合在一起,排除排斥,修復成一體,讓信息的傳遞,回路都不成問題。

簡單的說就是打通人類海馬體和狗的腦神經之間的通道。

還有就是動物大腦對人類海馬體的接受能力,試想一個沒有這個功能的東西突然出現冒出來一個龐大的功能,它也是需要適應,甚至弄不好超過了它本身能夠處理信息的負荷,神經是會崩潰的。

所以說起來容易,等白芷一點點的將袁夢洋清除了所有信息的海馬體成功植入一號腦中的時候白芷額頭都滲出汗來了。

神經這東西一點都不能搭錯,那麼微小的東西她也需要放大在放大,眼中看細菌都跟大青蟲一樣的程度密密麻麻的令人頭皮發麻一厘米地方之內的細菌能遮住她所有的視線的程度,才勉強將那些神經細胞鏈一條條的分開接好,保證信息通暢。

海馬體是從遺體捐獻者的大腦中取出的,非常的有限,不過像兔子那種小動物也不需要一整條。

一號的手術結束是在四十分鐘之後。

白芷做手術,有修復術傍身,接受手術的麻藥蘇醒後就能活蹦亂跳。

袁夢洋配的麻醉那自然精確的很,傷口已恢復立刻就醒了,時間卡的剛剛好。

帶著一號下去季臣他們正在客廳里聊著陸堯現在悲催的樣子,說他回國說不定就可以轉行了。

「一號,他是季臣,去給他打聲招呼。」

季臣一愣,還沒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呢,一號就邁著優雅的藏獒貓步到了他的面前。

「老季,你好!」

------題外話------

今天早早碼字,今天沒碼新文,結果……唉,心情莫名煩躁,估計大姨媽快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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