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公子,老身是給你面子,那兩個小丫頭片子太不懂事。既然想出來混,那就有混的模樣。看著公子的面上,此事我就不計較了,但就沒有下次了。」看著張長官大月復便便的模樣,顧涼顏便知曉事情可能黃了。
愣愣的望著緊抿著唇辦的殷段宸,但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
稍微便輕松的把有些微醺的元雅像米袋一樣扛上肩頭,另一只手拉過顧涼顏靠在自己身側,皺著眉一聲不吭,大步的往樓下去。好像和他在一起時,顧涼顏總能清晰的感受到類似電影慢鏡頭的那種細微伸展感覺,他的笑容或者怒氣,每一絲情緒都被放大,她幸福的淹沒其中,細致的感受她的石頭為她喜或者憂。等他們離開會館時,在門口正對面,一個傾長的男性身影倚靠著車廂,靜候。沐亦竹穿著黑衣黑褲,淺米色休閑風衣,身長玉立,一看真的就是個富家貴公子的模樣。他靠在車門上懶洋洋的等,遠遠的看見殷段宸那行人過來,急忙的幫忙打開車門。
看著顧涼顏一臉緊張的模樣,殷段宸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無奈的輕嘆一聲,妻子雖然全身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但內心深處說到底還只是個小女孩。自己怎麼可能放心的讓她自己生活呢。
敲擊鍵盤的聲音格外的清脆,翻閱文件時紙張發出輕微的「撕拉」聲。季元雅輕手輕腳的進來,不斷的給桌上的兩只杯子補充濃濃的熱咖啡,褐色的液體注入杯中,頓時就有細微的煙裊裊而起淡入空氣,香醇味道在兩人之間安然散開。大概是辦公室位于高樓的緣故,窗戶里灑進來的冬日陽光更顯柔和純淨,棕色的辦公桌一小半鋪著這些溫柔的昏黃亮色。「進去里面的休息室?」殷段宸過去挨著顧涼顏坐下,伸手拍拍她臉頰。顧涼顏睜開眼,轉頭含嬌帶俏的飛他一眼,目光流轉,仿佛一只小小的手,直直撩到殷段宸心底最怕癢的那塊肉,「你想干嘛!」她咬字曖昧,殷段宸身下一熱,不自覺的湊近她,呼吸熱熱的撲在她耳側,沙沙的嗓音魅惑︰「胡說,我是堂堂麗錦繡執行CEO。怎麼可能在辦公室里,對員工……」顧涼顏明顯的抖了一下,殷段宸放肆的低笑起來,越靠越近。正巧,背後不知被在胡鬧的誰撞了一下,沒有防備的他往前一傾,正正壓上了表情可人的她。
晚上顧涼顏提議親自上去照料已經喝醉的季元雅,但殷段宸怎麼可能放心讓她一個人,只好抱歉的讓沐亦竹先開車回酒店。
「顏顏,我說過很多遍了。不要拿離婚說事,既然娶了你,那麼我不會在意那些東西。還有不要因為外人的話,而影響到自己。」所謂的外人,顧涼顏是知道的那日陳唯亭突然把自己叫去陳家,為的是表達出希望自己能為殷家生下一兒半女。
車子在幽黑的路面上飛馳著,「沐總,先送元雅回家。」後座上的顧涼顏報上元雅位于市中心的地址,然後一臉懊惱,如果不是自己想要認識人家談生意的場面,那麼也不會拉元雅過來,想到她今晚差點被人潛規則掉。顧涼顏的心情就說不上好,終于明白為何母親--木梳,一直千叮萬囑不要跟**來往,原來當中還隱藏著這麼多的貓膩。季元雅潮紅著臉扭著腰,纏著顧涼顏湊上去要親她,顧涼顏只顧著擔心跟懊惱,見狀嚇了一跳,連忙的騰出手來,扯著她的頭發把她拉開。
一室的靜默。
沐亦竹把車開的飛快。殷段宸一直在撥電話接電話解決今晚的事。季元雅哭了一會兒,昏昏沉沉東倒西歪,顧涼顏不時的把倒向他的人撥開。
顧涼顏閉著眼痛苦的申銀,在凌亂的被窩里緩緩的動,做著蘇醒前的熱身運動。腰上橫著的大手如預期般狠狠一緊,她耳邊響起男子粗噶低沉的含糊聲音︰「唔?」顧涼顏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尖叫一聲,咬著被角演一下純情無辜的驚慌失措,可等了半晌,他沒了動靜。她睜開眼,他已經又睡過去,臉湊得極近,輪廓還是她的宸,眉間卻有了些滄桑印記。
他健壯的背上一道道全是她撓出來的印記,顧涼顏伸著食指輕輕的劃,吃吃的笑,「不過說真的——你是餓了多久?昨晚……差點弄的我斷氣哎……」背後一陣酥麻,腰間的被子微微隆起,殷段宸挺直了腰回身捏牢她作怪的手,似笑非笑︰「這是夸我昨晚的表現讓你很滿意麼?」
門好不容易打開,顧涼顏當時雙腳夾著殷段宸的腰,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騰空著,門一開頓時背後一空,她尖叫著往後摔去,殷段宸不假思索撲下去拉她,兩個人雙雙跌倒。他撐著自己往邊上一滾,沒有壓到她。顧涼顏躺在地上呆愣了一秒,撐起了上半身,嫵媚勾人的看著他。zVXC。
殷段宸的工作熱情和他的能力手腕一樣非人,顧涼顏更向來是鐵人一個,時間在忙碌之中過的極快。午餐由秘書定了外賣送進來,兩人匆匆的扒了一口,繼續投入戰斗。寬大的辦公桌上成堆成卷的資料文案,殷段宸構出新企劃書的大框框來,列明條目,而顧涼顏負責處理數據,修出亮點奪人眼球。兩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速度越來越快。
季元雅作為單身一族,住的是兩居室的房子,晚上殷段宸合著衣服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而顧涼顏可謂是一夜未眠,一邊照料著元雅,一邊還要幫殷段宸蓋被子。
「宸……宸……」她皺著眉,痴痴的看著他,嘴里低喃著他的名。第一次,渾然天成的魚水之歡,迷亂瘋狂的激情,卻有這樣的一個瞬間,她擯棄背負多年的厚重武裝,痴傻直白的望著心愛的男人,第無數次低喃他的名。而他,覆著她的身體,佔著她最柔軟的所在,溫柔的俯視著她。眼神交匯之處,各自安心。哪怕……哪怕這夜幕重重里,有再多的算計與將計就計,這一瞬,你在愛我,我知道。抵死纏綿。她終于還是被他折磨的哭了出來,小鼻子通紅。
顧涼顏皺著眉頭望著丈夫,明顯有十萬個不願意,但當著沐亦竹的面,又不好拒絕。只能默不作聲,顧涼顏還是心知肚明男人有時候還是愛面子的。
「引進外資。我已經幫你聯系幾家,但是綜合看下來,不可能是純粹的注資,也就是說這個項目最後的利潤,‘麗錦繡’得讓出幾個點來。」顧涼顏遞給他幾家外資投資公司的資料,厚厚一沓,每一頁上面都有她密密麻麻的藍色水筆注釋,顯然用功非常。殷段宸一頁頁看下去,心里有些愧疚,資金鏈方面不在「麗錦繡」負責的範圍內,她完全可以不管的。而她誠意至此,自己是深感感激的。「我選擇的都是外資,因為這樣的話可以算作為本市招商引資,那麼投標時勝算更大,並且本地政aa府方面給‘麗錦繡’的優惠會更大一些。
「宸,如果我生不出孩子,那麼我們真的要離婚?」把手伸進殷段宸的大手里,靠在他肩膀上,似在粘著他。
殷段宸怔怔的望著一臉撒嬌模樣的她,如果沒有細听她說話的內容,那麼還真以為她只是因為感冒,心情有點低落。
她翻身坐起來,握著她腰的大手下意識一緊,她順勢倒回去,錯愕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殷段宸胸口被她撞的發疼,晨起的某物又恰好被她光。果的臀磨到,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的瞪她,「全套都做過了,現在裝純會不會假了點?」「那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我不至于賴著你負責。現在的話——」她笑著屈膝蹭他,「難不成其實你真的想要回饋我?」「你想得美。」殷段宸冷冷的推開她,翻身坐了起來。
當然,你如果懷疑這些公司的背景的話,以上完全是我個人意見,僅供參考——」顧涼顏開玩笑似的說。這時沙發那邊她的包里,手機的震動聲傳來,她輕聲說抱歉,過去接起電話,背對著殷段宸溫聲的應了一句︰「我在和殷公子開會。」殷段宸在桌後看引資計劃的資料,顧涼顏的聲音壓的再低,他還是微微皺了眉。她很快結束了電話,會議繼續進行。
剛開始顧涼顏並不知道殷段宸口中的竹子是誰,後來腦筋一轉,才知道是大名鼎鼎的沐亦竹。
衣服在激烈的撕扯中被褪去,殷段宸磊結實有力的手臂穿過她腋下,輕松的拎起她往床上甩去。結婚到現在兩人不止一次這樣親密接觸,但這般激烈卻是頭一回,而這樣熱情的殷段宸也是她所陌生的。自從陳唯亭那件事以後,兩人偶爾也過回夫妻生活,但多多少少還是少些什麼。
「你們?你叫他竹子?」明顯有些驚訝,殷段宸並沒有回話,而是曖昧的微微點頭。
「顏顏,今天的你很美麗。」大手上下移動,但听到殷段宸的這句話,顧涼顏明顯不干了,微眯著眼,「那麼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不漂亮咯?」
酒店的走廊布置奢華,幽深寬長,空無一人。華麗的天花板上隔著幾步瓖嵌著一圈水晶小燈,溫柔的燈光細膩灑下,落在消音效果極好的長毛厚地毯上,融融的罩了一層柔和光色。
「涼顏……涼顏」元雅倒過來,趴在顧涼顏肩頭,喃喃的叫著顧涼顏的名字,「我好累呀……」顧涼顏敷衍的拍著元雅的肩安慰,「我知道,乖,很快到家了。」副駕駛上的殷段宸看來是听到顧涼顏對著自己的員工說「乖。」了,只見他臉上的神情,有些詭異。
第二天。
麗錦繡下屬酒店。
站在地板上,一臉錯愕的望著殷段宸,作為金融行業的學子,加上還在上海生活過,顧涼顏不是沒有听說過沐亦竹的大名的,民間對他的流傳頗廣。但更多的只是為他增加神秘面紗,但對于媒體說沐亦竹為人雖然低調,但是對于兄弟情誼還是相當看重。
看來大家是各自忙各自的了。路邊飛速掠過霓虹點點,上海的她是否已經熟睡了?沐亦竹的眉眼隱在斑斕的夜色里,嘴角有冷冷的笑。車窗外無邊際的墨黑里,命運的巨大齒輪正在詭異的緩緩轉「顧小姐?」「唔!」顧涼顏愣愣的醒過神來,皺著眉,他連忙向她說道,「到你所說的地方了。」
她的手臂枕在厚實的地毯上,漂亮的鎖骨性感的凸著,職業裝被拉扯的幾乎褪到腰間,惷光大泄,她卻混若不覺,一只腿勾起蹭他結實的腰臀,人往後緩緩倒退,情動的艷麗臉龐上滿是誘。惑。眼看他眼楮都血紅了,她還要火上澆油,擺著無辜的表情,白白的牙齒露出一點點,可憐兮兮的咬著一丁點唇瓣,迷蒙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殷段宸再沒有遲疑,伸腳狠狠的踢上了門,往前如狼似虎的一撲。
兩人斷斷續續的閑聊了一會,眼看就要到下午了。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忙,執拗不過顧涼顏,便只好一同前往公司。
「咳,我們家顏顏什麼時候都漂亮。」殷段宸認輸的求和,一人一句,反而更加增多了該有的氣氛。她越乖巧魅惑,他被**感染的眉眼就越發冷峻。顧涼顏在他強大的攻勢里化成最柔的泥,癱軟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無力,卻還是軟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無助的空白地帶。
他的唇齒撞上來,顧涼顏吃痛,低低長長的「嗯」了一聲,仿若吃驚的要坐起來,挺了挺身子,職業裝下半露的宿兄恰好貼上了殷段宸失去平衡間撐上來的手掌。記憶深處的軟膩觸感強烈的翻涌上來,貼合著此刻手下的溫香,刺激著他全身的熱血都沸騰。唇間含著的香she緩緩挑.逗,溫柔的刺進他嘴里,在他牙齦上柔中帶硬的輕刷,殷段宸只覺得腦中炸開白色的光亮,世間萬物都瞬間消失,只剩他和身下壓著的妻子。我黃望了。
腰脊挺的筆直的顧明珠,細長白希的十指在筆記本上翻飛,全神貫注的側臉被打上細碎的小片光影。她一頭長長的發絲用大夾子松松夾著,卻不知什麼時候垂了一小束下來,發尾美麗的弧度,旋著旋著旋到了她對面那個人的心尖上。興許是工作太累,加上昨晚沒睡好,而早上又趕回殷宅,不知道何時顧涼顏早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顏顏……」低沉的男聲隱約就在耳邊,顧涼顏在半夢半醒之間堅信這只是夢。如果不是夢,他不可能如此的溫柔
殷段宸讓妻子在後座上照顧自己的秘書,而自己便和沐亦竹坐在前端。雖然沐亦竹出來咋到,但對于京城該有的路況還是相當熟悉的。「陳長官?麻煩你的點事……」上了車,殷段宸一邊檢查合約是否完全簽好,一邊撥電話找人談和那件事。
殷段宸心疼的連連吻她的鼻尖,身下加速沖刺,戀戀不舍的結束。涼顏渾身每一塊肌肉都顫著,身不由己的跟著他一起又爆發了一次,白著臉,香汗如雨,人幾乎要暈過去。殷段宸把她翻到上方趴著,摟在自己心口最溫暖的地方,模著她的頭發低聲耐心的哄,只一小會兒,她便帶著哭意昏睡了過去。夜深而長,一室繾綣,愛意洶涌。真可惜,天為什麼一定要亮呢……四肢的反應遲鈍的不受大腦控制,大腿移一下就是傷筋動骨的疼。
「不要在這里。」在親吻間,顧涼顏頭暈暈然的抽回最後的思緒。松開那誘人唇辦,殷段宸鼻音有些粗重,心知曉她在介意著什麼,但身下某一處卻在叫嚷著。看著她緋紅的兩頰,然後站直身子,幫她把衣服整理好。
顧涼顏珠愣愣的看,心疼的輕輕嘆氣。不知不覺貼著他又睡過去,再醒時,他正看著自己發呆。「唔,」顧涼顏眼神放空,而後漸漸變化著表情,最後淡淡的對他說了一個字︰「早。」
但回想起顧涼顏時不時的質疑自己對她的感情,殷段宸心中就有著異樣的感覺,自己作為男人,有時候很多事情不必說白,但男人該有的東西,殷段宸承認自己也還是存在的。殷段宸一沉,顧涼顏直覺得好像……像是巨大細密的杵,從下而上狠狠的一下下、一下下……顧涼顏被搗的魂飛魄散,十指揪緊了床單,傳遞體內不斷累積的絞緊感。
顧涼顏被扔進松軟的床墊彈了幾下,「咯咯」嬌笑,光著身子卷著潔白的床單亂滾。殷段宸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她伸著小胳膊小腿水蛇樣的纏上來,呼著嗔氣不甘示弱的回應著他的激烈,小小的舌頭在他身上細巧的舌忝來舌忝去。殷段宸閉著眼仰頭難耐的粗喘一聲,揉弄她時下手更重,她漸漸沒了力氣,老實的軟在他身下依依呀呀的呻。吟。
她小腿無力的瞪著,蠻腰頻頻曲起,被他粗暴的按下。實在受不了了,她試圖反抗,扭著身體往上縮,他便把她翻過來,折成不能抗拒的低順姿勢,用比剛才更大的力折磨她。最後時她完全失去戰斗力,徹底軟成一灘水,哼哼唧唧的隨他擺弄。殷段宸極有興致的逗弄她,直到她又羞又累又痛的哭出來,聲音低下去低下去,連求饒都不能。他親親她泛紅的眉眼,速度緩了下來。
「投標的事,竹子去弄了。」看來不跟她說明自己跟沐亦竹亦敵亦友的關系,顧涼顏是不會安安靜靜的躺回來,再休息一會兒的。
麗錦繡。
低低的曖昧女聲在走道里纏綿回響著︰「石頭……再重一點……」離電梯最近的那個房間門口,顧涼顏正被殷段宸抵在門上狠狠的磨蹭蹂躪,殷段宸男性該有的欲。望大發,近乎啃咬的親她,她激情如火的回應,呻。吟著以往親熱時的愛稱,嗓音都已經暗啞。一聲聲嫵媚如絲的曖昧呼喚鑽入耳內,殷段宸的動作更加粗暴,房卡幾乎被他急切的弄斷。
殷段宸一臉心疼的模著妻子有些發燙的臉頰,「顏顏,這麼拼做什麼?」忍不住的低聲斥責她,但語氣卻怎麼也重不起來。
顧涼顏皺著眉眼看著既然已經是第二天大中午了,連忙翻身下床,「宸,今天不是投標的日子麼?你趕快起床,都怪我,都怪我,害你遲到了。」
「宸,我愛你。」在最高峰的時候,顧涼顏兩眼迷離的透露了自己最後的防線,殷段宸的後背有些僵硬。心底更多的是歡喜,原來,他的顏顏也是愛著自己的。後半夜,殷段宸越戰越勇。幾次渾身徹底發軟之後,顧涼顏眼冒金星,大腿內側微微抽搐,她開始驚慌,抱著他汗涔涔的背用力的撓,在他耳邊無力的媚聲求饒。他興起,起伏的更加劇烈,撞的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連話也說不出來。
前座的兩個男人心知肚明那塊地皮的重要性,而想要得到地皮,必須得經過國家土改局的人員。從今晚的事看來,事情越來越不好辦了。一路上殷段宸緊蹙著眉宇盯著手中的合約看,而沐亦竹也只是認真的開著車。
然後第二天便光榮的頂著嚴重的鼻音,跟著殷段宸回家了。
「你們既然認識,那我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去求人幫我引見他?」滿腔怒火的爬上床,直接跨坐在殷段宸的身上,而顧涼顏並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動作是及其親昵的。
「顏顏,你有沒有听說過,早上的男人最……猛?」墨黑眼瞼緊縮,大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就是那麼一會兒的功夫,顧涼顏既然明顯的又感受到他身上微妙的變化,不禁皺著眉頭,這男人是用什麼造成的,昨晚折騰了一夜,今天還堅。挺如……
「我不跟你耍嘴皮子,我昨天一夜沒有回家,容伯該想我了。」正要從他身上落荒而逃,但殷段宸哪里會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