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隊隊長被撤職一事出來以後,樊少華才真真兒的感受到了這H市內還有他無法控制的勢力,首先不說別人就慕修而言,這個男人的身份到底是啥他就很好奇。
記得上一次蘇菲在電話里邊兒說著的事兒,他到現在都還很疑惑,難道說蘇菲上次說的慕果果傍上的那人就是慕修麼?
坐在辦公桌前,他單手撐著下顎,雙目中盡然都是沉吟的神色,原本今日的頭天並不會吸引他的,但是今日頭條的報紙卻全然被收購了,這一點來說,就讓人不得不關注了。
他甚至還未來得及有時間看今日的報紙,但是卻已然不剩下一張了!
顯然是有人從中作梗。
食指與大拇指在下巴上輕輕的撫模著,他的唇角處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可是心底卻十分緊張,因為從那一天看見了君青染出現在政府大樓中以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君青染了。
就因為這事兒他好幾個夜晚都沒有睡好。
「市長,今日的報紙已經沒有了,要不這樣,我去看看誰有,借一份過來給您看看?」
助理站在門口處輕輕開口,他都說了很久,樊少華也依舊沒有一點點的反應,這是在想什麼事兒想的這麼入迷呢?
「不用了,你出去吧。」一會兒,樊少華將放在下顎的手松開,拿起電話就撥下了一串熟悉的號碼。
助理看了他一眼,低頭離開了這個辦公室,而電話也在這時候接通了!
蘇菲正與秦霞手挽著手在街頭踩馬路,耳邊就傳來了自己手機的鈴聲,打開一看,喲呵,這樊少華現在不給秦霞打電話,倒是喜歡給她打電話了?
「有什麼事兒啊,市長大人?」蘇菲也是這兩天才從京都過來的,上次回去也沒有了解到關于慕修的事兒,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會放棄,為了搞定慕果果,她是如何都不會放棄在慕修的身上做功課的。
「上一次電話中你告訴我慕果果傍上的有能力的人是不是慕修?」樊少華一直都不知道慕修為何受到H市內那麼多高級領導的另眼相看,但是他卻始終都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這個男人的身份很尊貴。
「是啊,你才知道啊?虧你還是這市區的副市長呢,慕修你都不知道你混個毛線啊?」蘇菲忍不住譏誚的鄙夷著電話那頭的樊少華,不過也只是調侃了他幾句,便再度開口︰「他是京都人,你最好少招惹他,也就意味著我們想要對付慕果果,必須用其他的方法了。」
一邊往前方看著,蘇菲一邊拉著秦霞走過眼前的斑馬線。
樊少華的身子忍不住僵硬了幾分,京都人?了不起麼?
不過卻也說明了慕修在京都那邊必然是有些身份的。
「好吧,你在哪里,我們來商討一下其他的方法吧,這段時間慕果果的母親出獄了,並且似乎已經在著手準備再次上任市長的位置,我們必須在她上任以後整頓慕果果,否則我擔心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樊少華故意這麼說,但是實際上,他只是擔心君青染上任了以後,他自己的事兒也就多起來了。
當初誣陷君青染的罪證也終究會被曝光,而他也不想君青染這麼簡單極速的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他想要的便是在君青染再度上任之前,給慕果果整點事兒,這樣君青染不就沒有那麼快上任麼?
沒有什麼關系和職位,更沒有任何能力的君青染又怎麼可能可以找到所有他誣陷她的罪證呢?
這樣也算是給自己寬限了幾天的時間。
「現在想要弄慕果果的話,已經沒有以前容易了,我就在H市,你過來嗎?我跟你女朋友一塊兒在餐廳吃飯,你要是能過來咱倆當面說。」蘇菲淡淡的開口,顯然卻並不願意承認,因為慕修的原因,她已經不大敢動慕果果了。
但是如果有人幫忙,那麼就另當別論了!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個副市長。
蘇菲明顯還不知道君青染的事兒就是樊少華整出來的,而秦霞也對此守口如瓶,她和樊少華之間的那些勾當,是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而這罪證的真實度,其中就難免需要秦霞的父親親手去驗證,也正是因為如此,樊少華才會繼續跟她在一起。
「好,在什麼餐廳,我立刻過來。」
……
午餐時間,樊少華在跟蘇菲掛斷了電話之後便獨自開著車離開了政府大樓,就在他離開大樓停車場的那一刻,一輛路虎在這個時候緩緩的與之擦肩而過。
路虎在停車場停下之後,打開車門,車內走下來一個女人。
不錯,此人正是君青染,樊少華如何也不會想到,就是因為知道樊少華正在尋找時機,攔截她的一切行動,所以每一次她都特意避開了樊少華,來到這政府大樓,再說她前來這里也不需要找樊少華,要找的是市委書記。
樊少華更加不知道,在她出現的第一天開始,這每一天,她都會出現一次,就好比現在這樣……每一次都與之擦肩而過……
君青染手挎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穿著高跟鞋,一身簡單的青花瓷旗袍將她妙曼的身軀包裹住,長腿邁出,一步一筆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美艷風情。
當她的身影出現在市委書記辦公室中的時候,市委書記已然在里邊等著她。
「你來了,先坐下吧。」市委書記將自己手中的資料鎖進了抽屜中,這才緩緩的落座。
「嗯,書記,這是我整理好的一系列文件,關于我在位H市市長的時候所有的資料,包括我手中處理過的每一個案子以及事件,全部都有最清楚的歷史記錄。」君青染將自己曾處理過的一切事兒都準備好,交給了市委書記,接下來只需要找到誣陷她貪贓枉法的直接罪證便可以繼續上任市長之位,並且將那誣陷她的人找出來。
「不錯啊,小君,你辦事能力很強啊。」市委書記接過她手中的資料,只是看了幾眼,便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真是當之無愧的女強人,這麼快的時間內能夠將所有自己處理過的事兒找出來,並且標記出來任何事情的主人,這也就在無形之中加大了力度。
「哪里,為了我的明天,我就是快一點也是正常的。」君青染被市委書記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說起來是辦事能力很強,但是實際上就是猴急!
「你就別謙虛了,你是我們H市這麼多年來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市長,你在位期間我們H市一直都不錯,並且商業也十分穩固,極速飆漲,不得不說,我對你是很看好的,那麼接下來你就要找到別人誣陷你的最佳罪證了,對了,當初將一切罪證交上去給特警隊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市委書記將資料放在一邊兒,雙手交握,將視線轉換到眼前這個美人市長的身上。
心底卻不得不感慨,真是歲月不饒人啊,眼前這個君青染多年前便跟他在一起共事,到如今倆人在一起共事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這幾年他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但是這個女人在監獄里邊待了一年的時間,現在再看,竟然還跟當年一樣,風情嫵媚。
「這個我會認真調查的,暫時還沒有查到是誰,另外今天特警隊隊長似乎也被撤職了,好像是因為某件事情吧,不過我會去監獄里邊探監,順便找他了解一下的。」君青染笑了笑說著,然後站起身看了市委書記一眼,「書記,如果沒啥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吃飯了,我女兒在家里,好幾天了,我也沒見到她,不知道怎麼樣。」
市委書記倒是沒有留她,擺擺手道︰「去吧去吧,都是做父母的人了,自然了解。」
說著便也起身準備離開。
直到兩輛車子分別開出政府大樓,君青染這才蹙起了秀眉,今日特警隊隊長被撤職,這無形之中便是給她增加了一道麻煩,若是他還在位,倒是可以查到這件事情,可是現在他不在位了,人家愛說不說,她也拿人沒有辦法。
想到這里,原本就有些餓的她,不由得心生了幾分煩躁。
車速也越發的快了起來,可再快也不能超速……。
道路上車來車往,兩旁富麗堂皇的高檔商店和聳林立的商業大廈;川流不息的行人與你摩肩接踵;使人不由得感覺也置身于這一片繁華的景象內。
而馬路兩旁行人道上更是無數人的身影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行走著。
前方一輛輛車子攔住了她前去的道路,正值中午,堵車的景象也十分正常,但是她卻忍不住按下了幾下喇叭,煩躁的掏出了手機,只因為今日的報紙她也看見了。
因為需要極速找回自己的地位,她對這H市內的新聞全然的關注著,可以說是只要有事兒發生,她就在關注。
理所當然的,昨日在帝豪會所中的一切事兒也被她收入眼底,到現在她才真正的發現,慕修原來對慕果果是有著別樣的感情的,且不說他是否喜歡自己的女兒,但是光是看昨日他在會所中對她的擁護,便顯而易見。
那並不是一種哥哥對待妹妹該有的,而是一個男人,對待一個女人才會有的擁護與佔有。
電話是撥給慕修的。
而此刻慕修正與慕果果在一家叫做味界的餐廳中進行午餐。
當看見電話屏幕閃爍起來的時候,慕修拿起手機便站起身。
「我去接個電話。」
說著人已經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慕果果有氣無力的吃著東西,此刻渾身發軟,也沒那閑心去關注是誰給他打電話,再說,她也從沒在乎過慕修的生活中是否有她,只一心想著過不了多久,等到畢業證拿到手了,她就去京都混。
跟慕修這個混蛋分開了,他也就管不著她了!
想到這里,原本還疲軟的身軀,也不難受了,胃口也變好了,難怪人家都說人逢喜事兒精神爽呢!
吃著盤中餐,想著人間美事兒。
可她電話也響了……
「果果,你太不夠意思了!你跟修爺出去吃飯不知道捎上我麼?我就這麼委屈的待在你家客房里,不過我現在已經出來了,你家修爺太令人膽寒了,我不敢跟他面對面說話,話說我現在在我家,等你吃好飯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啊。」
丁芷顯然沒有忘記慕修所說的,十天之內都見不到慕果果了!
因為慕修之前在家中曾經說過,這十天要慕果果陪他……
「好,等我有時間就給你打電話,等過幾天我們拿到了畢業證,就一起去京都上班吧。」她雖說的是問話,可是卻已然是肯定句的味道,因為之前她們倆就商量過。
「好啊好啊……」
愉悅的掛斷了電話,慕修卻還未回來。
男士洗手間內,散發著令人難以忽略的冷氣。
「慕修,我告訴你,你不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因為你們倆是不會有結局的,這一點不用我說,你其實自己也知道的,你爺爺絕對不會答應我君青染的女兒進入你慕家的大門,當然這不是我最在乎的,我最在乎的是,果果的名聲,你如果真的為她著想,我奉勸你還是到此為止吧慕修。」君青染一口氣說完,強迫自己呼吸均勻下來。
因為今日早上在報紙上看見的慕修與慕果果之間的曖昧照片。
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了。
慕修就是糟蹋了慕果果,而且已經成為了事實——
「我有說要讓她進入我慕家的大門麼?」
說了半天,慕修低沉冷戾的聲音卻忽然間響起,讓電話那頭的君青染心跳都差點氣得停止了!
「你什麼意思?」她終于冷靜下來,卻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冰水般,從頭到腳的冷著,冷透,徹骨,寒意從她的背脊之處源源不斷的升起,都是因為對方說出的那句話,她才真真兒的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是多麼不可靠的東西!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不好意思我很忙,沒時間陪你說這些不著邊的廢話!」
——
電話掛斷,慕修冷沉的目光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他眉頭處緊擰著,顯然剛才說的兩句話也不是很合他意,但是沒有辦法,君青染每次都咄咄逼人,他根本沒時間搭理她,女人真是事兒多!
想到這里,他已經走出了這里。
而那頭還在車上的君青染卻按下電話,只見電話上一個錄音格式的段子,緩緩的存入了手機中某個文件夾里。
她唇角處揚起了一抹漂亮的冷笑。
慕修,這一回,容不得你願意不願意,只要我能勸服果果離開你,只要你倆可以分開,誰離開誰,誰不要誰,我又怎麼會介意呢?
君青染不是吃素的,這一點無可否認,曾經在官場沉浮那麼多年,她懂得明哲保身,懂得圓滑處世,也就意味著,在這樣的事情上,她也不可能會像一般的女人一樣處理。
紅燈轉換成為綠燈,她踩下油門,往慕家而去。
……。
慕修回到位置上的時候,慕果果已經吃完了盤中餐,她又餓又累,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她也沒招,只能暫時屈居他的威武之下。
「吃好了的話,我們就回去吧,今天早上對你的懲罰只是一小部分,從今天開始,我要每天打你一次,當然,別的地兒我也不會打,要打就打P股,嗯……怎麼辦呢?我發現打P股的方式有很多,從今天開始我們倆就每種都試試吧。」
豪華的餐廳包間,暖色系的燈光之下,牆壁上的一切裝潢與個性紙貼都成為了浮雲,男人如墨色般火光躍動的狹長鳳眸好看的過分,那張一刀一筆畫上去一般的輪廓也像是要在燈光下拂動起來。
他即便是一個抬眸,一個喝水的動作,都會給她帶來熟悉的感覺。
這個男人的神色認真而專注,口中卻說出來了如此令人臉紅心跳的調戲話語,是人都可以听得出來他這是在調戲,仿若還在回味著昨日他們在夜色之下,月光邊沿,放肆纏綿的場景。
所謂的打P股……慕果果更是清楚他口中的好幾種方式是哪幾種方式……。
比如她翹(和諧)臀任由他在身後放肆……。
比如她默默跪床,他驍勇而來……
再比如……。太多太多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充滿了矜貴,那給人以鋒利與薄涼的唇瓣說出了這話以後,卻依舊無法讓人將他與那些婬穢的畫面鏈接在一起,似乎這個男人天生就帶著一種清冷的,令人仰望的魔力。
即便是說著如此的話語,他也一樣高貴的不可一世。
「你吃的太少了,難怪這麼瘦,以後多吃一點吧。」稍後,慕修這才略帶著不悅,掃向她還剩下的一些甜點,冷沉的話語讓人分不清他語氣中是帶著關心,還是緊張……抑或者只是一句隨意的提醒罷了。
丟下這句話,他已經打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她背脊挺直,有些僵硬,這男人分明就是欠揍,雖說這里是包廂,可是他聲音雖然不小,卻有種穿透人心的力量,以至于慕果果覺著身旁的幾個包廂中的人都能夠听見他說的話……
還真別說,還就真有人听見了!
隔壁包廂中,樊少華,秦霞以及蘇菲三人坐落在包廂中。
這里的隔音效果並不差,但是慕修的話語中似乎永遠都帶著一股沉著和有力。
他們听不出來是誰,可卻听得見三三倆倆的字眼,光是拼湊一下,都讓人臉紅心跳。
慕果果尾隨其後,眼神兒里邊不知道是幽怨,還是煩躁,這男人看來是真的要給她禁足了。
昨日他一邊做一邊說著的話語還在她耳邊游蕩。
「以後你若是出門再不跟我報告,那我就操到讓你時刻出門都懂得對我報道為止,直到這種行為成為一種習慣,你也就會覺著沒有什麼了。」
不得不說,這廝說出來的話語,真是兩分痞雅,三分流氓,五分霸氣!
跟隨在這個男人的身後,有種如影隨形的壓力,伴隨著她。
因為他走到哪里都是閃光點,任由所有人的視線,掌控在其中。
在回慕家的路上,他們的行駛速度十分平緩,甚至于不像是平日里那般疾馳,她忽然將視線往窗外探去,這才剛發現,不知道何時他已然將車子拐彎,往另外一道她並不了解的道路上行駛而去。
「去哪兒?」看著陌生的道路,她皺眉問道。
「去我的基地。」簡單的幾個字,卻讓慕果果一瞬間就想起來,曾經她所見過的那一幕,殘忍的令人全身冷汗淋灕的刑罰……。是去那棟宅子麼?
不一會兒,前方竟然出現了一座木橋……另一方則是拐彎的道路。而那個宅子,就要往另一條道路而去。
光稀稀疏疏地撒下來,落在這座十幾年前建成的木橋上,將它帶點兒弧形的身影,投映在河面上。
流水輕輕、緩緩地拍打著它的幾根木架橋樁,發出微微的呼聲,又帶有幾分甜意。
慕果果就這樣看著看著,似是帶著幾分倦意,忍不住一手撐著腦袋,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慕修則是看了她一眼,隨即繼續開車,將冷氣關上了一點,他才任由她這樣睡著。
幾分鐘後,車身便穿過婉轉的小路,來到了移動大宅子門前。
而大宅子門前顯然已經有不少人在等著他的出現。
他伸出手,示意路遙噤聲,打開副駕駛位上的門,長臂一撈,慕果果已經在他的懷中躺穩了,將她的臉頰收入了自己的胸膛邊上幾分,這才大步的往前邊走去,對著一邊兒的路遙點了點下顎,路遙很快識趣得很,走上前給副駕駛位上的車門關上,且是不帶一點兒聲音的。
「進去吧。」他說完這少的可憐的三個字後大步進入了宅子里。
一旁站著好幾個人,一個是管家,還有一些便是慕修的手下,另外一邊,則是幾個低著頭的男人,其中有一個矮小無比,但是臉上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一種精明的味道,瘦得很。
此人正是當日施夜朝強吻慕果果之時攝影的狗仔。
一邊跟隨在慕修的身後,他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抖著,之前或許他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但是經過了今日的頭條報紙,他想不知道也難!
這個男人正是今日報紙中的人物,慕修。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男人,逼的特警隊隊長都不得不撤職,只因為特警隊隊長顧楊在帝豪會所中調戲了一個女人,且試圖她。
這一彪悍的事兒,早已經在京都傳開了,就算是報紙被沒收的干淨,但是卻始終無法讓所有人都閉嘴。
也正是這一流言,才讓這個狗仔頓時間想要跳河。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得罪這樣的人物,可關鍵尼瑪這人物太不按理出牌了,畢竟一般出現這樣的錄像事件,難道不都是先處理女人麼?可最奇怪的便是這一點,剛才他悄然抬眼看去,就發現那與別的男人擁吻的女人,真安靜的在男人的懷中入眠,而男人更是一臉視若珍寶般的小心翼翼。
這……。這太讓人驚詫了!
這是他狗仔人生這麼多年來頭一次見到的事兒。
太驚悚——
「快點進去。」路遙看著這矮小的狗仔走路慢吞吞的,忍不住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腳,媽的,老大都進去不少時間了,這個男人還在這兒磨嘰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他就惱火!
難不成還要讓慕老大等他?
但其實慕修之時先在座位上坐著了,而慕果果就這樣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冷眼看向外邊走進來的幾個人。
「一會兒說話都小點聲,別吵吵,小心吵著了我們老大的女人,你們死得更快。」
路遙低聲提醒眼前的這群人,緩緩的來到了慕修的身後。
而其他慕修的手下則是將他們幾個人再度的安置于那幾個布滿了鐵釘的椅子上,一眼看去就覺著不寒而栗的椅子,詭異的長鐵釘,這里邊奇跡般的沒有任何血腥的味道。
只因為處理的好。
而那狗仔以及他的同伴在看見座椅上的鐵釘之時,眼底忍不住露出了幾分畏懼與害怕,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求求您饒了我吧?我也是拿錢辦事兒,我真不知道這是您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偷拍……」
「你這還真就說對了,我怪罪的倒不是你別的,而是你偷拍,你偷拍她,就等于是在窺探我的**,懂麼?」慕修笑著開口,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親和的溫柔,可是這樣眉目間帶笑的笑容,卻並未讓那狗仔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放松,反倒是更多了幾分緊張和拘束。
是人都知道,常常笑的人,其實更陰險,笑面虎麼?
而那從不笑的人,突然之間笑起來,那種汗毛直立,毛骨悚然的感覺,真是讓人害怕!
因為你根本捉模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下一步他會怎麼對你!
「求您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惹上您……」那狗仔在地上跪著的身影不停的磕頭,原本很好的額頭卻硬生生的在這水泥地兒上磕出血來了。
路遙站在一邊兒,也覺得這事兒听胡扯了。
要是以前,慕修肯定不會管這些事兒的,更加別提是要找這狗仔出來,只要是沒有關乎到他利益的事情,他根本沒有那個閑工夫去管,畢竟他的時間,就是金錢,誰讓他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動動手指,就可以讓你多出幾千萬,甚至幾億,動動手指又可以讓你少去幾千萬,乃至于幾億的人呢?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他已經中毒了,中了一種叫做慕果果的毒,無藥可解。
「呵呵,以後若是還有人找你這麼做,你如何?」
慕修看他識趣,也並未為難他,只是雲淡清風的笑了笑,說出了這話。
那狗仔一听有戲,頓時間就差點沒哭出來了,心底的喜悅猛地擴張,讓他的大腦也變得更加靈活起來。
「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讓我拍慕果果小姐,那小的一定先給您打電話,讓您做定奪。」這狗仔挺會說話,也很圓滑。
「很好。那麼接下來告訴我這背後的金主是誰吧。」
慕修摟著慕果果,臉上全是漫不經心,在這白熾燈之下,整個刑罰間里邊兒多少增添了幾分詭異的味道,畢竟這個地兒是曾經動不動就大出血的地方,此刻他卻猶如度蜜月一般,將慕果果懷抱在懷里,一邊淡淡的問話。
路遙卻是一聲不吭的站在他的身側,而管家在這宅子大門外守門。
這狗仔一听慕修問起這話,很快便回答了,速度可謂是極速。
「就是一位姓施的大款。」
這話一出,事兒已經說到這地步了,再听不懂的,那都是傻子了!
操蛋!
敢情這施夜朝就是專門為了親吻慕果果,然後為了讓慕修誤會和吃醋才這麼干的?
想到這里慕修的肚子里邊兒便有著一種旺盛的火苗在滋滋滋的生長著,不過怎麼辦呢?施夜朝,很可惜,你的計劃要失敗了,你這麼做的後果,非但不能讓我放下她,反倒是讓我越來越喜歡她了!
「你回去吧。」想到這里,慕修也已經開口讓這群人離開了。
不同人不同對待,說著就是這事兒吧。
慕修雖然狠辣,但是骨子里卻也帶著一份鐵血。
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殘暴,但是該殘暴的絕不留情,該放過的,絕不傷害。
那狗仔頓時間滿目喜悅的再磕了幾個頭,撒腿就離開了……。
慕果果躺在慕修的懷中,呼吸很均勻,但是她卻早早的已經在吵鬧中迷糊的醒來,可是因為不知道要做什麼,所以故意閉著眼兒,听著這耳邊的動靜,卻不曾想听見了這事兒。
本來麼,慕修將她帶來這里就是為了能夠讓她看清楚一切的。
「我們也回去。」不一會兒慕修站起身,已經往外邊走去了。
路遙緊步跟上,再看向慕果果的目光,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他再也不敢對她的事兒多做手腳,更別提是為慕修找女人了,這樣的事兒,他要是再做,老大恐怕不僅僅只是警告這麼簡單了!
我的女人我做主——已然成為了慕修的人生格言。
等到他們回到慕家的時候,君青染已經坐在大廳中等待著他們了。
臉色沉靜如水,但是心底卻是翻江倒海的。
看向房中還未收拾起來的床榻,她顯然知道昨日慕果果與慕修之間干了一些什麼,而茶幾上留著的這個手機上關于施夜朝與果果之間的事兒她也看得一清二楚,這一下子女兒染上了倆不能染的男人,她心底全都是煩躁。
因為她自己的失誤與錯漏,才會導致慕果果現在這般的境況,若是不出意外,她也想將慕果果送到京都去。
當然,如果慕修不願意放手,實在不行,她還有一個後招,那邊是給慕家老爺子打電話,相信他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孫子跟自己的孫女搞禁忌的對吧?
心底暗自想著,她的臉色終于沉澱了下來。
嚓。
開門聲卻也在這時候響起來。
她沒有回頭,因為她知道,慕修回來了。
回到慕家,慕果果已經醒來,慕修也不問也不說,但就是對她那點兒心思了若指掌,也清楚的知道施夜朝的事兒她已經听明白了,所以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媽媽。」幾天未見的君青染在大廳中,這讓慕果果有種可以歇口氣的感覺。
因為慕修實在是太過于強悍,不僅僅是他手中的能力,就連他上下兩半身的能力都是一樣的,可以劃上等號的。
她想逃,太折騰人。
「果果過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這幾天媽媽太忙了,因為市長之位即將再度即位的事兒,我都沒時間好好看看你,另外我也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等到你畢業證拿到手,我就送你去京都我曾經一個同學的公司中工作。」
君青染故意在慕修的面前說出了這話。
「好啊,是不是石色家里?」慕果果那雙琉璃般的眸子中因為听見了母親的話兒驟然間亮起來。
石色,乃是她最好的死黨閨蜜,絕對可以信任的朋友,她們從小便在一起長大,只是後來母親在H市當市長,她才跟著母親來到了H市,可以說以前在京都,倆人是形影不離的。
而石色,便是她那個唯一的閨蜜,也正是身在國外的那位。
母親口中所說的朋友,該不會是石色的母親吧?
「沒錯!」很快,君青染便給了她答案。
慕果果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慕修卻冷眼看著這倆母女興奮,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他實在是不怎麼想打擊君青染。
也就並未開口,反倒是直接往二樓的書房中走去,擦肩而過的時候,對著慕果果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
「跟我過來!」
沒有多余的一句話。
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會來。
「果果,你的事兒我都清楚,別以為有什麼可以隱瞞我的,但是媽媽不會計較這些,畢竟有你的過失,也有我的,若不是我中途入獄,你也不可能會落入這倆餓狼的手中,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把你送走,所以在這之前,你千萬要學會自愛。」君青染拉住了就要走的慕果果,眼神凝結成冰,臉色嚴肅,話語中的味道也是一板一眼。
讓慕果果的心跳陡然間漏了幾拍。
心虛的不得了……
但饒是如此,她還是背對著母親點點頭,臉上的血色卻一點點的蒼白下來……。也許,離開慕修,才是最好的打算。
看著她的背影,君青染握緊了自己的手機,眼神兒里邊帶著只有她自己懂得的風平浪靜,慕修,你說若是我將這錄音交給她听以後,你以為你還會有機會掌控她的身體麼?
可是君青染她根本就不知道,雖然慕修是去了書房,但是……。想干慕果果……還用在臥室麼?
不安彌漫在心,她心不在焉的踏入了慕修的書房,可都還未等她抬眼,男人極具侵蝕性的獸性氣息便已經全然的覆蓋而來,冰涼的唇瓣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貼上了她粉女敕的紅唇,緊緊的將她抵在門板上,他高大的體格將她的嬌小身軀貼合的密不可分。
也不等她有任何的反抗。
他的大掌已然撩起了她的短裙,猶如九節鞭般的靈活手指探入了她的兩腿之間。
一道道的撫模,如符咒般的**……
「等,等一下。」她呼吸不過來,卻也明白,此刻的掙扎,全是找死。
「你想讓你的市長媽媽也看看她的女兒的風流韻事麼?」
慕修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響起之前在餐廳中,君青染所說的那些話,和剛才大廳之中,慕果果那麼開心的應答,原本準備晚上再繼續打P股的行動提前了!
他低下眼瞼,看向她的臉。
柔美的線條大約是因為這幾天的運動,越發的柔媚起來,那種媚骨天成的錯覺,又一次的出現在慕修的心底,若是她離開他的身邊,在外邊是否會遇見一樁樁猶如顧楊那畜生一般的事兒呢?
他握緊了她的腰肢,單腿獨立,一腿勾起,卻將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緊張的攀附著他胸前的衣襟,緩緩的抬起眸子,看向他的臉,想要看看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是帶著怎樣的表情,密實卷翹的睫毛在她掀起眼眸的時候一閃一閃的,透過燈光在鼻翼處投來了一段剪影。
然而她的眸子卻水汪汪的,濕漉漉的看向他。
沒由來的,邪火猛地升起,他的呼吸也就急促了幾分,看向她的眼神兒也就迷戀了幾分……
粗糙的腿部隔著衣服,感受到了她坐落在自己腿上的柔軟,心,也隨著一分柔軟了而軟了幾分。
「告訴我,你會不會離開我,果果……」
他深深的看著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而後,又在一發不可收拾的**中,啃噬著她近在咫尺的唇舌,交纏著,如狂風暴雨般猛烈的交纏,恍若想要吞噬她的所有……
激情,總是這般,來的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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