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性,寵無下限 【170】開房,溫情一刻!

作者 ︰ 君青染

西納坐在沙發上狂吃茶幾上的東西,整個兒人就倆字——愜意!

來到慕修的家中,卻根本沒有一點兒客人的自覺,反倒是如同這里是自己家一般,這樣的感覺,讓他舒暢的不行,畢竟慕老爺子和薄老爺子此刻都是一臉的慈愛嘛!

而接到電話的幾個人,也在半個小時以後陸續的抵達了這里。

整個慕家其樂融融的不像話。

在所有人心情都萬分好的時候石色宣布了自己所拍攝的電影染性一系列上映之後的票房事件。

「接下來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說話間,石色站起身,手中端著一個酒杯,滿是喜色的臉蛋兒緋紅,她的雙眼忍不住往慕果果的方向看去,因為這一次拍攝,若是沒有慕果果大筆金錢的支持,她石色也不可能會因為這一部電影在整個京都一炮而紅。

「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們啊。」付希之笑嘻嘻的開口接話,自從上次施夜朝的事情之後,他跟石色之間的感情雖然沒有什麼很大的進展,可是卻有著不可言傳的融合。

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不就是在施夜朝出事兒的時候安慰了她幾句麼?不就是在她獨自哭泣的時候給了她一個擁抱麼?女人的心,果然是豆腐做的,這麼軟,一下就被俘虜了,想到這里,付希之暗自在心底告誡自己,以後還是少招惹石色生氣的好,畢竟再要這麼哄著挺難的,主要是沒有什麼機會不是?

「這一次我的《染性》竟然票房達到了六千萬之多,因為現在上映時間已經過去一周,也就是說,在這一周以來,票房每天都在增加,所以這一次染性算是真正的打響了名氣,當然,票房越高,我們所賺的錢越多,在這里我還要感謝果果,若不是因為果果的投資,染性不可能會票房這麼高,更加不可能會讓我石色有機會出現在華夏的大熒幕上。」說著石色一口將被子里的啤酒全悶了!

大家一听這個消息,都是心地一驚,六千萬票房?那得是賺了多少錢?畢竟一張電影票的價格他們是知道的,那麼六千萬張是多少錢呢?隨便算算,也是幾十億,就算除去電影院以及授權方的粉紅,他們最少也得賺了上億不止吧?

「果果,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就已經賺了這麼多錢了,以後真的可以叫你小富婆了。」薄老爺子笑呵呵的端起酒杯,對著慕果果舉了舉杯,一臉的贊賞,話語中雖然帶著幾分調侃之意,可是在場的誰也听清楚了薄老爺子話語中的意思。

「艾瑪,三嫂,你可真是能干啊,這麼**,竟然隨隨便便投資一部電影就賺了這麼多,我就沒有這麼好的命了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大導演不給我機會呢?」付希之一邊兒點燃了一根煙,一邊兒說著眼紅的話。

其實他只是有點小小的吃醋罷了,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他現在是在吃一個女人的醋。

當初石色要拍攝電影竟然不是第一個找自己,而是找慕果果?想到這里付希之就覺得自己很挫敗,他看起來有那麼窮麼?

「哈哈,希子你這話太嚴重了,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呢?你們說呢?有沒有聞到啊?」盛凱歌听著這樣的好消息,瞬間也融入了這樣的氣氛之中,將自己對雲崢的思念拋之腦後,瞬間跟大家融洽在一起。

「你們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也不看看果果是誰的女人?」慕修冷眸半眯著掃向慕老爺子,那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可是卻被慕老爺子捕捉了一個實在,慕老爺子頓時間有些心虛,他也根本就不知道慕果果竟然是個這麼有財氣的女人。

說實在話,最初開始他阻擋慕修跟慕果果在一起都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堂兄妹關系,不然的話,拋去這層身份,果果跟慕修之間,也就沒有任何需要他來阻攔的必要了不是?

想到這里,慕老爺子又是臉色一紅,老臉都要丟光了!

「大家別這麼說,其實也是石色做得好,如果不是她這個導演能干的話,電影又怎麼可能會受到大家的追捧呢?」說著慕果果也將杯子中的酒給喝了個精光。

這一餐飯,大家從來到這里開始,喝到夜深。

直到天色漸暗,空氣中都浮動著幾分冷意,大家這才想起來,是時候回去了,在這一餐飯局上,沒有一個人提到施夜朝,對于這三個字絕口不提的眾人,似乎都明白,這三個字,是大家的禁忌,是所有人腦海中的一塊不完整的記憶,是每個人心頭的一塊心病,是他們人生之中的一種傷痛。

一個個的零零散散的離開之時,薄之籌直接帶著西納去了京都酒店開房睡覺,看見他們遠去的慕修坐在駕駛位上腦袋中靈光一閃。

「果果?」他看著副駕駛位上就要睡著的慕果果,一臉的緋紅,看來今兒個她也是喝多了啊,不知道是因為開心,還是因為心底那一塊始終無法揮去的悲痛。

「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好幾個慕修在自己的面前打著轉轉,慕果果忍不住傻笑了起來,咧著唇,整個人都變得柔軟了起來,這樣子的慕果果,還是慕修頭一次看見,所以他忍不住湊了過去,在她唇上親了親,卻是聞到了她呼吸間一陣陣的酒香味兒。

「我還想喝水。」慕果果說著就直接雙手捧著他的臉蛋兒,親了起來。

慕修看著漆黑的停車場,再看看已經遠去的無數輛車子,心底苦笑一聲,深深的回應了她。

敢情這小妮子這會兒是把他當成了水杯了?所以才會這麼熱情的前來親吻他了?想到這里,他心底就是一動,鉗制住她的雙肩,含住她雙唇的唇瓣卻是一點兒都不放松,在她唇齒之間掃射,舌忝舐。

「我們今兒個去開放怎麼樣果果?」說話間,慕修的眼底閃過幾分笑意,今兒個慕果果喝醉了,估計都不記得今晚他們在酒桌上都談了一些什麼事情了。

就在剛才半個小時之前,趁著今兒個大家都在,他已經跟慕老爺子開口要娶慕果果的事情了,並且趁著大家興致都高的時候,敲定了時間,這不,時間就定在了一個月後。

2014,1月3號。

可惜,慕果果這個醉鬼,估計根本就沒有听見他們在飯桌上談論的這件事情。

想到這里慕修就認為有必要好好的懲罰她一下,然而,跟她說去開房的事情,她竟然也是毫無反應?看著她眼神兒迷離,眸色泛著水霧,充滿氤氳的目光,慕修很是不給力的硬了。

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都能想七想八!

「嗯,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我了?」慕修用腦袋抵著她,額頭貼近了她的額頭,雙目深深的凝望著她,唇角處,緩緩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這一笑,神奇般的融化了他臉頰上的冰冷之色,將他那菱角分明的臉蛋兒襯托的越發的俊美帥氣,整個人深邃的輪廓在這一刻都開始散發著一種屬于阿波羅般的氣質。

這樣的慕修,是慕果果鐘愛的。

所以即便此刻是在醉酒之中,她也能夠恍惚間的感受到他身上傳遞過來的熱情與情動。

「慕修,我們睡覺吧。」眼楮都睜不開了的慕果果躺在副駕駛座上,腦袋一歪,整個人就呼吸聲逐漸均勻起來,整個車廂中此刻都彌漫著兩個人身上的味道,帶著幾分酒香味兒,還有這幾分菲靡的色彩。

「好,睡吧。」月兌下大衣,給她蓋在了身上,慕修這才發動了引擎,開著車往酒店中趕去。

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去酒店住?以前都是在家里貌似……。

薄唇輕輕勾起一抹邪笑,慕修整個人此刻只能用四個字兒來形容——

春風得意!

漆黑的夜色籠罩了京都,街道兩旁的燈光昏黃的發亮,而道路上為數不多的車輛偶爾快速劃過,偶爾慢悠悠的路過,唯有慕修的車子,在街道上馳騁,帶著幾分勻速趕往京都酒店。

大約是知道薄之籌沒有回家,直接帶著西納過來住酒店了,所以慕修才會想起來要帶她一起去開房。

開房?這本該是一個充滿遐想的詞語,但是此刻在他們倆人的身上卻完全無法體現出來那種價值了,因為在慕修的心底,已經逐漸的習慣了慕果果的存在,雖然他對她再也沒有了當初那種沖動的想要佔為己有,將之拆入月復中的感覺,可是,那種想要把她壓在身下一萬遍的思想,卻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他愛她,這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只是在這一點上,慕修常常會覺得在施夜朝的面前自嘆不如,因為施夜朝的愛,是成全,不但成全了自己和慕果果,也是成全了他自己。

施夜朝對她付出的愛情,似乎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回報,而自己付出的,都得到了回報。

所以從此以後,他慕修,一定要對這個女人很好很好,才對得起施夜朝的成全,才對得起一個男人放棄心底摯愛,完全放手的大度之舉,歌曲中常常會唱,有一種愛叫做放手,為愛放棄天長地久,但是直到這一刻,慕修才真正的明白過來。原來所謂的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是施夜朝這一種,刻骨銘心的放手,深入骨髓的愛。

路途上一路順風。

抵達京都酒店的時候,只是晚上八點鐘,這個時候,街道上的人竟然並不多,大約是因為空氣中的溫度驟變,這段時間極速降溫太過于厲害,所以不少人都早早的回了家,而他們還游蕩于街頭。

將車子停好慕修直接來到了慕果果這邊兒,打開車門把她抱了起來,就著自己的大衣包裹住她,不讓外頭冰冷刺骨的寒風侵蝕到她,這才伸出腳猛地一勾,把車門給關上了。

大步流星往酒店中走去的慕修,很快就迎來了大家的眼神兒矚目,不少人都是在看見慕修這高大挺拔的身軀而蹴足,因為很少可以在街頭看見如此高大有氣場的男人,只是當他們無意中看見慕修那鬼斧神工般俊美的側臉之時,心底嘆息之余,又有些可惜,這樣的美男,竟然已經心有所屬了。

看他公主抱的姿勢抱著的女人就知道,他已經有了心中所愛。

這一點大家到是猜測的不錯。

而慕修,卻根本對這些眼神兒沒有任何感覺。

直直的往酒店中走去,酒店里的服務員迅速走上前來,「您好,請問是要住房嗎?」京都酒店乃是京都酒店行業中的佼佼者,也可以說是一把手吧,在這個酒店中住著的人,不是有點兒身份的,那就都是國務院中的高等工作人員,他們能怠慢嗎?他們敢嗎?

所以這會兒慕修倒是並未有任何意外,直接掏出一張卡將卡丟給服務員之後,便抱著慕果果站在前台等待起來。

「您好,已經開好了,房號是1413。」服務員笑的十分曖昧的將手中的房卡與小票遞給慕修,眼底卻有著幾分艷羨,曾經她听說過這麼一句戶啊,如果有一天一個男人願意一直抱著你游蕩在街頭或者是別的地方,那說明這個男人,是真的愛你。

因為抱著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還要游蕩于街頭或者是別的地方,也未必會有那個力氣。

但是慕修都做到了。

這讓服務員艷羨之余,還妒忌,妒忌他們的運氣是如此的好,按照慕修要求開出來的房號竟然也是一個十分吉利的數字。

「等會兒送杯解酒茶上來。」丟下這句話,慕修踏入了電梯中。

從始至終,他都沒能對這服務員露出一個笑臉,可是這卻並未讓服務員有一絲不高興,因為他抱著那個女人的動作,看起來是那麼的輕柔,讓人心底驚嘆又羨慕。

可惜的是,這些慕果果都不會知道。

進入房間後,慕修直接去了浴室中,放好水,這才來到房間中,給慕果果月兌了個光。

「果果,你可不要浪費了今晚上的良辰美景啊,這可是我們第一次出來開房啊,人家小說里第一次相遇不是在街頭就是在賓館,咱們雖然是街頭,可卻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現在想起來竟然忽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驚訝。」慕修淡聲說道,沉然的語氣,冷靜低沉的聲音,這一切在這個房間中都成為了美好的畫面。

抱著她踏入浴缸中,他根本就還沒有開始給她洗澡,就已經渾身滾燙。

「醒醒,果果,快點兒的。」慕修,用唇瓣親吻著她的臉頰,用自己下顎處長出來的一點兒胡渣刺撓著她,卻不見她有任何反應,狹長的鳳眸中忽然就產生了一分挫敗。

「叮咚」

門鈴聲又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可是慕修卻知道,這是解酒茶來了。

他就不信,等會兒解酒茶來了,她還能不醒?想到這里,慕修踏出浴缸隨手抽了一張浴巾裹上,走了出去。

門外送茶的服務員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差點兒沒流鼻血,但是慕修連給她臉紅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結果那杯茶,並且瞬間關上了門。

將杯中的解酒茶全數灌在嘴里,他走進了浴室中,看見她安然躺在浴缸中沉睡的樣子,搖搖頭,卻有些無奈,俯身勾起了她的下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瓣,卻是,把口中的解酒茶全部喥給她。

一陣陣清爽味道的茶水順著她的喉間淌入,她自然而然的吸吮。

這一幕在酒店里暖色的燈光下看起來,卻是艷色迷人的很。

像是電影中播放的那些曖昧情節,卻又更像是一些婚戀故事中小夫妻之間的溫情一刻。

躺在溫度適中的水缸中,喝著解酒茶,被狠狠蹂躪的唇瓣,這會兒慕果果就算是睡著了,也醒來了。

「慕修,我們在哪里啊?」她開口就是問道,這里太過于陌生,跟家中的魚缸相差太大了!

「你猜!」慕修忽然跟她玩起了神秘。

他的臉在燈光下,每一分,每一條線,都開始清晰化起來,慕果果躺著看向他的臉,只覺得此刻他跟她在一起的感覺,才是最真實的,以前他就算跟她在一起,也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冷的跟閻王似的,別的不說,就他身上那一股戾氣,都讓她覺得有些拉開距離的生疏,但是此刻他與她之間的靠近,卻是彼此之間毫無任何隔閡的靠近。

「在酒店里是嗎?」轉眼就看見了這浴缸不遠處的偌大透明玻璃屏風,再低頭看看自己,她當下就臉紅了起來,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此刻臉蛋兒燙的發燒。

「沒錯。」他親了親她,帶著她在浴缸中快速沖了下,拿著浴巾抱著她就裹上,直接把她丟在了床上,房間里的空調已經開的很足,根本就不會冷,而慕果果迷糊的酒勁兒也在這時候過去了幾分。

「我們怎麼會來酒店住呢?不回去嗎?」她愣愣的看著他,喝多了,腦袋到現在還抽著呢,根本轉不過彎來!

慕修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幫她擦拭著身子,雙眼卻恍若染上了一簇簇火苗的小獸,燈光躍進之時,那小獸便會如同蠢蠢欲動的生物,像是要復活般的蹦出來,這樣的眼神,慕果果太過于熟悉。

「你想在酒店里玩啊?」慕果果說話間已經湊上前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因為施夜朝的離開,她除了能夠感受到生命的脆弱,還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生在世,能夠擁有的東西,千萬要學會珍惜,莫要等到以後無法再擁有的時候,再來後悔。

湊上自己的唇瓣,她主動吻上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的心口處忽然涌動一陣陣酸意,那種又感動,又深愛的感覺,在她的心口處翻滾的厲害,她眼前自然而然的劃過自己最初與慕修的相識,到一幕幕倆人之間的爭執,直到現在他們和平相處的暖流。

那些畫面,像是一場老電影一般,在她的雙目前,腦海里快速的掠過,快的她只能欣賞,卻抓不住。

「唔!」慕修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給親吻的差點兒找不到北了。

房間中的溫度本就是溫熱,此刻加上了她在點火,一切更是越發的迷人緋人起來。

慕修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反攻為上,翻身為主。

漫漫長夜情事多……。

這一夜的狂野,讓慕果果直接酸軟著進入了睡夢中。

平靜的表象下,往往是暴風雨。

在他們溫馨動人,溫情一刻的時候,東方棲卻在準備著一切事情。

深夜。

東方家族卻並沒有熄燈,不僅如此,此刻的東方家族可謂是任何一個地方都亮著燈,平日里只能听見幾個人的腳步聲的房子中逐漸多了不少腳步聲,並且還是十分有秩序的腳步聲,這樣的腳步聲,很容易讓人遐想到那些正在軍隊中準備操練的軍人。

只是這些人的腳步雖然十分有秩序,但是腳力聲音傳來,卻並不是很平穩,每一個人的腳步聲有深有淺,可見這也代表了每一個人不同的實力。

幾天前,東方棲曾經命令方正前往南非,將他遺落在南非的那些黑道勢力全部集合起來,這不,這會兒所有人都偷渡了過來,此刻出現在東方家族的,的確都是曾經東方棲手下的得利助手,這些人上一次在南非也曾經吃過慕修的虧,只是他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沒能找到慕修所在。

無從報仇的他們卻接到了身在華夏的東方棲的消息,讓他們伺機而動,不要輕舉妄動,在南非鍛煉好自己,等待他的命令。

等這一天,他們等了很久了。

早已經知道慕修是華夏人,他們早就會往華夏這邊過來了,只是有了東方棲的命令,也沒有幾個人敢輕舉妄動,畢竟慕修到底是什麼人他們也不清楚,加上他們是南非人,前來華夏找慕修的麻煩,那不是找死嗎?強龍都斗不過地頭蛇。

但是這一次不同,因為有了東方棲的命令,所以此刻大家都是做好一切準備的。

這會兒東方棲既然開始調動所有人,那目的,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大家都到齊了?」一排排人站在一樓的大廳中,忽然電梯門打開,里邊傳來了一個他們所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大家的目光不由得在這一刻往這個電梯口的方向看去,只見東方棲越來越近。

他的身後站著方正和焦陽,而焦陽站在一側,方正正在推動著輪椅。

「是,老大。」他們對于東方棲的身份,到現在都是好奇的,可是在南非那樣的地方,實力為大,他們自認不如東方棲,之所以願意臣服在他的手下,都是因為曾經方正給過他們教訓。

到現在為止,他們至少也是想要找慕修報復的。

因為上一次慕修在南非的時候,對付他們南非的兄弟,一樣造成了他們損失重大,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上一次慕修根本就沒有怎麼動手,他們記憶中腦海中的那個人,是已經去世的施夜朝。

「很好。過幾天,也就是一個星期後的星期一,才是我們行動的時間,現在,我要仔細的跟你們說一說這一次我的計劃,大家都听好了,因為這個計劃,我只會做這一次,並且也只會說這一次,而你們要做的,就是按照我所說的去做。」說話間東方棲已經來到了人群中,方正始終在他的身後,推動著他的輪椅,這麼多年來,他早已經跟東方棲一起,達成了一種默契。

「下個星期一,那一天,我要你們其中一個最靈敏的人,前去接近慕果果,那個人,當仁不讓的是蘇菲,這個女孩你們或許不熟悉,但是沒有關系,你們這一次的任務就是在H市的西島等我。」

東方棲一邊兒說著一邊兒伸出手,而站在一旁的焦陽很快從手中拿出一張地圖,遞給了東方棲。

「西島,是H市內的一個郊區偏遠之地,這個地方之所以叫做西島,就是因為這個地方離H市很遠很遠,並且這個地方離另外一個國家很近,算是兩國之間的邊境之地吧,而西島,就是我們作戰基地,記住,這幾天我會陸續安排你們前往西島做好一切準備。」東方棲一邊兒說著,攤開了這張地圖。

果然,地圖上顯示西島的地點,是很偏遠,幾乎在這個華夏國的一個角落邊界線上了。

「這一次我們要做的是一舉兩得,蘇菲,那個女孩會為我把慕果果請出來,到時候留下幾個人,專門負責抓住她,把她帶到我這里來。」說著這話,東方棲的眼底幽深越發沉重起來。

「然後你們在西島等待慕修,等待他前來救你們,他一出現,你們就可以一舉把他拿下,你們听懂了沒有?」說話間,東方棲的眸色中逐漸變冷,臉色也變得威嚴起來,整個東方家族的大廳中都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是!」這群南非人早已經習慣了東方棲身上這種氣勢,所以這一刻,沒有人敢提出質疑,再說他們本來就是想要對付慕修的不是麼?有了東方棲的籌謀,豈不是更好?

傻乎乎的一群人,根本就不知道,在這一場局中,每一個人,都是他東方棲手里的白棋黑子。

「很好,留下一部分需要留下來做幫手的人,其他人都趁著夜色濃重的時候前往西島吧。」說話間東方棲將視線看向焦陽,眼神中帶著幾分詢問。

焦陽一看他的眼色就明白了過來︰「少主?」

「讓你找蘇菲談的事情已經談妥了嗎?」東方棲早早的命令了焦陽,就是因為這個計劃,他籌謀了許久。

「已經談妥了,她已經答應那一天會把慕果果約出來。」焦陽低下頭,認真的回答道。

「很好,既然如此,你跟隨他們一同去西島吧,在那邊接應我。」說著東方棲便對著不遠處南非的手下點點頭,幾個南非男人大步走上前來,看了一眼焦陽白皙的膚色,臉上露出了幾分婬邪之色。

雖然有所收斂,可卻還是被焦陽敏銳的發現了。

「少主,我去西島做什麼?西島不是到時候慕果果待的地方嗎?」焦陽忽然有些疑惑,現在離計劃行事的那一天還有一個星期,為什麼少主要這麼快把她送到西島去?現在這群男人都要過去,到時候她一個女人,怎麼過?

「嗯,你必須跟著他們一同前去熟悉環境。」東方棲臉色十分正經,雙目也很嚴肅,語氣更是認真,根本無法讓人辨認他話語中的意思,以及他最原本的意思。

「好吧,我現在跟他們過去就是。」焦陽抿抿唇,打從心底有些抗拒這個命令,但卻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因為,在東方棲的手下,她已經沒有權利說不了,為了可以讓慕修跟慕果果不好過,她賠上了自己的命。

「你過來。」等到焦陽上樓去取東西的時間,東方棲才對著一旁一個南非的手下開口道︰「一個星期之後,你們只需要把她當做誘餌,等待慕修上鉤便可。等到慕修一到西島,你們就可以動手,記住,不用管她的生死。」說完東方棲揮揮手,這個南非人瞬間就懂了東方棲的意思。

看樣子焦陽這一去,是凶多吉少了。

直到大批人離開之後,整個東方家族才清靜下來了幾分,現在這里還剩下幾個南非人,就是為了接應蘇菲的。

「少主,到時候是直接把慕果果帶到這里來嗎?」方正看著東方棲一系列的動作,忽然有些明白過來,少主這是調虎離山之計?讓焦陽成為另外一個慕果果?迷惑慕修?然後再把真正的慕果果帶到東方家族藏起來?

「不錯,焦陽不過是個棋子罷了,我相信那幾個南非人會願意跟慕修同歸于盡的。」東方棲之所以如此篤定,是因為在這段時間中,他不斷的派東方家族的人前去打壓這群南非人,為的就是讓他們知道,華夏有人在對付他們,而一邊兒不斷打壓的同時,東方棲還派遣了方正前去幫忙,當然,方正自然是幫助這群南非人了。

這樣一來,大家對慕修的仇恨也就更深刻了。

這也就是東方棲沉默了這麼長時間不動手的原因,為了今日的布局,他做出了不少犧牲,至少他東方家族的不少人都因此而死亡了,為了讓事情盡可能的逼真,他根本就是下了血本。

而他自己自導自演的這一切,也讓南非人對慕修的恨意,深濃不已。

在所有人都清楚慕修就是他們仇人的時候,他才將所有人都帶到華夏,這樣一來,大家都會拼了命的開始報復慕修。

而焦陽麼,在這其中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少主,這樣做,慕修真的會上當嗎?」以他方正對慕修的了解,這個男人深沉的不像話,根本就不像是會容易上當的人,更何況是一個龍組的首領,又怎麼可能會中這樣簡單的招?

東方棲听見方正的質疑,忍不住笑了起來。

低沉的笑聲,如同帶著余音繞梁,在整個大廳中散發開來,幾乎帶著幾分滲人的冷寒之意︰「方正,這一點,你就錯了,你沒有愛過任何人吧?所以你根本不會懂得,沉浸在愛情之中的人,是瞎子。因為他們深深的愛著對方,所以越是在乎,越是容易上當,慕修就是最好的例子,不相信的話,我們來打個賭,等到下個星期,我們開始行動的時候,來看看慕修是先去西島還是來我們東方家族?」

東方棲之所以如此有信心,就是因為他對慕修對慕果果的感情十分有信心,他太清楚,這個男人的心底,那個女人的地位是多麼的重要。

就如同他東方棲,為了打倒慕修,為了得到慕果果,他已經沒有多少家當了,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什麼事情是他的心願,那第一,就是慕修去死,第二,就是得到慕果果。

這兩個想法,都將會在下個星期實現,並且還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他怎能不興奮?

這一刻,他的心底都在沸騰,他最清楚,只要這一次的任務成功,他得到的,就是兩個。

方正听著東方棲的分析,恍然間覺悟了,原來少主根本就沒有打算把慕果果小姐送到西島去?而是故意讓焦陽在那里做個樣子?這樣一來就可以迷惑慕修,從而最終一舉兩得的結果?

不得不說,東方棲的計謀,很好,也很成功。

只是,慕修到底是不是會因為愛著慕果果而盲目,就不是任何人可以說的算的了。

「不早了,睡吧。」將一切事情都安排好的東方棲,此刻的心底,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得意。

因為他清楚的明白,在他計劃好這一切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也正在嘗試著用各種辦法對付慕修,那個人,就是蘇菲!

樊少華的失蹤,對于他東方棲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于蘇菲來說,卻是一點很大的矛盾,這個女人的私生活他特意的調查過,在美國那邊可以說是活得十分廉價。

但是越是這樣的人,她的心底越是藏著一個人。

而這個人,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就正是樊少華。

雖然東方棲不明白,蘇菲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對樊少華有真愛,可是在他看來,蘇菲這一系列的表現,不正是因為對樊少華的真愛,才會有此種種舉動麼?

這一次的行動,只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在心底這般告誡了自己之後,東方棲的眸色上也染上了幾分幽冷的寒意。

黑暗中,他的雙眸就像是染了殺意的黑曜石。

……

一夜過去。

蘇菲在睡夢中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是打開手機,看看今天到底什麼日子,她準備對付慕果果,已經就要開始了。

在她回來的這段時間中,已經听聞了不少關于慕果果在京都中得意的事情,心底極其不平衡的蘇菲,頓時就有一種自卑感,憑什麼,她在京都可以混得這麼好,而自己卻要每天晚上陪著不同的男人睡覺?

想到這里,她掏出電話,撥了個給自己的表哥。

身在國安局中的表哥是他們蘇家的底牌,也是她蘇菲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了,爺爺到現在都還沒能醒來,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今天是醫生前來蘇家復查的日子,所以她要在醫生來到家族之前,給表哥打這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電話那頭表哥的聲音依舊充滿了威嚴。

「是我蘇菲。表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呢?」她語氣十分柔軟,帶著請求的意味,這讓那頭听著的蘇菲大哥瞬間就心軟了。

「什麼事情你說吧。」男人渾厚的聲音很快從電話的那一頭傳來。

蘇菲心底一喜,臉上都有些眉飛色舞起來︰「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樊少華現在在哪里?他不是說被收監了嗎?為什麼我去監獄中探監,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呢?」

蘇菲這話一出,那頭的蘇菲表哥才知道,原來妹妹在回到華夏的時候,就已經前往監獄中探監了,果然,在蘇菲的心底,還是喜歡樊少華的。

可是現在樊少華在哪里,不是他可以說出來的。

他清楚的知道樊少華被刑警大隊的的人帶走了,正在嚴刑審訊中,只是他身為國安局的人,把手伸到刑警大隊,不太好,這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要有人說他野心太大,竟然把手都伸到刑警大隊去了。

「表妹,這件事情我可能沒有辦法幫你,因為你也知道表哥我現在正處于非常時期,如果我一有什麼動作,難免會被人盯上,到時候我們蘇家會更難辦的。」他深知這件事情的後果,所以根本不敢說出樊少華的下落。

「呵!」蘇菲失望的笑了笑,言溢于表。

「這樣吧,表妹,你去別處打听打听?」听著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應答的聲音,蘇菲的表哥嘆息一聲,掛斷了電話,編輯了短信直接發了過去。而這邊看著短信的蘇菲雙眼一亮,立馬給她表哥發了三個字,謝謝你!

------題外話------

大結局倒計時了,爺的妞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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