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袁克良那去了?」听他說完,邵陽問道。
「我就知道你們會問這個問題,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袁克良的失蹤跟我毫無關系,公司值多少錢我心里清楚的很,他們也非常清楚,以袁克良的貪y 來說,他會為了區區的三百萬就放棄一切嗎?如果那樣的話就不必如此費盡心機了,因為我答應給他的數額就遠遠超過三百萬,答案只有一個,趙衛為了自己的私利除掉了他!你們也許會以為是我做的,你們這樣懷疑也有道理,畢竟我雇人殺了趙衛,可是如果不是趙衛威脅我給他三千萬,我是不會那樣做的!當然如果你們想簡單了事,完全可以把殺害袁克良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現在看來是我殺害的袁克良,或者是趙衛殺害的,已經毫無區別了,所以我不會抱怨你們!」董東郭滿不在乎卻又玄機暗藏的回答。
「這麼說你僅僅只是推測趙衛殺害了袁克良?」辣梅听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但依舊不動聲s 的繼續問道。
「雖然只是推測,但是要件是非常充分的!」董東郭微微一笑的答道。
「你能說說袁趙二人的關系究竟如何嗎?」辣梅未置可否的問道。
「貌合神離,畢竟他們之間有很利益攸關的沖突!也許動殺機只是早晚的事情!」董東郭有些無奈的回答。
「袁克良這個人究竟如何,我希望你能客觀的回答一下!」辣梅很誠懇的請求道。
「他這個人說到底就是一個貪字,財s 酒無一不貪!」董東郭很簡練的回答道。
「賭,他貪不貪?」邵陽問道。
「這個絕對不貪,否則就算我同意,趙衛也不會同意他管理財務!」董東郭斬釘截鐵的回答。
「袁趙二人曾經參與萬元以上的賭博,難道這還不算貪賭?」邵陽接著問道。
「這不算什麼,在我們內部經常這樣玩,我也參與過,但是我們絕對不會對外這樣玩的!」董東郭一笑答道。
「你知道袁克良可能會與白頭翁發生糾葛嗎?」邵陽沉思了一下又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袁克良可能什麼女人都敢搞,但是他絕對不是什麼人都敢交際的!」董東郭又笑了一下,看得出他很自信自己的回答。
「那麼你清楚林佳這個女人嗎?」辣梅問道。
「他的情人之一吧?怎麼,這個案子牽涉到她了嗎?不過具體的情況我並不了解!」董東郭答道。
對董東郭審訊完畢之後,邵陽看了看辣梅一眼說道︰「下班了,我們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這個案子很有很多疑點,也許我們只是才剛剛揭露冰山的一角!」
辣梅笑了一下答道︰「至少我們找到了冰山,不是嗎?」
告別了辣梅,邵陽獨自一人邊走邊想到,按照董東郭的分析,就是按照一般人的通常心理來說,袁克良也不可能為了三百萬而放掉好幾個三百萬的,那麼如果袁克良真的被殺,假設董東郭以及趙衛的老婆沒有說假話,凶手應該另有其人;可是袁克良的妻子黨惠卻說袁克良搜刮走了家中所有的錢財去躲債,再加上袁克良連劉煦的十三萬都騙,這樣看來他有些慌不擇食急于湊錢的意思,那麼袁克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他真的發生了無法控制的情況,導致他急于出逃,並由此不但帶走了家中所有錢財,還騙取了自己情人以及和趙衛共同的贓款?可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袁克良真的不慎瓜葛到了白頭翁?可是林佳又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甘于隨著袁克良出逃?從她利用袁克良搞學術欺詐來看,這應該不是一個甘于過地下生活、見不得陽光的女人!
邵陽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到了宿舍門前,剛要邁步進去,卻忽然發現肚子咕咕叫著抗議,因此自我嘲笑了一下轉身又找吃的去了。
四
次r 一早,辣梅就電話通知邵陽袁克良家里見。邵陽匆匆趕到以後,就看見辣梅已經在袁克良所在的單元樓下等著他了,兩個人一起敲開了黨惠的家門,發現黨惠用一條紅s 的絲巾包著臉龐,辣梅臉s 一變問道︰「怎麼,你的臉怎麼了?」
「沒,沒什麼!」黨惠有些害怕的回答。
「我媽媽的臉被那個阿姨打破了!」這時從黨惠的身後傳來了她女兒稚女敕的聲音。
「讓我看看你的臉!」辣梅氣憤的說道。
「不要,真的沒有什麼!都是應該的,誰讓他騙人家的錢的!」黨惠的眼淚順著臉頰成串的落了下來。
「阿姨要我們家的房子,還要把我媽媽和我趕出去,我媽媽答應給他兩間房子,可是阿姨卻嫌少!」稚女敕的童生再次響起。
「混蛋!」打量了一下袁克良家三室一廳的布局,辣梅忍不住惡狠狠的罵道。
「你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我們可以幫助你!」邵陽也非常同情的說道。
「真的不用,既然他做了孽,總要有人要還債的!」黨惠似乎很認命的婉拒道。
辣梅看著眼前這位「怨婦」加「懦婦」,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按照辣梅的脾氣真想打她幾把掌,不過辣梅還是忍住了,不過卻沒好氣的對黨惠說道︰「我們這次來是想再核實一些基本情況,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請問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黨惠很淒慘的回答。
「你能絕對確定袁克良和白頭翁發生過糾葛嗎?」辣梅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是這樣告訴我的,他說他欠白頭翁的錢,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真的就知道這些,其它的我真的說不上來了!」黨惠很真摯的回答道。
「請你仔細想一下,把你所想到的一切關于白頭翁的信息都告訴我們,可以嗎?」邵陽請求道。
「我真的就听見他說了那麼一句,不過他說那話時表情顯得很慌張!」黨惠搖了搖頭說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袁克良貪污了公司的三百萬?」辣梅問道。
「他們公司的趙衛告訴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否則我可能永遠不知道!」黨惠答道。
「你知道趙衛已經死了嗎?」邵陽問道。
「什麼?!」黨惠驚呆了許久才說道︰「他怎麼死的?」
「被他的老板董東郭殺死的,你知道袁克良和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瓜葛嗎?」邵陽答道。
「我不知道,這些他是不會和我說的,不過我能感覺出他和趙衛之間是面和心不和!」黨惠依然很吃驚的說道。
「你能具體的說說,你為什麼有那種感覺嗎?」辣梅問道。
「有的時候趙衛會來我們家玩,打牌什麼的,當趙衛離開以後,他就會在背後說什麼東西又贏我的錢;還有一次他酒醉回家,大罵趙衛王八蛋,說趙衛散播他的流言什麼的。所以我感覺的出,他們之間的關系並非表面那樣的和諧!」黨惠回答。
「你覺得你丈夫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像趙衛一樣被人殺害了?」辣梅接著問道。
「我,我真的說不清楚,他惹了那麼多的麻煩,連我和女兒都跟著他受罪!」說著黨惠失聲痛哭起來。
「這麼說你也認為他有被殺的可能x ng了?」邵陽說道。
「我真的說不清楚!」黨惠哭的更厲害了,身旁的女兒也大聲哭泣起來。
看著眼前的情景邵陽和辣梅對視了一下,他們兩個都明白無法再問下去了,于是兩個人只好告辭,離開了這對痛哭的母女。走到樓下來到車里,辣梅拍了一下方向盤,有些失望的說道︰「難道這袁克良真的成功出逃了,要不我們申請簽發一張通緝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