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將猛如虎 16.全“雞”宴,好美味兒!

作者 ︰ 秋如意

衛東侯為了逃避「生寶寶」的問題,借口要給語環做宵夜,跑樓下大廚房去了。

語環也沒戳破男人那點可憐的面子,任由其逃遁,在臥室里站了站,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便朝大床走去。

番箱倒櫃後,找出了藏在床頭櫃、書桌抽屜、浴室櫃、衣櫃收藏盒里等等地方,一大堆各式品牌,各種型號,各種款型的——!

咳!

不得不說衛東侯這廝品味奇特,連廚房的餐櫃里都藏了一套。用來滿足他隨時起性兒,換場地「作戰」的性一趣一愛一好。

語環不禁紅熱了小臉兒,心里一邊暗罵男人「不要臉」、「大」,一邊琢磨著怎麼「下手」?

最後她想了又想,為了保險,好不容易從自己的一件名牌大衣配送的鈕扣袋里,掏出了一根——針!

為了寶寶,為了老人家們的期望,為了不再被衛雪欣那個惡心的女人拿著「懷孕」當利箭埋汰人,她喬語環豁出去了——戳戳戳戳戳戳戳!

篤篤篤,老婆!

衛東侯的聲音突然傳來,正在廚房里放最後一個暗藏套套的語環,嚇得手一抖,套套掉在了地上,急忙揀起,跑了出去。

開門時,因為做了什麼「壞事兒」,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都不敢正眼看衛東侯。

衛東侯卻一眼落在語環穿的果色絲質家居服上,前面那兩個若隱若顯的小突點兒,喉頭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欺身上前,俊臉蹭了一下語環的小臉。

語環驚得低訝一聲,叫了句「干什麼啦」!

衛東侯嘿嘿一笑,眼底光芒灼灼,說,「老婆,干什麼呢?還沒洗澡?不是在做什麼壞事兒吧?」

語環還在狂跳的小心肝一頓,伸手拍了那鼓鼓的胸膛一爪子,罵,「人家剛換好衣服,你怎麼那麼快,弄了什麼呀?」

衛東侯想想,在家里他也沒特別收斂,一見沒人兒了,進出如風,倒也沒深想小女人臉紅是因為真做了什麼「壞事兒」,就是純**。

語環看著男人放在小圓桌上的大圓盤子,上面還蓋著一個大大的金屬罩子,看起來頗有幾分神秘色彩,不由好奇起來。

話說現在兩人都成了大胃王,對于吃的事兒,都很在意,也很講究。

衛東侯故意神秘地挑挑眉,說,「老婆,你猜,這可是爺第一次做的美味兒。絕對給力!」

語環一听,更好奇了,繞著大盤子嗅了嗅,想了想這麼大一盤子被蓋著,難道是,「烤火雞?」

衛東侯皺眉,搖頭,心想難不成這丫頭其實現在最想吃的是烤火雞麼?現在打電話讓酒店大廚師給烤一只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語環見不是,又猜,「黑椒烤雞?」

衛東侯繼續搖頭,心想,這丫頭還喜歡吃黑椒烤雞?怎麼以前沒發現,原來自己老婆最喜歡吃雞啊!于是忙忙地記下了,打算隔日讓王紹銘去查查,城里哪里有出名的「雞」吃法兒,就帶語環去償新鮮。

語環擰眉了,「愛爾蘭烤雞?」

衛東侯完全肯定,自己老婆是「噬雞」一族了。

語環有些不耐煩了,「怎麼都不是呀?難道是叫化子雞?」

衛東侯忍不住問,「老婆,你為什麼老繞在雞身上打轉兒呢?你怎麼不猜魚?鴨?鵝?」

語環看著男人的模樣,不知為嘛,想起白天秦汐跟她開的玩笑話……

當時她問秦汐有沒有交男朋友。

秦汐搖頭說對男人沒興趣。

她又問,為什麼對男人沒興趣,難道是曾經被男人傷害過?便想拿自己和衛東侯的例子勸說好友,放寬心態。

哪料秦汐卻說,「姐不愛吃雞肉,所以拒絕一切與雞有關的事物。」

她很奇怪,半晌沒明白這話里的意思,直到秦汐哈哈大笑,她才猛然醒悟,爆紅了小臉,直嘆中華文字都是博大精深啊!

這會兒,她心下一個宛爾,大眼轉了轉,笑道,「老公,你這麼大個盤子罩著,除了雞還能有什麼。如果是魚的話,應該是橢圓形的盤子嘛!鴨屬涼性,適合夏天吃,咱家現在應該沒有這食材才對。至于鵝,不都是吃鵝蛋,鵝肉听說腥味很重不適合吃的嘛,咱家大廚師從來不做這個。估計爺爺女乃女乃爸媽他們都不喜歡吃,也沒雞有營養。」

衛東侯被這一番分析給噎了一噎,心說,咱家媳婦兒今晚真跟「雞」杠上了啊!

「紅燒雞?」

「涼抖雞?」

「鹵全雞?」

「炖老母雞?」

以下省略十七八種「雞」。

語環故意念了一大堆,衛東侯一直搖頭搖得眼發花。

「艾瑪,怎麼都不是呀!到底是什麼雞啊,老公,你給個提示行不行啊?」

語環負氣地嚷了起來,攥著衛東侯的同款絲質家居服,扯呀扯的,一坐進了他懷里,面對著面兒,分開了雙腿,小故意一彈一跳,攬著衛東侯的脖子,加大接觸面,磨磨又蹭蹭,揉揉又捏捏,很快——

某只傳說中的「雞」起立了!

衛東侯一邊忍受著「坐懷亂」的刺激,一邊嘆氣,「老婆,你太傷爺的心了。猜了這麼多,居然都沒猜中,唉……最後給你一個提示吧!」

「嗯嗯,快說。」語環故意又湊近幾分,大半個小身子都揉在了男人寬闊堅硬的懷抱里,硌著男人心火蹭蹭地冒,還得忍著繼續玩這個「無聊的猜迷游戲」,有點兒悔不當初了。

衛東侯看著懷里眨著大眼楮的女人,那純稚的眼神兒,簡直比任何勾引的動作都折騰人,一股熟悉的魅香源源不斷地從女人身上飄來,簡直是消魂噬骨,難以抵擋。

他不得不伸手從小圓桌上拿了杯涼水,一口飲盡,暫時壓壓心頭的沸火,但這一杯冷水下去,更覺得嗓子干得像要冒煙兒了,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了。

「那個,坐好,別亂動。」他故意拍了女人一把,臉色嚴肅得像在訓自己的兵,「怎麼坐沒坐像,七拱八翹的,打擾爺的聯想思維啊!」

女人心里壞壞地笑著,臉上卻像是一副孩子做錯事的表情,嘟起小紅唇兒,嚅嚅地應了一聲,叫「你快點兒嘛」!

艾瑪!天知道,爺好想趕緊「進入」正題,越「快」越「好」啊!

衛東侯不得不又咳嗽一聲,假正經地道,「你好好想想,爺八歲以前都住在京城九龍山的軍區大院里,那里最流行一種食物,都說南方同樣的東西沒北方好吃。你好好想想,那是啥?」

語環冥思苦想,撫著下巴揉啊揉,大眼轉來轉去。

其實吧,她只是在感覺自己屁屁下面,那只起立的「雞」好像變化越來越大了,在心里偷笑著呢!心想,猜猜猜,猜個頭啦,急死你大爺!

要是衛東侯這會兒會讀心術,知道自家老婆心里這小惡魔的小九九,一定會後悔得吐血,狂叫把語環跟秦汐給徹底隔離了。

「叫化子雞!」

「老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想啊,這個咱之前已經刪除掉了。」

女人無辜地眨眨大眼,說,「老公,听說丐幫從中原流傳下來的,中原本來就在黃河中下游,不就是北方嘛!叫化子雞就是北方名產啊!一方水土一方雞,北方的叫化子雞肯定比南方的好吃。」

還「一方水土一方雞」?!

男人差點兒吐血!

居然還整出個武林食譜的傳承演變來了。

你說這妞兒傻吧,她也不傻啊,怎麼就是猜不中爺的心思呢!

語環失去耐性,伸手就去揭桌上的蓋子,嘀咕著,「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啊?別猜了啦,再猜下去美好時光都沒有了,拿出來瞧瞧唄!」

「別急!」衛東侯眼明手快,打斷了小女人的偷窺。左右這心里還是有些不通氣兒,怎麼自己挖心思做的好東西,老婆大人就沒點兒心有靈犀給猜著呢!

「東侯,都快十一點了。人家明天還要早起去上課呢,而且,人家現在肚子都餓了。之前只和秦汐一起吃了美容瘦身大餐,全是疏散水果,連半片肉肉都沒有呢!」

說著,她一邊扭著小腰兒,在他懷里拱啊拱,磨啊磨的,一邊扳起小手提數起都吃了些什麼水果蔬菜。

男人被她這一折騰,迅速升溫,自控力直達零界點。

「行了行了,爺知道了。得,就是香蔥大餅!」

終于破點兒,自揭真面目啦!

有些氣恨恨地解釋,「北方的米麥是出了名的好吃,麥子磨的面食當然也是一等一的嚼勁兒。來,償償爺第一次烙餅的手藝如何!」

手藝?

語環在心里差點兒笑翻了天。

這故意拿銀盤銀蓋裝著,一副神秘感宛如宮廷大宴的架勢,里面竟然放著一團團黑黑黃黃,半胡不焦的面疙瘩,勉強看起來還塊塊餅,就是形狀攤得很勉強,一眼就能瞧出那面沒怎麼和均,火侯也沒掌握好,才半胡半黃的。

不過,這烘烤的香氣,被大蔥花加強了效果,聞起來讓人十指大動,口舌生津。

語環很給面子地伸手就捻了一塊,塞進嘴里, 嚓 嚓嚼得很帶勁兒,初時不以為然的心情突然就變了,笑眼里迸出了又驚又喜的光芒。

一塊吃完,又吮了吮油油的手指,紅舌舌忝了舌忝唇角,瞧得衛東侯也吞了吞喉頭,心思已經完全集中到另一處去了。

「老公,你的手藝棒極了,這大蔥烙餅的味道真是美味極了!」

MUA,啵!

一個香蔥大吻落在了衛東侯有些愣愣的俊臉上,接著又落在了他的雙唇上,小舌頭無比熱情鑽了進來,煽動一室激情。

 嚓 嚓,嗯嗯啊啊。

很快,絲質睡衣滑落地,男人女人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身影在沙發椅,小書桌,地毯,廚房等地輾轉,很快就弄得滿室狼藉,曖昧彌漫。

一遍,兩遍,三遍,男人仿佛愛不夠般,肆意地渲泄著身體里的**。

一個,兩個,三個……

呃,女人在神魂顛倒中,數著地上落下的一個個空掉的包裝套兒,僅余一絲的神智琢磨著,就算男人為了保險期間,總喜歡最後關頭在外面來,或者弄進她嘴里,但是百命總有一疏。

一顆!

她只要一顆頑強的精一子一寶一寶,成功進駐自己的BODY,就能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媽媽啦!

寶寶,加油啊!

快到媽媽的肚子里來。

睡夢中,語環微笑著幻想著自己挺著大肚子的模樣,想著爺爺女乃女乃听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若是衛家父母知道,應該也會慢慢接受她了。

她笑得很甜很美,讓已經全副武裝站在床邊的男人,愈發地戀戀不舍。

衛東侯俯身吻了吻妻子紅潤潤的小臉,長指輕輕撫過還有些微燙的小臉,在心里說了一句「老婆,我愛你」,便轉身打開了落地玻璃窗,身形一躍,沒入黑暗中。

……

此時,正是午夜兩點,傳說中的逢魔時刻。

然而這也是蓉城市,這個文藝評價為「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

在濱江路上,百來家酒吧的招牌正燒得紅紅火火,各種音樂或震耳欲聾,或曖昧纏綿,或清冷孤高,或惹人神癲。

在一家霓虹招牌上飛著「蝙蝠」的歐式酒吧里,飄蕩著悠揚的爵士樂,燈光被調得忽明忽暗,曖昧不清的環境里,咋一看就會被牆上帖著的各種蝙蝠圖片,或角落里的蝙蝠擺件,嚇得小心肝跳一跳。

吧台里的調酒師畫著朋克裝,眼楮漆得黑漆漆的,臉抹得卡白,鼻子嘴唇上都打著環兒,穿著的黑色皮背心上掛滿了叮叮當當的金屬骷髏頭。

這個叫蝙蝠的酒吧倒是把最近流行的吸血狂魔主題演繹得很到位,處處透著股陰暗幽邃的恐怖神秘氣息。

此時,在畫著紅色魔鬼的廁所里,身著一身朋克裝的陳易洋往外發著消息。

TO城市獵人︰發現新情況,蝙蝠酒吧經常有一個叫肖一飛的人進出。這個男人在我之前的案件里留過底,但我一直沒能拿住他的軟肋。今次發現我覺得這底下肯定藏著什麼大秘密。

那個城市獵人收到消息後,很快回了一句過來「知道了。注意安全!」。

陳易洋收好手機,出了廁所。他現在也畫著奇怪的煙燻裝,還戴著夸張的短發,也不怕肖一飛給認出來,便撿了個靠近的位置,想要竊听。之前他已經在酒吧里踩了一圈兒,埋下幾個竊听裝置。

他佯裝打游戲,拿出了手機,開始調整竊听波段,但耳朵里一直茲茲喳喳地听不到東西。

在旁邊桌上正跟人打牌的肖一飛,突然眉心夾了一下,朝附近看了看。

在陳易洋周圍,玩手機的人可不少,自然不易暴露。

調著調著,終于調對了波段,終于傳來一個清晰的人聲說「最近條子看得緊,咱們的計劃……」

這正听到最重要的部分,沒想一只手突然揮過來,啪地一下搶走了陳易洋的手機,嘩啦一下切換了程序。

「喂,你干什麼,手機還我,爺正要打過關,你……」

一抓,不著,再抓,不著,全撲,摔了個大跟斗。

媽的,真出鬼了!

陳易洋驚瞪著眼前高腳凳上,嬌小嫵媚的身影,一點點轉到了他的正面,微微晃動的黑色長發將人兒的大半個身子都快掩了去,她慢慢抬起頭,露出一張尖狹雪白的小臉,光影交錯中,宛如從地獄之門走出的莉莉絲女王,美得驚心動魄。

「笨蛋!」

她的唇沒動,可是他卻听到她罵他,那是十分惹人喜歡的女圭女圭音。

「丫頭,你看上哥的手機了,還是看上哥了?雖然你的樣子很可愛很迷人,不過這樣子搭訕,就不夠可愛咯!」

陳易洋學著酒吧里的人一慣的調調,上前想要奪回手機,哪知道還是失手了。

女孩跳下高腳椅就跑了出去,陳易洋郁悶地直嗷,心說好不容易撈到的情報就這麼毀在一小鬼頭上,叫著「甜心,等等哥」,不得不追了出去。

殊不知,一個小弟突然走到肖一飛身邊低頭說,「線斷了,沒查出來是誰。」

肖一飛眼眸一沉,唇角裂出一抹殘忍的弧度。

恰時,他的手機響了,接起後,唇角一勾,「梅兒,想我了?」

那一方

「丫頭,手機快還我?喂,你干什麼?我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信息,丟了你可賠不起啊?我靠,這什麼人,短跑健將嘛,哥也曾經在負重越野上拿過前三,怎麼跑得那麼快?!奧運會冠軍?丫頭,你給站住,你再跑,我就告你襲警——」

陳易洋跟著搶手機的女孩,一口氣竟然追了五百多米。

「咦,人呢!我靠,該死的,這回死定了!那兩臭小子又得罵我敗家了。」

這套儀器都是眼鏡和隻果友誼提供給他的,當然也是托了衛東侯的面子,隻果跟他沒合作過,他早其一年入隊就退役了。

「給你!」

哪知一眨眼,長發女孩仿佛幽靈似地站在了隱易洋面前,陳易洋憑直覺覺得這丫頭大概也是個「非人類」。

可眼下他最在意的還是自己的「設備」,拿回手機迅速尋找之前錄下的語音文件,雖然找到了,可是作用也不大,重要的還是錯過了主要內容的竊听時間。

「你現在可以偷听了。」

「什麼?」

手機畫面自動跳到了頻段撥發狀態,揚聲機開啟,又傳來了聲音,「梅兒,我他媽早說過你那個丈夫根本靠不住。跟我走,離開這個蓉城,我們去國外。只要我再做一次大生意,你想過什麼樣公主女王般的生活都可以。」

陳易洋一听,大驚。

「小飛,我不甘心,我恨死他們了。你如果不幫我殺了那個下賤女人,該死的孽種,我絕不離開!就是我們的兒子,也不會甘心忍受被人這樣欺負。我不甘,我不甘心——」

那聲音應該是個女聲,可是嘶叫出來卻變得像男人了。

陳易洋心說,這聲音怎麼有點怪怪的。

突然耳朵里又響起了女孩的女圭女圭音,對方開了信號反竊听干擾儀,進行了變聲處理,故意讓人听不出來。

陳易洋驚訝地瞪向女孩,這丫頭怎麼能听得到我的心聲。

女圭女圭間又傳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不也看到人類長著翅膀在天上飛麼!

陳易洋低頭看著手機,通話已經結束了。心說,這年頭怎麼怪事兒越來越多了啊!

女圭女圭音又說,你有電話來了。

陳易洋一怔,電話立即響了,隊上來的案情警報,病案地點在郊外。

他一邊接電話,轉身就往自己的汽車方向跑去,一邊朝女孩揮手道別,「丫頭,謝謝你的幫忙,夜深了,快回家吧!雖然你跑得很快,還是回家更安全,別讓家長擔心。」

心里的女圭女圭音又罵了一句,笨蛋!

他還沒跑出一百米,一輛眼熟的汽車就朝他開了過來,他心里暗叫一聲,這不是他的車嘛!

笨蛋,上車。

你……

壞蛋要跑了。

你怎麼有我車鑰匙的啊?

你們這里的汽車保險功能太差。

呃……

與此同時,衛東侯正跟幾只蝙蝠怪作斗,在無人的曠野上打得你死我活。由于之前衛東侯已經跟他們交手幾回,殺了幾個同伙,他們這一群人見了仇人立馬眼紅,再不像以前一樣立即逃命,反而專門跑到這處無人地展開了報復。

「臭小子,我們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殺了他!」

「這該死的臭小子,竟然為人類服務,簡直侮辱我們獸人的尊嚴,殺了他!」

衛東侯毫不手軟,指間亮著長長的利甲,行動迅捷,出手狠辣,根本沒讓蝙蝠怪們討著好。

一聲嘶吼,大煞四方。

「說,你們是什麼人派來的,你們有什麼計劃?你們到底來這里干什麼?」

可惜這些獸人十分團結,支字半句都不會透露,且一狠起來就跟人同歸于盡。

他們這正殺得激烈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顯然人類的警察已經搜索到這里來了。

而其中因為有內線的陳易洋成為最快到達現場的大隊長,一看情勢,立即拿出自備的特殊槍械加入了戰斗。

臨走時還特別叮囑女孩待在車里千萬別出來,說這蝙蝠怪就是專門吸年輕女孩的血的怪物。

之後,陳易洋跟衛東侯一起對付蝙蝠怪,卻是拖了女孩的忙,終于活捉了一只,同時更套出了一些秘密來,這讓兩個男人都很驚訝。

女孩仍然不吐半字,只傳達心聲,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之中不也有個怪物嘛!

兩男人對視一眼,衛東侯包著只剩兩眼楮,陳易洋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兩人合作至今一直戲稱其為「城市獵人」。

陳易洋讓衛東侯將活的抓走了,留下了兩具尸首交差。在心里默默地說了一句,東子,謝謝你!

女孩疑惑地問,陳易洋,你知道他是衛東侯?

陳易洋立即氣得跳腳大吼,「丫頭,你能不能不要隨便去竊听別人的心聲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很不禮貌!就算你听到了,你也不要說出來好不好!」

女孩露出一抹愕然的表情,隨即冷哼一聲,扭頭坐回了他的車。

恰時,隊友們已經搜索過來,陳易洋不得不善後。

等到他終于處理完所有事情,同事們指了指正爬在他桌上睡得香甜甜的絕色小美人,眼神無比曖昧,有人還故意捶了他一拳頭,調侃說,「陳隊,你行啊!三年不開張,這一開張就能吃百年。嘖嘖,簡直就是人間絕色,天上才有。原來泡吧能泡到這麼靚的妹妹,陳隊,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個蘿莉控。」

陳易洋給氣得狠踹了大嘴巴一,想要搖醒女孩離開,可是看她睡得那麼香,又不忍心,想了想,俯身將人抱起,出了警局。

突然,心里的聲音又響了,咱得他差點兒月兌手。

陳易洋,我不是蘿莉。

陳易洋說,「呵,還說自己不是蘿莉。瞧你這一晚上的行逕,多幼稚,多不靠譜兒。正常女孩會像你一樣,一股腦兒地專往危險可怕的地方鑽嗎?」

上車,發動引擎。

「說吧,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一看你就知道是個問題兒童……」

哪知,這可人兒就不說話了。

靜坐示威啊!

陳易洋也沒多少跟女生打交道的經驗,最後只得舉了白旗。

「丫頭,得,哥說錯了行不。你乖乖告訴哥,你家到底在哪里,你家人應該擔心了。」

終于,女孩給了一個正常,那大大的眼神兒又深又黑,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盯得陳易洋心里直發毛。

終于,那張一直緊抿的小嘴兒開開合合,吐出了人類的語言。

「我叫可可。」

「呃,我叫陳易洋。」

「我沒家。」

「那你……」

「住你哪兒。」

「這怎麼行,我可是單身男子,孤男寡女的,這樣影響不好啊!好好好,別哭啊你,暫時就住我那兒。可你不可能沒家人吧?」

「沒有。」

「那你也不能一直住我那兒,我也沒法照顧你……再說了,這多一個人也要多一分花消,什麼房屋水電氣了費……」

「包養我!」

陳易洋本是想給可可一點和回家的壓力,沒想到驚怵地听到這個詞兒。

可可一本正經,仿佛在談論國家大事般看著眼前的男人。

一字一句地說,「那個叫肖一飛的男人精通駭客技術,給你機械和程序的人水準都在其之下,要是稍有不慎就會被反跟蹤。之前要不是我及時掐了你的聯線,你今晚根本走不出那個酒吧五百米,就會被他們的人滅了。」

陳易洋一陣愕然,心說難怪之前他們想要竊听肖一飛的通話都沒能成功,剛接上就被掐了。

「我幫你探案,你包養我。」

呼,嚇死他了,原來是這種包養法兒!可就算這樣,若讓人知道國家公務人員做非法包養少女的事,那也要掉烏紗帽的啊!

總之,從這天起,陳易洋同志就過上了忽爾天堂忽爾地獄的二人世界。

……

這晚,衛東侯回家時,還想著之前陳易洋給他的新線索。

梅兒?這應該是個女人吧!

肖一飛的男女關系一直很混亂,但所有女人里,也沒有一個名字里帶「梅」這個音的。

他悄悄跳回屋後,發現屋子已經被女人收拾了一下,衣服和枕頭以及滿地的垃圾套套已經被清理一空,桌上還放著那個扣著大罩子的盤子,上面帽著一個粉紅小便簽,寫著︰老公,辛苦了,餓了沒?快快享用為妻準備的大餐吧!

揭開蓋子,一股濃濃的黑椒烤香味兒飄出來。

他不禁苦笑,這臭丫頭,竟然真給他整了一只烤雞啊!

天亮,兩個相擁著醒來,暖暖一笑,給了對方一個早安吻,便洗漱下了樓。

那時,餐廳里已經早早布好了飯菜。

衛父今天已經消假,要恢復工作,餐桌上說要跟衛東侯同路,要談事兒。

衛東侯沒法送語環了,語環笑說自己有人接送。

衛太後立即提醒,這護花使者就是秦家的二小姐秦汐是也。

衛父沒想到語環跟秦家女兒交上了朋友,不由多看了語環兩眼。

衛母也有些奇怪,但一想到頭天衛雪欣的哭敘,心里也暗暗吁了口氣兒,想幸好丈夫之前晚了一步,不然讓這個秦汐做了衛家媳婦兒,比喬語環更難折騰啊!

男人們要先行離開,語環就晚了一步。

衛母便叫住了語環,說有話要說,就進了一旁的琴房。

這里是當年專門為衛雪欣練琴修建的,在落地窗邊,放著一架非常漂亮的白色烤漆三角架式鋼琴,上面搭著織繡考究的中式桌橫布。

此時,陽光斜斜地投入屋中,映著屋外的碧水綠影,打出一室的夢幻光影,這樣的設計讓語環心里暗暗嘆息,不禁東張西望起來。

落在衛母眼里,就成了毫不尊敬長輩,長輩說話都不專心听的無禮舉動,故意咳了兩聲。

語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即立正站好,問衛母有什麼話要說。

衛母清了清喉嚨,才道,「昨天的事兒,我都听說了。」

語環心里硌 一下,不禁感嘆這圈子太小,怎麼一點兒風吹草動就傳耳朵里了,隨即又想到秦汐之前提醒過她的事,也想通了這一環。

「伯母,您需要我說一遍事實麼?」

「不需要。」

雖然早就料到,語環的心里還是覺得很失落。她感覺得出,衛母似乎已經毫不打算給她機會了,如今只是在拖延時間,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可是她不願意,不僅為了東侯,更為了自己,她絕不後退。

衛母拿眼角瞥了下語環,說,「雪兒雖不是我們衛家親生的,可是我們也是當親生的一樣在養。這麼多年,她陪在我們長輩身邊的時間比東子還多,也很孝順我們。昨天她去給咱們買保養品,就算你們拿到一樣的,也不該起那樣的爭執,你知不知道當場罵街,有多丟臉?那根本就是無知小市民才會做的丟人舉動,你們都是讀過書的人,怎麼連這點兒寬容之心,容人之量都沒有。哼,山里出來的人都這樣的嘛!」

這口氣里,不無鄙視其出身之意。

語環很想反駁,可是想到衛母的身體情況,還是按下了。

衛母又接道,「雪兒雖然嫁出去了,可還是我們衛家的女兒,冠的是我們衛家的姓。你怎麼算,也是她的嫂嫂,妯娌之間有隔駭我們可以理解,畢竟東子之前一直想娶的是雪兒。現在他即娶了你,你不就勝利了。你又何必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雪兒難堪。

就算雪兒之前有說錯話,那也是無心之過,她也跟你道過歉了,也很想搞好這姑嫂關系。你瞧瞧你做了什麼?你竟然幫著外人來欺負自家小姑,還不讓丈夫幫小姑子說話。你這像話嗎?這就是你在沙龍里學習了那麼久學來的東西?」

「伯母,事實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

衛母根本听而不聞,「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看,我們那個約定還是趁對現,以你這質素,根本達不到我們衛家媳婦兒的要求。趁早拿了錢走人,要是再這樣拖下去,到時候恐怕就沒有現在這個價兒了。」

啪,一張寫著三百萬數字的支票,出現在雪白的鋼琴上。

語環看著那張支票上的簽名,竟然是衛東侯的名字,心頭一跳,一股說不出的難過和無力,彌漫開來。

……

去沙龍的路上,語環心里很亂很亂,胡思亂想個不停,一會推翻一切又重來,一會兒又糾糾結結放不開。

她知道那支票應該是衛東侯給母親大人簽的零花錢吧,可想想心里就是委屈得很。

直想得她想要尖叫,也叫了起來。

「語環,你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麼?」

這可把秦汐嚇了一跳,不得不把車停在了路邊。

語環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秦汐沒問出話,將方向盤一導,說今兒逃課,免得再遇到昨天那衰婆娘。

語環驚訝,問這也行麼。

秦汐說會逃課敢逃課的學生,才是好學生。還把世界首富和幾大名人中途綴學,就成了了不起的大富翁和時代巨人的事兒,拿來逗語環。

語環被秦汐這一鬧,之前的糾結也散了一半兒,遂決定放縱一下,疏解一下心里的壓力。

「小汐,今天是周末呢!我給朋友打個電話,要是她們幾個都在的話,我介紹你們認識啊!他們都是很有趣兒的女孩子,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你等等。」

語環想到了這前答應雷小古和楊穎的事兒,便先給向可愛撥了個電話,運氣很好,向可愛這幾日正好在蓉城,也想著要跟她聯系,跟她敲一頓新婚大餐。

于是,幾個女孩很快就聯系在了一起,約定在璽奧廣場的一家有名的川菜館子踫頭,大快 祭一番。

見面後,雷小古的腐女特色,楊穎的麻辣風格,向可愛的單純直率,很快就跟同樣直率瀟灑的秦汐對上味兒,打鬧在一塊兒了。

五個女孩可謂一見如故,一起殺進川菜館子,點了一桌子珍肴美味兒。

話題從語環突然閃婚,被衛東侯那只大猩猩強迫軍婚,到各自近期的生活工作情況,聊得不亦樂乎,話間竟然還敲定了幾筆小小的生意合作,真是各種如魚得水,暢快淋灕。

語環看著好姐妹們的笑臉,早晨被衛母折騰的不快也去了一大半。

姑娘們吃了大餐後,都吆喝著要泡桑拿,又到了附近的一處SPA會館,來了個溫泉水滑洗凝脂。

兩個小時後就膩味兒了,又起哄去逛商場,買皮草大衣,要當月光族。

這里面特別是向可愛和秦汐,一個是年齡尚小被父母保護得很好,各種吃穿用度都是超一流水準,一個從來都關在象牙塔里的天才美少女博士,平日里從來只一身研究服,就沒怎麼特別享受過女人的穿衣樂趣。

這兩人一拍即合,就說要買皮草大衣,徹底地奢侈一番。

楊穎一听,也吆喝著說哥哥楊湛才給了她一筆冬裝制衣費,表示跟進。

雷小古嚷嚷著女人們欺負人,要均富。

海派作風的秦汐立即攀上姑娘的肩頭說,一人均雷小古三萬塊,買個十萬左右的皮草拙拙有余了,可把正在供房的雷姑娘給雷了個外焦里女敕,各種**。

語環持保守意見,說先得找個不會踫到瘟神的商超,不然再像頭日那樣可就掃興極了。

楊穎家的嵐陽集團掌握著市內幾大奢侈品商場的主要股權,立馬給哥哥楊湛的秘書打電話,要求給幾大商場來個大清場,表示要招待重要貴賓。

這頭楊湛听了直擰眉頭,心里罵了句妹妹這個敗家女。

回頭,五個姑娘可逛瘋了商場,身後跟著的保鏢等人一個個全提著大包小包,其中也包括一直默默地作著保鏢的方臣同志。

這皮草行的試衣鏡,也比別家的要海派得多,整整一面牆,高三米,寬五米。

此時,鏡子里印出五個穿著皮草大皮的女人,全部搔首弄姿,真是風情無限,各種逗人兒。

雷小古,「唉,我這是不是穿上龍袍都不像太子啊!」

楊穎笑,「小古,你只是不夠豐滿罷了,換這件,保準兒把你的骨感美給釋放出來。」

向可愛,「環環姐,人家不喜歡粉紅色的啦,人家喜歡小汐姐那種神秘大氣,虎虎生威的!」

這小手一指,所有人都將眼光移向了剛剛從試衣間里又換了一件出來的秦汐。這風情的長發一撩,那油光水滑的虎紋大衣在燈光下,奢華得讓人移不開眼。

代表著陽剛暴發力的虎紋,配上嬌柔嫵媚的女人,這真是經典搭配啊!

哪個女人能抗拒這樣的誘惑。

「哇,好棒,我也要她那種。」

「我也要!」

「我我……」

另三個女人一人一件沖進了試衣間,唯有語環冷靜地待在了原地,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狐狸毛小外套,肩頭和腰後手袖上的水鑽,閃閃亮亮,格外漂亮。

秦汐奇怪,問語環怎麼不心動,叫她也換上,五姐妹選個一樣的款,更有感覺。

語環擰眉看著那虎紋大衣,直覺心里不舒服,說,「小汐,我,我不太喜歡老虎皮。雖然我不是動物保護主義者,不過,我總覺得不舒服。要不咱們一起選件狐狸皮大衣吧?咱們是女孩子,做狐狸精,也比做母老虎好啊!」

剛剛換出來的女孩們一听語環的話,也猶豫了一起來。

秦汐見狀,心下一笑,便帶著換下了虎皮大衣,很快又挑了一件狐狸毛大衣,各種妖嬈,讓姑娘們也跟著改變了決定。

最後,五只漂亮的狐狸精風光登場。

使得這一天在繁華大街上采風的記者們,拍到了一片奢華至極的靚麗風景,成為隔日報紙上的冬裝新聞。

夜幕降臨時,衛東侯來電話要接語環,語環正被女孩們攛掇著一起去酒吧蹦的,今晚不醉不歸。

衛東侯听到女人們的叫聲,立即要阻止,卻被語環的求得心軟了。不得不幫想要跟人放縱的老婆打掩護,對長輩們撒慌說語環要招待向可愛,會晚一些回來。

為此,他自己也聲稱要一同作陪,其實是跟著陳易洋畫妝去了那家酒吧,想要一起打掩護,查查肖一飛。

只是無獨有偶,這男人和女人們都沒想到,這一晚發生了一連串驚心動魄的事兒,非常意外又很無奈地成了隔日的新聞大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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