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04.保護老公2-全家齊心
港城,地獄夜總會。
「任飛,把那人交給我們,他可能感染了傳染性極強的流感病毒,要是……」
「憑什麼?」
任飛的態度顯然不配合,目光陰冷地掃過了秦露,看到她手腕上戴著印有「麒麟」標志的手環。
衛東侯的話被打斷,聲音更硬,「任飛,你知不知道當前的情況可能誘發多麼嚴重的大疫病!港城的國立醫院里,之前收容的熱流感病人,沒有一個好轉,已經死掉八成,還有兩個我估計也快了。他們都是在你這里玩過,還跟吸一毒者有過接觸的。」
任飛冷哼,「衛東侯,你別胡說八道。我的地獄每季都經過檢疫局的核查,衛生安全百分百通過。不信我讓人給你拿他們的檢驗合格證兒啊!甭提什麼俄國毒一品咱听都沒听過,就是稍有點兒常識的,都沒听說過嗑點兒藥就會得流感的,別笑死人了!」
頓時,周圍響起一片嘲笑聲。
衛東侯等人直是敢怒不敢言,他們是來查案不是來械斗的。
「對啊對啊,有本事你拿出證據啊!別空口說白話,冤枉好人吶!」
「呸,對這種麒麟的走狗獸人,沒啥好說的。」
「就是,他們居然幫著麒麟欺負咱們,趕他們出去!」
獸人們又要起哄動手時,突然一道藍光從暗處竄出,砰砰,眨眼間就掀倒了一排要上前耀武揚威的家伙。
啪——
一包滿是小藥丸的袋袋落在眾人眼前,那來人手上舉著一袋,喝斥,「諾,你們要的證據。上面可印著大狗熊們的官方語言,是不是還要找個專業翻譯,你們才肯承認自己現在是躺在高危病毒身上睡覺,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螳螂!」
來人正是潛伏暗處找尋情報的郎帥,他站定之後一個厲眼掃出,威懾那排被掃倒的獸人退縮了回去。
任飛氣得大罵,「衛東侯,你以為我們就怕了你們特種兵。誰知道你們是跟那些沒人性的劊子手合作,想來滅掉我們獸人聚點。今兒要想帶走我的人,除非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沒想到任飛如此強烈地恨仇麒麟,竟然帶頭就要干架。
衛東侯覺得苦口婆心根本就是浪費唇舌,索性狂恨一聲,化身為獸,直接撲了上去。
頓時又是一場亂戰。
任飛對衛東侯的認識還停留在兩年前,那時候衛東侯還需要他的幫助,才能離開夏威夷,故而根本不把其和勁暴小組放在眼里。哪知道……
衛東侯一只巨掌輕易就扣住了任飛的脖子,將之抵著牆舉離地面,金瞳赫赫放光,強悍得簡直不可思議,大聲喝問「還打不打?」。
最終,任飛只能認輸,帶眾人到地下室。
衛東侯看著一眾不甘卻又被他威懾的獸人,心下暗罵,這獸人一族真是除了用武力就不用多動動腦子,非得先武力征服了才能乖乖听話,簡直是浪費時間瞎折騰啊!
「呀,這,他們全都感染了熱流感病毒?」
秦露看到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這不過五十來坪的地下儲藏室里,躺著一排排的病患,痛苦的申吟聲此起彼伏,病人有男有女有長有幼,簡直比之前在國立醫院里的情況還要糟糕,空氣中飄蕩著極難聞的氣味,簡直令人作嘔。那些之前叫器打罵的獸人早早捂住口鼻,根本就不敢跟進屋來。
衛東侯回頭看向任飛,後者臉上也竄過一陣尷尬,他氣得大罵,「到底是誰在自尋死路,都他們這副模樣了你還給我藏著掖著!媽的,你們真想躺在病毒上等嗎?」
任飛畢竟做了多年獸人的地下老大,脾氣也臭硬得很,立馬反駁回去,「衛東侯,你別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懂什麼?!我們能藏在這里不被麒麟人追殺,過點太平日子已經不容易了。你知道什麼?」
回頭一看到秦露開箱子要動手的模樣,立馬就沖上前阻止,「不行,你不能動他們。」
衛東侯上前說,麒麟已經跟港城政府合作,要全力追蹤這起熱流感事件。
任飛卻死活不相信,「我不管。那是他們麒麟和政府的事兒。她要想動我的人,除非是得到北靖王的同意,不然我獸人一族就是死光了也不屑跟麒麟合作!」
「你,你這個魚木腦袋!」
衛東侯氣得大罵,卻怎麼也無法改變任飛的堅持,只得回頭去聯絡北靖。
這個時候,他們誰也沒能預見,這看似短短的幾日聯系確認,卻拖延了有效控制病毒漫延的時機。
……
蓉城
語環憑著一股子為丈夫澄清謠言的勇氣,主動接下了璽奧這份責任。但她也很清楚,辦事光憑勇氣是不行的,必須還得有謀略。
只是她的確不太懂這些內部操作方法,倒也沒難倒她,當即立斷就找來了行家,正是一直以來為衛東侯做機要助理的王紹銘,商量解決辦法。
王紹銘說,「當務之急,就是澄清事實,遏止黑謠的繼續漫延擴大。」
語環想,如何一擊中的,讓那些造謠生事的主兒不敢再拿此事捕風捉影、胡說八道,最好就是還原當時現場的真實情況。
方臣獻計,說機場里的攝像頭非常多,要把當時前後情況都截下來很簡單。
王紹銘表示,這方法當然是最好。
語環地覺得不夠,「如果把當時在場,陪著東侯一起離開的那些保安和檢疫司司長請來幫我們說話,是不是會更有力?」
男人們一愕,顯為心動,但王紹銘表示司長政務繁忙,恐怕沒時間過來為一件小事劈謠。
語環極有自信地說,「我也沒奢望他大人會親自來,不過說服他幫我們這點小忙,應該不難。東侯都為了他們過家門而不入了,他們怎麼也些責任,要為此事做個澄清吧!」
接下來,不得不做的就是查清謠言源頭,徹底遏止。
語環表態,「不僅如此,我還要追究其法律責任。不然以後是個阿貓阿狗都敢逮著咱胡說八道,那還得了。這件事明明就是東侯做好事,那個造謠的家伙一定對我們心存惡意,絕不可姑息!」
她說得斬釘截鐵,男人們也義憤填膺。
就偵察這類絡布謠案件,最近政府部門也出台了不少相關法律法規,倒是不愁沒依據可循。
不過,語環不想打草驚蛇,悄悄找上了衛東侯的戰友陳易洋。
時隔兩年,陳易洋已經從大隊長,榮升為副處長,職稱也從普通警司升為高級警司。對于語環的請求,自是小菜一碟,輕松搞定。
在交換資料時,兩人除了聊近況,陳易洋對于馮可可沒有再提起一個字。
語環以為,成熟穩重又極有忽略的大警司應該早就放下了,但在道別時,陳易洋突然問起。
看著那雙深邃內斂的眼眸,語環突然明白了一些事,直接道,「可可她一年前嫁給了她的聖音哥哥。」
陳易洋立即別開了眼,雖然掩飾得極快,卻還是讓敏感的語環窺見了一絲難言的思念,和淡淡的落寞。
是呵,遇到那樣一個精靈般可愛善良的女孩,誰會那麼輕易就忘掉呢!
語環拍了拍手上的資料袋,笑著揭過話去,「你不提我倒忘了,要是可可在這里,倒可以借她的能力,直接讓罪犯不打不招了。」
陳易洋點點頭,淡淡笑開,低聲說了句「是呀」,似乎還說了什麼,語環也當沒听到,感謝過後,替丈夫跟陳易洋約了一桌不知何時才能吃上的洗塵宴,便各行其事。
回到衛宅後,方臣也傳來了好消息,說港城的事宜一切已經安排好。還說,那位司長听說了這事,竟是十分歉意,表示盡一切可能配合他們,幫衛東侯洗月兌謠言。
語環一鼓作氣,「很好,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方臣不解,「嫂子,這還差哪一步啊?我以為這罪證都有了,咱大可以報案,讓警察抓了那混蛋,免得再平地生波。」
語環搖了搖手指,「不妥。這起造謠事件,是從上發起。而且這人很聰明,放到報媒等實體刊物上的資料,雖都是陳年往事,但也全是事實。絡造謠判刑也不重,憑對方關系人脈什麼的,一來二去,頂多判上一年半裁,或者來個緩刑就跟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要這樣兒,我何必折騰到司長頭上去。」
方臣瞪大眼,「嫂子,你這是……」
語環銀牙一咬,漂亮的小臉上竟有幾分同衛東侯一樣的狠勁,氣哄哄地哼道,「斬草除根,絕不給她半絲機會東山再起!」
其實如果真有可可在,其心理誘導術讓那混蛋當場供認不諱,完全不費勁兒。現在沒有可可這金手指,就得靠自己了。不過她也有信心,自己這法子,也能逼得對方原形畢露,自毀前程。
門鈴一響,就見衛家兩佬和衛母回來了,他們帶著兩小寶貝去參加老干部聚會,听說必須帶上家屬同行,別提當時有多少兒孫在場,衛太後和衛母可樂壞了,瞧來看去,就屬他們家小寶貝最乖最可愛。
這一進門,看到語環就開始做「捷報」了,「環環哪,你可不知道,今兒全場就咱們家一對雙胞胎。年紀最小,身子骨最好,听說咱小熙小月芽才一歲半,這個頭兒,這身板兒,這模樣,在那一群丫頭小子里,可是最棒最漂亮的。可把你花女乃女乃羨慕壞了,哈哈哈!」
衛太後說完,衛母又補充,「可不是嘛!大家都說,咱們家丫頭小子看著都不像才一歲半,即懂事,又听話,吃東西都不要喂了,還會照顧年紀比自己大的哥哥姐姐。別提有多乖了!我說呀,這寶寶之前都是他爸爸媽媽帶的,他們還非不信,這兩小家伙就為媽媽正言了。咱們這些老家伙,可就是撿了大便宜了,是吧,媽?」
老太太們一唱一合,配上兩小家伙邀功似地往媽媽懷里蹭,拿出曾女乃女乃和女乃女乃買的玩具,大宅里氣氛熱鬧,笑聲不斷。
下班回來的衛父看著這一切,心中感嘆又滿足。
衛母心里也掂著語環忙的事,先問了一句,語環說飯後再跟大家商量。衛母表示一切盡力而為,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語環卻表示,事情進展一切順利。衛母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下寬慰,回頭繼續和孫兒們培養感情。
……
飯後,衛父先被一通電話叫進了房。
「爸,我有直覺這種流感不簡單,他的源頭很奇怪,我有七成把握是有人蓄意而為。目前其他地方都還沒听說有報道,估計是臨近年關,被人故意壓下來了。我看港城這邊的情況絲毫不容樂觀……」
衛父听得大皺其眉,不時給兒子些提點。
那時,衛東侯和隊員們輪流駐守在國立醫院和地獄夜總會,一邊調查源頭,一邊等北靖親臨,看著不斷死掉的獸人,心急如焚。
「……目前最麻煩的是,他們阻攔我們調查。秦露也無法確定,這玩藝會不會像當年**一樣,也有空氣傳染的能力。至于變異,我們在人類身上提取到的數據,雖比獸人好,可也非常不樂觀……得,北靖這小子終于來電話了。爸,咱下次再說。我會盡快想辦法,讓特首發布流行病預警,你們也要千萬小心。」
衛父忍不住也叮囑了兒子,想這熱流感即是在獸人身上表現更為糟糕,那麼兒子那無遺就是暴露在最直接的危險面前,比起自己,孩子的安危更讓父母放心不下啊!
掛掉電話,衛母在房里來來回回踱了無數個來回,最終眉心一皺,撥了幾個電話出去,第一個就是市立和省立的疾控中心,之後便是調動更多的關防力量,嚴把檢疫關。
目前情況沒有確定,也沒有京城的批示,不能冒然發布預警通告,只能先把防疫工作做起來,屆時……就算是虛驚一場,他也寧可背上「決策失誤、浪費公器」的名號。
這剛打完幾個電話,房門被敲響了,傳來了語環略顯忐忑的聲音。
衛父詫異,雖然還有幾個電話,不過這孩子是住進來這麼久,第一次找自己,想想便先將電話按下了。
「爸,關于為東侯劈謠的事,我已經做好準備。不過,還有一環需要您和媽還有媽媽給參謀參謀。您,現在有空麼?」
看著孩子小心翼翼,不乏討好的模樣,衛父笑著應下,真有些心疼起來。
兒子在外為普通百姓們的安康擔憂,兒媳在家里,為丈夫和家族的名譽而盡心費力。這麼好的孩子,當初自己的妻子怎麼就那麼沒眼光,冤枉了人呢!
「語環,有什麼直說,別跟爸客氣,只要我們能幫上忙的一定忙,忙不上的也幫你們想辦法。」
語不笑開,對眾人說,「爸,媽,爺爺女乃女乃,其實我只是需要你們的支持,我想提前召開今年璽奧集團的股東大會,敲山震虎之余,劈除謠言,澄清事實。」
提前開股東大會,自然是需要獲得股東們的認可和同意,才行。
這里,直接擁有璽奧集團股份的主要是衛母和衛太後,兩位家長都有政府公職,並未牽涉其中。不過語環需要的是全家的支持,只有這樣,她在股東和媒體面前,才有絕對的自信和力量反擊。
家人的態度,在這一刻非常重要。
這個家庭聚會,也是個地道的通氣會。
話音一落,已經活成人精的老人們哪里不懂,自是紛紛舉手表示絕對支持到底。
語環立即將自己的行動安排一一擺明,眾人情感支持是一回事,她拿事實真相說話那才是最具說服力的,就算是大家支持也要跟她一樣有信心,屆時就不會產生敵人分散攻擊、逐個擊破的內亂事件。
俗話說的好,攘外必先安內。當內部已經擰成一股繩,就不怕任何外來的流言了。
……
此時,在蓉城的一家高級SPA會館里,彭雅琳正跟幾位同道做精油蒸浴,各種享受。
放松之後,酒精助勢,便有些品無遮攔。
「琳琳,今天收盤時,璽奧的股盤又跌了幾個百分點!」
「呵,這才是開始罷了。以後啊,有他們受的!」
一人夸,「琳琳,你這手真聰明,這樣造謠,他們根本找不到你的把柄嘛!」
「哼!你們都說錯了,姐沒造謠,姐是親眼所見!話說在那種圈子,要是真那麼干淨,哪會有謠言。憑衛東侯以前的紈褲形象避到國外,還不是為了玩的時候沒人認識,私下里不知道有多骯髒齷齪。瞧瞧,連才十九歲的小賈斯汀都爆點了,衛東侯能忍得住。」
眾女哄笑。
彭雅琳越想當初越不甘,口氣越惡劣,「我就要讓大家同學也看看,喬語環那不要臉的小表子,當初勾引我的學長不算,回頭又害雪欣連家都歸不得。嫁的男人,也不是個好種,這都是她的報應!各小賤人,我看她還能得意到幾時。我非把她扒光了不可——」
正在這時,小包廂的燈光突然一黯,眾女叫喚服務聲,無人應答,按了招喚鈴又叫鬧了半晌,黑暗中的門突然「砰砰」大響,嚇得眾女一下失聲。
彭雅琳掀開一個擋道的女人,沖到門口,一邊模門把,一邊呼救。哪知一股巨力從身後傳來,將她掀倒在地。
青光一閃,直直扎進她眼中,她瞪大了雙眼,霍然看到一副青面獠牙,恐怖至極的臉,長長的紅指甲朝她抓來。
「啊啊啊啊,鬼啊,鬼啊——」
房門終于被打開,門外服務生和一眾客人,被包廂里的畫面給震呆了。
三個女人,一個撞昏在池里,一個爬在地上,而最後這個彭雅琳渾身發抖地立在大門前,幾近刺果,雙腿開叉,「 」的落下一串黃澄澄的液體。
「呀,這不是衛視台的彭主播嗎?嘖,怎麼……」
顯然,她這是嚇得當場尿失禁,丟臉丟到了觀眾面前。
事後,彭雅琳咬牙切齒地詛咒,我可不會被這樣嚇倒,我就要讓你們都知道,我彭雅琳絕不是靠胸吃飯沒腦子的花瓶!
……
股東大會前晚
語環跟許久沒見面的屠征打了電話,語氣幽怨,「爸爸,這都多久了,你都不想環環,連個電話也不打?」
屠征這會兒正在別人家做客,朝主人家打了個手式,走到僻靜處,失笑道,「環環,想爸爸了?」
「哼!人家這兒正忙著準備一場大戰役呢,忙都忙不過來了。」
「哦,什麼大戰役?要不要爸爸幫忙?」
「爸爸,你都不關心人家。那麼大的新聞,你沒看到?」
語環很不滿,嚷了出來,隨即就听到了父親呵呵的笑聲,知道事實當然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屠征正聲道,「環環,爸听你公公說了,你做得很好,一定沒問題。爸雖不能親自助戰,不過也會提供重要後援。」
語環軟了聲,「爸,你忙什麼呢?這幾天,小熙小月芽都想外公了。」
屠征一哼,「你就不想爸爸?」
「想啦,想啦,好想,想得呼吸都難受了。爸,你什麼時候回來?」
說了半天,其實這才是重點。
屠征看了看身後的燈火通明,一片璀璨,那里代表的一切,全是他眼前必須拿到的,嘆息一聲,道,「環環,等忙過這一陣兒了,最遲到國慶的時候,爸爸保證,一定讓你風風光光地認祖歸宗,改姓屠!」
語環輕輕嘆息,知道父親雖然從來不說,心里卻一直掂著這一茬兒,便乖乖叮囑了幾句,掛了電話。
屠征拜訪完離開後,便給大哥屠磊打去電話,屠磊突聞小弟聲音,也很是激動,兩人沒聊幾句,都落在了女圭女圭經上。
屠磊抱怨自己的私生子完全不睬他這個老爹,竟然背著他開了一家保全公司,做起了保安頭發,直罵丟盡了屠家人的臉。
屠征不以為然,倒斥了大哥幾句。
屠磊被噎著,憤憤地轉了話題,問,「你小子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看咱爸咱媽?要知道,最近爸身子骨越來越差了,之前躺床上半月才見好轉。媽也整天念著你……」
屠征說,「最遲,我國慶回來。你可以先告訴他們。那事,我不會再逃避,我要重回軍界。不為別的,就為了我唯一的女兒,有資格冠上我的姓氏,風風光光地回屠家。」
只有擁有了足夠的權利和地位,才能保護好女兒。擔負起爸爸的責任,做女兒強大的後盾,永遠也靠不倒的那座山!
環環,爸爸和你,都將有一場硬仗要打啊!
這就是全家一心,其力斷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