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且住,三歲為君婦 這樣,算是艷陽天了吧

作者 ︰ 李歡顏

拎著食物袋往屋內走去,「雨澤,怎麼你現在請的菲佣那麼沒品啊?」在廚房听著妖艷女子跟不知道何時已返回屋內的陳雨澤打情罵俏的撒嬌聲音,心里直覺得惡心。把買來的東西扔在櫥櫃里,面無表情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砰」的一聲關上大門,心里順暢不了。

拉過身旁的絲綢被子,不理會屋外似有似無的打電話聲音,捂著頭,沉沉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只溫熱的手指輕輕的劃過自己的臉龐,再次醒了時已經是夜晚,望著漆黑的房間,翻個身肚子卻不客氣的咕嚕嚕叫起來,模模扁扁的肚皮,心想那女人應該早已走了吧。

下床,拉開房門望著打著幽光的客廳,心里覺得無限溫馨,縷縷凌亂的發絲,余光瞄見坐在沙發上低頭抿茶的男子,站在他的側臉,望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原來世界上還是存在著妖孽般的男子的。

?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保持著各自的身體狀態,客廳的幽光橫掃在彼此的身體上,愈發沉悶。

?一個人坐在滿桌食物的雕花餐桌前,神情僵硬,原來他還是發現了自己扔在櫥櫃里的食物,望著五花八門的樣菜,心中五谷陳雜。抬眼瞥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身影,既然在不可傲世的陳雨澤身上發現一絲落寞神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中一直靜寂的陳雨澤像發怒的獅子,一把推開李瑾瑜,紅著雙幽黑深邃眼眸,緊緊地盯著她看,未等她反應過來,身體突然失去平衡,被拉入一個寬厚的懷抱中,未等李瑾瑜掙扎出來,接踵而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吻,男性的舌頭強硬的竄入只屬于自己的禁地,明顯可以感受到緊扣著自己腰身的雙手,愈發用力,胸口悶的慌,雙手早已起不了反抗的作用,只能用貝齒,嘴唇被人緊緊地吸允著,一個驚呼正好給對方越吻越深的機會,撬開李瑾瑜緊閉的貝齒,靈巧的舌頭正想奪取她最後的芳甜時,毫無預兆的狠狠咬著對方的嘴唇,血腥味立刻蔓延充斥著周圍的空氣。

?日子一天天過去,某男的隱形獸性大發,日日夜夜的索歡,讓李瑾瑜精疲力盡。一大早就被某男吃干抹淨,全身無力的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望著電腦屏幕上的密密麻麻字眼,眼花繚亂。

?米黃色真皮沙發在客廳中央圍成一個「凹」字型,中間放著長方形的大理石幾案,沙發的正前方,擺著一套高檔功放和液晶屏的電視機,旁邊放著CD片影碟鍍鉻的旋轉架,沙發後面的牆壁上嵌著酒櫃,里面有那種瘦長的軒尼詩XO,細頸圓肚的人頭馬XO,拿破侖炮架,金牌馬爹利,還有五糧液,茅台等中外名酒,酒櫃正面是窄長的酒吧台,棕色的木紋顯得發亮,吧台的前方,並排放著三張高腳矮背棕色的真皮轉椅……在客廳落地玻璃窗後的偌大陽台上,站著一個手拿酒杯的健綽高挑身影,晨風輕輕的吹拂著白色襯衫,一切都是如此美好,而內心的悸動再也平靜不了。

?而陳雨澤臉上呈現的落寞神情,卻被李瑾瑜活生生的忽略了。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白,身旁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全身酸痛感涌上心頭,身體深深的嵌入柔軟的被窩里,淺色系絲綢被傳來的淡淡男性馨香氣味,充斥著自己的鼻息,抬著厚重眼皮,輕輕地橫掃一遍所處的地方。

?再次醒來屋里漆黑一片,腰間緊扣著男性溫熱手掌,全身酸痛無力,但肚子傳來的暈餓聲卻騙不了自己,抬眸望著胸前沉睡的男子,俊容妖艷,忍不住伸手去觸模他那挺直的鼻翼,還有那濃密眉毛,最後在那性感嘴唇上印下自己的輕吻。

?心中陳雜著一個個解不開的疑團,久藏于心頭的那個想法,愈加明顯,看來自己這個似水嬌蘭確實得動手了。

?而陳雨澤未曾皺眉,反而是越吻越深,空氣越來越薄弱,男性矯健有力的雙腿緊緊地把女子壓倒在柔軟的沙發上,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扯的支離破碎,早已淚流滿面,而他似是看不見的繼續拉扯著女子的衣服,緊握的小粉拳在沙發上緩緩的松開來,閉上雙眼,不再看著他,仍由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的抽離李瑾瑜的身體,往旁邊空出的地方倒去,時間慢慢的流逝,而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講話。

「瑾瑜,不要走……瑾瑜……」陳雨澤喃喃的呼叫著自己的名字,未等對方回答,對方就把她橫著抱起,騰的月兌離地面,重心不穩只好緊緊地拉著他的脖頸

?醒來早已是大中午,此刻陳雨澤並沒有離開,而是把李瑾瑜緊緊的抱在胸前,伸出手指輕輕的在男性潔白堅硬的臉龐上滑動著,男性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訴說著自己的父母親的故事,听著听著無限感慨,原來一向高傲自大的南陳雨澤私底下,人生經歷卻是如此的多舛。

?微瞥手機屏幕上的那個妖孽身影,以及那雙充滿笑意的深邃眼眸,莫名的感覺在腦中漂浮著,陳雨澤的個人事跡震驚整個世界,人人都敬仰著,作為商業界的新寵,手段人脈極其廣泛。而長得一身妖孽氣質的他,卻被外人誤傳為性無能的同志先生,那天明明看到所謂「四少」與陳雨澤親密互動,但經過自己日日夜夜的觀摩,餓似暴狼的同志先生,英勇無敵,何來性無能之說?

?「李瑾瑜,下班後去相親不?聯誼的事,我都幫你安排好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無聊發呆的空檔,一個神秘兮兮的女聲緩緩飄入耳中。不用猜測就知道對方為誰,抬眸有氣無力的望著剛認識不到幾個月的新同事--陳佩佩,「聯誼?」喃喃的重復著這個對自己充滿無限you惑力的字眼,腦中激靈一動,如果借此機會外出,不正可以逃離某男的婬威了麼?

「怎麼,知道起床了?」一絲輕飄飄的話語從未曾瞄我一眼的陳雨澤嘴中飄露出來,努努嘴 的一聲,一坐在他的身邊,明顯可以感覺到他輕微皺了一下濃密劍眉,「一身臭汗。」冷不丁的幾句話著實讓李瑾瑜石化了,伸手扶扶垮掉的下巴,蹬著雙大眼楮,兩手叉腰,「最愛流鼻涕的野男孩,怎麼有潔癖啊?」只見神情自若的陳雨澤臉上一陣白一陣青,未等他發怒,就立馬起身逃離案發現場。

?不願再多想,強顏歡笑的起身,走到他身邊,伸手輕輕的把這個現今比自己還高大的大男人擁入懷中。

?伸腳踢踢男性大腿,慵懶懶的啞聲撒嬌,「陳雨澤,服務不錯。」說完還未等對方反應過來,就騰的起身,往臥室門口跑去。卻忘記現在的自己是赤luo果的展現在對方面前,只听見陳雨澤無言朗朗笑聲。

?剛勁有力是手把往一邊裝睡的李瑾瑜,拉入淌有涔涔汗意的溫暖胸懷中,背對著他,的痛意緩緩爬上心頭,微微蹙眉低頭望著緊扣在腰間的大手,一言不發,沉沉睡去。

?在商界呼風喚雨的陳雨澤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頭深深的埋在女子懷中,身體微微顫抖,但始終沒有落下淚來,搭在他寬厚肩膀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他的肩膀,似有似無。

?站在客廳的沙發前,靜靜的望著陽台上的一切,然後轉身,往玄關處走去,昨晚沙發上發生的一切,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全在腦中拼湊成一幅幅整體畫面。不願意再多想,只想快速逃離這片令自己呼吸困難的地方,開門之際,一雙鏗鏘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拽著我的胳膊,在回頭的那一刻,已被一股溫熱的吻深深地吻住,對方的舌頭似小蛇般竄入口腔,自己的舌蕾被對方用力的吸允著,天昏地暗。zVXC。

但對于陳雨澤這種商業界的新貴來說,跟他來個簡簡單單的對峙,只是在自尋短見。

道買東已。?雕浮刻花的天花板正中間綻放著幽光的水晶吊燈,在紅木地板上刻畫出條條幽懶橫紋,屋內沒有多余擺設,一切都以冷色系為主。伸手壓壓太陽穴,明顯可以感覺到骨骼全都散架了。

?散發著簡約風味的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屬于自己的衣物,不願再沉睡,支撐起身子,望著身上呈現的朵朵淤青,一夜狂歡後留下僅有的物證。低頭哂笑,即使第一次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掠奪而去,心中的怨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亦或許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內心孤寂的大男孩跟憐憫心泛濫的老女人之間的愛情游戲。

?卻未曾預料到一直沉睡的陳雨澤既然一個翻身,把李瑾瑜再一次壓在身下,一臉邪惡神情,未等他進行下一步動作,急忙求饒,此刻不求饒更待何時。

?屋外陽光明媚,而屋內氣氛高漲。

?但肚子的咕嚕聲卻毫無疑問的把這份曖昧氣氛,完完整整的毀壞了。陳雨澤微微蹙眉,深色眼眸愈發緊湊,最終還是緩緩松開緊扣在女子腰間的不安分大手。

看來,想要活著離開他的魔掌,技術必須更加熟練才行。

收回思緒,一臉賊笑的望著新交的朋友--陳佩佩,「好啊,那我得盛裝打扮。」說完就起身往樓層茶水間走去,還不忘給前夫--陳雨澤先生發一條短信,腦中幻想的畫面全部都是他看到短信後的震怒神情。

賊眼兮兮的端著剛倒的茶水,心情無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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