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且住,三歲為君婦 前妻襲來,而未遂

作者 ︰ 李歡顏

很整天打扮的花姿招展,22歲的大老爺們連初戀都沒有,不是同志,是什麼?」歇斯底里怒火無處安放,倆手叉腰,此處再言形象,就是真孫子。陳雨澤邪魅的桃花眼自上往下瞥了李瑾瑜一眼,「你想同居?」果然是惜字如金的土財豪,同居……同居……腦子咋又短路了……張著嘴,沉默,再沉默。然後對方的臉又垮了……

「不是說我是同志麼?諾,這不跟你機會好好驗證。」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是為了驗明真身啊,身為時尚界翹楚的陳雨澤,大名鼎鼎的陳先生,向來不乏各路香艷美女投懷自送,但不管是在小道雜志還是大型宴會上,從未見過長相驚為天人的翹楚陳先生身邊出現過任何女子的身影,一開始大家還在私底下猜論,陳雨澤先生是否早已藏有女子在金雀籠中,或者為情所傷,亦或美男眼光太高尚看不上眾美女……眾說紛壇。最後的最後良性猜論就淪陷為愈加真實的內幕信息,據知情者透露其實陳先生是隱藏性高強的同志先生,或者性無能先生……

如果挖掘到一手信息,再轉賣給雜志,李瑾瑜不就成為富婆了,現在的小小失戀算什麼,等成了富婆,小白臉大把大把的抓……在心里美美的打了一下小算盤,越想越劃算,再說了他一個同志先生,性騷擾也騷擾不到自己身上來……一抹邪惡微笑不著痕跡的在嘴角浮起,只顧著自己的利益著想,徹底的把南宮彥嘴角浮現的那抹意蘊深厚的微笑忽略了……

再忍就真成了敗柳……

伸手支著地板,側影間明顯可以感受到有一個黑影往自己這邊走來,這下丟臉可真丟到家了,在心里暗暗叫苦,修長深灰色西裝褲外加一雙 亮淺色鱷魚皮鞋,來到自己眼前幾厘米開外的地方,「嘖嘖,現在的女生一點矜持都沒有,還沒見到四少呢,就五體投地了?」男性特有的哂笑聲,轟隆隆的在耳邊響起。深深地蹙眉,滿臉陰霾的從昂貴瓷磚上爬起來,遮掩不住心中怒火,正想發揮女性本色時,眼眸正好與男性那雙綻放著星星煙火的明亮眸子對上,在內心深處不得不承認男子分外妖嬈的外表是多麼的吸引眼球。

出門後,站在樓層電梯前,睜著雙大眼楮望著電梯前擺放著的標有「正在修理中」幾個字樣的黃色牌子時,表示心里鎮定不了了,今早也遭遇此事,想起當年拎著行李的那一幕,而現在既然又來這一出,伸腳毫無形象的踢了一下電梯門,「咚」的一聲電梯門突然打開,與電梯內穿著修理服的工人四目相對,悻悻然的低頭往後倒退,今天果真是見鬼了,什麼事都被自己遇上,終于相信人行運衰時喝水也塞牙的經典語句真正含義。

然而那時年幼的陳雨澤並沒有對李瑾瑜做出什麼苛刻的事,然而他們卻就此糾纏一生

四對眼眸互不相讓的對視著,透過比自己高處一個半頭的男性身軀,望著 亮炫色電梯門上那個「面目猙獰」的女性小臉時,再看看眼前一臉鎮定的男性容顏,覺得自己太失女性東方美了,于是,拋個衛生球給對方,忽略掉摔倒在地,磕破的雙膝上泛紅的疼痛感,蹬著高跟鞋用力的踩在地上,蹬蹬的走到那扇緊閉的門前,本想再次踢門的,但一雙修長白女敕手指卻比自己快一步的拿出鑰匙,把緊閉的大門啪的一聲打開了。

甩甩早已因為汗水而沾粘在一塊的長頭發,挺直腰板一臉傲然的踏進小區的大門,自動忽略保安大哥的錯愕表情。有錢人就是大手筆,小區的外圍都比自己的狗窩要好幾千遍,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吸血鬼,專門壓榨自己這群汗民。

再一次回歸到樓梯口,望著如水蛇般盤旋著的樓梯扶手,深呼吸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踏上這條憎惡之路。

「陳雨澤,不要欺人太甚!」啞聲大罵。

原以為陳雨澤會敗在自己手上,但未曾想過他既然毫無預示的彎腰,把自己橫著抱起來,突然騰空雙腳離地,身體平衡感瞬間遺失,不得不緊緊的拽著南宮彥胸前的衣襟,卻忽略了陳雨澤臉上浮現的鬼魅笑意。

跟陳雨澤的過往煙雲,豈是一時半會能道得清的,久別之後再重逢相遇,情節精彩程度快趕上偶像劇情,人家劇中的男女主人,久別後再重逢總要抱頭痛哭,然後互相扶持,然而有重逢的機遇卻沒有抱頭痛哭的福分,自入駐時澤德集團後,在陳雨澤的「深情虐待」下,原本細皮女敕肉的李瑾瑜早已被折磨的瘦骨嶙峋,人模鬼樣。

跟陳雨澤的淵源著實深厚,倆人年紀不相上下,小時候一同住在軍屬大院里,那時衣著高貴但身子瘦弱的陳雨澤總是成為大孩子欺負的對象,每次見到他被別人欺負,向往女俠生活的李瑾瑜總是為他打抱不平,不過更多的時候都是被那些大孩子打的滿地找牙……從那以後,明明高女子半個頭的陳雨澤總喜歡雷動不驚的跟在李瑾瑜身後,惹得大伙起了個很文雅的外號給他「跟屁蟲」。每次听到大伙這樣叫他,他都是傻傻的站在那模著頭冷漠傻笑,幼兒園到高中他們都在同一所學校,而高考時天公不作美,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俠女在意料之中落榜,而瘦小孩陳雨澤卻在大伙的驚異中奪取省里的理科冠軍,並無比光榮的拿到全國最高學府的錄取通知書。猶記得那年他孤身一人背著背包將要北上時,時年18的李瑾瑜死皮厚顏緊緊拉著他的衣袖哭的花顏失色。不知何時已高自己一個半頭的陳雨澤溫柔的幫女子拭去眼淚,許下承諾說一到放假就回來看她,但未曾料到李瑾瑜會毫無廉恥的怒罵他,「太不公平了,你既然可以去看帥哥,大家都知道我所在的師範類校院,男生少了去……」然後之前試圖幫李瑾瑜擦眼淚的人,瞬間僵硬了,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

「在新職員培訓課上,你們的長官沒有告知,領導講話不能分神麼?」冷不丁的短促語句,雖然沒有任何感情色彩,有的只是波瀾不驚,但卻把李瑾瑜早已逃之妖嬈的思緒瞬間拉回來。

是象真什。憋一肚子氣,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罪魁禍首連根拔起來,氣勢洶洶的朝著陳雨澤所在的黃金住宅區走去。

縴縴玉手拎著大小包袱,站在電梯前,望著黑暗的電梯按鈕顯示燈,以及電梯前端擺放著標有「等待修理」字樣的黃色三角牌,滿嘴牙齒早已在打架,但還是很鎮定的保持淑女形象,拐進前端右邊的樓梯口,容顏鎮定,而心里卻把陳雨澤罵了個十萬八千遍。

11樓,純橡原木復合門開有一些縫隙,望著那扇沒有關的門總感覺像是主人在等著迷失的小羔羊回家,平整好呼吸,鞋子都懶得月兌,直接往里屋沖去。

「黃金海岸,陳雨澤」大氣不喘的直奔主題,小區門口的保安大哥,用著逮賊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名披頭散發的女子,老久不吭一聲。看著他那雙像看賊的眼光,心里忒不是滋味,好歹也來過這里N加一遍了,難道自己長的有那麼平常麼?雖然遠看近看都跟路人差不多……瞥一眼保安大哥不動于衷的表情,按捺不住的伸出未涂任何化學物質的手指,屈著突兀的骨節敲了一下高檔檀木制辦公桌,中等年紀的保安大哥抬眼瞥了一下李瑾瑜手中印有時尚帝國幾個金光大字的文件,這才慢悠悠的拿起身旁的傳呼機,是在認人還是認字?看著保安大哥打電話那副能屈能伸的模樣,尤其是那句恭維的「請問是陳先生麼?」不得不使李瑾瑜在心里小小的鄙夷一番,看來陳雨澤披著羊皮的模樣,迷惑眾人啊。

許久屋內都沒有人過來開門,按捺不住的走到高貴女子身邊,輕聲說道,「請問小姐……」還未等李瑾瑜把話說完,對方透過臉上的大墨鏡給予她一臉不屑。看著對方一身俗氣的韻味,懶得與她過招,從包中拿出今早陳雨澤丟給自己的房門鑰匙,當著美人的面「砰」的把門打開,看著美女快要黑掉一半的臉,打心底覺得好笑。zVXC。

雙手插袋,目不斜視的往屋內走去,望著那抹比陳雨澤還要邪惡的背影,目瞪口呆,暗暗度量原來物以群居這句話的真實含義。站在門外許久,熟悉男性磁性男音在耳邊響起麼,這次拎著大小包袱往里面走去,把東西扔在玄關處,盯著幾米處一手拿著白色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一手搭在前端男子肩膀上,看著兩個大男人,無比親密的模樣,瞬間黑臉,原來自稱為四少的男子是陳雨澤的好基友。

收回飄向更久以前的思緒,李瑾瑜緩緩起身,同樣的屋子,同樣的人。然而彼此間的身份卻早已發生變化,各自成為過去。

大千世界,世事難料。

拎著大小包袱,縴弱身板靠著門板,桃花亂竄傻傻的望著遠方,仿佛眼前早已堆滿金閃閃的金銀財寶,許久才意識門板有不斷敲門的聲音,收回早已飄向銀河星系的思緒,連忙伸手撓撓僵硬的臉頰,堆滿一臉甜蜜微笑的打開房門,兩眼灼灼的望著早已穿戴整齊的陳雨澤,一臉虔誠的雙手合閉置于胸前,微微彎腰,「請問先生有何吩咐?」順著余光,可以明顯感覺到在裁剪適合的黑色運動服里的男性身板,瞬間僵硬了。在心里偷笑一番,然後仍然保持一臉微笑的微微側身,刻意拉開兩人的距離。

「陳雨澤,放我下來,不然跟你……」未等李瑾瑜把沒玩兩個字講出口,陳雨澤抱著她快步的走到寬大炫色床罩的大床前,毫不客氣的把女子丟在床上,身子骨明顯的感覺到被摔碎了,正想支起身體,與居高臨下對視著自己的陳雨澤,來個你死我活。

「陳雨澤先生,允許你進去。」保安大哥一改剛才傲慢神態,讓人總忍不住上前海扁一通。什麼叫允許啊?是必須讓李瑾瑜進去……

走走停停,終于拖著老命來到位于11樓,純橡原木復合門前。憋住心中的怒火,很有禮貌的敲門,一下又一下……許久不見有人來開門,怒火焚燒的正想伸出腳,毫無形象可言的踢那扇緊閉的大門,但當正好把穿有10寸高跟鞋的玉腳,遞到門前時,始終沒有動靜的電梯門突然「叮」的一聲打開了,做賊心虛,一個踉蹌五體投地的跟青磚瓷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不過假裝無視兩個大男人的存在,拐進老板大人親自指示的臥室時,轉手關上門,靠在門板後狂笑不已,活真真沒有想過原來大伙的猜測都是正確的,時尚界翹楚陳雨澤先生真的是「同志」先生,被自己親眼抓到第一手大料,確實賺了。

屋內死一般的寂靜,只听見空調嗖嗖的掃風聲,一下又一下,現在雖是夏日,但骨子深處不知道是空調的緣故,還是更多的心虛,只覺得徹骨的冰冷……

陳雨澤暗黑眼眸微閉,似在示意身後的邪惡妖艷男做什麼,只見手拿白色擦發浴巾的「四少」轉身走進隔壁的房間,不消一會兒的功夫,就手拿疊放整齊的一套黑色服裝走出來,難不成眼前這位「四少」就是陳雨澤的老相好?望著他們兩之間情意綿綿的曖昧氣氛,不敢多想的拎起屬于自己的東西,往剛剛陳雨澤指示放好東西的房間走去。此地不宜久留,雖然是三流大學畢業,但社會常識還是略知一二的,面對老板的私隱秘事,員工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哪天死無葬身之地,不得冤死。

很快就到達目的地,跟在女子身後走出電梯,未曾想過她所去的地方既然與自己相同,只見她站在那扇大門前,拿起包中的化妝鏡子,稍微的整理好妝容,才按下門鈴聲。

黃金海岸小區地皮昂貴,屋主非富即貴,行走在一寸地皮一寸金的小區里,真心覺得選擇入住的屋主,簡直就是在燒錢。

「我失戀了,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你還是男的麼?」一口氣把心中的悶火通通發泄出來,一直沒有正眼瞧我的南宮彥終于把眼光落在眼前人身上,漆黑的眼珠子只定定的望著李瑾瑜,緊抿著的薄嘴唇,只字未語,看著他的神態,讓心里一陣慌亂……難道他真的正如公司的八卦消息,「同志??」不小心把心中的自白輕呼出來,然後對面妖男冷峻的臉,一下子綠了,紫了,然後黑了……

「你這個殘花敗柳……」許久未開金口的陳雨澤薄薄的唇片,毫無預示的飄出這幾個字,然後李瑾瑜瞬間石化了……

屋內的設計一切以冷色系為主,就譬如坐在沙發上悠然看文件的某妖男。一臉嘲笑氣味正濃的陳雨澤挑眉正言道,「如果是因為沒有按時把會議文件送到公司而來道歉,那就免了。」听著他這句如此輕挑的話語,當年年幼的李瑾瑜必須得承認有那麼一刻,語塞了。

一個黑色陰影卻突然湊到自己眼前,兩人的距離突然被拉近,不同身體內釋放出來的呼吸,在互相旋繞著,臉騰的紅燒到後耳根。「怎麼,不能伶牙利嘴了?」許是怕壓疼李瑾瑜,陳雨澤雙手支著床鋪,兩人的身軀多多少少還是拉開了些許距離,此時跟這般無賴回旋就是自吃虧,沒有接他的話,僅僅是杏眼圓睜的對上那雙黑不見底的深邃眼眸。

轉身拐進屬于自己新臥室的客房,快速換上外出服,拎起包包就往外走去,卻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拋在腦後了。

忽略掉認識陳雨澤真實面目,沖著女性花痴的視覺感,不得不承認186cm高個子,面若桃花的陳雨澤,舉手投足間是多麼的迷惑人心。

而現在的陳雨澤也不是時尚帝國的老總,現在的身份是澤德集團總裁,對于對方身份的轉變,李瑾瑜未曾感到驚訝。

拎著大小食物袋子,站在仍然在修的電梯門前,一臉無奈,而此時一股馨香茉莉花味,徹底的環繞著自己所能呼吸的空間,順著余光可以看到一個婀娜的高修時尚身影,往自己所在的位置走來,腳踏超高高跟鞋的女子眼不斜視的抬起涂滿花兒的手指,輕輕的按下11樓的號碼,怔怔望著電梯門緩緩打開,然後苗條女子扭著水蛇腰走進去,呆了幾秒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急忙跑進去,默默的站在女子身旁的空地上,氣氛無比詭異。

在物業樓下的小型便利超市里逛了大半個小時,終于買回自己所想要的食品素材,望著裝修精致,應有盡有而人流稀少的超市時,早已做好被坑的心理準備,但當拎著大小食物走到櫃台結賬時,看到電腦顯示的數額時,著實嚇了自己一跳,又一小半的工資不見了,但又不能不結賬,只好認命的掏光身上所有的人民幣。

其實陳雨澤自從北上讀書後就很少再回到軍屬大院,那時誰人會料想到總愛流鼻涕的陳雨澤成為時尚界的翹楚,同時自己也未曾料到,他會成為頂頭上司以及結婚不到些時日就飄揚過海的丈夫。

天花板的璀璨吊燈綻放著陣陣光芒,燈光散落在燈下男子的淺灰色棉質睡衣上,如果沒有徹底的了解這個妖男,或許還是覺得他是有那麼一丁點兒帥氣的……不過在內心深處,妖男必斬之……

「殘花……敗柳」四個字咋就那麼刺耳,毒,果斷的毒!!

「殘花,敗柳。」男人冷不丁的話,落入自己耳膜之中。

坐在沙發上享受身後人服務的陳雨澤深邃眼眸,久久的盯著手中報紙的某一塊,「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放進隔壁的臥室。」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李瑾瑜覺得甚是刺耳。正想反擊,哪知道陳雨澤這個妖男,竟然當著李瑾瑜跟旁邊那名一臉溫和微笑,緊盯著陳雨澤的自稱「四少」的妖孽男的面,把身上僅有的浴衣解開來,露出堅厚硬實的胸膛,雖然說李瑾瑜跟他算是青梅足馬,但畢竟離別多年,難免還是有些尷尬。為了顯示女性的矜持之感,還是伸出剛剛摔倒,而不小心摩擦破一點點小皮的右手,遮住那雙上下忽閃的大眼眸,但心中又犯花痴的忍不住,透過手指縫偷瞄只剩一條長褲的男性堅實身軀,兩眼冒桃花。

「明天你不用來公司上班了。」陳雨澤突然微笑著伸手把眼前的書合起來,扔到不遠處的茶幾上,硬皮書本在空中輕輕一劃拋出的線條異常優美,收回眼線,偷偷的吞了一下口水,使勁的眨眼楮,水霧瞬間溢滿整個眼眶,唉,看來李瑾瑜生來就是當演員的料,只可惜那些金牌導演有眼不識泰山啊,在心里小小的自我一番夸獎後,嬌氣的伸手拽著陳雨澤的上衣下擺,「雨澤,怎麼說咱們也算青梅竹馬,雖然沒有什麼倆小無猜,但畢竟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你總不能不記舊情把我抄了,是吧。」邊說邊擠眼淚,還不忘偷偷觀摩對方的表情,明顯感覺到對方身板僵硬了一下,見到對方並沒有阻止自己講下去,愈發愈大膽的緊拽著,似乎此刻是獨自一人漂浮在無人的海上,而他的衣服下擺是逃向生存之地的唯一救命草。

過了好幾分鐘,陳雨澤都沒有回話的意思,看著他那張僵尸臉,心里直發毛,冷峻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清淡笑容。「明天八點前把東西搬過來,誤時後果自負」他還特意加強後果自負四個字的發音,雙眼平靜如水,然而給人的感覺卻是凶狠如鱷魚。拽著衣角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後果自負……看來他是玩真的,迅速收起眼淚,笑容無比燦爛的盯著饒有趣味的想看自己出丑的陳雨澤,「陳先生,萬分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好心好意道出個人內心想法,不讓他有後顧之憂,但明顯可以感覺到屋內的溫度愈發愈冷了,毛骨悚然的望著正欲發飆的陳雨澤,李瑾瑜特別有先見之明的一逃了之,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雖然陳雨澤首肯明天休假,但還是特別乖巧的打個報假電話給人事部門的同事,得到對方的明確批假後,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往黃金海岸走去,這次那個保安大叔並沒有多加為難自己,僅是畫蛇添足的講了句「現在的孩子都喜歡私奔。」听到私奔倆字,怒火焚身,好想駁嘴,是陳雨澤那個同志先生邀請我入住他家的好不好!!!看來以後要發揮女性本色,好好的給點顏色給「前夫」瞧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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