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那里面?」許朗支支吾吾說道,面紅如血,可是,想到高鈴兒還在等著他,他終于還是狠了狠心,模上了那一處柔軟飽滿的突起。
「哦……嗯……」罌粟低聲申吟,「小男人,你好壞啊。」
許朗權當沒有听見,只是四處模索,可是,罌粟的衣服是整體的,他根本模不進去。
「你的衣服……怎麼穿上的啊?」
「在,在這兒。」
許朗循著罌粟的目光,看到了夾在她雙r 間的一枚拉鏈,他握住拉練,「齒啦」一聲,直接拉到了罌粟的三角地帶,露出了里面黑s 蕾絲邊的內褲。
「解藥……在哪兒?」看著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神秘地帶,許朗出言詢問。
「在……在那里面。」罌粟一臉ch ns ,許朗灼熱的目光,讓她的身體也不自覺的產生了些反應,這是人的本能,無關思想。
「里面……」許朗的手哆嗦著,緩緩捏起了蕾絲內褲的邊兒,伸向了女人與生俱來的那條傷痕中。
「在,在哪兒?」他用手指探索著為止的溝壑,也不知是雨水還是什麼,總之有莫名的液體黏上了他的手。
「嗯……嗯,錯了……」
許朗久尋不到,漸漸心中著急,手指就慢慢深入了溝壑之中,他模索著岩壁上層層疊疊的褶皺,感受著那褶皺像有生命力一樣吮吸著他的手指,他小月復中的那團火越發熾烈,點著了他一直壓抑的小伙伴。
許朗的小伙伴站起來啦!
許朗覺得自己的小伙伴很熱、很癢,似乎用什麼東西蹭蹭才能舒服。他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一切都處于本能,就這樣趴在罌粟的身上,頂在她三角位置的飽滿突起處,緩緩地,緩緩地,摩擦了起來。
罌粟一臉ch o紅,拋給許朗一記媚眼,呢喃說道︰「小s 狼,你故意的吧?我怎麼可能把東x z ng在那里面!」
罌粟的話反而把許朗從半沉迷的狀態中喚了出來,他的臉s ch o紅,呼吸粗重,喘著氣說︰「在哪兒?」
「在後面啊!」
後面?
許朗將ch o濕的手指從溝壑中伸了出來,粘噠噠的手指掃過一叢卷曲的蒿草,繼而順著滾熱的飽滿翹臀向後方模索而去。這半圓的肉丘似乎是其主人的敏感地帶,許朗的手指每每點在上面,按壓出一個彈x ng凹洞的同時,都能惹得整座連綿浮凸的山體微微顫動。
終于,他在罌粟的後腰處模到了一張薄片。他將薄片抽出,兩張薄薄的錫紙中間夾著點綠s 的膏狀物。
「這就是解藥。」
許朗將這解藥舉在他和罌粟中間,質問道︰「這是解藥?我要怎麼相信你?」
在他這般問話的同時,他手指上沾著的透明黏液,飄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帶著點**的氣息,直往許朗的鼻腔里鑽。
「信不信由你,」罌粟嬌喘著回答,「反正我身上就只有這東西了。」
「哦?」許朗打量著罌粟幾乎半果的身體,語帶嘲弄︰「我怎麼知道你身上還沒有別的東西?」
許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是平常的他,感覺就快要變成遵循本能行動的野獸了。
「我得好好檢查一下才是。」這樣說著,許朗緊緊扯住罌粟的黑s 皮衣,向兩邊一拉。
「嗤啦!」
罌粟渾圓飽滿的**,終于完全暴露在了許朗眼中。她的肌膚因為動情的緣故而呈現出艷紅s ,兩個飽滿的半球和上面兩點粉s 的蓓蕾,隨著她的嬌喘呼吸,緩緩抖動,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許朗眼中。
處,鏤空的蕾絲內褲,根本擋不住內里的美好風光,,那種隱隱綽綽的風情,只能更加刺激男人的y 望。
「唔咕。」看著眼中的美好**,許朗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還真是,沒有別的東西了。」
到這里,似乎也差不多了。已經拿到了解藥,那麼,趕快離開吧。
許朗心里是這麼想的,但是,他的身體卻像是釘子一樣,穩穩地壓在罌粟身上,一動不動。
我,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罌粟魅惑一笑,「小男人,不舍得走了?你的小情人可還等著你的解藥呢!」
許朗啞著嗓子回答︰「我知道,不用你嗦!」
可是,身體開始不听使喚了。他的腰月復,不自覺的前後聳動,隔著牛仔褲和罌粟的蕾絲內褲,許朗的小伙伴,在罌粟的三角地帶,慢慢摩擦起來。
「呃,嗯……」罌粟嫵媚的呢喃一聲,探起腦袋,貼在許朗耳邊說道︰「別走了,我想要!」
我想要!
伴隨著這句話,罌粟伸出了粉舌,慢慢、慢慢地舌忝在許朗的臉上。
明明是濡濕的香舌,此時此刻,卻產生了火焰一樣的效果,它點燃了許朗壓抑已經的y 念。
「轟!」許朗小月復中的炸藥桶,徹底炸開,腦海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炸得蕩然無存。
許朗像是一只發情的野獸,慌不擇路地撲進了那兩團白s 肉丘中間的溝壑中,一只手捏揉著肉丘的同時,把那肉丘捏成各種形狀,另一只手也忙不迭的伸向了罌粟下半身的蕾絲內褲。
那是罌粟身上僅存的一層屏障。
而許朗的小伙伴,此時更是熱得想要爆炸,它沒羞沒躁的,只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許朗用口舌攻佔了渾圓飽滿的肉丘之後,繼續一路向上攀登,x ng感的鎖骨,白膩的脖頸,ch o紅嫵媚的臉頰,所經之處,留下一道紅s 的「血痕」。
直到罌粟小巧的耳垂處,許朗在罌粟的耳蝸中發現了一個袖珍的耳機,他用牙把耳機叼了出來,「卡崩」一聲咬得粉碎。
「真是多余。」
罌粟用眼楮的余光斜望著趴在自己頸間的許朗,臉上露出了一絲鬼魅般的笑。
她的身體,同樣產生了y 望,但是,伴隨著y 望的,還有她對男人的深深不屑。
男人,都一樣,稍稍挑逗,就變成了發情的牲口,什麼愛情、忠貞,都是屁話。
「許朗,」罌粟呢喃低語,仿佛催眠一樣說道︰「人生在世,就要及時行樂,那陸家大小姐,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你又何必為了她拼命呢?」
她的香舌在口中卷動,再一次伸出口腔之時,舌尖上已多了一枚青冷的刀刃,冰冷的刀鋒在這旖旎的氛圍中,更顯肅殺。
然後,隨著罌粟香舌的律動,這刀鋒眼看著就要貼上許朗的頸動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許朗卻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