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說︰「這東西殺戮太重,是凶邪之物,帶有極強的y n怨之氣,會帶來災難。黃巢戰敗後,這些巨碓都被法師們銷毀了,法師也超度了死在巨碓上的亡靈怨魂,沒想到這里還有殘留下來的。」
草姨說︰「這種邪物是邪魔外道喜歡的東西,因為它們帶些邪氣,可以作為修煉邪術的法器。石屋里的老東西用法術把巨碓埋在地下,放在這風水蔽塞之處,巨碓上的y n怨之氣久久不能釋放,越來越強,無數亡靈的怨氣不斷膨脹,老東西就吸收這些力量,妖變翻生。哼!他以為自己能控制住巨碓的力量,但巨碓的怨氣還是先于他邪術成功前沖破了封印,爆發了。」
眾人明白了緣由,巨碓原來被封印在地下,所以此地一直無事,但前幾天怨氣破土而出,導致草木枯萎,就被大栓、房老大、房老二偶然發現了。
榆師父緊張的說︰「三位,你們可有化解巨碓無數怨魂煞氣之法?」
高瞻說︰「是啊,你們先別聊天了好嗎,這東西好厲害啊,我都要喘不過氣了,你們先把這玩意埋了吧!然後找個飯館好好喝一頓!」範昱坤一臉期待的看著草姨三人,但是他看到老徐、陳叔和草姨臉s 難看,很嚴肅,很不對勁。
陳叔問︰「阿坤,上次在馮家拿的藥丸還有嗎?」
範昱坤說︰「有。」
陳叔說︰「好,巨碓本來怨氣沖天,又埋在地下被邪術囤積力量,你們接觸這麼大的怨氣,如果沒有靈藥護體驅邪,你們都活不了幾天。記住,你們離開這里之後,每個人都要吃一粒藥丸。」
草姨看著範昱坤,說︰「你們走吧!」
範昱坤說︰「陳叔,草姨,徐老板,我們一起走啊!」
陳叔苦笑說︰「阿坤,這次我們恐怕走不了。」
老徐說︰「這巨碓上的怨氣太強,以我們三人各自的力量,都無法封印住怨氣,我們只能用各門之所長,結成陣法,在怨氣沖關的一瞬間,集中全部的力量用天地正氣抵消所有的怨氣。」
高瞻瞪眼說︰「你用那個三奇火把石頭燒了不行嗎?」
老徐說︰「巨碓在地下埋了近千年,y n魂怨氣久聚不散,已經成了魔器,我這三奇火燒了巨碓,也燒不光無數慘死在戰火中的冤魂野鬼形成的怨氣,只要這些怨氣爆發出去,一定會有天災**,瘟疫饑荒擴散,那就完了,不知要死多少人。」
榆師父驚訝說︰「三位難道要舍身取義……」
陳叔用溫柔的目光看著草姨,說︰「我還沒活夠,小草,我還想再跟你活幾十年,一直到頭發花白,滿臉皺紋,還要在一起。」
草姨輕撫陳叔臉頰,說︰「老公,我們私奔逃出來,能隱姓埋名一起生活這麼久,我感到很幸福了。」陳飛長嘆道︰「唉,無論如何也是不行了,我們不能看著街坊鄰居平民百姓遭此大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種事情我們做不出來。要死,還是我們死吧!老徐,你也是這麼想的,平心而論,如果我們交手,我夫妻倆也未必有勝算。」
老徐說︰「這也是天意,若非我們一撮金、梅花易數、牙牌神數三家門人齊聚此地,也難有把握對抗巨碓之魔力。想不到我們三家千百年來恩怨難斷,戰爭不息,刀光血影,今r 竟然同心協力,共同合作,對抗這天災,我們也算是為本家門派以術數算天救生,除魔衛道正名了!」陳叔和草姨相視一笑,臉上露出傲然之s 。陳叔說︰「不知我們三家法術合並,能否消除此災,就讓我們放手一搏!」
範昱坤一听,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他感覺草姨和陳叔距離他愈來愈遠,他說︰「陳叔,草姨,我不走,我要陪你們!」
草姨說︰「阿坤,我和你陳叔隱姓埋名生活在這鎮子里這麼多年,不問世事,我們做過的唯一一件冒險的事情,就是收養你。你的體質十分特殊,你的命格從小就被人抹去了,魂魄封在丹田之中,這樣就造成你不在五行之中,跳出三界之外,誰都無法推算你的命運。你丹田上的胎記就是咒符,這是極為高強的法術,據我所知極難成功。你這樣的體質是十分罕見的,按照我們術數界的說法,你就是斷命人,而且你的身體不只是斷命人那麼簡單。你不受世間y n陽力量的影響,不受百家數術的控制,你看看,這巨碓的怨氣對你也沒有影響,你有很大的潛力!」
老徐說︰「是的,我第一次見到這小子,就發現他十分特殊。我看他的面相,竟然看不出他是怎樣一個人。阿坤,你的身份真的神秘,我很想弄清你的來歷。」
陳叔說︰「老徐,你不知道,我們跟阿坤生活這麼多年,我們也查不到他的身份,我們用了各種佔卜之術,也算不到他的命運,查不出他的身世,他好像是憑空出現的。當然,我們收養他,但沒有刻意調查他。如果我們太好奇,陷進去,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老徐點頭︰「我也是忍住好奇之心,沒有追查。所以你們沒有看出我的身份。」
陳叔一笑︰「老徐,你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隱藏的很好,我們也是這樣,所以我們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哈哈!」
範昱坤緊張的說︰「……我……」
陳叔說︰「我們收留你,就是在暗中照顧你,保護你,阿坤,你從小斷了命格,就會命運飄零,一生坎坷。據我父親說,你這樣的斷命人極為罕見,天地難容,大都會夭折,多災多難,你的這種體質,一定會成為南北術數界各家族門派的搶手目標。今天這里邪物怨氣沖天,一定會吸引各門派方士法師前來調查,你們要立刻離開這里。還有,你們一定不要踫我們的遺物,也不要說認識我們,否則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