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你去救那兩位華夏國人。」
說完,彥風蹲子,在華夏國人身上撕下一塊布將手指包裹住,閃電般將他身體上的穴道封住,再將他身體上的毒鏢一一拔掉放在一旁。
彥風眉頭緊鎖的看著眼前這位華夏國男子,他中毒實在太深了,連臉部都變成了黑s ,毒素已經深入到了他的五髒六腑之中,若不及時救治,恐怕他活不過兩個時辰。
當下彥風不再遲疑,調動體內恢復的少許內真氣聚于手指之間,再次點了華夏國男子周身的數道穴道,用「慈悲手」將真氣渡入男子的各大經脈內,開始遏制毒素的擴散。
當彥風的真氣進入男子的體內時,突而遇到一股抵抗力將真氣彈了回來。彥風不禁有些驚訝,這男子的體內也有真氣。旋而心中又有些發苦,他體內的真氣還只恢復了少許,並不足于壓制男子體內的真氣,這樣一來,他就根本無法遏制住男子體內的毒素。
忽而,男子的手指動了動,彥風心中一喜,知道男子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道:「我不是你的敵人,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現在體內的真氣還無法將你體內的毒素逼出來,只能暫時將它壓制。如果你還能控制你體內的真氣,那你盡量控制著你的真氣隨著我的真氣一起,由我來引導,你來壓制毒素的擴散,能將毒素逼出最好,不能便絕不要勉強。」
說話間,彥風已經將真氣渡入了男子的體內,而男子似乎已經听到了彥風剛才所說的話,這次彥風渡入男子體內的真氣再沒有遇到阻攔,明顯感覺到了男子的真氣有秩序的圍繞著他的真氣。
有了這一大助力,彥風便輕松多了,旋即手指在男子的身體上快速移動,帶動男子的真氣在他的各大經脈內游走,逐一將經脈內的毒素壓制住,不讓它繼續擴散。
然而男子終究處在半昏迷狀態,而且他體內的真氣也並不強大,雖然彥風有了他的協助,但是也無法將男子體內的毒素逼出,只能將毒素暫時壓制。
一個多小時後,彥風終于是將男子體內的毒素暫時壓制住了,令男子暫時保住了x ng命。
收回手指,彥風一癱坐在地上,此時的他已是滿頭大汗,臉泛蒼白之s ,這次為男子壓制毒素幾乎又將他體內的真氣耗盡。
這時小詩走了過來,眼中泛起關心之s ,道:「你沒事吧!」
彥風笑了笑,有氣無力道:「沒事,只是感覺有點累,過一會兒就好了。看來我以後得勤加修煉了,不然再遇到這種情況,我非得累死不可。對了,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已經將毒素逼出了一大半,還有少許在他們的體內無法逼出。」
「嗯,他們體內應該也有真氣,在真氣的保護下,剩余的毒素應該不會讓他們喪命。不過這家伙就危險了,必須盡快送醫院,否則x ng命難保。」
彥風伸手拾起一枚三角流星鏢,讓小詩以真氣將流星鏢上的少許毒素毒素蒸發,彥風輕嗅了一下,僅僅吸入了少許,彥風便產生了些微的眩暈感,可想而知這種毒素的厲害。
從蒸汽的氣味中,彥風分析出了這種毒素所含的成分,它是由一種蛇毒與幾種含毒植物內的毒素混合而成。得到了毒素的成分後,彥風在華夏國男子身上取出了一支筆,隨意找了一張紙,凝眉沉吟了片刻,而後揮動筆,在紙上寫下解藥二字,在之下就是解藥所需的藥材,並將藥材配合時的比例一一列了出來。
寫完後,彥風將紙放在了男子的手中。
這時,空間中響起了j ng鳴聲,彥風知道j ng察來了,來得也正好,正好能將這三位華夏國人送到醫院去醫治。
「我們也該走了。」
說完話,彥風與小詩快速消失在巷道內,來到剛才藏好的車旁,驅車向市區趕去。
車子行駛了片刻,彥風道:「小詩,你與瑞士銀行那邊派來的人接洽過沒有?」
「我現在正趕去接洽地點,你要不要一起去?」
彥風忙擺手道:「這倒不用了,你知道我最怕麻煩的,你一個人去就足夠了,你把我送到醫院去吧!」
「嗯,好!一切辦好後我就來找你!」
「要多長時間?」
「最快要五天左右,最遲要七天。」
「你讓他們快點,我們現在被人發現了,再待在這里也不合適。」
「我明白。」
「我先恢復一點真氣,今天累死我了,看來想偷懶都不行。」
說著,彥風合上了雙眼,漸漸進入了修煉狀態。
時間快速流逝,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在KM市人民醫院前停了下來,彥風自行下車,正想與小詩揮手道別時,小詩卻開車走了。
「小丫頭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彥風嘀咕一聲,轉身向醫院走去。
「請讓讓,請讓讓!」
彥風走到大廳時,身後傳來了護士焦急的聲音。彥風忙閃身讓開,三輛移動床從他的身前經過,彥風向三輛移動床看去,認出了躺在床上的病人,正是身中劇毒的那三位華夏國人,而在病床的兩側跟了五位j ng察。
彥風心忖「難道這就是緣分?在這里也能遇到他們。」
既然這三人來到了這個醫院,憑借這里的醫資力量,想來不會有x ng命之憂了,想到這里,彥風心中松了一口氣。隨而乘坐電梯直上八樓,向8-18病房走去。
快到8-18病房前時,彥風忽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雙手端著一個臉盆正站在8-18病房之前。
小女孩听見腳步聲,向彥風看來,隨而露出真誠的笑容道:「大哥哥,能不能幫我開一下門?」
彥風笑道:「當然可以。」說著,將門打了開來。
「謝謝!」小女孩感激說了一聲,端著臉盆走進了病房。
彥風亦走了進去。
趙碧淑听見開門聲,轉頭看去,當見到彥風時,道:「小風,你回來了呀!」
彥風笑道:「是啊!」來到床沿邊,向李偉杰問道:「李叔,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李偉杰笑道:「感覺很好。」
彥風見李沫不在屋中,正想詢問時。
開門聲響起,接著一位醫生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另一張病床前。
彥風這才有時間打量那張病床上的病人,病床上是一位年齡約莫三十七八歲的男子,膚s 蠟黃,雙眼下陷,臉頰上的肌肉已經凹了下去,男子已是病入膏肓之人。
待醫生檢查完病情後,那男子斷斷續續道:「醫生,我這,這病,還有得治,治嗎?」
醫生沉吟了片刻,道:「我看了你的病例,既然你在其它醫院已經治療過那麼久了,其他醫生想必也應該告訴過你答案了。我歉你多陪陪你的女兒,多為她以後著想下。」
說完,醫生轉身離開了病房。
男子愣愣的看著天花板,醫生的話說的雖然很委婉,但是他卻明白醫生的意思,醫生是歉他不要再醫治了,再醫也是白費,何不將錢留給他的女兒。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屆時只留下女兒一人活在世上,兩行淚水不自禁由兩邊眼角處流了下來。
彥風來到那個小女孩身旁,撫模著他的腦袋,道:「小朋友,你愛你爸爸嗎?」
小女孩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愛!」
「那你想救你爸爸嗎?」
「想!」小女孩眼中忽而泛起了希翼之s ,瞪大了眼楮好奇的看著彥風,道,「大哥哥能救爸爸嗎?」
彥風含笑著點了點頭,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