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在給士皓明的書信中寫到,自己已經年邁,每r 處理徐州的事務已經有些力不從心,近來曹c o的軍隊在青州、豫州頻繁調動,恐將要對徐州下手。
陶謙自感時r 無多,長子陶商、次子陶應只能舞文弄墨,但皆不能繼任徐州牧,士皓明曾多次救援過徐州,陶謙覺得也只有士皓明能與曹c o一戰,保徐州百姓安危,特派曹豹為信使,請士皓明前往徐州商議交接一事。
隨信還有孔融的一封書信,孔融督促士皓明盡快來徐州交接,同時認為士皓明推行的新法中刑律有些嚴酷,不符合聖人仁慈治民,希望能做出一些修改,下面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大張如何修改律法。
士皓明把陶謙的書信傳給眾人看,把孔融的書信折好了遞給許褚,「派人給商君送去,要是有值得采納就采納,沒有的話也就沒用了。還有請太史慈、趙雲、鞠義三位將軍過來議事。」
眾人看過信之後表情不一,程昱和賈詡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郭嘉嘴角還是那一絲微笑,不增也不減,劉巴則有些喜上眉梢。
士皓明清清嗓子,「曹豹將軍有些發福了。」曹豹拍拍游泳圈似的肚子,「徐州又沒有戰事,天天在家中高臥,自然有些發福了。」
賈詡突然開口,「不知徐州近況如何?」「這位先生是?」「哦,曹豹將軍,這位是我後將軍府長吏賈詡賈文和先生。」
曹豹一拱手,「原來是賈先生,徐州進來也無甚大事,只是下面的郡縣時不時的報告有流寇過境,我手下兒郎倒也去過幾次,但都沒有發現敵蹤。嗨,這幾州交界的地方,難保沒有一些流寇。」
士皓明笑道,「曹大哥一路上舟車勞頓,先去驛館休息,晚上我當擺宴為曹大哥接風洗塵。」曹豹見士皓明用以前的稱呼,心里十分受用,「既然如此,老哥就先謝過了,我先去驛館休息,晚上一醉方休。」「許褚,送曹大哥。」
太史慈和趙雲和曹豹有幾面之緣,剛才在廊下看的不太真切,一進門太史慈就問士皓明,「主公,剛才那人背影很像徐州曹豹。」
「正是徐州的曹豹,來來,鞠義、子龍、子義,這里有徐州牧陶謙大人的親筆書信一封,你們先看看。」
太史慈看後大喜過望,「主公,大喜啊,我軍若得了徐州,可北上青州,或與廬江合力夾擊豫州,也可獨自出兵攻打兗州,曹c o必然疲于奔命,徐州一定要拿下。」
「這麼說子義是同意去徐州了,你們的意思呢?」趙雲思索片刻,「主公此去要多做幾手準備,雲願領一軍隨主公左右。」
鞠義想也不想,「主公,某手下先登營在徐州可堪大用,主公必然想讓我坐鎮建安,但我麾下先登營請主公帶上!」
士皓明不作答復,看向各位謀士,「你們的意思是?」劉巴的回答有些中規中矩,「三年來我軍變法圖強,士兵求戰、府庫充盈,若真要與曹c o一戰,兵秣錢糧主公無需擔心。」
程昱道,「主公要去,可傳令廬江的張合、李典與淮南的黃忠、黃敘調動兵馬,魯肅也要征發民眾加固城池,把曹c o的注意力轉移到廬江、淮南一線,方可保證主公安危。」
賈詡突然開口,「你們都覺得事情這麼簡單?」看到眾人疑惑不解,郭嘉也開口了,「曹豹將軍掌管的徐州j ng銳的丹陽兵,也算是久經戰陣的老將軍了,難道連邊境上大軍調動和流寇都分不清?」
「還有,什麼流寇能放著各郡縣的守軍不用,要調動丹陽兵去各地查探?」劉巴臉s 一變,「難道是曹豹怕主公不願意趟這灘渾水,故意這麼說的?」
「不可能,要是曹c o已經兵發徐州,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下手的時機,因為世人皆知主公與陶謙大人交好,出兵相救不失大義,r 後即使曹c o說主公背信棄義,我們也有話說,不至于落了下風。」
程昱把玩著信件,「難道是陶謙大人誤以為流寇就是曹c o軍假扮的?」這話說完程昱自己都先笑了,陶謙早年隨皇甫嵩征戰三輔,討伐北宮伯玉,後又隨張溫剿滅邊章、韓遂,也是久經戰陣之人,豈能分不清軍隊和流寇?
再者說了,陶謙手下還有趙昱、陳登、糜芳等一眾文臣謀士,就算陶謙不懂,也不可能這些人都不懂啊。
士皓明拍板,「現在雖然真假難辨,但徐州對我軍來說至關重要,我決意去徐州走一遭。」士皓明看到趙雲和鞠義熱切的目光,「不能帶太多的人,以免引起曹c o的j ng覺,但是要設計幾路接應,至于如何布置,文和、奉孝,你們安排一下,到時候給我方案。」「鞠義、子龍、子義,晚上跟我一起宴請曹豹!」
晚上曹豹赴宴的時候,廳內只有四五張小席,「曹大哥,今晚只是咱們相識的幾人小聚而已,曹大哥不會覺得我小氣吧。」「不會,不會,就是不知道是哪幾個熟人啊?」
兩人正說著,趙雲、太史慈、鞠義聯袂而來,「曹將軍,可還記得我們?」「哈哈,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太史子義和趙子龍啊,這幾年不見壯碩了許多,這名聲也響徹華夏了。」
「豈敢豈敢,曹將軍還是風采依舊啊。」曹豹連連搖頭,「哎,不行,老了老了,這位將軍有些面生。」「在下涼州金城鞠義。」「哦,原來是鞠義將軍啊,失敬失敬。」
酒席上士皓明常常勸酒,趙雲、太史慈也多次恭維曹豹,鞠義言語不多但也表露出對曹豹的欽佩,曹豹被這麼多名人奉承,也是開懷大笑,敬酒更是酒到杯干。
趙雲突然問道,「曹大哥,這曹c o這幾年也沒有什麼動靜,我們離得遠,大哥消息靈通,可有什麼能告訴小弟的?」曹豹已經喝的大舌頭了,「哪有什麼動靜啊,曹軍老實著呢。倒是听說曹c o治下有不少僧,那叫和尚,和尚見過沒有,就是沒有頭發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