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
拓跋浩與趙雅同時一聲驚呼。
血魂境,一個魂靈飲血,破而後立的境界。
趙德剛剛觸模到血魂境的門檻,上次在大趙他就是靠著血靈之能強行入主了洋一鳴的身體。不過可悲的是他踫上了血魂大圓滿的沐紅淚,那次她僅僅一個意念就差點將他的血靈打散,這也是為何他一到碧水門就急忙離開的原因。他必須找人幫自己穩住血靈,不然不僅今生無望進階血魂,而且還很有可能會一命嗚呼。
上次,沐紅淚幾乎給了趙德致命的一擊,就算後來他找人幫他穩住了血靈,可也只能保持那虛弱得可憐的血靈凝而不散,將它們聚成一團,以期在他突破之後能夠自行修復血靈之傷。
可是,瘋狂的趙德不顧一切,就算毀了自己的一生,也要殺了蕭寒,這是趙雅痛呼的原因。而拓跋浩清楚的知曉血靈之能,這次,他閉關出來就是準備突破的。一個融魂境的修士要對付血靈,根本不可能,就算只是重傷垂死的血靈也不行。只要趙德的血靈踫到蕭寒,那麼毫無疑問,他,必死無疑。
驚呼中,拓跋浩動了,可與他一同動的還有趙雅。
「臭婆娘,你給我滾開!」
「拓跋浩,別給臉不要臉,我隨便叫個人就能滅了你!」
「他媽的,吼!」一聲驚天巨吼響起,拓跋浩第一次在人前現出了他真正的魂靈,一頭石獅虎,至少是中品魂靈,根本就不一根普普通通的石棒。
化作石獅虎的石棒悍然地撲向了趙雅,眾人看著石獅虎下趙雅嬌滴滴的身子,似乎已經看到了她被撕碎的慘狀。
「嘶嘶~~」趙雅不甘示弱,一條森然大蟒出現在了紫竹林中,悍然與石獅虎對轟了起來。
在拓跋浩與趙雅交手之際,蕭寒拼命的躲閃著趙德的血靈,可那團血靈就如附骨之疽一般,緊緊追著他不放,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飛行中,蕭寒控制著地面一根紫竹刺向血靈,可是紫竹徑直從血靈中飛過,仿佛它不存在于空氣中一般。
最後,眼看血靈就要沾染上自己之際,蕭寒一連打了上百道靈氣,可是依舊沒能阻止趙德血靈的攻擊。
「哈哈……死吧!」癲狂的趙德看見自己的血靈殺進了蕭寒的體內,開始咆哮著,「死吧,都去死吧!……」
可是,就在血靈攻入蕭寒體內的一剎那,蕭寒胸口一雙幽瞳一閃而過,將血靈直接吞了進去。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受盡刺激的趙德完完全全瘋了,他口中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拔腿向著紫竹林外狂奔而去。潛意識中,他多希望自己趕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多希望從來沒有遇見過這個可怕的人。
蕭寒愣愣地立在原地,他也百思不得其解,「是啊,怎麼會這樣?」
「 !」一掌震開趙雅,拓跋浩急速地朝著呆立不動的蕭寒飛來。
「蕭兄弟,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誰說他沒事了,傷了我大趙國的人就想如此了事嗎!?」此時,趙雅y n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趙婆娘,你別在這里撒潑!大家有目共睹,這次比斗是我蕭兄弟贏了。本來我蕭兄弟已放了趙德一馬,可沒想到他羞極而憤,竟然想同蕭寒玉石俱焚。還好我蕭兄弟技高一籌,這才沒中了他的道啊!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拓跋浩一聲大吼,可惜看著趙雅冰冷的眼神,紫竹澗旁無一人應答。自己的佷子都被人給打瘋了,她竟然不聞不問,而是立刻審問起蕭寒來。這個女人的y n狠可見一斑,看樣子她是鐵了心了要扼殺蕭寒。
除了拓跋浩外這里還沒有人敢惹上這麼一號女子,更何況,她的背後還有大趙這顆參天大樹。碧水門長老會的十大長老中就有五個是大趙人,由此,大趙一脈在碧水門中的影響力可想而知。
「他媽的,一群孬貨!」
「算了,拓跋大哥,你就別為難他們了。」轉頭看向趙雅,「你叫趙雅是吧,好個惡毒的女人,挑明了說,你想怎麼辦?」
「很簡單,你也看見我佷子的情況了,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就簡簡單單地像他一樣,自廢魂靈就可以了。」趙雅抿了抿紅唇,冷冷地看著蕭寒。
「哦,在下修為淺薄,不知該如何廢除魂靈呢?」
「很簡單,魂靈蘊藏在靈海之中,你只要自斬靈海,從此做個普普通通的廢人。今r 之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趙婆娘,你別太過分了!蕭兄弟,別听她在那里胡說八道,走,到哥哥那里去,我請你喝酒!」
「謝謝,放心吧,我怎麼可能答應這個惡毒女人呢?」
「趙雅,你听好了,今r 你說的法子我記住了!來r ,蕭某必將在你身上試驗試驗,看看是否屬實!」
說完,蕭寒就和拓跋浩轉身離開,而至始至終,趙雅竟然未做絲毫表示,只是靜靜地看著二人走進了拓跋浩修行的紫竹屋中,隨後便離去了。
「呼……」趙雅的離開令眾人長舒了口氣,剛才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壓得眾人都喘不過氣來。
「蕭兄弟,我知道你看不過那婆娘的行徑,可是今r 你如此對她,她必然會對你恨之入骨。雖然她算不得什麼,可她在大趙一脈中還是有一點面子,到時候你還是防範著點的好。」
「沒事,拓跋大哥我想問問你,他們大趙一脈都是這樣的嗎?」
「當然不是,他們只是些狗仗人勢的小人罷了,大部分的人都還不錯,可就是讓這幾粒老鼠屎給攪壞了一鍋粥。」
「既然如此,又何必擔心。你剛才也說了,幾粒老鼠屎罷了,何必放在心上。」
「兄弟,你這脾氣。倒是跟我挺像,不過記住,過剛則易折。趙雅你可以不放在心上,不過他的哥哥趙峰松你卻不得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