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峰松?」
「對,碧水的天榜之上三座不可逾越的高峰之一。」
「三座高峰?」
「大師兄宋符,二師兄寧焱,三師兄趙峰松。」
「如此說來,大師兄宋符最是厲害咯。」
「非也,三人從未在人前交過手,沒有人知道究竟誰比誰更強。只是根據入門時間的不同,才有了不同的稱謂。」
「這麼說趙峰松是三人中最後一個入門的,卻能與二人分庭抗禮,看來他也是一號人物。」
「趙峰松這個名字在碧水門就是一個傳奇,他十歲入碧水,十二歲僅僅依靠著融魂境的修為就在地榜爭雄之中穩坐釣魚台,實力是那一屆絕對的第一。十七歲,初入血魂境的他遇上了天榜奪位之戰。那一年,趙峰松這三個字在碧水門成為了神話般的存在。意氣風發的他一路高歌,一口氣殺到了天榜第三的位置,而後將矛頭直指當年穩坐高台的二師兄寧焱。」
「結果怎樣?」
「沒打成,門主和南宮長老直接出面阻止了二人的比斗。從此,趙師兄就歸入了門主門下,跟隨他潛心修行。整整四十年過去了,天榜前三號的位子至今無人可以撼動半分。」
「等等,拓跋大哥,經常听你們提起天榜、地榜的,具體是怎麼回事?」
「看來你小子不太合群啊,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也罷,今天我就給你上上課吧。」
「多謝。」
「自家兄弟,說這些干嗎。」
「在碧水門內,每五十年就會有一場大比,而天榜排名就是那時定下的。只要有實力殺進天榜的弟子,將會得到宗門的傾力栽培,享受平常想都不敢想的豐厚資源。」
「至于地榜,每隔五年,我們這些未入天榜之人就會小比一次。當然,這是完全根據個人意願來的,更多的只是一個實力的象征,並沒有多大切實x ng的好處。」
「難怪里面的水分那麼多,原來是這樣啊。」
「其實趙德以不到三十的年紀就觸模到了血魂境,這份修為確實配得上他天才的光環,誰曾想會踫上你這麼個怪胎。」
「我很怪嗎?」
「怪不怪你自己知道,不過趙德那年的地榜第一確實有些水分,不說別人,就你大哥我分分鐘就能把他給打趴下!」
「那你為什麼輸了?」
「因為一個神秘的女子,一個看過一眼就令人無法忘懷的女子,她幾乎是碧水門中所有男x ng弟子夢寐以求的修仙伴侶。只可惜,根本沒有人配得上她……」拓跋浩說話之時,眼中充滿了欽佩,剩下的便是無限地感懷。
听到這句話,蕭寒的腦中瞬間便出現了沐紅淚的音容笑貌,思緒久久不能平息。接著,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r ,他和沐紅淚雙雙離開無心海的時候有不少人看見了。既然沐紅淚在碧水的影響力如此之大,那r 之事怎麼可能還沒有傳到這紫竹林來呢!?
「上一次的地榜爭雄,門主的女兒伊師妹也來了,就是那時,那個神秘的女子跟隨她一同而來,而伊依看上了第三名的獎勵,一只雪熊寶寶。于是,那個神秘的女子……」
蕭寒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現在他可以肯定拓跋浩說的就是沐紅淚,可他實在很不習慣拓跋浩總是稱呼沐紅淚為那個神秘的女子,「等等,拓跋大哥,她叫沐紅淚,不叫那個神秘的女子。」
「蕭兄弟,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誰,難道你見過她了?」
翻了翻白眼,蕭寒霸氣凜然地說道︰「當然見過,她是我女人。」
冰雪洞中,雪老老眼一瞪,「這小子……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噗!……」拓跋浩一口美酒狂噴了出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兄弟,你,你,你說什麼!?」
「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這些又不是什麼新聞了。」
「蕭兄弟,你這玩笑可開大了。」拓跋浩仍是一臉不信,因為據他所知蕭寒只是一個剛剛從大趙來的新晉弟子而已。試問他那里有什麼機會接觸那個天仙般存在的女子,怎麼看兩人都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拓跋大哥,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等等,蕭兄弟,你說的都是真的!?」來不及感慨,拓跋浩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數倍,震得蕭寒有些耳鳴。如果不是紫竹屋的隔音效果極好。紫竹澗旁的一群人非給他嚇著不可,以為這只狂暴的野獸又在發什麼瘋了。
「你說還有人知道此事!那豈不是要捅破天了!?」
模了模耳朵,蕭寒無可奈何地看著拓跋浩,「無心海中應該有一些人知道,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消息還沒有傳到這里來。」
「呼……」听到蕭寒說出無心海三個字時拓跋浩長長地出了口氣,「還好,只有無心海中的人知道,這下倒是沒什麼?」
「拓跋大哥,你怎麼如此篤定無心海中不會有人將消息給傳出來?」
「當然,你可知無心海中現在的統領人是誰?正是我剛剛跟你說過的趙峰松。」
「是他?」蕭寒想起了他和沐紅淚離開無心海之時,看見的那個手持玉扇風度翩翩的男子。
「無心關,碧水門征戰殺伐之地,那里的人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變強,變得更強!在那里的幾乎都是修煉狂人,為了變強什麼都做得出來。特別是巨兵煞者,無一不是以一當百的存在。呆在這紫竹林我都快淡出個鳥來了,早就想去無心關殺個痛快,而且我的願望就是成為一名巨兵煞者!」
「巨兵煞者,血靈含煞,難道他們都是血魂境強者。」
「不錯,血魂境,隔斷修行路的一道天塹。古往今來,已經有太多的人杰被困在這個境界,終生難以寸進。」說著,拓跋浩的眼如星輝般璀璨,充滿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