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傍晚格外的冷清,夕陽的心底卻如烈火般的在燃燒。
他沒有過女人,甚至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而現在他開始想了,他想要遏制,他卻想的越多,那就像一條毒蛇已經鑽入了他的骨髓,他越掙扎越痛苦。
他本是要殺她的,而現在他卻是這樣的一種狀態,他狠狠的自己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他又想起了閔月蘭,他感到一種罪惡感,他定了定神,像是下了某個決心般拿著一柄劍竄了出去。
他把握的時間非常的準,正如她說的一樣,花園里沒有守衛,他箭一般的竄了進去。
他本來是想要先把她綁架出去,然後每r 送給公孫凌天一小節她的殘骸,這也許比較殘酷,這樣確實能夠瓦解公孫凌天的信心,但現在他只想給她一個痛快。
屋里很靜,靜的出奇,她沒有在這件屋里,他還是靠他靈敏的嗅覺嗅出了她的所在。
她在沐浴,他慢慢的靠向那個方向,他听見了水聲,水聲漸漸的大了,他的心跳也漸漸的加速了。
那個浴室出奇的大,水霧繚繞,里面橫豎插著幾根竹竿,
竹竿上掛滿了輕紗,正中間一個巨大的浴缸,她像魚兒一般嬉戲水里,水上漂浮著的玫瑰花瓣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她似是听見了他的腳步聲,道︰「你來了。」
夕陽沒有回答,他的人已如貓般走進了浴缸,他站在浴缸旁,冷冷的看著她。
她這才抬起頭來,眼神溫柔卻不失幽怨,忽的她又笑了,道︰「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站的地方,但你是例外,我從來沒有讓一個男人看過我的軀體,你也是例外。」她剛說完,人已經從浴缸里站了起來。
她的身材很好,該圓的地方它絕不會扁,該有肉的地方它絕不會沒有肉,她的腳踝很美,她的手臂也很美,她的胸膛更是豐滿,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似乎都會說話,但偏偏她的眼楮卻是無神的垂著。
夕陽不想看,但他卻偏偏忍不住要去看,他看得很快但卻很仔細,該看的地方他全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地方他也看到了,然後他就俯下了頭,他的臉已經紅了。
小蝶又道︰「我美嗎?」
那聲音纏綿溫柔,但在夕陽听來卻像是一只螞蟻在心房s o動,他幾乎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他幾乎就要丟下手中的劍將她擁抱在懷中。
可他並沒有,他暗暗的給自己打了打氣,抬起頭來,凝視著她,道︰「你該上路了。」
很突然的他的劍就筆直的sh 向她的心房,她並沒有閃躲,而是朝著劍尖迎了上來,夕陽沒有想到,他趕快收住了劍,劍尖還是劃破了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絲鮮血流了出來。
她沒去看胸膛上的傷口,而是目不轉楮的盯著他,語聲帶點欣喜,道︰「你不想殺我是不是,你喜歡上了我是不是,你為什麼不肯承認呢?」
夕陽沉默不語,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但他知道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她慢慢的靠近他,她已經聞到了她秀發上的清香,她的軀體熱烈如火。
她也太寂寞太空虛了,她甚至很少看到過男人,看過她的男人都是對她畢恭畢敬的,生怕不小心邊得罪了她,每個男人接近她都是戰戰兢兢,她不想要這種結果,她不想做那一個成天假笑不已的淑女,她也想要朋友,她也渴望愛情,但這一切對她而言都是奢侈,如果可以她只想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可惜她不是,她是公孫凌天的女兒,一輩子都是,她一輩子都必須背負公孫家的榮耀,公孫家的高貴。
夕陽在也不能忍受,手中的劍鏗然滑落,他抱住了她,他將他的嘴對上了她的嘴,她的嘴甜潤溫熱,他在也不想分離。可他偏偏狠狠的推開了她,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感,似瘋了般,他狂奔了出去。
夜s 恬謐靜美,夜風更是溫柔的像情人的手。
夕陽的心無比的凌亂,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凌亂過。
還好有酒,酒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此刻正坐在一家偏僻酒樓的桌旁飲酒,酒入愁腸,相思刻骨。
他忘不掉她,他滿腦子全是她,她的笑,她的聲音,她的柔發,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一陣敲門聲,他並沒有慌,他想藏起來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找到他,只有一個例外,閔月蘭就是那個例外。
他還沒有說話閔月蘭就已經信步走了進來,閔月蘭的臉上永遠掛著一絲溫和的笑容,但現在這笑容不見了。
她冷聲道︰「你喜歡上那個婊子了?」
夕陽的心沉了下去,他不容許別人罵她為婊子,他大聲回道︰「她不是婊子,不是婊子。」
閔月蘭冷笑一聲,像是在自嘲般道︰「你竟然為了那個婊子頂撞我,十幾年來你從來沒有頂撞過我,她就是一個婊子,她不知有過多少的男人,你就是她的一個玩偶而已。」
這句話像一根針狠狠的扎在夕陽的心底,他的臉似因為痛苦而扭曲,他只有喝酒,仰頭大喝。
閔月蘭似是知道說到了他的痛楚,聲音不由的柔和了一些,道︰「我也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你還年輕,你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我知道是她在勾引你,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發生這種情況很正常,但以後你卻要注意,江湖人心險惡。」
夕陽打斷了她的話,大聲道︰「我喜歡她,我就是喜歡她」
閔月蘭俏臉被氣的煞白,但她還是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怒氣,緩緩的道︰「我知道你只是一時的沖動。」她說著說著竟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她接著道︰「我知道你需要安慰。」
她壓低了身體慢慢的靠近她,她雖然已近三十,但她的胸膛依舊白皙堅挺,她的小月復依舊平坦,她依舊是一個可以讓成千上萬的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的女人。
夕陽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惡心至極,她是他的信仰,他一直將她作為心中的女神,她是他的姐姐亦是他的母親,他怎麼敢有一絲的非分之想,他摔破了手中的酒壇,飛一般的沖了出去。
他的心本就很亂,現在就更亂了。
寂寞空虛反復舌忝著他,壓抑迷茫憂傷一起涌上心頭,他不知道究竟該怎麼,他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公孫小蝶,更不知道怎麼面對閔月蘭。
不知道索x ng就不要想了。
他仍舊想喝酒仍舊在想女人,讓他欣慰的是這種地方很多,他沒走多久就找到了這樣一處地方。
也許她們和她不一樣,但他卻感到無比的踏實,無比的溫暖。也許在別人眼中他是冷血的殺手,可他自己知道他是那麼的可伶,像個孩子一樣,真的很需要人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