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追殺令 20 誘捕

作者 ︰ 賈子寒

()「胡說。」江蕭蕭臉一沉,「爹爹的房間我去過多次,從來就沒見到什麼天機什麼匣。」

張小宇微微一笑,「那是你爹爹將那東x z ng起來了,所以你找不到。」

「藏起來了?」江蕭蕭沉吟了一下,「爹爹的房里有一個櫃子,有一次我想打開卻被爹爹罵了一頓,爹爹說那里面是故去的白蓮長老們的靈牌,我一听頓感晦氣從此以後再沒踫過那個箱子,難道,那里面裝的就是……」

張小宇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竟被自己蒙了個正著,張小宇面露喜s 悄悄地道,「沒錯,你想想,靈牌都是供奉在靈堂中的,哪有鎖在箱里的?所以那箱子里肯定是熒惑天機匣無疑。」

「一會我問問爹爹,你若是敢騙我,我宰了你。」江蕭蕭向張小宇威脅道。

張小宇連忙對江蕭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若是直接向你爹爹要,你爹爹定然不會給你,他反而會矢口否認……」

「為什麼?」江蕭蕭打斷了張小宇的話。

「誰踫了那東西誰就會死,否則你爹怎麼會將它藏的如此隱秘。」張小宇恐嚇道。

「又胡說,我不信。」江蕭蕭咬了一下嘴唇,張小宇知道,這丫頭口中說不信,心里卻有些怯了。

「那東西真的有那麼厲害?」江蕭蕭向張小宇問。

「怕了?」張小宇露出一副譏諷的表情來,江蕭蕭瞪了他一眼道,「本姑娘豈是被嚇大的?我一會就將什麼禍水匣偷出來,你在這里等我。」說完就要走。

「是熒惑天機匣。」張小宇向身後望了望,江龍等幾個人還在那里說著悄悄話,根本就沒注意這邊的動向。

「若是我將那東西偷來,你怎麼樣?」江蕭蕭向張小宇問。

「什麼我怎麼樣?」張小宇有些糊涂。

「裝蒜。」江蕭蕭壞笑了一下,「若是我將那匣子偷來,你以後就要听我的話,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許向西。」

原來是要和自己打賭呀!張小宇點點頭,「可以,不過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說到這張小宇向身後指了一下,「尤其是那小子,你絕不能跟他說。」

「岳師兄?」江蕭蕭想了一下道,「好,我答應你。」

見江蕭蕭上鉤,張小宇的高興勁溢于言表,「江姑娘,你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了。」

「知道了。」江蕭蕭不耐煩的回答,「本姑娘擺下了酒肉擂,一會大家肯定喝的爛醉如泥,到時候別說偷小小的匣子,大活人我都能手到擒來。」

這座石頭城不大,但也不算太小,幾個人走了半天還沒有走到頭,前面有一伙人正在打造兵器,青煙裊裊火花四濺,張小宇不由的看的出了神。

「張大人!」岳凌英望了望發呆的張小宇,用手指了一下鍛造兵器的熔爐,「大人對這東西感興趣?」

「看看而已!」張小宇興趣索然,轉過頭來望了望四周,他這時才發現,江龍等人早已消失不見。

「他們呢?」張小宇向岳凌英問道。

「大當家有事先走一步,臨行前讓我好好招待你!」岳凌英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所房子道,「張大人,咱們進屋聊!」

「岳大哥請!」張小宇推月兌了一下,岳凌英也不客氣,領著張小宇走進了屋中。

大屋中沒什麼東西,空空蕩蕩的,兩個大漢守護在門口,樣子凶神惡煞。

「岳大哥,我怎麼感覺這里y n森森的。」張小宇微笑著向岳凌英問道。

「哼!」岳凌英未回答張小宇的話,在大屋的中間放著一把椅子,那是屋中唯一的擺設,岳凌英在椅子上坐下,守護在門邊的兩個大漢摩拳擦掌,一副躍躍y 試的模樣。

「將這小子給我拿下了!」岳凌英一聲斷喝,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向張小宇襲來,張小宇躲閃了一下,兩個大漢撲了個空,張小宇竄到屋角正琢磨怎麼溜出去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寒光,張小宇定楮一看,原來是岳凌英手執長劍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張大人,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岳凌英皺著一下眉頭說了一句,張小宇嘻嘻哈哈的調侃,「岳大哥,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呢?」

「誰跟你是自家兄弟?」岳凌英回頭向那兩個大漢罵道,「兩個沒用的廢物,連個人都拿不住,真是笨到了極點。」

那兩個大漢漲紅了臉,慌忙拿出繩索將張小宇綁住,張小宇掙扎了一下,誰知越掙越緊,那兩個大漢似乎有討好岳凌英之意,將張小宇綁了個結結實實。

「岳大哥,你這是干什麼?」張小宇詫異的問道。

「干什麼?」岳凌英冷哼了一聲,「你這個特使是冒充的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意y 何為?快說!」

「岳大哥,此話怎講?」張小宇望了望身上的繩索,「要死也得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小子,別揣著明白裝糊涂。」岳凌英握了一下拳頭,「上兩天從山下來了一個姓趙的官差,他說趙海通派了一個叫做林海的人要與大當家商量一件大事,敢問張大人,那林海去了哪里?」

「哈哈哈!」張小宇大笑了兩聲,岳凌英大怒,舉起拳頭想要教訓教訓張小宇,但後來想了想又放下了。

「姓張的,你笑什麼?」岳凌英問道。

「我笑你是個白痴。」張小宇冷聲說道,「你入白蓮教多年,豈不知軍情多變,朝令夕改之事時有發生,林海另有公務要辦,所以招撫爾等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頭上,岳大哥只知林海而不知我張小宇也不奇怪,讓我搞不懂的是岳大哥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綁我起來,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你信口雌黃,我豈能相信?」岳凌英瞪著眼楮問道。

張小宇慢條斯理的說,「你說我是冒充的,試問,山下守衛的如此嚴密,我是如何逃過官軍的眼線毫發無損的到達這里的?你們山上缺衣少食,我假扮特使不但撈不到任何好處,還可能有搭進自己的一條x ng命,岳大哥若是腦袋夠靈光的話,應該能听懂我說的話吧?」

「凌英,凌英!」岳凌英剛要說話,這時就听見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岳凌英大怒,「誰如此無禮?瞎嚷嚷什麼?」

門突然被推開,張小宇一看樂了,原來喊岳凌英的人正是早上將張小宇領上山的大胡子,岳凌英推門走了出去,張小宇大急,不由的喊道,「喂,你把我放開呀!」

岳凌英冷笑一聲,「你的身份還有待查證,暫時先委屈你小子幾天,等事情水落石出以後我自會放你出去。」

門外的大胡子一見張小宇一愣,不由的奇道,「咦,這不是特使大人嗎?怎麼被綁起來了?」

「岳凌英這小子陷害我!」張小宇大叫道,「他說我這個特使大人是假的,我的懷中有趙海通趙大人的親筆信,這豈能有假?其實這小子是怕你們跑了,李大哥,他這是要害死兄弟們呀!」

大胡子听了這話後皺了一下眉頭,他對著岳凌英拱了拱手,「凌英,剛才有幾個人偷偷跑下了山,你也知道官軍來了,那趙海通向來殺人不眨眼……」

「你把他們放走了?」岳凌英將手伸向了刀鞘,「混賬東西,我們白蓮立教幾百載,從來沒有貪生怕死之輩,這幾人居然偷偷跑下了山,論罪當誅!」

大胡子本來不太相信張小宇的話,如今岳凌英這樣說,他自然而然想起張小宇早上對他提到的誅十族的傳言來,這岳凌英可能是怕人心渙散所以才將張小宇綁了起來,想到這大胡子不由的對張小宇多看了幾眼。

「凌英,教內兄弟為一家,就算是有人生異心,也不至于趕盡殺絕吧?」大胡子向岳凌英質問道。

岳凌英雙目圓瞪,惡狠狠的說道,「正是因為顧忌什麼兄弟情義事情才會鬧到如此田地,若是沒有你們在中間攪局,白蓮教早就一統天下了,你媽的!」

「岳凌英。」大胡子目光一寒,針鋒相對的說道,「就算是大當家也不敢如此對我說話,你若是再滿嘴污言穢語,休怪我翻臉無情!」

「李廣亮,少跟我咬文嚼字!」岳凌英拂了一下衣袖,「我現在去見大當家,沒工夫跟你磨嘴皮子,你好自為之。」說完對著守門口的兩個人喊道,「都給我把招子放亮點,若是再出事要你們好看,n in i的。」

兩個守在門口的大漢點頭稱是,等到岳凌英走遠了以後異口同聲的罵道,「你n in i的!」

大胡子看著岳凌英的背影冷冷一笑,轉身對兩個大漢道,「去,把特使大人放出來。」

「這個,」其中的一個大漢撓撓頭,「這個好像不行吧?」

「你們怕岳凌英,我不怕!」大胡子對兩個大漢揮揮手,「岳凌英若是問起,你就說是我李廣亮干的,媽的,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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