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文藝調整好了心情,他就再次跳到了牌匾的上方,仔細地觀察著‘木頭’和牆面的連接處,也用手去敲擊了幾下,但是傳出來的聲音卻是「鐺~~鐺!」的堅硬充實的聲音,他又繼續敲擊離‘木頭’更遠的牆面,只到離了二十多厘米的距離,才傳出‘空~~~空’的聲音。
李文藝立即握緊拳頭,用力的咂了下去,「轟~~」的一聲,灰塵和磚塊齊飛,一個圓洞就被砸了出來,等灰塵散去,李文藝往洞里一看,是一個圓形的金屬環一樣的東西包裹著‘木頭’,而且金屬環上還有著文字,此外還有一圈圈的凹痕。
李文藝也不細看,他又繼續繞著金屬環一拳拳的砸了下去,最後形成一個圈。
這時奇特的事情發生了,明明已經和周圍的牆面月兌離了連接的金屬環和包裹的‘木頭’,卻依舊好好的停在原來的位置,李文藝用手搖了一下也沒有任何動靜,就像它被什麼東西定住了一樣。
李文藝想了一會,又從牆上面跳了下來,然後神s 有點怪異的再次進入了廟里,點上那盞蠟燭燈台,再退到門欄旁邊。
李文藝一跳,就抓住了廟梁,用燈一照上面,果然一塊不到一米的長圓‘木頭’從牆面伸出,緊貼著廟梁的上方,而且還有七八個青銅圈牢牢的將它和廟梁固定在了一起,可不是就有東西定住了嗎!
李文藝手起刀落,這次這些青銅圈也沒有那麼神奇,一刀一個就被李文藝砍斷,然後他又試著推了一下‘木頭’,很容易就向外移去。
李文藝又落了下來,重新走到了廟門外,這時木頭牌匾和它連帶的那個金屬環體已經傾斜了下來,李文藝輕輕松松就將它整個的拿了下來,直立在面前,仔細觀看。
這真是個奇怪的東西,直徑大約五厘米、長一米二左右的一條圓形的‘木頭’,它靠近一端的位置被一個二十厘米寬、十厘米厚的金s 金屬圓環緊緊地包裹著,而就在這一端的頂部一塊半米多長、二三十厘米寬的牌匾緊緊地和它貼在了一起。
造出這個東西的人真是獨具創意啊!李文藝不由得又抬頭看了廟里的人像一眼。
李文藝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將這樣怪東西觀察了好幾遍,最後終于斷定解開這樣東西的關鍵就是靠近一端的金s 金屬圓環體,和它上面的文字凹線。李文藝干脆從廟里拿了蒲團和蠟燭,好好的坐在門外開始解密金屬圓環體和它上面的東西。
金屬圓環體很奇怪,十厘米厚的外圓體上一圈一圈的凹線將它分成十等分的外圓圈,而每個外圓圈都刻了十個古字,均勻的分布在外圓圈不同的位置,看著有點像放大了的密碼鎖,只要將特定的文字對齊,似乎就能解開秘密,關鍵似乎就是文字的意思。
但是李文藝用手試了一下,卻根本不能將這些圓圈轉動。解密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局。
‘到底該怎麼解開呢?’李文藝心中思考著這個問題,卻也並不很著急,就算今天不能解開,他也可以將這怪東西帶走,以後再慢慢解開不遲。
不過因為感覺這兩天的遭遇很特別,他心底里就認為這兩天是他的奇遇r ,如果錯過了今天解開這樣東西,以後恐怕會變的更加困難。
所以他也好不懈怠的全力思考可能的方法,很快他就真想到了一個,李文藝心念一動,兩儀就招了出來,然後在他的控制下,慢慢的接近了金屬圓環體。
一個制造著寒氣,一個制造著暖氣,然後就繞著金屬圓環不停噴撒,過了好一會,李文藝用手試了試,卻還是不能轉動金屬圓圈。而且金屬圓圈上連一點溫度變化都沒有。
李文藝接下來干脆用冰球和帶火星的氣旋近距離噴擊,結果除了在李文藝周圍形成一片冰霧,怪東西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李文藝又用‘太一’技直接攻擊了一次怪東西,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李文藝只好放棄用兩儀來解開這個怪東西,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繼續將兩儀留在體外,繞著怪東西旋轉,而他自己則開始解讀那些古老文字。
「太,妄,極,一,虛。」李文藝將自己能解讀得字都念了出來,卻只有五個,其它的他不僅沒有學過,而且連見都是第一次見。
這下李文藝徹底沒責了,智力不行,武力更不行。‘難道只能帶回去以後慢慢解決嗎,’李文藝無奈的想到。
但就在這時,李文藝突然看到金屬圓環體上的一個字開始慢慢亮了起來,他當即抬頭看向旋轉的兩儀,眼楮一亮,想到了一種可能。
接著他就整個人躺了下來,將怪東西以金屬圓環為中心的放到自己的丹田位置,然後控制著兩儀將自己整個人都圈在了里面,閉上眼楮,開始了獨特的修煉,就像他以往睡覺時做得一樣。
只是這次,他沒有進入睡眠,直接用意念控制著兩儀模仿睡覺時的修煉狀態,不求真的達到睡覺時的效果,只要加快異能量的吸收就行。
很快他的念力就感覺出了金屬圓環體上面的文字亮的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終于他‘看’到了最後一個古文字亮了起來。
李文藝立即睜開了眼楮,滿臉期望的看著發亮的金屬圓環體,但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金屬圓環體除了保持不變的發亮,就再也沒有其它的變化。
李文藝又用手去撥弄金屬圓環體,但是依舊是不能有任何轉動。兩儀持續的圍繞著金屬圓環體轉動,但是它上面古文字亮度卻似乎已經達到了最亮,除了保持再沒有其它的變化發生。
李文藝想了好久,終于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卻又有點猶豫,不是很確定,甚至心里還在不停的批判︰‘不會真的這麼狗血吧!’。
但是眼前他也實在沒有更好的想法,只能死馬當活馬來辦,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立即鮮血就染紅了他的嘴唇,他又馬上將流血的手指伸向了金屬圓環。
就在他帶血的手指踫到金屬圓環的一瞬間,金屬圓環以及整個怪東西,突然就發出了刺眼的光芒,並且慢慢升到了半空中,懸浮起來。真是說有多神奇就有多神奇。
李文藝本能的用手遮擋了一下光芒,接著就不管光芒刺的眼楮難受,充滿期待和興奮的直視著怪東西,只見怪東西除了發出明亮的光,同時還可以看到有五顏六s 的東西在光芒中游走。
怪東西在半空中亮了一小會兒之後,也沒有讓李文藝更多等待,它光芒的中心處突然的sh 出了一道金光,直撲李文藝的左手腕上面,接觸的瞬間又立刻消失不見。
而隨著這道金光的sh 出,懸浮半空的怪東西、它的光芒也開始暗淡了下來,並且慢慢的下降,李文藝顧不上查看消失在他手腕上的東西,就先上前接住了落下來的怪東西。
此時李文藝再看這件怪東西,它再也沒有了奇怪的地方,它已經完全變成了一根直徑五厘米左右、長一米二左右的圓‘木頭’。
金屬圓環和那塊牌匾都已經消失不見,不過圓‘木頭’的一邊卻多了‘極.一’兩個字,李文藝看那字形,就和牌匾上的‘極.一道觀’前兩個字一模一樣。感覺真是神奇。
李文藝看了一會兒字,接著他又查看起‘木頭’的結構來,希望在上面找到可以開合的機關,能進一步知道‘木頭’的作用,但是他模模看看了很長時間,卻還是找不到任何機關的痕跡,只是一塊圓‘木頭’。
當然也是一塊刀砍不出印記,還能發光的‘木頭。
李文藝極為重視的將它插到了腰間,用三個鐵環扣牢牢扣緊。然後他才開始查看他的左手腕,只見在他左手腕的正面,經脈血管突顯的位置,一個四四方方、小巧玲瓏的金s 花紋長在了皮膚表層的下面,而不是皮膚的表面。看上去十分j ng致。
受到兩儀為金屬圓環體吸收異能量的啟發,李文藝心念一動兩儀飛了過來,開始圍繞著他的左手腕處,不停轉圈。
一會兒之後,金s 方形花紋果然亮了起來,化作一道金光飛出了手腕,而且越來越大,最後停在李文藝的面前。
金光淡去,一塊金s 的二十厘米長、二十厘米寬的四方板出現在李文藝眼中。
李文藝一伸手就將金s 四方板拿在了手里,只見它一面刻著美麗的花紋,另一面則顯示著一個描繪出了經脈的男人**,以及一段密密麻麻的漢字,奇怪的是這些漢字居然不是古文,而是李文藝熟悉的簡體字。
李文藝仔細一看開篇寫道︰「致虛極,守靜篤。天地法,萬物主。」。
接著又另起一豎寫道︰「吹噓呼吸,吐故納新……周天搬運,氣沿任、督循行……氣運足少y n腎經至涌泉……經手太陽小腸經………轉回督脈……再致氣海……往復九為極。一。」
李文藝一口氣看到最後,居然是一篇氣功的修煉之法,再配上旁邊的**男人經脈圖,簡直就是專門為李文藝這樣的門外漢量身定制。
這時,李文藝再次抬頭看向了廟里的中年道士人像,越看越覺得好像有一雙眼楮在看著自己,而且還充滿了慈祥的笑意。
李文藝趕緊甩了甩頭將自己的幻想甩出腦外,重新用理智分析了一遍,終于覺得無論是不是真有一雙眼楮此刻看著自己,他都應該受人遺匯,感恩戴德。
李文藝再次走進了廟宇,對這中年道士人像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說道︰「不知道前輩的名諱,只好以‘極.一’仙師稱呼您,我李文藝受了您廟宇的恩惠,除了磕頭道謝之外,以後有機會,一定重新為您修好這廟,並前來拜祭。……」,說道著李文藝停頓了一下,
才接著說道︰「如果我得到的功法、寶物真是前輩所留,那我就是前輩的弟子,並且一定將道統傳承發揚,不負……師傅!」,說完李文藝又磕了六個頭,然後站起就快步往外走。
經過那七個青銅圈時,李文藝好不猶豫,也撿了起來放在包里。最後走出廟宇,又對人像距了一躬,將廟門帶上,又鎖好,心里卻又想到︰‘我到底是不是得了妄想癥啊,還是今天怪事遇到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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